作者:饥饿的杰克
25年月日
字数:53字左右
十一
去省城的路上,山子开车,昆哥坐在副驾驶上,我和母亲则坐在后排。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发现,我们所在的小县城,离省城着实距离挺远
,在国道上行驶了近公里,仍不见我想象中的繁华都市的影子,反而来到一片
落后山。
从车窗里望过去,几十米开外,绵延不绝的山峰上,怪石嶙峋,野草丛生,
景色谈不上美,却十分的古朴、自然。
在山凹凹处,茂密的树林间,坐落着许多木料修建的平房。
昆哥指了指那片山平房,说道:「小娃子,你知道不我掳来的好多漂亮
女娃娃都在这当小媳妇哩」
妈妈听到这话,不禁脸色惊恐地望了我一眼,于是我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
,示意妈妈沉住气,别慌。
接着我又笑嘻嘻地昆哥说:「那多谢昆哥啦,没把我妈妈卖到这种鸟不拉
屎的地方,还是县城里住的舒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昆哥他们曾经提过:西边有个山看来,去省城的
路是一直往西开,我暗暗记住这个细节。
随后,又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突然改道,从通往省城的国道上转下,开进
了那片山平房里。
四个人全都下车后,昆哥让我和山子抽根烟,休息一会儿,他自己则领着我
母亲走了。
我问山子,昆哥这是要把我妈妈领去哪儿。
山子摆摆手,说不用担心,昆哥只是去会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谁为什么要带我妈妈去山子的话只能让我更加担心半晌,
已经抽完了第三根烟,山子瞧我还一副紧张模样,便不耐烦地说:「哎呀,你怕
个啥子嘛走,不信我带你去瞧瞧」
之后,山子便把我领到一个巷子口,我探头往里一看:妈妈果然就在里面,
她双手扶着水泥墙,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块木头桉旁边,妈妈的肉色连裤袜和丁
字裤卷在一起,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与此同时,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身像
座铁塔似的,矗立在我妈妈屁股后面,他裤子也脱到半截,正一脸兴奋地用后入
式肏弄着我妈妈的骚逼。
山子指了指那个胖男人,说这人是当地的一个屠户,但按辈分来排,他还是
昆哥的远房表叔。
胖男人一边用大肉棒狠狠「教训」
着我妈,一边还揪住她的秀发,嚷嚷着要我妈妈再把屁股翘高点儿。
妈妈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呻吟声不断,屁股也只得跟着往上翘。
胖男人见我妈如此听话,是只温顺的小绵羊,便更加得寸进尺。
紧接着,只听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后,不顾我妈妈嘴上说反对,强行用手
扳开了我妈妈肥白丰润的屁股肉,然后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
我妈妈随即惊呼一声,两颗大奶子慌乱地左右直晃,胖男人见她这副骚浪模
样,顺势便将手掏到我妈妈下面俩人性器的交处,接着他用手指蘸了蘸我
妈妈湿黏的淫水,很轻易地便滑进了我妈妈的菊花里。
小穴和屁眼两个肉洞里,同时被陌生男人的异物插入,妈妈很快就被剧烈的
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她疯狂地大声淫叫,不停扭动着身子,呼吸也变得愈加
急促起来。
胖男人操了大约一多下,终于在我妈妈的阴道内射精,射完精后我妈妈体
力不支,一下跪倒在青石铺的小路上,头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仍然不见昆哥出现,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于是那个胖男人又把鸡巴塞进我妈妈的嘴里,让我妈妈给他口交。
山子看着觉得无趣,便拍拍我的肩膀,说:这胖子还要弄好一会儿,你看了
心里也不舒坦,不如咱们车上再抽几根。
没想到,我们刚走停车的地方,手中的香烟还未点着,母亲也随后跟着
来了,她整个人衣衫凌乱,头发全部散在肩上。
显然母亲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她涨红着小脸,气喘吁吁地告
诉山子,昆哥说了,他要去当地一个什么表叔家拿点东西,要咱们在这等着,不
必去找他。
山子听了,点点头,说他知道了,接着便继续跟我一起抽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包刚拆的香烟已经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山子明
显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他叫我妈妈上车坐着,不要站在外面乱晃。
待我妈妈上车后,山子便用钥匙把车门给锁了,然后他手一挥,对我说道:
「走,小鬼,咱去看看啥子情况」离开停车的空旷土坡,我和山子并排走
在青石路上,最后步行进入一条条狭窄的小巷。
这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还真别说,小巷里的建筑无不透露着
一份古朴之美。
每一个土院子,每一间小木屋,都好像未经保护的古建筑,青墨色的院门贴
着斑驳的春联,院门上方旧式的造型,透着一阵浓浓的「古」
风。
这些景色比我去过的几个旅游小镇都好看多了。
但转念一想,不禁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寒:如果当时我们母子俩被卖到这种地
方,那下半辈子就彻底告别文明世界了。
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
步行了十几分钟,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对我
说:「前面就到了,你等下,我去撒一泡尿,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再看两米开外,山子已经
开始解着裤腰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积压已经的怒气一
下全部涌进大脑关键时刻,怎能手软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
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注意力完全放松,再加上山的风声极大,山子丝毫没有
察觉偷偷来到他背后,我使出了浑身力气,举起那块大石头,最后朝着山子
的后脑勺,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
山子一声没吭,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我
火速赶妈妈身边,虽然几年未开车,但我依稀还记得那些步骤:打火、发动、
手刹、上档,最后一脚油门,车子就呼呼地一熘烟跑了终于我们母子俩成
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而我则几近手舞足
蹈,一边开车,一边欢乐地又喊又叫足足过了近半小时,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
才稍微平静下来。
此时,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码的速度,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也
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
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但往后视镜看了一眼,却
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时候,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脑筋也恢复了理智。
母亲问我:「儿子,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
按原计划,我本想到了省城,实施一些手段,再弄出点乱子,趁机和妈妈俩
人逃走。
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
很快,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
的这辆车,可是昆哥的,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
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
类的地方,只要有人烟就行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我妈妈身上带的
现金,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完全不是问题。
天无绝人之路,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我
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
在县城郊外,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么在国道上,不要
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北方老家
。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突然反应过来,我
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
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
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让我们母
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
,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熘达一
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熘达完了好几圈,准备
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阴道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
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
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接着,又听旅馆老
说了一句:「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我
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
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
想必之前旅馆老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
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
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
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
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
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澹澹地说道:
「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么多,她总算明
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
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
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放弃。
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肉体,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
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
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
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
唉,不要再想那么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
,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
至此,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
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
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
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
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
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
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
,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
下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鸡巴上打飞
机玩,结果被妈妈发现了,她丢下筷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
事。
母亲还「严厉」
地说,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己亲妈的面手淫
,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母亲还宽慰我,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完,之后就跟我旅馆让我尽情在她
身上消火尾声:夜晚,旅馆房间内,母亲翘着屁股,跪在床上,她嘴里
含着我勃起的阳具,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
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此时已爽得头晕脑胀,整个人云里雾里。
母亲的一双玉手,十分软嫩,她从我的大腿开始,向上缓缓抚摸,于我的乳
头上停住,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
阳具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很快胀得青筋暴怒,龟头沾满了母亲的口水
,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夜深人静,妈妈也早已情欲高涨,她动叉开双腿,坐在我的裆部,
将亲生儿子的鸡巴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
待我的龟头一插到底,直顶她的花心,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与她激烈拥吻着,一边使出浑身力气,拼命耸动下
体,好让鸡巴能在妈妈的阴道中抽插的更多、更勐烈。
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妈妈很配地高声浪叫着,淫水也随之源源不断
,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床垫上。
次日,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去了省城。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我们一刻都没盘桓,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当天下午,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搭上了北方老家的火车。
笔者的话:可怜的妈妈最后一部,至此全部写完了。
感谢各位的支持、捧场谢谢至于后来的故事,到了北方老家,笔者心
里大致想着,即使动笔继续写,那也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和与
父亲重新修缮关系,以这两点为中心出发,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
可怜的妈妈是不会有第四部了,但不出意外,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
传,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