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
「你……」身子,已濒临爆发点了,凤蝶衣的眼眸整个涣散,而红唇,颤
抖得几乎无法再言语。
望着凤蝶衣失去焦距的眼眸,感受着她花径中的痉挛愈来愈紧凑,尉迟珩
也疯狂了!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柔美的身子,然后感受着她在浑身突然一僵后,
花径彻底的捶銮起来
﹁尉迟……﹂当那阵等待许久的高潮终于到来时,凤蝶衣除了媚吟之外还
是媚昑,﹁啊啊…﹂
﹁好丫头……﹂明白凤蝶衣的高潮已来临,但尉迟巧只是更加奋力地撞击
她那不断痉挛的花径,不让她的高潮轻易褪去。
这阵持久又刺激的惊天快感与欢愉,不断地冲击着凤蝶衣的四肢百骸,她
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尉迟巧一次次的占有忘情地尖叫、哭泣,直到声音
变得瘖亚,直到身子整个虚脱
「我……受不……住了……」当不知第几回的高潮再度爆发之时,凤蝶衣
疯狂地哭泣着,「尉迟……」
「我取悦妳了吗?」将凤蝶衣的身子紧紧接住,尉迟珩终于让自己释放在
她体内,「告诉我!」
「啊啊……你取悦……我了……」当体内最深处被一股强烈的热流洗涤时,
当那股已体验过的人间狂喜再度袭向她时,凤蝶衣无助她娇啼,「每回……都
是……」
「是吗?丫头……」望着凤蝶衣在高潮过后的绝美容颜,尉迟珩轻轻地笑
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第十章
十天之后,凤蝶衣一个人回到了西京……哦,不,正确来说应该是三个人
她,以及两名像是聋哑般的护卫。
因为抵达东京的次日,当她与尉迟珩彻夜欢爱、以为会一直被他紧搂到完
全醒来时,他却不知在何时便已离去。
但他留了两名护卫给她,以及几句话
他有急事必须暂时离开,而她可以让护卫领她到东京城里任何地想去的地
方,若想念西京了,就请他们送她回去。
真是「周到」得令凤蝶衣都想哭了……
但最后,凤蝶衣却擦干了泪水,去了她想去的任何地方,大玩特玩了一遍,
彻底告别那令她无语的东京,回到真真切切属于她的西京。
只是一场梦,凤蝶衣一直这幺告诉自己,因为若不如此,她实在没办法承
受那不断纠缠她的无数个「为什幺」……
但一个自她回来后便摆放在房内一角,一直没拆封的小竹箱,却总是提醒
着她那不是梦
因为那个竹箱,是那两名护卫即将返回东京前交给她的,而交给他们的,
是尉迟珩。
视而不见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很难,难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夜里,凤蝶衣
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将它放在桌案上。
丢掉,她舍不得,留下,她受不了,所以她决定打开它,也许那其中会有
尉迟术不忍直接对她说出的话语……
竹箱开了,竹箱内,迭了一层又一层的织绵,而最上层的织绵上,有一个
小小的玉环,玉环上雕琢的花样,竟与她一直套在右臂上的「凤蝶展翅」一模
一样!
这是什幺意思?
望着那个雕工精致、玉色流光的玉环,以及那五彩的名贵织绵,凤蝶衣静
默了半晌。
怎幺?怕她出嫁时没嫁妆,先给她准备着了?
他这个人还真是没变,还真是一如以往的……周到……
幸好她一辈子大概都不会再碰到像他那样「周到」的人了,所以,眼中的
泪今日就任她掉吧,从明日起,她一定会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继续做她的辣
辣女仵作:
正当凤蝶衣笑着将脸上的泪拭去时,突然间砰的一声,她的房门被推开了!
「你……」回身望着没有敲门便直接闯入她香闺的尉迟珩,望着他一身风
尘仆仆的模样,凤蝶衣愣了半晌后才颤抖着唇角开口,「有事吗?」
凝视着依然一身呛辣装扮,右臂上戴着玉环的凤蝶衣,尉迟珩顿了半晌后
才沙哑着嗓音问道,「这玉环……妳喜欢吗?」
「还行。」低头望望手臂上的玉环,凤蝶衣点了点头,「等我真的寻着我
未来的夫君时,我一定会戴着它上大红花轿……」
「妳……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听到凤蝶衣的话,尉迟珩突然一把拉住她
的皓腕,将她扯至身前,紧抵住她的胸口低声问道。
「会错什幺意?」闻着那一身独属于他的男子气息,风蝶衣的心猛地一跳,
连忙别过脸去,「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更何况这幺搂搂抱抱……
不太合适……」
「妳可还记得,在东京的天地酒肆房内妳说过的话?」不让凤蝶衣有机会
忽视他,尉迟珩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眸转回自己眼前,一个字一个字
地说道。
听他竟又提起那令地想忘都忑不指的一夜,凤蝶衣心中又羞、又急、又恼、
又难受。
「不记得。」
「我记得,」凤蝶衣轻描淡写的回答令尉迟珩呆了呆,但很快的,他的眼
眸又恢复往常的坚毅,「那一夜妳说了,说从今以后妳只会让妳的夫君取悦
妳!」
「那……那又怎样!」想起了那一夜的彻夜情狂,凤蝶衣的双颊不由自主
地嫣红,而眼中涌起一抹又气又急的雾光。
他究竟想干嘛?
上回那幺爽快地将她甩开,这回又这幺大老远、这幺气势逼人地到这儿来
质问人,难不成就是想来取笑她?
「可那日,妳开口要我取悦妳,而我确实也取悦妳了。」无视凤蝶衣的有
意疏远,尉迟珩继续说道,双唇愈来愈逼近她的红唇。
「你……」想退开,但凤蝶衣却无法挣脱尉迟珩的掌控,只得低垂着眼,
任他那坚毅温柔的唇瓣几乎贴至她颤抖的红唇上。「那是……那是因为……」
因为她爱他啊!因为在这世上,他是唯一一个她希望被他所取悦的男子啊
话,无法说出口,所以凤蝶衣只能任眼中的泪滴来为自己倾诉心怀。
「上苍,妳别哭了,我大老远来可不是想把妳弄哭的。」望着凤蝶衣的眼
泪一颗颗地滴落,尉迟珩似是慌了手脚般地退后两步,「我只是想来……」
「你就是想来欺负人「」模糊着泪眼,凤蝶衣望着尉迟珩那欲言又止的模
样,开启红唇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看着凤蝶衣眼中还含着泪水、又娇又俏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尉
迟珩苦笑了笑,「我是来问妳……何时肯嫁给我……」
「你说什幺?」
听到尉迟珩的话,凤蝶衣整个人都傻了,傻得连眼泪都忘了擦拭。
是啊,他说什幺?要她嫁给他?
不可能,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
「我大老远的来,只是想问妳何时肯嫁给我。」他轻轻落坐在榻上,牵过
凤蝶衣的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接住她的纤腰。
「嫁给你?」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凤蝶衣只能不断地说着,「你要我
……嫁给你……」
老天,这是怎幺回事?
如果先前她以为在东京的一切是一场梦,那幺她错了,现在,才真的是一
场梦!否则,向来对地无任何甜言蜜语的尉迟珩,怎幺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抱歉,我……得冷静一下……」由尉迟珩的怀中站起,凤蝶衣喃喃地向
外走去。
「不许走!」但尉迟珩却一把将她拉回怀中,「在我没有得到答案之前,
妳不许走!」
「你不可能……」不断地摇着头,凤蝶衣还是喃喃地说着,「四年了,你
从没有……提过……更没表现出你想娶我的模样……」
「你让我怎幺说、让我怎幺表现?」望着凤蝶衣不敢置信的模样,尉迟珩
再忍不住地别开眼轻吼,俊脸发红。「我只是个平凡人,还是个大妳十二岁的
鳏夫,而妳……不仅是西京八景之一,更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蝶衣姑娘!」
傻傻地望着那张红透的俊颜,以及他满含羞涩的眼眸,凤蝶衣愣住了。
他竟会脸红,而且那幺红!
他竟会羞涩,而且羞涩到那幺离谱的境界!
而且这一切……似乎全是因为她?
「你……你胡说八道,你根本不是平凡人……而且你……你……」发现到
尉迟珩完全不为人知的一面,凤蝶衣竟也语无伦次了起来。
「我怎幺了?」尉迟珩愣了愣,望向粉颊也嫣红成一片的凤蝶衣。
「我不说了,你还是回去找你的彩云姑娘,」根本不敢望向尉迟珩,凤蝶
衣赌气似地说道,「反正就算我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蝶衣姑娘,也不是你
的!」
「妳为何如此想?」听着凤蝶衣那满是酸楚的话语,尉迟珩静默了半晌后
徐徐问道。
「我为何不如此想?」用力挣脱尉迟珩的箝制,凤蝶衣背过身去,眼眸那
样酸涩,「反正你心中永远就只有映云姑娘那般的女子,我这种……这种丫头,
根本一点也引不起你的注意……」
「妳……引不起我的注意?」
「事实就是如此!」听着尉迟珩语气中流露出的饶富兴趣,凤蝶衣再忍不
住地转过身来含泪轻喊,「同样都是女仵作,可映云姑娘与彩云姑娘都是那样
的淡雅、脱俗、守礼、懂事,彩云姑娘更具备一身不凡的武艺,而我呢?我只
是个……除了勘尸之外,什幺都不会的……丫头……」
「妳已不是丫头了。」轻轻握住凤蝶衣的手,尉迟珩微微一用力,又一次
将她带至他的身前。「妳早在我身下变成女人了。」
「那、那又怎样?」脸颊,彻底的嫣红!,可凤蝶衣就是结结巴巴地反驳
他,「丫头也好,女人也好,都不是你想要的!」
「我想要!就是因为想要,所以我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情感,努力地想保护
妳,更努力地克制自已在杀人案结束而想对妳倾诉衷情的心思「就是因为想要,
所以尽管还不知道妳的心思,我仍将妳接至东京,让我最好的街坊、好友见妳,
做好了离开东京的所有准备!」尉迟珩将过去的心情一一诉说出来,]可那夜
发生下一桩重大案件,彩云不在,而我更不想妳再受到任何波及与千扰,只得
忍痛离开沈睡中的妳!」
「你说什幺?」猛地、抬头,凤蝶伏望者尉迟珩那双丝-一没有遮掩之意的
眸子。
「妳可知,我虽与映云成婚,但却不曾洞房,更无夫妻之情,只有手足之
爱。」
「什幺?」
「我与映云自小青梅竹马,但她的身子骨相当不好,更是一心一意专汪在
仵作的工作上,」尉迟珩叹了一口气,轻声解释着,「我们的那场婚事,不过
是为?不忍让她的父母心伤,为了了却她父母的一桩心愿罢了……只可惜映云
终究还是……」
听了尉迟珩的说明,凤蝶衣蓦地愣住了,.可……若不,为下她,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