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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衣感觉到尉迟珩的身子似乎一

    僵!

    你还能无动于衷吗?还能吗?

    在心中不断地大喊,凤蝶衣忍住胸口不断涌出的苦涩,用小手轻轻抚弄着

    他,感觉那顿大在她手中持续地胀大……

    无论是嫌恶、是无奈、是默许,请给她一个回应,不要对她如此的淡漠、

    如此的残忍!

    在凤蝶衣的主动下,尉迟珩术确实有回应了。

    「你……」

    望着尉迟珩咐突然微瞇眼眸,而后默默地转移目光,将视线投射在床头旁,

    再不看她一眼的反应,凤蝶衣颤抖着唇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完全不知尉迟晰心中在想些什幺,但望着他那副不得不为的沈重模样,凤

    蝶衣的心绞痛不已。

    「你不想知道答案吗?」心一横,凤蝶衣收回手,猛地分开膝盖跪在尉迟

    珩双腿两侧,伸手搂住他的颈项,然后把微湿的花口轻轻抵住他的硕大。「不

    想知道吗……」

    但无论凤蝶衣如何激他,尉迟珩依然不望向她,也依然无语。

    不要,不要这样对待她!

    就算随便说句话也好,不要这样对待她……

    他身下的火热明明那样真实的与她贴合,她明明感觉得到他的紧绷、他的

    颤抖、他的火热,但为什幺他不望向她?为什幺……

    眼一闭,凤蝶衣猛地一坐

    「啊啊……」霎时间,屋里响起她真切的痛呼声。

    因为她那不知轻重的一坐,竟让尉迟珩彻彻底底的刺入她体内,贯穿她尚

    未完全湿润的处子花径,直达最深处!

    这一刻,凤蝶衣总算明白艳娘口中的「破身之痛」所指为何,身下那股被

    撕裂的深刻剧痛令她几乎当场晕眩!

    身子,彷佛裂成两半,这股强烈的痛意让凤蝶衣整个人都趴到尉迟珩怀中,

    可当她忍着痛抬起泪眼望向他时,却发现他依然没有望向她,依然没有……

    许久许久之后,当凤蝶衣体内的痛楚终于稍稍纾解,当她的身子不再颤抖

    得有如风中之烛,尉迟珩总算缓缓地转过头望向她,神情复杂难解。

    「若有一人……并非溺死,尸身也未曾被移动过……」

    心,彻底的碎了。

    忍住身与心的双重痛意,凤蝶衣擒着泪,一把推开尉迟珩的胸瞠,然后走

    下床榻,背着他凝望屋内黑暗的一角。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渭水草……能令人……胸腔积水……如同溺

    死一般……」

    够了,真的够了!她再不能忍受更多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

    是的,可以走了,最好走得很远很远,远到她再也看不见。

    望着自凤蝶衣雪白腿际蜿蜒而下的处子血迹,尉迟珩闭了闭眼,由床上站

    了起来。

    但他并非如凤蝶衣所想的离开,而是走向他换下的衣裳摆放之处,由其中

    取出某样东西后,又缓缓走至她的身后。

    「你已经得到答案了,」强忍着心碎的感觉,凤蝶衣颤抖着身子,泪眼蒙

    珑地低喊,「可以……」

    但凤蝶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把搂住纤腰,而后双腿也被人用膝盖

    轻轻地顶开!

    「你做什幺……唔!」凤蝶衣羞愤不已地喊着,突然身子一僵。

    因为尉迟术的手竟伸向她身下的花口处,来回地轻抹!

    他的手指上不知沾了什幺,她只觉得身下冰冰凉凉的,原本的痛楚也因那

    阵冰凉感的升起而逐渐缓和、消褪。

    他在为她上药?那他岂不早就知道她是个处子了……

    发现这个事实,凤蝶衣的身子晃了晃,然后开始剧烈地挣扎。

    可尉迟珩却没有埋会她的挣扎,手指依然轻轻地在她的花口处抹弄,并且

    还缓缓伸入她的花径前瑞,来回按压着……

    「唔……」虽然紧咬着下唇,但凤蝶衣还是忍不住口他的举动轻吟出声。

    他……太温柔了,温柔得她的身子几乎化成了一摊水。

    原本僵硬疼痛的身子,在他温柔又奇怪的抚弄下竟变得那样敏感,彷佛能

    感觉到他手指在她花径中的任一举动。

    他似是在为她上药,可又不完全是,因为他的手指那样轻柔地在她的花径

    之中来回按压、转动、勾弄,还开始缓缓地退出、进入、退出、又进入……

    随着身子被人侵入、离开、又侵入……一股湿润开始在凤蝶衣身下蔓延,

    而且蔓延得那样迅速!

    「你……」

    挣扎不开,又不想再被他摆弄,凤蝶衣低垂着头不住地轻喘,然后感觉到

    尉迟珩的手指缓缓离开花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为紧绷的火热硕大!

    「啊啊……」

    当火热的坚挺由她身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挺入她早已敏感至极又湿润至

    极的花径时,凤蝶衣再忍不住地轻啼起来。

    可这回,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她竟被他……这样真真切切地占有了「

    他到底是怀着什幺心思?为什幺要这样做……

    「人们说,若想取悦女子,」待整个坚挺都埋在凤蝶衣体内时,尉迟珩停

    止了动作,将唇附至她耳畔低声说着,「必先满足她的听觉。」

    不明白尉迟珩说的话是什幺意思,凤蝶衣只能低着头轻喘,感觉着在她体

    内的他。

    「人们说,女子的丰盈与否,」将手往上移,由身后轻捧住她浑圆双乳,

    尉迟术继续说着,「取决于她是否适合握住她双乳的男子手掌大小……」

    「唔……」当双边乳峰都被尉迟珩的手掌覆住并来回搓揉时,凤蝶衣无助

    她呢喃一声,花径也不由自主地一个紧缩,感觉到他与自己完全密合。

    「人们说,世间最绝品的女子,」聆听着凤蝶衣的低声娇喘,尉迟术的手

    指轻拈住她胸前的红樱桃,「乳尖,是最美的粉色……」

    「啊……」当乳尖被人拈住并不断地往外拉去时,凤蝶衣终于无法克制地

    轻喊,而在她发出轻喊之后,体内的火热硕大似乎更加肿胀了。

    「人们说,世间最诱人的女子,」一手依然轻拈住她敏感的乳尖,尉迟衍

    让另一只手往下移,在她的腰际来回摩掌。「莫过于腰细如柳、肌滑如丝……」

    在尉迟珩用那沙哑又迷人的嗓音说着「人们说……」时,凤蝶衣的花径不

    断地微微紧缩,而每一回的紧缩,都让她更敏感地察觉自己被人占有的事实,

    花径更为疼痛。

    「人们说,世间最性感的女子,」轻握住凤蝶衣挺消的雪臀,尉迟咐任自

    己的手掌在臀缝处来回游移。「必定拥有最具弹性、最挺消的雪臀……」

    「呃……」

    明知尉迟珩说的绝不会是她,但凤蝶衣的眼眸却那样迷离,身下蜜汁不断

    地涌出,下腹也升起一股似曾相识的压力,令她再忍不住地款摆腰肢。

    「人们说,女子一生最美的姿态,」尉迟珩将手滑入她早已湿淋淋的花瓣

    之中,沾满她身下的蜜汁,然后一回又一回地轻扫过那颗美丽的花珠。「就在

    于她被男子占有时,那因羞涩而产生的抖颤,因需要而轻轻摆款的腰肢……」

    「啊啊……」

    在尉迟珩的语言及手指双重逗弄下,凤蝶衣的身子兴起一阵疯狂的战栗,

    令她只能不断地娇啼、昑哦。

    「人们说,女子最悦耳的嗓音,」将自己的火热坚挺缓缓撤出,尉迟珩喃

    喃说着,然后用力一挺腰。「就在于她被男子占有时所发出的媚啼声……」

    「啊呀……不……」当尉迟珩的火热坚挺在撤出后又突然用力地利入她细

    嫩敏感的花径最深处时,凤蝶衣再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人们说,最令男子无法忘怀的女子神情,」再一次将坚挺撤出凤蝶衣那

    窄小紧窒的柔径,这回尉迟珩不再前进,而是将火热男性沾满她身下的蜜汁,

    在她的花口处徘徊、轻刺。「是那女子回被占有时,脸上留存约叉羞又快

    的嫣红春色……」

    「尉迟……尉迟……」

    双乳被人用力地挤压、挑弄,花径被人任意地进出,从未尝试过男女情事

    的凤蝶衣,在尉迟珩如此挑逗又如此蓄意的折磨下,无助她急喘、娇喃。

    她受不住了,她真的受不住了……

    听到凤蝶衣那带着泣音、不停呼唤他名字的甜腻嗓音,尉迟珩终于不再说

    话,只是一挺腰,再度将坚挺刺入她不断紧缩的花径之中,然后一缓一急地律

    动起来!

    「啊呀……」如此的穿刺,让凤蝶衣的身子更为难耐,但难耐中却又有一

    丝不断升起的怪异畅快感,令地无法克制地仰头高声啼叫,感觉体内那股熊熊

    火焰逐渐升高、升高。「尉迟……啊……」

    听着凤蝶衣口中发出的撩人娇啼,感受着手中她的丰盈柔嫩,以及包裹住

    他火热坚挺的窄小花径,尉迟珩的眼眸变得深邃了。

    他彻底的放任自己,不再有一丝一毫保留「

    「爱……我……」在尉迟珩毫不保留的疯狂穿刺下,凤蝶衣明白有种东西

    要来临了,而这认知让她的身子彻底紧绷。「尉迟……」

    听着凤蝶衣口中逸出的「爱我」两字,尉迟珩的身子蓦地一僵!

    但他却只是闭了闭眼,然后双手紧捉住她诱人的双峰,将火热的硕大不断

    地送入她的花径中。

    「啊啊……」在尉迟珩疯狂的撞击中,在他每回都贯入体内最深处的穿刺

    下,凤蝶衣突然身子一僵,眼眸瞪大,而红唇疯狂地颤抖起来。「啊呀……」

    世界,在她的眼前炸开了,而这股高潮,来得那样快速又巨大!

    凤蝶衣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然后在这片黑暗之中,一股惊天快感冲击着

    她的四肢百骸,令她除了疯狂娇啼之外,再无其他。

    「我……啊啊……尉迟……」

    这股高潮持续得那般长久、那般疯狂,又是那般的欢愉……

    这一夜,凤蝶衣几乎没有歇息的时刻,她被尉迟珩在房中的多个角落里,

    以各种姿势不断地占有,直到天明时分,直到她疲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但就算累得睁不开眼,她依然知道,当他将她放置到榻上后,他便转头换

    回自己的衣裳,直到关门离去时,都没有再回头望她一眼……

    第六章

    「是不是该找吹雪来驱驱邪啦?最近这西京城也太不平静了……」缓缓地

    拉紧僵绳让马停下,望着前方的人群,凤蝶衣喃喃说道,「虽然我铺子里的生

    意有可能窜升为西京城十大热门挣钱行业,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是啊,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多事之「秋」了,前一桩二十五人大血案未破,

    才隔不到一个月,又来了具无名怪尸,而尉迟珩依然是那样的没心没肺……

    「又劳烦妳大半夜前来了,蝶衣姑娘。」一看见凤蝶衣下了马,许允文立

    即一脸歉意地迎上前来。

    「该劳烦的就得劳烦,没什幺好不好意思的。」凤蝶衣缓缓走至尸首旁,

    随口问道,「对了,上一个案子怎幺样了?」

    就见许允文的肩膀突然一僵。「这……」

    「算了,我还是只管勘尸得了。」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