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下眼,然后将手指悄悄地往前
滑入,顶至那层小小的薄膜前。
「是……」隐忍着那股花径被侵人的不自在感,凤蝶衣喃喃说着,汗珠一
颗颗的滑落颊旁。
「我明白了。」就见尉迟珩喃喃说着,然后缓缓将手指由凤蝶衣的花径中
撤出,手一伸,按向她的腿际,突地将她的双腿彻底撑开!
「你……你……」发现自己竟被尉迟珩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想及自己
身下的秘密已完全被他收入眼底,凤蝶衣身子一僵,羞怯至极地想夹紧双腿,
但却怎幺都做不到。「我……」
这真的人羞人了!尉迟珩竟用双手握住她的膝,略微使劲地往外撑去,不
仅令她的双腿无法再合拢,还任她腿间湿润的花蕊在他眼前完全绽放开来!
「接下来告诉我,」望着她那粉色花瓣上轻缀着晶莹露珠的撩人模样,尉
迟珩缓缓俯下身去。「若人身中羽蛊,会有什幺样的表征?」
这又是……什幺……
「啊啊……尉迟……」凤蝶衣的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再也忍不住地疯狂
媚啼。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因为尉迟珩竟用他的舌轻舔她的……她的……
是的,尉迟珩的双手用力地压制着她的膝头,让凤蝶衣对他的忤为完全无
法抗拒,让她的双腿完全为他而开,然后他的口,就这样直接地覆上她腿间粉
色的花瓣,尽情地吸吮、舔弄……
「不……」凤蝶衣不断地摇头尖叫,因为青涩的她恨本承受不了这种逗弄!
每当尉迟珩吸吮住她的花瓣时,她的身子便会瑟缩一下,每当他的舌扫过
她身下敏感肿大的花珠时,她的下腹便会抽紧一回。
而当他温暖灵动的舌轻刺入她如丝绒般紧窒细嫩的花径中,并且来回地轻
戳、旋转、舔压时,她的蜜汁就会疯狂地涌出,再被他吮入口中:
「尉迟……啊……」在如此邪肆的挑逗下,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刺激感由凤
蝶衣体内升起,令她无助且疯狂地款摆腰肢,而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害羞、陌
生的娇啼声,不断地在屋内回荡。
但无论凤蝶衣如何媚啼,如何扭动腰身,尉迟附依然牢牢地压制住她的膝
头,将舌头一回又一回地戳刺进她窄小、紧窒的花径中。
「呃……那是……」感觉体内凝聚起一股从不曾体脸过的紧绷、并且仿若
要炸间之时,凤蝶衣无助她颤抖着身子,小手朝尉迟珩伸去。
握住那只颤抖的纤纤小手,尉迟珩与她十指相合,然后在感觉到凤蝶衣花
径中的紧缩频率已濒临失控时,加快了舌尖旋转、戳刺的速度!
「啊啊……尉迟……呀啊……」当花径中的某处突然一紧,而后疯狂地痉
挛起来,一股惊天快感也同时窜向四肢百骸,凤蝶衣忘情地尖叫起来。
老天,这就是被取悦的感觉吗?怎会如此畅快,又如此暧昧、羞人……
由凤蝶衣发出的甜腻媚啼,尉迟珩明白自己确实「取悦」了她,让她经历
了平生的回高潮,也完成了他的任务。
可他,却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
他只是先将舌尖由她的花径中撤出,改而吸吮住她敏感肿大的花珠。他放
肆地吸吮那颗泛着蜜香的花珠,吐出、再吸吮、再吐出,直到凤蝶衣的手又紧
紧握住他的手,他才又一次将舌尖刺入她的花径中,而且这回更加深入:
「尉……迟……」紧紧握住尉迟珩的手,感觉着体内那一波按着一波的巨
大欢愉,凤蝶衣的身子早已被汗湿透,嗓音他几乎沙哑了。
她不知自己究竟经历了多少回欢愉,直到尉迟珩终于停止对她的「取悦」,
她只觉得全身虚软、香汗淋漓,衣衫不整地瘫在床榻上,再无法动弹。
「你……怎幺……」抬起疲累又迷蒙的双眼,凤蝶衣羞怯地望向尉迟珩,
在见到他依然呼吸平稳,几乎达一滴汗都没出地站起身时,轻轻呢喃。
「身中羽蛊之人,身上会有什幺样的表征?」
凤蝶衣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彻底的痛了。
可她只是转过头,望向床的内侧,尽管眸中满是雾光,还是颤巍巍地轻敢
红唇,「耳上毛发脱落……耳里……会有羽状细毛……膝后……会有三道细微
血丝……眼瞳之中……」
第三章
「凤姑娘。」
依然是同一夜,当凤蝶衣彻夜辗转难眠,直至清晨终因疲累至极而缓缓合
上眼眸时,恍惚之中,似乎听得有人敲门唤她。
「有事吗……」凤蝶衣呢喃着翻了个身,发现自已的骨头像散了一样,酸
疼不已。
「城南出现无名怪尸,许允文捕头请您过去一趟。」
听着尉迟珩那依然沈稳、毫无睡意的嗓音,凤蝶衣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他都不用睡的吗?看样子,昨晚「取悦」她的工作,对他来说根本就没啥
感觉……
「知道了,就来。」一股挫折感在心中升起,令凤蝶衣说话时有气无力。
「好的,我在铺前等您。」
说完这句话,尉迟衍就像往常一样,到铺前的街道上等候,身旁自然已备
好两匹马以及勘尸的各项用品。
不一会儿,凤蝶衣出现了,待她上马后,尉迟术也立即翻身上马,然后低
叱一声,便住目的地行去。
天啊……怎幺会这幺的……不舒服!
明明是骑在马上,可凤蝶衣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马拖行,特别是双腿简直酸
疼得夹不住马腹。
活该,真是活该了!
活该什幺?活该她昨儿个不专心聆听艳娘的「谆谆教诲」,才会导致这样
的后果:
就在两人行经石子地,而凤蝶衣被马颤得眉头紧皱时,她突然发现尉迟珩
的速度放慢下来,与她并行而骑。
该死的,这时候就不要那幺善解人意了,她现在骑马的模样很丢脸耶……
凤蝶衣在心中哀哀地叫着。
「凤姑娘,请原谅在下无法长时间维持低速行进,故容在下先行一步。」
说完这句话,尉迟衙又低叱一声,随即纵马前行,那模样之潇洒俊逸,简
直令此刻的凤蝶衣自惭形秽到了极点!
杀千刀的,说这什幺话,害她以为他是因为体贴她才……更何况,她骑这
幺慢是因为谁啊?
待凤蝶衣在心中喊了三千八百六十七遍的「杀千刀」后,她终于抵达现场,
而尉迟术自然早已将前置作业都完成,静静地站在尸首旁。
「真是蝶衣姑娘,今天可真没白等啊!」
「蝶衣姑娘今日看起来更娇美了……」
无视口周的喃喃赞叹,在尉迟珩的车夫下,凤蝶衣下了马,但是一望向那
具尸首,她便微微地愣了愣。「这是……」
在黎明的道曙光下,陈尸放大街上的那名女子神情仿若生时,就像是
睡在自己的房中一般,脸上的表情那样满足、那样安详:
「蝶衣姑娘,这名女子于寅时时分被打更人发现倒卧此地,身分不详,死
因不详。」见凤蝶衣终于到来,许允文连忙走上前缓声说明。
「嗯……」随口应了一声,凤蝶衣蹲下身去,掀开盖在女子身上的白布,
快速地扫视了一下。「没有伤口……尉迟,有什幺其他发现吗?」
「暂时没有。」
「是吗?」瞄了一眼尉迟珩的平板脸,凤蝶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因为尉迟珩口中的「暂时」没有,表示他虽已做过基本的勘验,但却没有
由这名女子身上看出明显的死因,而他绝不认为这名女子是属于「正常死亡」,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想要等待她进一步的查探了!
凤蝶衣站起身,张开手,假装两人之间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任由尉迟珩像
往常一般,将那勘尸专用的上布棉衣及手套穿戴至她身上,遮盖住她全身的美
丽后,在一阵惋措声中再度蹲下身子,仔细地勘脸起来。
「水晶净瓶。」半晌之后,最终只抽了点尸血放入瓶中,凤蝶衣皱着眉凝
望女尸。「尉迟,你可听说过江湖上有什幺无色、略带点杏仁味,会让服用之
人产生莫大的舒适感,最重要的是,我却没有听说过的东西吗?」
「有。」尉迟术望着水晶净瓶中的鲜红血液淡淡地说道,眼眸中闪过一抹
诡谲的光芒。「幻香。」
「居然真的有……」凤蝶衣喃喃说着,「而你居然还笃定我不知道……」
是啊,他究竟由哪里得知她不晓得「幻香」这玩意见?
她的话才落下,就听见尉迟术又缓缓说道:「可那东西并不曾让人死得这
样平静。」
「也许是「某人」知道的那个杀手没这个高明,抑或是「某人」一时疏忽
了,」凤蝶衣抬头望了尉迟珩一眼。「疏忽了有样药物叫「东岭支香车」,可
让下手的对象生前心血逆流、五脏移位,死后却又一切恢复原状,并且面带神
秘微笑……」
凤蝶衣的话,令尉迟珩的眼眸突然暗了暗,仿若懊恼,又似警觉。
他的眼神令凤蝶衣心中一阵狐疑,正欲开口询问之时,许允文的声音蓦地
由她身后响起。
「蝶衣姑娘,这尸首可运走了吗?」
「可以,不过先运回我那儿,你也别急着让人到尸房去认领,因为我还有
点工作要做。」凤蝶衣无奈地挥了挥手。「更何况,看她的穿着打扮,肯定又
是一桩好买卖哪……」
「就依蝶衣姑娘说的办。」许允文二话不说地点了点头,立即吩咐属下照
车行事。
「好了,我总算可以回去继续睡我的回笼觉了……」
见事情稍稍告一段落,天色又已微明,凤蝶衣仲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但突
然一阵晕眩,身子不听使唤她轻晃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
「尸身有毒?」
下一瞬间,凤蝶衣感觉到自己的腰身被人一把扣住,而她身上的几处穴道
也被人以极高妙的手法快速点住。
「不……」待眼前的黑雾终于散去后,凤蝶衣发现自己已被带离尸首十尺
外,而她身后紧贴着一副健壮胸膛。「我只是太快站起,一时气血不足……」
话才说完,她的穴道立即被人解开,而那副健壮胸膛则像从来没有存在她
身后似的。
小气,多借她靠一下会死是不是:
「你的马咧?」赌气似地回身就走,凤蝶衣朝自己的坐骑走去,可却发现
原本停了两匹马的地方,此刻竟只剩一匹。
「我的马借给捕快兄弟们驮尸首去了,所以麻烦凤姑娘坐许捕头手下的马
车回去,我会将您的马骑回去。」
这家伙,竟然将自己的马借给人家驮尸首去!他是人大方还是少根筋啊,
图方便也不是这样的吧:
无语归无语,但凤蝶衣还是乖乖地坐上了马车,毕竟,她实在也不想重温
一回身子在马上被「四分五裂」的痛苦感受。
「初八我想请个假。」
正当凤蝶衣才刚在马车上坐稳,轻巧跃上马背的尉迟咐却拉转马头,走至
马车旁开口。
初八?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