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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你好。。。舔得我好舒服。”雷斯火热的下体在她的舔吮套弄下越发膨胀伸长。再也没法无动于衷地这么坐着,他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十指深深入埋在他曲起大张双腿间的黑色发浪中,一边自己挺摆腰臀,一边按住黑色的头颅,让自己在那张小嘴里刺得更深。

    “唔……”后脑勺的压力让口中滚烫的长强行抵住了喉咙,芙迪雅顿时呼吸困难,喉头也有些不适。但雷斯已经完全不能克制,无视芙迪雅的挣扎,执意让自己的欲望在她火热的檀口中来回进出。

    “好……哦芙迪雅……好舒服……你太了………”

    舒服地喘着,雷斯用一只手按住芙迪雅的头,而松开的右手伸到她的部,一把握住柔腻的房,猛烈地揉捏拉扯着。

    芙迪雅浑身一抖, 口的酥麻令她下意识地咬紧银牙以免自己叫出声。但她的努力却是徒劳,因为他的手指竟伸向自己已流涌出少量花蜜的幽暗秘洞。细长的手指不停地戏耍着她那瑰嫩娇软的花芯,让她花洞渗流出更多的银白花露。

    “嗯。。。。不。。。”芙迪雅想开口拒绝他,却被他的男紧紧塞住嘴巴,让她的拒绝听起来宛然是娇媚入骨的呻吟,

    “哦。。。。。。你真是个小荡妇。。。。。。。”那妖媚的酥吟让雷斯下身一阵激荡,几乎要当场爆发,下一瞬间,她被他推趴在面前的桌上,立刻感觉到有个火热巨大的东西自身后用力的侵入了体内,将她的小塞得满满的。

    “啊。。。。。”瞬间的充塞教她一时难以适应,可接下来的狂暴抽让她完全违背自己的意志直往高潮的巅峰飞升而去。光滑洁美的背部因甜美而痛苦的刺激绷紧。

    她的小一阵一阵的紧束,夹得雷斯说不出的舒爽。。。。。。

    ““哦!天……怎么你永远都那么紧。。。。。。。。宝贝。。。芙迪雅。。。。。哦。。。

    。。。”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雷斯忘我地疯狂冲刺,完全放任自己的情欲,在这娇媚的女体上不断的律动,如一只饥渴难耐的兽,只想尽情的占有这只白嫩的小羔羊。

    “。。。。。。。。啊。。。啊。。。。嗯。。。。。。。”芙迪雅失声尖叫,尖锐触魂的极致快感急速爬升,全身晕满了粉红色的光泽,湿滑的蜜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淌下,伴随着娇胴的淋漓香汗,在两人脚下形成一个小小水洼。

    “快说你爱我。。。。。。宝贝。。。。。啊。。。。”雷斯好辛苦才从急剧喘息的口中迸出几个词,鼻端埋在她滑腻的颈间大力嗅闻她独特的芳香,身下却更强悍地在她湿淋淋的内狂野地冲撞。

    芙迪雅一双纤细的白嫩小手死死抓住桌沿,被他紧紧困在桌子和他高大的身子之间,

    他的手指伸到下面撑开她的私处,让他的巨大能更深入、放浪地占有她。指尖依附在她已肿胀的小核上,揉转着它,带给她另一种到达巅峰的高潮快意。。。。。。。。。。

    “我爱你。。。。。我爱你。。。。。啊。。。。。。”芙迪雅的呻吟已经逼近了无力的喘息,在他一阵越增强劲的抽击之中,她忍不住嘤咛哽咽了声,颤抖地在他的臂弯之中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第九章

    “南斐亚尔残军现在情况如何?”雷斯坐在御书房内,面前摊着一张大大的地图,问面前的四名得力下属:奈利,布兰特,泰泽,瑞恩,他们每人都是独当一面的大将。

    “分开来不成问题,集中起来的话有些危险。”奈利首先回答。

    瑞恩指着地图上用鹅毛笔做了记号的地区:“这里:考纳顿堡,科思丁,雨之城,都有流亡的军队盘踞,尤其是拜特城,敌军数量最为庞大。”

    “大概有多少?”雷斯问。

    瑞恩回答:“拜特城的军队据探子回报,有骑兵二万,步兵四万,弓箭手一万,加起来约有七万之众,而其他所有地方的残军全部加起来,约有十二万,逐个击破本不在话下。但若是有什么力量把他们集中起来,倒也可虑。”

    雷斯坚毅的嘴角扬起嘲讽的笑弧:“我还以为有很多,就凭这么一点兵力,也敢拒不投降?当初我只想尽快攻进王都摩纳,没空去理会这些散兵,没想到他们胆子倒不小,居然不怕死!”

    “据侦探回报,拜特城的军队首领叫艾拉戈,以前是卡尔首相的心腹,是个顽固派,不过作战经验还比较丰富,但麻烦的其实不是他,而是他手下一个年轻的将领,名叫克莱尔,相当厉害,连我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不过比起陛下来还是差了一截。”瑞恩说话一向极为稳重,从无夸大不实也决不会阿谀奉承。

    “哦??????还有这么厉害的人?”雷斯惊奇地扬起眉,“这么厉害的人物,当初你们怎么没把他说服加入我们的军队?我怎么也没碰到他?”

    “属下曾经派人劝降,但派去的使者却被他给杀了,后来才得知克莱尔的父亲与艾拉戈是多年好友,克莱尔本人也与艾拉戈交情非浅。因为当时陛下急于攻陷王都,艾拉戈又偏安在拜特城没跟我们捣乱,所以属下等也就放过了他们。”

    雷斯浅笑着,英朗的脸上漾开令人目眩的绝俊魅力:“这么看起来,他们其实也没多少野心喽?”

    “这个属下不知,不敢随便乱猜。”瑞恩答得谨慎。

    雷斯手指轻敲桌面,沉吟道:“现在国内大局已定,若是派大军围剿,未免小题大做,而且会导致王都空虚,军队人数少的话又不是他们的对手。。。。。。瑞恩,奈利,泰泽,布兰特,你们四个回去商量一下,想一个合适的办法出来,过几天禀报。”

    四人齐声答应,雷斯又嘱咐道:“后天的武斗祭,你们务必安排妥当,不能让前朝的余孽混进来捣乱。布兰特,这是你的职责。”

    布兰特应了下来,雷斯又问:“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事情需要禀报?”

    四人互相对望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聚集在与雷斯私交较好的奈利身上,用眼神催促着他。

    奈利恶狠狠地瞪了那几个没义气的同僚一眼,每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都派他来做!

    在其他三人期盼的目光下,奈利只得勉强开口:“陛下,刚才那些事情其实问题都不大,我们最担心的是。。。。。。。。。”

    他硬着头皮说下去,不敢去看雷斯:“听掌管后事务的女官克拉拉说,陛下。。。。。最近。。。。。哦,不,是一直非常宠幸芙迪雅公主,但她毕竟是前朝的公主,我们怕。。。。。。。”

    “怎么,你们打算连我床上是什么女人都要管吗?”雷斯的声音平板得没有任何起伏,却让奈利心中一寒,不敢置声。

    “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雷斯站起身,抛下一句话后离开了书房,剩下四人大眼瞪小眼。

    走近夜之,雷斯的脚步就不自觉地加快。

    一进门,一阵淡淡的,奇异的芳香就扑鼻而来。芙迪雅坐在紫木桌前,在一只大大的酒杯里调弄着什么。

    见雷斯走进来,芙迪雅朝他微微一笑,缓缓将大酒杯的体倒出一些注进一个致的小酒杯,递到他面前,动作极其优雅。

    那嫣然一笑,那闪烁着星光的明灿绿瞳,连那倒酒的动作都迷人得让雷斯移不开眼睛,他一手接过杯子放回桌上,另一只手却拉过她的身子紧紧拥入怀里,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吐着清新气息的丹唇。

    又来了,现在雷斯每天都是这样,只要一有机会就会不分地点场合随时随地索取她的吻,害得她几乎不敢出,以免看到其他人异样的目光。

    过了很久很久,就在芙迪雅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才气息不稳地放开了她,转而搂住她的腰坐在床边。

    生怕他兽大发,芙迪雅急忙端起那杯酒再次递了过去,雷斯接过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好香,这是什么?”那杯东西象酒,可味道又比酒甜美得多了,象是搀杂了什么。

    “这是以前廷内秘制的一种酒,将雾罗花榨汁,与曼陀罗和许多滋补药材以一定比例调配成的。尤其是雾罗花,传说它喝了不但强身健体,还可延年益寿,王内还留着一些从卡罗利尔进贡来的,我就把它做进去了。”芙迪雅不露声色推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坐到离他远远的桌子对面去,“据兰帝斯创世史记载,在兰帝斯大陆刚刚形成时,这是一块充满了魔法力量的大陆,在大陆上渐渐衍生了很多种族,包括灵族,矮人族,独角兽族,魔族和人族等,其中魔族是最强大的,因为在他们居住的迷幻森林里,生长着一种吃了能大大延长寿命,增强体质的花,这种花不但有这种功效,把花瓣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加药材提炼,还可使魔力大幅增长。。。。。。。。”

    近来芙迪雅常常讲有趣的故事给他听,让他几乎有回到童年的幸福错觉。她也变得极其乖巧:小心翼翼地不惹恼他,不再说或做任何可能激怒他的事情。不但在床上变得温顺和心照料他的生活起居,在他有空的时候她还会教他下棋,鉴赏音乐,为他弹奏竖琴,甚至常常象现在这样讲故事给他听,那些兰帝斯大陆的创世传说和历史上各个王国的奇闻逸事,她仿佛都只是信口拈来,说之不尽,常常听得他津津有味,欲罢不能。

    因为出身低微,雷斯从小到大除了辛苦工作极少玩乐,成年后则是征战沙场。对芙迪雅教他的一切,他都觉得有趣,和她在一起从不会有无聊的时候。

    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他的心里就会被喜悦所充满,忘记了所有烦恼。以至他现在每天快速处理完朝政就马上急着赶回寝。。。。。

    耳听着芙迪雅柔和的声音,雷斯的神情却渐渐恍惚,他的眼睛贪婪地吞噬着她致的脸庞,墙壁上明珠的光辉将她绝美清艳的小脸衬得柔和而明亮,宛如白玉雕成,宽而深的双眼皮下,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影,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让人看得魂都飞了。。。。。。。。。

    “就这样,最后魔族和其他强大的种族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完全灭亡,只有弱小的人族反而益发兴旺,只是在大陆上曾经极为风行的魔法现在也多数失传了,只有少数高等级的祭师才会用。迷幻森林也因极其偏僻峻峭而变得越发危险,再也没有人敢进去。”

    说着说着,芙迪雅眸子突然闪亮:“雾罗花真的能不能使魔力增加不得而知,但是这种花本身的姿态,就美得好象带有魔力,我早就听说过迷幻森林里生长着大片雾罗花,每当春末就会有“雾罗飞雪”的美景,可惜在卡罗利尔境内,我们本看不到。。。。。。。。。。”

    她的表情大多数时候是温柔的,当讲到某个地方的时候眼睛黯淡下来,但接着又带着微微的笑意,这时她的嘴角就会稍稍扬起,眼睛也有点眯了起来,异样的媚,却又带一点点稚气,可爱得简直不象话。。。。。。。。。

    讲了半天没收到一丁点回应的芙迪雅忍不住诧异地瞟雷斯一眼,却看见他死死粘在自己脸上的眼睛,迷离的神态说明他本没认真听,她不禁有微微的懊恼:“我讲了那么久,你到底听见了多少?”

    她似笑非笑的微嗔表情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肚子,雷斯象被施了魔法般魂不守舍地走过去,从她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以自己的脸磨蹭着她头顶清芬的黑发,呢喃的声音颤抖得近似呻吟:“芙迪雅,你好美,好可爱。。。。。。。。”

    他低沉魅惑的声音消失在她的唇边, 他扳过她的脸,一只手托起她的头,湿润的唇轻如蝴蝶般地覆盖住她,分享她口中令人迷醉的清香,舌尖细细地描绘她的唇形。舌头灵活地钻进去逗弄著她的丁香小舌,吮取着其中的柔软湿蜜。

    芳郁的香息全然地笼罩住他,他闭上眼睛享受着那颤抖的甜蜜。吻她的感觉太美好太美好,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快得连自己都害怕,可是他无力停止,不愿停止,任由那甜蜜得令人软弱的震撼迅速从心底蔓延开来,占据了他的身心,他的所有。

    芙迪雅尴尬得全身僵硬,已经习惯了他满含欲望的吻和狂野的占有,她无法接受这种宛如爱人之间的亲密举动。可他近来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呆呆看她,无论她在做什么,然后趁她不知不觉间就这么腻了上来,而且还是用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长时间的吻。。。。。

    很久很久 ,他放开她的唇,却仍然抱着她,然后突然开口:“明天穿上你那整套的公主礼服,跟我一起参加武斗祭。”

    芙迪雅惊讶地望着她,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和他一起去?是什么意思?

    一年一度的武斗祭是这片动荡的,崇尚武力的大陆上选拔武功高强的优秀人才的必备手段,每个国家都有,选拔出来的优胜者将有机会加入皇家骑士团或侍卫队,也可能被授予官衔派往前线,是每年国内的重大节日,重要仅次于丰收祭。所有大臣和国王的妾妃都要前去观看,都城内更是万人空巷。但雷斯要和她一起去,是指让她坐在他身边吗?不要说一个象她这样的囚犯,即使妃子也没这个资格呀?!只有王后才可以。。。。。。。。

    “两年前的那个宴会上,我看到你穿着公主礼服,美得象个梦,高贵得象个女王,当时我真的很痛苦。。。。。。。。”雷斯的声音也仿佛在做梦,“明天跟我一起去,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没有得到回应,雷斯惊讶地把她完全转过来面对自己,却只看到她低垂的头顶。

    “怎么了?”

    “陛下,芙迪雅身份特殊,如果陛下带我去,恐怕会引起其他人的 不满。”芙迪雅恭谨回答,盼望他改变主意,因为那天她有其他事情要做。。。。。。

    “只要你乖乖的,本不用考虑其他人的想法。”刚才的温柔消失无踪,雷斯霸道的本再度暴露无遗。

    芙迪雅轻叹着垂下头,不再反对,任由他把她抱到床上,轻解罗裳,共赴极乐。

    第十章

    武斗祭,在斗龙场改建的圆形竞技场中举行。

    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武斗祭上的摩纳人民迎来了他们的王:雷斯。卡迪拉。

    雷斯挽着芙迪雅缓缓步上王室专用的观赏台,他身着滚金边的蓝色高领直统服,绣有金色飞龙的蓝色披风,长长的金发与灿烂的王冠交相辉映,俊美绝伦的脸上有着君临天下的尊贵和傲然,让人无法逼视的耀眼迷人,他象个天生的王者,那强烈的光芒没有任何人能够忽视。

    登上高台,他朝下面的民众浅浅一笑,四周亮丽的阳光也刹时失去了所有颜色。

    这样的雷斯连旁边的芙迪雅也看得移不开眼睛,她隐约听到了下面女人们痴狂的尖叫声。

    雷斯双手平举往下轻压,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千万双眼睛盯着他们的王。

    “今天,是我,飞龙国新王雷斯。卡迪拉登基后的个盛大节日。我和我的将领们经过浴血奋战,消灭了充满压迫和不平等的南斐亚尔王朝,建立了新的秩序,新的帝国,我将率领我的勇士们和我的臣民们,把飞龙国建设成为兰帝斯大陆最伟大,最强盛的国家。”

    雷斯顿了顿,执起手中一把造型美的未出鞘的宝剑:“今天要做的,就是选拔优秀的年轻人为国效力,比赛规则大家都清楚,而最强的优胜者,将得到攻击力极其强大的宝剑:金龙剑一把,赏金一万飞龙币,并将有幸加入皇家骑士团,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

    “现在,我宣布:武斗祭正式开始!”

    台下响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天佑吾王,吾王万岁!!!!!!!!”欢呼声响彻云霄,久久不散。

    有些惊讶于他的过分受爱戴,芙迪雅仔细地再看看他,注意到芙迪雅看他的目光,雷斯拉过她一起坐下来,从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邪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我次看见你的地方,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幻想着自己把你压在床上为所欲为。。。。。。”

    句话很正常,第二句话却。。。。。无耻!!!无耻得让芙迪雅立刻火红着脸把他的手用力一摔,却反而被他抓得更紧。

    下流无耻的禽兽!!刚刚还一脸庄严地宣布事情,一转眼就这副色鬼嘴脸,他怎么没想起这是她救了他命的地方?

    但她立刻感觉到四周妒恨,好奇, 惊讶。。。。。。甚至还有鄙夷的目光。

    是啊,她是活该被人看不起,一个前朝的公主,被身边这个人剥夺了高贵的身份,杀害了疼爱自己的父亲,她的母亲和哥哥也都还被他关在牢里,她却和他象一对恩爱夫妻一般站在这里接受民众的膜拜,很不知羞耻不是吗?

    接着又听见雷斯在她耳边的悠悠叹息:“芙迪雅,你好美!”说着,他搂过她柔软的纤腰,让她靠在他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兴味盎然地观看起了下面的龙争虎斗。

    僵硬地在他怀中呆了好一会儿,芙迪雅低声道:“陛下,我身子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雷斯惊讶地低头,果然看见她脸色苍白,他把她抱得更紧,柔声道:“我送你过去,顺便去把里尔叫过来。”里尔是王内医术最好的廷医疗师。

    “不用了。”芙迪雅慌忙摇头,“陛下是一国之主,在这里评判是必要的,千万不可因为我影响了陛下的民心。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没有大问题。”要是让他跟去,她的计划又要泡汤,这段时间他粘她粘得实在太紧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体贴入微,雷斯只得勉强放开手,目送着她慢慢走出竞技场。

    一离开竞技场,芙迪雅立即向内飞奔,目标是日之----哥哥亚里以前住过的地方。

    王内绝大多数时候守卫森严,远胜于国灭之前,她也曾多次试图逃跑,结果却总是失败,然后招来雷斯的惩罚。死了这条心并与亚里碰面之后,她曾经想过晚上等雷斯睡熟之后来这里,临了却发现雷斯睡觉时手臂也总是把她圈得牢牢的,她本动弹不得!这让她很焦急,她真的已经很厌烦这种戴着面具的日子。而且从目前来看,迷惑雷斯的计划成功得比想象中快得多了,要雷斯放了母亲和哥哥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她得加紧下一步行动。

    白天王内人来人往,晚上又脱不开身,只有现在---武斗祭时几乎里所有人都去观看赛事,她才有机会。

    一路上守卫果然松懈了很多,芙迪雅一边不时回头看有无跟踪,一边脚下加紧直奔进日之,奔向那面绘着栩栩如生的镀金天女像的墙壁。

    手指在天女壁画像的最下面一块衣襟上轻扣三下,“咔咔”两声,那块衣襟突然往墙壁里面陷入,露出一只纯金的小盒子。

    芙迪雅欣喜地伸手去拿,一只大手却抢先一步,夺过了那只盒子。

    芙迪雅骇得心都跳出喉咙口,转身就对上了雷斯沉的眼睛,芙迪雅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颤声道:“陛。。。。。陛下。。。。。。。?”

    雷斯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小小瓷瓶递给身后的里尔:“辨别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里尔从瓶中倒出一些粉末在手掌上看看颜色,又捏了几下,再望望跪在地上哆嗦得如同秋风落叶的芙迪雅和暴风雨来临般即将发飙的雷斯一眼,面有难色。

    实在是怕陛下的怒火,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将这个可怜的小公主一巴掌打死呢?但要是真的这样他以后也一定会后悔的。

    但雷斯森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犹豫:“到底是什么,快说,说实话,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治罪!”

    里尔咽 了口口水,不敢去看雷斯骇人的脸色,颤声道:“是。。。。。。。是洛可可,一种药物,是目前最厉害的毒。。。。。。。。。”雷斯周身散发的恐怖气息让人心惊跳,但他不得不说下去,“。。。。这种药只需小指甲挑一点点。。。。。就能毒死一条龙。。。。”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雷斯脸色已经铁青得宛如厉鬼,额头上青筋不停跳动,死死捏紧了拳头,拳头中的小小纯金盒子在他手中竟被捏成了一团金块。他缓缓向芙迪雅走过去,五指掐起她秀致绝伦的脸,冷笑道:“看不出原来南斐亚尔的公主竟是这么个贱货,不喜欢人家好好对你,要又打又骂才肯乖点。说,是不是亚里。南斐亚尔指使你这么干的?想先引诱我放了他们,再杀了我?”

    她自始至终都在处心积虑想杀了他,而他却象一条饿极了的鱼,只要她施舍一点点虚伪的温柔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钩围着她团团转!刚才居然还以为她真的生病了,不放心她就跟在她后面,还特意把里尔叫过来想为她看病!

    多么可笑!!!他象个被她玩弄于股掌的小丑!!

    屈辱,悲哀,愤恨,。。。。死死攫住了他的心,他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手上用力不由加重。

    被他五指掐住的地方骨头都象是要碎掉,芙迪雅强忍痛楚道:“不是,跟我哥哥没关系。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脸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芙迪雅几乎以为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响,却只听见雷斯恶毒的声音:“就凭你那单纯直率的脑袋,想得出这么险的法子?你除了用椅子砸,用匕首砍之外还会什么?你只有一个用处,就是被男人上!!”

    芙迪雅浑身一震,被羞辱到极点的她忍无可忍,突然奋力一推,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豁出一切似的,她声嘶力竭地大吼出长久压抑的满腔仇恨:“是,我喜欢被男人上,但就是被天下所有男人上都不让你上!我恨你 ,我要杀了你,我恨你一次又一次强暴我,我恨你把我从公主 沦落为你的玩物,我恨你杀害了我的父王,我恨你囚禁我的哥哥和母亲,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脑中满满的只有她狂乱的喊声,几乎要打碎他所有的理智,每一句都象一把利剑般直心中,很痛!很痛!比战场上受过的任何伤都要痛,血模糊地痛得他几乎要神智不清,此刻雷斯昏沉的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让她闭嘴,无论做什么,只要让她立刻闭嘴!

    赤红着眼睛,雷斯想也不想地一巴掌挥过去,力道大得把芙迪雅打得飞了出去,一直飞到对面墙上,在墙上重重一撞之后掉了下来,就不再动了。

    雷斯傻了一般愣在那里,许久许久,才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芙迪雅!”

    再次醒过来,仿佛已经沉睡百年。

    芙迪雅一张开眼,就看见雷斯憔悴的脸,她眼中立刻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憎恶,转过头去。

    雷斯喜悦的表情骤然僵硬,使他的脸看起来十分可笑,突然一把扭过她的脸,森然道:“你既然不想好好服侍我,就去侍侯我的女人吧,从后天开始,拿了你所有的东西给我滚到玫瑰去侍侯波丝蒂,什么公主!!只配给人家提鞋子!哼!”

    芙迪雅苍白得可怕却依然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慢慢吐出几个字:“多谢陛下。”

    她竟然一点都不在乎?雷斯英俊的脸上再度露出狰狞,再次扬起手,却在看见她脆弱得仿佛碰一碰就会永远消失的模样时压抑住自己,冷笑道:“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昨天,我已经下令把亚里。南斐亚尔处决了。”说完转身大步离去,芙迪雅顿时泪如雨下。

    里尔站在床边,与雷斯一样憔悴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叹道:“公主,你后脑受伤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七天八夜,这几天陛下象疯了一样什么都不干,就是守在你床边,连累得我们都没好好休息,你怎么可以一醒过来就这个态度呢?”

    见芙迪雅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里尔摇摇头走出了房间。

    “陛下,今天晚上去哪儿?”用过晚饭,雷斯的新侍女珍娜问。

    “玫瑰。”雷斯想也不想地回答,脚已经自动向玫瑰走去。

    陛下近来几乎每天都去玫瑰,可把波丝蒂和她的侍女们那班外邦妖女宠得无法无天,俨然以王后自居,连珍娜自己都要让她们几分,却只能在心底偷骂。

    “参见陛下。”雷斯一跨进玫瑰,波丝蒂马上率领侍女们跪在门口接驾。

    波丝蒂确实是个大美人,就算不打扮已经是非常出众,此刻心打扮后更是千娇百媚,明艳动人,雷斯点点头,向卧室走去,眼梢习惯地在侍女中搜寻一个身影。

    波丝蒂立刻跟过去和他一起坐在床头,白嫩的雪臂勾住他的脖子,媚笑道:“陛下,臣妾想问您一件事情。”将娇躯往他身上磨蹭着,小手直摩挲他的膛,企图勾起他的欲火。

    雷斯的大手毫不客气地钻进她的衣内,索挑勾着她的一方凝,淡笑道:“什么事?”

    波丝蒂低声娇吟,急切地拱起上身,柔媚的声音宛如呻吟:“陛下,臣妾想知道,陛下打算什么时候立后?”

    雷斯邪魅的眸光蓦地激在她那陶醉痴迷的小脸,手劲猛然加重,在她腴白的房上印上了一道道指痕,俊朗的唇勾起冷峻的笑意:“我还没有立后的打算。” 突然觉得很厌烦,每晚在身体得到满足之后就是心灵极度的空虚。他知道他其实是想立王后的,只是他唯一愿意给这个封号的人本不屑要这顶后冠。

    波丝蒂一愣,雷斯却突然大力撕开她薄薄的衣服,将她的手往自己胯间一按,淡笑道:“知道怎么做吗?”

    波丝蒂连忙点头,目光往门口的侍女一瞪,所有侍女立刻退下。

    “慢----,我有说让她们走吗?”雷斯冷声道,“全部站住不许动。快!”下面那个字是对波丝蒂说的。

    波丝蒂一怔,她虽然也为雷斯做过这种事情,可再老到也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侍女的面这么干,但瞥见雷斯骤然狠厉的脸色时却不敢违抗,乖乖地脱掉他所有衣服。

    让所有女人见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庞然大物倏地跳出,雷斯舒服地斜倚在床头分开腿,赤裸裸的波丝蒂跪在他双腿之间,张开小口,一点一点地吞进那处于半软状态却依然大得吓人的巨物----

    秽的一幕让所有在旁的侍女猛抽了一口气,夹在侍女中间的芙迪雅小脸更是红如火炭----那天她也为雷斯做过这么荒唐无耻的事情。她不敢去看那恶心的场景,澄澈的碧眸慌乱地游移着试图避开,最后盯住了地面。

    眼角瞟见那穿着简单侍女服而越显清新绝美的小人儿,她双手不自在地绞扭着,玉雕般的脸庞红得仿佛要喷出火来。娇媚的模样让雷斯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气,半软不软的男刹时膨胀得不可思议的大,又又硬几乎要撑破波丝蒂的小嘴。

    不明白今天雷斯异乎寻常的反应速度,波丝蒂迷惑地抬起头,雷斯一把抱起她往自己腿间一按,命令道:“自己动。”

    波丝蒂微微尴尬,但还是依言将自己的小对准那昂然大物,坐了下去,缓缓律动。

    一波波快感涌上来,波丝蒂渐渐忘记了周围讨厌的侍女们,销魂地呻吟着,越动越快。

    雷斯眯起眼睛,大手狠狠掐拧着她娇嫩的玉,眼角却不由自主地再度飘向那个方位----

    耳边不断回荡着男女交欢的呻吟声,芙迪雅的脸红了又红,红到不能再红,但眼睛却牢牢盯住地面,不去看他们一眼。渐渐地,脸红退下,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空白。

    雷斯心中莫名地腾起熊熊怒火,突然用力一推----

    正在欲仙欲死的波丝蒂 被一股突来的大力狠狠推到了地上,紧接着雷斯一个箭步跨过去,老鹰抓小般拎起芙迪雅重重扔到床上,高大健美的身躯恶狼般扑了上去。

    惊觉到他想干什么的芙迪雅开始死命地推拒扭打,但雷斯结实有力的身躯从她背后牢牢覆盖住她,大手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波丝蒂,救救我。。。。。。。。”芙迪雅尖叫着,泪水狂奔,哀求地向波丝蒂伸出手。

    波丝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傻站在那里难堪到了极点,勉强开口:“陛下。。。。。。。。”

    雷斯厉眸一瞪,从喉咙中吼出一个字:“滚!”吓得波丝蒂和一干侍女慌不迭地退下。

    雷斯直接褪下了她下半身的衣物,强制的扶起身下的纤腰,让芙迪雅屈起腿保持着跪姿,双手撑住,像四足着地的动物一样,高挺的欲源毫不留情地刺向腿间。。。。。。。。

    “啊。。。。。。。。。。”芙迪雅惨叫,毫无滋润的花在他强硬的挺进下产生火灼般的痛楚,也把他的欲望夹得隐隐作疼,雷斯冷笑着,手指伸到她腿间在她干涩的花苞上恶意地拉扯抚揉着,又在她耳边轻柔低语:“叫啊,怎么不叫,你以前不是每次都被我干得很爽?叫得整个王都听的见?现在还来装什么贞洁烈女?”

    她早已习惯情欲的身子竟在他如此暴的对待下还会起反应,一阵电流袭过他大手按住的地方,流出些微花蜜,滋润了两人结合的地方,雷斯笑得更亵:“荡妇就是荡妇,这样也能有反应。。。。。”嘴上说着,身子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快速抽送,喘息也重起来。。。。。。

    她是那么地紧窒、窄小,温暖又滑腻地圈拢着他,完全地将他包容住他, 他很想把冲撞的速度减缓下来,却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他而言无比困难,他对她似乎永远没有任何抵抗力。

    发现这一点让雷斯极度不快,他更加鲁地抓住芙迪雅的腰胯,在后方力搏冲锋,每一次送到最深处,再快速的抽出,再挺进。。。。。。放任着强悍的硕在她密密的花苞里来回冲刺着,好似战场杀敌般的兴奋,只是嗜血的快感被男高涨的酥麻快感所代替,没想到这样的姿势竟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满足!

    芙迪雅已经痛得几近晕迷,但最可怕的不是这种姿势带来的痛楚,而是那可怕的屈辱:自己竟像动物一样被最痛恨的人骑在身下,肆意的享受。

    耳边传来那个禽兽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浓重的喘息,他已经快要完全失控,但 芙迪雅受伤一直未愈的脑袋和遭凌虐的身心已经支撑到了极限,只能完全靠着他的双手支撑着她的身体,突然,他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热进她的体内,而她也彻底地昏迷过去。。。。。。。

    第十一章

    悠悠醒过来,芙迪雅又看见那张俊美却令人厌恶的脸,表情复杂。

    芙迪雅刚想闭上眼睛,却听见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芙迪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淤青,红肿,指甲痕,开水烫痕触目惊心。

    芙迪雅拉了拉自己的手,雷斯却紧紧抓住不放,怒声道:“是谁干的,是不是波丝蒂?”

    芙迪雅嗤笑一声,水亮的眼睛却泛起雾气,:“是又怎样?你去杀了她?”波丝蒂的心狭窄程度与她的美貌成正比,本容不下她这个曾经被雷斯“宠幸”过的女人,不时找茬对付她,但她只求雷斯不要再来碰她,对这一切安之若素,没有向任何人诉过苦。

    没想到雷斯立刻回答:“ 不错。”

    芙迪雅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雷斯,没想到你也那么虚伪,你又不是次折磨我,我现在也本没办法抵抗你,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贼喊捉贼呢?”

    “你???????你以为是我故意要波丝蒂虐待你的?”雷斯清朗的星目瞬间染上怒火,俊朗的脸庞却罩上了一层寒意,狠狠摔下她的手臂。

    芙迪雅扬起眼睫,晶莹的泪光在眼底闪烁,冷笑:“难道不是?难道不是你把我送到那里去的?想杀了我就快点动手,想把我送去做军妓也随便你,反正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父王被你杀了,哥哥被你杀了,我的身子你也早该玩腻了,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杀了我和母后,让我们一家团圆?你还想。。。。。。。。。。”

    “够了!”雷斯突然大吼一声打断她:“我绝对不会杀你的。”

    “哦!!!!!!还是你难得忽然良心发现,记起我曾经救过你,打算放了我?”芙迪雅花般的笑容中带着深深的嘲讽。

    她的小脸脆弱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却依然美得不可思议,嘴角挂着他常见的讥讽,雷斯的手扬起又放下,眼底带着深深的痛苦,突然转头就走。

    芙迪雅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这里是雷斯的夜之。而且,外面夕阳斜照,竟然是傍晚!

    这么说,她又昏迷了一整天,现在她的体质越来越差了,三年前被雷斯次强暴时痛得以为会死去,第二天至少还勉强起了床,现在才不过这么一次,她就昏迷那么久!

    她被雷斯强暴过几次?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身子好脏,好脏!真想彻彻底底洗个澡。

    这么想着,她的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挪动,走向她心爱的碧湖。

    碧湖水平如镜,波光荡漾,依然风景如画,芙迪雅缓缓脱掉全身衣服,跳了进去。

    反正侍卫不可能到这里来,其他都是侍女,会看见的男人只有雷斯一个,本用不着顾忌。

    全身被水柔柔地包裹着,芙迪雅舒服得想永远这么浸在水中,要自杀的话,也许这会是个最好的方法。。。。。。。。。。。

    可是心底总有未灭的一点希望,希望报仇,希望救出母亲,希望见到菲烈斯。。。。。。。

    菲烈斯,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想再看看他俊美的脸,看看他那双深邃漂亮的黑眸,看看他无论做什么都优雅都迷人的模样,还有,他眼中偶尔流露的温柔。

    泪眼模糊中,她好象真的看见一双亮如子夜星辰的黑眸温柔地凝视着她,然后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她,在她耳边低语:“芙迪雅。。。。。。。宝贝。。。你怎么了。。。。”

    芙迪雅紧紧攀住他,抱住他的 脖子,仿佛怕他一下子飞走似的,喃喃地,梦呓般吐出内心深深隐藏的期盼:“菲烈斯。。。。。我好想你。。。。。我每天晚上都在祈祷上天再见你一面。。。。。我知道我是在做梦。。。。。。但是在梦里见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菲烈斯。。。。救救我。。。。。。。。。”

    她苍白的小脸上缓缓露出一朵绝美的微笑,如同带露梨花。

    菲烈斯心惊地注视着面前苍白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消失的小人儿,攒紧了眉。

    “菲烈斯,卡罗利尔情形如何,没麻烦吧?” 专门接待国外贵宾的黎明内,雷斯坐在主位上,奈利等四大重臣在下面相陪,笑问着对面黑发黑眸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长着一张漂亮得让女人都嫉妒的俊秀容颜,修长英伟的体魄却使他不带丝毫脂粉气息,他随随便便坐在那里,就是说不尽的优雅潇洒,听见雷斯的话,他扬眉傲然一笑:“如果连你的飞龙国都没问题,我那里还能有什么问题?”

    雷斯失笑:“没错,有什么能难得倒战场和情场都无敌的“黑暗贵公子”呢?算我多此一问好了。那么,你亲自跑到飞龙国来,有何贵干呢?”

    菲烈斯优雅地举杯啜一口酒,微笑道:“我想念你得紧,特意跑来看你,不行么?”

    即使是极微小、极平凡的一个喝酒动作,由菲烈斯做来却无比动人,让见到的所有人都失魂痴望。雷斯心中赞叹,口里笑呸道:“菲烈斯,我知道你很有魅力,但你那套还是拿去对付女人吧,老实说,是不是为了开放边境贸易和龙骨的专卖权,还是要向我讨谢礼?”

    菲烈斯淡笑道:“就算是罢,你怎么说,答应不?”

    雷斯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他,深刻而夺目的五官现出戏谑之色:“没问题,但这个值得你自己亲自跑一趟吗,说老实话,不会是为了什么小美人吧?”

    菲烈斯大笑:“雷斯,你知道我为什么佩服你,因为你猜事情总是那么准。没错,就是为了一个飞龙国的小美人,你的臣民。”

    雷斯捉狭地眨眨眼:“这个小美人真有那么迷人么,让纵横情场的菲烈斯也念念不忘?”

    菲烈斯微笑着,弯弯的眼睛邪魅而漂亮得让人疯狂,举杯啜了一口酒:“是啊,那个小妖还让我打破了从不强迫女人的惯例,有多迷人你总该能想象吧。”

    雷斯诧异地挑起剑眉:“怎么,你强暴她?”

    “算是吧,当时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我就控制不住把她给吃了,不过好在她不是处女,事后我哄了她几句之后她也就乖乖地了,怎么样,把这个小美人找到了送给我如何?就当是你给我的谢礼好了,咱们以后两清了。”

    雷斯一笑:“这么有什么问题,我会帮你找到她送到你手上的。”如果一个女人就能还清菲烈斯帮忙的人情债,何乐而不为。

    菲烈斯笑得象一只千年老狐狸:“这么说,雷斯陛下是答应喽,可不准反悔哦。”

    不知为何,他的笑容让雷斯隐隐感觉不安,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均匀漂亮的古铜色脸庞骤然苍白,没有一丁点血色。

    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笑容,雷斯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望着雷斯突然惨变的脸色,菲烈斯弯起漂亮双眼,淡笑道:“她叫芙迪雅。南斐亚尔。”

    第十二章

    “呛啷”一声,雷斯手中美的水晶酒杯掉在地上,跌成碎片。

    怎么可能,芙迪雅竟然认识菲烈斯,还跟他上过床?

    颤抖着手捏紧侍女为他换上的新杯,雷斯强笑道:“菲烈斯,你要知道,芙迪雅是前朝的公主,也就是我们新朝的重犯,你要其他任何女人我都可以答应你,哪怕我后的也没问题,但她不可以。”

    菲烈斯黝黑的瞳眸邪魅地盯住雷斯明显失措却强作镇静的脸:“雷斯,你好象不是那么胆小的人吧,女人除了暖床之外也不可能掀得起什么风浪,真要是出了事情,我帮你镇压好了。”

    雷斯强勾笑靥:“她是飞龙国的囚犯,就不劳菲烈斯陛下心了。”

    “哦???”菲烈斯玩味地托起感的下巴盯着他,“原来飞龙国有奇特风俗,喜欢带囚犯去参观重大赛事如武斗祭之类,而且是坐在国王身边?”

    “你!!”雷斯脸色遽变,这该死的菲烈斯居然什么都知道!“不行就不行,你可以随意挑选任何其他女人,就只有她不行!”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

    菲烈斯盯着他摇摇头,再摇摇头,带着个让人浑身起皮疙瘩的诡异笑容,他以轻柔的语气念道:“兰帝斯历889年,飞龙国以守信诺著名的雷斯陛下为了一个前朝的女人,公然违背对卡罗利尔王菲烈斯的承诺,并不惜与之翻脸,自此飞龙国内人民,兰帝斯的其他国家都对飞龙国的卡迪拉王朝失去信心,雷斯陛下成为无信之尤。。。。。。

    “闭嘴!!菲烈斯。”再也无法保持表面的和平,雷斯一脸狠戾地打断他刻意模仿史书的狗屁话,咆哮的声音直冲屋顶,“你是故意下套让我来钻的是不是?”

    看着那怒火已经飙升到头顶的俊脸,菲烈斯一脸哀伤地,万分不舍地,宽宏大量地叹口气:“雷斯陛下,看在咱们好歹有些交情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就让那个小美人自己来选愿意跟谁,那总够公平了吧?”

    明明是他想抢别人的东西,还摆出一副大方的派头!雷斯咬牙切齿,死死捏紧拳头力持镇定,冷笑道:“菲烈斯陛下真是高风亮节,可惜我无福消受。”

    再也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芙迪雅有多恨他,而且菲烈斯此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当然是确定芙迪雅肯定会选他才这么说!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成,那你说怎么办呢?”菲烈斯迷人的笑容隐没,皱眉深思了一下,突然正色道:“那咱们只好把芙迪雅切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你先挑,你想要哪一段?怎么样,我够忍让了吧?”说着露出友爱的亲切笑容。

    雷斯冷冷地睨他一眼,从齿缝里吐出两个字:“疯子。”

    那副装腔做势的嘴脸越看越恶心,真搞不懂怎么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还有个恶心的外号“黑暗贵公子”,搞不好芙迪雅也是那些女人之一。。。。。。。。。

    “哎哟,好伤心那!” 菲烈斯捂了捂口,俊美的脸上却无半分哀矜之色,反倒笑得可恶:“雷斯陛下何必那么绝情呢,不会是为了个女人真的要跟我翻脸吧,还是想借机赖帐不还呢?”

    雷斯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死命控制住自己一拳打掉对面那人满脸贼笑的冲动,语中已不留丝毫情面:“菲烈斯,我不是女人,你用不着象只发情的公猪一样对我又是抛媚眼又是撒娇,我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