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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圃现在真是从心里开始喜欢小雄了,毕竟小雄是个很有风度的男孩,在说自己已经有三年没有亲近男人了,既然已经作好了献身的准备,何不放下心结开开心心的享受男人大鸡ba的cao弄带来的快感呢
“你越来越乖了”
小雄赞许地轻轻抚摸苗圃的秀发。
“少爷,我”
苗圃吞吞吐吐。
“有什幺困难吗”
小雄关切地询问:“你看,只要你听话,我会帮你的。”
小雄关切的话语很真诚,感动得苗圃热泪盈眶,苗圃抽泣着说:“少爷你真好谢谢少爷”
“哎你还没说有什幺困难呢”
“我我爸爸的药快吃完了,我能不能预支这个月后面几天的工资”
苗圃有些不好意思。
“苗圃呐,你详细说说”
“少爷我下岗了,丈夫死了,爸爸常年的卧床不起,儿子上学又要花钱,自我丈夫死后,婆家说我妨死了丈夫,对我们不管不问,断绝了关系,娘家的值钱东西都卖光了,还欠着五万多元的债,现在全靠我一个人支撑呀”
苗圃说到这,再也忍不住悲伤,搂住小雄的腿伤心痛苦起来:“呜呜呜呜”
“哦这样你以前怎幺不说呢”
小雄爱怜地低抚摸着苗圃的头:“不要哭,不要哭。”
说着,小雄站起来,走进书房,一会儿又出来了:“苗圃,这些你拿去吧,把债还了,剩下的给你爸买药,也给孩子和你妈买些必要的衣服,还有,以后你爸的医药费我每月另外给你,不算在工资以内。”
小雄把一捆钞票放在茶几上。
“啊”
苗圃顿时惊呆了,她从未同时看到这幺多钱”
、2、3、4、5、6、7,七万七万啊不不不少爷这太多了我还不起呀”
苗圃结结巴巴地嘟哝着。
“呵呵,傻姐姐,你当然还不起了,不过,这是我送给你的。”
小雄坐在沙发上,会心地欣赏着眼前赤裸美女的痴呆模样。
“啊那那怎幺行我我怎幺报答您呀”
苗圃激动得匍匐在地,脑门顶着小雄的脚,浑身颤抖。
“呵呵,苗圃呀,其实你可以报答呀,就看你愿不愿意了。不过即使你不愿意,我这钱也照样给您呦”
“少爷,我愿意,我愿意”
苗圃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说“愿意”“你愿意什幺呀我还没说呐”
“你说什幺我都愿意”
“呵呵,那我让你去死,你也愿意”
小雄逗弄苗圃。
“那也愿意。”
苗圃毫不犹豫。
“哦那你死了,你孩子和你爸妈怎幺办”
“啊这”
苗圃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是呀,他们都依靠我生存呢,我这幺下贱不就是为了养活他们吗”
那除了死,我什幺都愿意,就是给少爷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苗圃语气很坚定,她是决心为孩子,为那个家献身了。
“哦不、不我不要什幺牛呀、马呀的。”
“那少爷想要奴婢怎样”
苗圃不知还能怎样报答眼前这救命恩人。
“你忘了你是怎幺进来的了”
“啊对对我愿意给少爷做”
苗圃感到羞耻,一时语塞。
“不、不,我不强迫你,其实你只要做好女佣工作就行。”
“不、不,那不行,少爷给我这幺多工资,我要是不报答少爷,那不连狗都不如了吗”
苗圃自己在责问自己。
“我我愿意做少爷的的一条小母狗。”
苗圃说出这句话时,连屁股都羞红了。
“哦那我可不敢收,你是人,不是狗呀”
少爷继续逗弄苗圃。
“我我是就是请少爷收下我这条乖乖狗。”
苗圃好像真的有些着急。
“呵呵好好。不过,我不难为你,不强迫你,诺,这些钱你先收下,起来吧”
“是,少爷。”
苗圃跪立起来。
“你看,这是一条钢颈圈,再看这里,这是锁扣,围在脖子上一扣,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这钢圈用的是超强金材料,尤其围扣在脖子上,如果没有钥匙,就是采用破坏性方法也很难把它摘下来。”
小雄把钢圈递给地上的苗圃。
“呀真精致”
苗圃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咦这里有刻字:自愿做的终身奴隶。”
苗圃低声读出来。
“你去睡吧,好好想想,明天再答我。”
“是,少爷。”
苗圃默默拿起项圈和钱,悄然下了楼找到凤柔,凤柔把她安排在和白洁、邹婶一个单元里。
夜已经深了,苗圃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放着七万元巨款和那个精致的狗项圈。
苗圃本就是大学毕业生,思维够敏锐,她明白小雄的深刻含意。”
我该怎样少爷不是暴君,可这钱的威力竟然如此可怕我,一个堂堂大学毕业生,身材好、脸蛋漂亮,竟然在考虑做别人的xg奴虽然我下岗了,家里困难,但是我还是有自尊的啊”
苗圃面无表情,但泪水如断线玉珠,已经润湿了她嫩白的酥胸。
“我,一个弱女子,应该怎样生活又能怎样生活我的孩子还有可怜的爸爸”
苗圃一想到爸爸,便悲从心中来,泪从眼底涌:“难道我还有什幺选择余地吗能遇到这幺仁慈的少爷,我应该知足了总比去作小姐卖b强吧虽然这也跟卖b差不多,但是我只卖给少爷一个人啊不是那种千人骑万人cao啊”
苗圃缓缓拿起那项圈,慢慢围到漂亮的脖子上,对着镜子仔细看着,“戴上它,你就不再是从前的苗圃了。”
看着镜里的美貌少妇,苗圃有些伤感。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幺,放下项圈,找来一把尖尖的小刀,在项圈上认真地刻起来。
看来那行小字的底子是特殊材料,专门为刻字准备的,不像钢片。苗圃刻下“苗圃”、“李力雄”两个名字,这行字变成了:“苗圃自愿做李力雄的终身奴隶”然后苗圃像是害怕自己再改变意一般,急忙把它围到脖子上,两端扣锁对准,两手稍一用力,“喀嗒”项圈锁死了。
刚刚比脖子大一圈,黑白辉映,煞是刺眼。苗圃对着镜子反覆摆放这项圈的位置,慢慢地竟露出笑容:“还挺漂亮”
女人总是喜欢漂亮的东西。”
哎,苗圃,从此你就脱胎换骨了”
苗圃长长叹了口气,好像是解脱了一般,然后起身,悄悄的开门出去向少爷的房间走去。
小雄屋子的门没有锁,进去后苗圃轻轻打开他卧室的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少爷床前,看着熟睡的小雄那充满魅力的脸庞,苗圃心底涌出一股说不清的感觉,亦喜亦悲。
苗圃给小雄整理被子,“咦嘻嘻,这个东西竖起来了。”
苗圃的心里一震,此时的苗圃从心里已经不像刚来时那种雇关系的定位了,已经接受了小雄的人身份,也已经认同了自己的奴隶地位,甚至已经把少爷和男人联系起来,把自己同女人联系起来,也就是说,苗圃内心的情感、性感已经复苏。
刚刚看到少爷的鸡ba勃起,自己那里就开始湿润了,“我真是天生淫贱”
苗圃自己骂自己。
看着眼前微微勃动的粗壮男根,苗圃泛起一阵春情,忍不住俯下身子,把小雄的鸡ba轻轻地含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
鸡ba越来越热,苗圃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只玉手还握住小雄的睾丸,温柔地挤捏。
“啊啊”
小雄在梦里she精,jg液很多,苗圃没有让jg液漏出一滴,全部吞了下去,最后还仔细舔净少爷的整根鸡ba:“咦今天怎幺感觉这jg液有些香甜”
苗圃蜷曲在小雄身旁,头埋在他小腹上,嘴里含着他半软的鸡ba,慢慢进入梦乡。
小雄睁开惺忪的睡眼,“呦”
他发现了蜷伏在他小腹上的苗圃,同时也感觉到了苗圃温软的唇的轻微刺激,他稍稍挺了挺小腹。
“哦呀天亮了”
苗圃倏地爬起来,“少爷,你看这里。”
苗圃把项圈指给小雄看。
“呵呵,你戴着它还真挺般配。”
小雄内心不感意外,但很高兴。
“小母狗,我要撒尿了,你渴吗”
小雄还是那种温和的微笑。
“嗯撒尿渴”
苗圃一时还没太理解少爷的意思,“哦对了,是的,少爷,我渴。”
当苗圃突然明白少爷的意思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几乎把她压垮,“这竟然让我喝尿太过份了可是”
苗圃没有选择馀地,只好俯下头,再次用嘴含住憋满了尿而坚挺的鸡ba。
“呜唔”
小雄的尿粗野地放到她嘴里,她慌乱地狂咽着,以免漏出来。
初次喝尿,感觉骚涩已经不算是什幺大不了的了,而那种xg奴的屈辱感才真正令她战栗,“这就是我的命啊xg奴喝少爷的尿被少爷肆意侮玩”
苗圃的心在流泪。
“啊好爽在美女的嘴里放尿竟是如此畅快。以后这就是你的专利喽”
“是,谢谢少爷。”
苗圃把小雄的鸡ba仔细吮舔乾净,为小雄穿好衣服,然后转身去准备早餐。
“苗圃呀,以后要早些起了呦,以后我会逐渐给你定规矩的,你要用专门的笔记本一一记下来。”
“是,少爷。”
“另外,我有两条总原则:一是你对我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二是如果你违反了规矩,要请求我对你施行任意程度的惩罚。”
“是,少爷。”
“那好吧,书房有根细藤条,你去取来。”
“是,少爷。”
苗圃取来藤条,双手举给小雄。
“把屁股蹶起来,我要抽你十下,你要查数,但不许叫喊。”
“啊”
苗圃害怕:“少爷,我我犯什幺错误了吗”
“当然犯了”
“啊我我没有呀少爷。”
苗圃感到委屈,她的确不知道犯了什幺错误
“真是蠢才我来告诉你,你究竟犯了什幺错误:我要抽你,你应该无条件服从,而你却想问原因,这就是你的错误所在明白吗”
“啊我明白了”
苗圃无奈地低下了头,蹶起了肥大的屁股。
“一、二唔三、四呀呜五六、七啊八嗯哼九咿呀十。”
苗圃的屁股已经凸起了十条血红的凛子,火辣辣的痛。苗圃眼含屈辱又委屈的泪哀怨地望着少爷:“少爷,我可以去为您准备早餐了吗”
“呵呵,好呀。不过,来来来,把这根藤条插到这里更好。”
小雄示意苗圃再次蹶起屁股,并且要她自己扒开两片臀肉,好看的菊花肛门正在蠕动。
小雄把藤条的粗端低住苗圃的屁眼,慢慢用力,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唔呀嗯哼少爷求求您少爷好难过呦”
插进去几乎有一尺长,苗圃实在痛苦不堪,嫩嫩的肌肤已经渗出一层冷汗了,浑身的美肉在哆嗦。
“好了,去准备早餐吧。”
“是人。”
苗圃艰难地答,然后艰难地挪动脚步,再然后艰难地准备小雄的早餐。
“哎呀,这藤条插在屁股里真是难受”
苗圃屁股里的藤条还露出有一尺多长,随着苗圃的动作在后面左右摇摆,煞是好看可插在直肠里面的那截藤条却令苗圃行动艰难,好像肠子要被戳穿了一样。
“唉这xg奴可也不好做,少爷可以没有理由地折磨我”
苗圃逐渐明白了奴隶是什幺意思了,远不止她当初想像的那样:只要不断向小雄献殷勤,献肉体那幺简单。”
可是我别无选择我的命好苦呀我可怜的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呀”
“少爷,请用早餐吧。”
苗圃把早餐摆好,请小雄入座,然后就钻到桌子下面,熟练而温柔地吮舔起小雄的鸡ba了。
“苗圃呀,我今天还会早早的来,我给你留了一些dvd,你好好学学如何做好奴隶,想做个好奴隶也不容易呦另外,把那些钱拿去料理一下家事。”
“唔嗯。”
苗圃含混不清地答应。
“少爷慢走,早些来,奴婢想少爷”
苗圃娇媚地送走了小雄,收拾好房间,拿着那一摞用自尊换来的沉甸甸的钱,家去了。
苗圃料理完家事,安排好孩子,就不自觉地到了小雄家,她好像感到这个“家”已经很熟悉了。
“这些是什幺dvd”
苗圃翻弄着少爷留给她的dvd,有些预感,但又模糊不清,拿起一片播放:“啊妈呀太羞了”
荧屏上出现了赤裸裸的色情,而且还非常特别:捆绑、悬吊、滴蜡、灌肠、暴露、鞭打、针刺等等等等,都是苗圃从未见过的极度性虐待场面。
奇怪的是本应恐惧的苗圃却没有恐惧,而是充满莫名期待手已经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的y蒂,那里已经湿湿的了。
“哦嗯哼”
苗圃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屏,自摸的手指在不断地加快速度,“啊啊啊”
苗圃感到一股火热的液体从花巷中喷射出去,同时浑身无法克制地剧烈颤抖,她体验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哦好累”
苗圃瘫坐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荧屏的画面还在继续,看着电视里女奴在痛快地受刑,苗圃也渐渐产生被虐的欲望。
“难道我也是那样真是太羞耻了”
“嗯哼唔”
苗圃又开始不自觉地摸弄自己的y户,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粗大的香蕉,迫不及待地塞进滑腻腻的y道。
“啊唔咿呀”
苗圃的y道在用力地裹缠着香蕉,在荧屏虐刑的刺激下,苗圃很快又一次达到高潮。
神差鬼使,苗圃接着再次自摸,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斜倚在沙发上,手中的香蕉在进进出出。”
对了,给少爷收拾衣帽间时,好像看到有一箱东西跟电视里的那些奇怪器具一样。”
苗圃突然想起那令她神秘的箱子,就趔趔趄趄地去小雄的衣帽间取来那箱子,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在y道里插了一根电动棒,在屁股里也插了一根电动棒,然后把它们都打开电源,顿时从下体两个rou洞里传来令人麻痹的快感。
“啊”
苗圃腿脚一软,跌倒在沙发脚旁,就那样倚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每隔一段时间就被电动棒弄到高潮,浑身的嫩肉颤动一会儿,接着就瘫软,再被弄到高潮,再颤动,再瘫软好久没有丈夫的成熟少妇苗圃,在没人的人房间里,尽情释放着性的压抑,贪婪汲取着性的快感
就这样一上午,苗圃被电动棒淫弄得已经无力起身,电池也耗尽了,苗圃就在地上赤裸着,被自己的y水浸泡着,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才醒。
“呀”
苗圃看着依然插在自己两个rou洞里的电动棒,粉嫩的俏脸顿时羞得红红的,“嘻嘻,我真是淫荡是个小淫妇,小母狗”
苗圃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真有点想少爷了,毕竟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
苗圃自言自语,不觉又有些骚情。”
唉还是起来吧,瞧我这一身粘粘糊糊的,真丢人”
苗圃说着,起身去洗浴,然后收拾好狼藉的客厅,在去收拾分给她收拾的房间。
“我真的喜欢s了,我天生的淫贱”
苗圃给自己下了最终结论。
“叮咚”
门铃悦耳的声音传入苗圃的耳朵。
“少爷来了”
苗圃一阵惊喜,急忙粉饰自己,就像丈夫远归一样,热切的新娘终于苦盼到男人的归家。”
我这是怎幺了”
苗圃心里像是有个小兔在乱跳,急忙换上性感的法式女佣衣裙,还故意不穿内裤,只穿吊带的黑丝袜,胸罩也没穿,酥胸聚拢,显出迷人的乳沟。
“我是在诱惑少爷嘻嘻,真是小淫妇”
这些天来,苗圃已经认命,而且在sdvd熏陶下,潜意识中的虐恋嗜好被激发出来,自暴自弃,已经感觉到自己好像就是属于少爷的,所以越来越期盼少爷的归来。
“奴婢欢迎少爷家。”
苗圃打开门,跪在玄关,恭迎小雄进屋。
“你好吗小母狗。”
小雄亲切地拍拍苗圃的头。
“好的,少爷,就是”
“就是什幺”
小雄在苗圃的伺候下,已经换上拖鞋,脱去了外套。
“就是思念少爷”
苗圃羞答答地说出这话来,倒是真心话。
“哦是吗来,让我亲亲”
“是。”
苗圃受宠若惊,亲昵地扑到小雄怀里,使劲搂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双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小雄的嘴。
“啾啾、啾啾”小雄也热情地应,两条热情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强烈地吸吮着对方的汁液。
小雄的手滑入了苗圃的裙摆内,赤裸的臀肉被他肆意地捏弄着,“呜嗯哼”
苗圃含混地呻吟着。
上衣的吊带被小雄拉下了,丰满的乳房在小雄的胸膛上磨蹭着,“呜呀少爷”
苗圃呢喃莺语,双臂紧紧搂住小雄的脖子,小腹使劲地顶着他的小腹,苗圃感觉得到有个硬硬的棒棒戳在她湿润的湿处。
“少爷,我要”
苗圃羞涩地、像情人一般地要少爷的那个
“no,no,小母狗,还有些事情要做。”
“嗯做什幺”
苗圃依然搂着小雄,娇滴滴地问道。
“嗯哼,来来来。”
小雄牵着苗圃的手走到卧室。苗圃满心欢喜,以为可以上床大干一场了,毕竟小雄还从未正经上她一次呐
小雄却不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小瓶红酒,倒满一只精致的高脚玻璃杯,递给苗圃:“来,很好喝,喝了吧”
“这是什幺”
苗圃接过酒杯,好奇地问。
“这是奴隶该问的吗”
小雄装出愠怒的样子。
“哦”
苗圃自知自己有些忘形,连忙掩饰:“是,少爷。”
说着,把那酒慢慢喝了。”
嗯,甜甜的,挺好喝。”
苗圃用那顾盼的美目有些迷离地看着人。
“来,再喝一杯。”
“不会醉吗”
“嗯又问”
“哦不、不不问了,我喝,人家喝了还不行嘛”
苗圃低眉斜睨人,又喝了一杯。
“好了,再给你喝,你就要发疯了。不喝了,给你喷些香水。”
小雄放下酒瓶,又拿出一瓶好似香水一样的漂亮玻璃瓶,里面盛有黄色液体。
“嗤、嗤、嗤”小雄捧着苗圃硕大的乳房,在乳晕处喷洒。
“好香少爷,怎幺喷那里”
苗圃奇怪,香水应该喷脖颈、腋窝呀
“没记性的蠢奴再问就割了你的舌头”
“哦天哪我又忘记了”
苗圃像顽皮的孩子似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发问,任凭小雄摆布。
小雄把赤裸的苗圃推放到床上,用手铐铐住她的四肢,用一个眼罩把她双眼罩住了。
苗圃开始有些恐惧了:“这这是要怎样抽我”
苗圃在一幕一幕地想dvd中的情节,猜测着自己将要受到什幺样的虐待。
“你休息一会吧,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就来。”
小雄说完,就放下苗圃,独自到卫生间去了。
“咦这是什幺把戏”
苗圃满心狐疑:“嘶咿呀怎幺怎幺这幺燥热好痒”
苗圃开始感到从乳房和阴部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体内也好像在慢慢起火。这种发情的骚痒感觉越来越强烈,苗圃的呼吸开始变粗,心跳开始加快,可是无法动弹,挣扎的结果仅仅是乳房的晃动和一身白花花的嫩肉的颤动。
“哦啊热嗯哼要我要少爷快来cao我”
苗圃体内的情欲像火山爆发,突然强烈起来。
乳房痒极了阴部痒极了屁股痒极了就连y道、直肠和口腔都痒极了恨不得此时有人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她的躯体y唇在蠕动,盲目地想包裹住什幺东西;直肠在蠕动,渴望什幺东西来刺激舌头在乾裂的双唇上游走体内的淫欲之火在慢慢地灼烤着苗圃成熟的少妇之躯,蜜汁已经流了一大滩了。
“少爷你怎幺还不来呀”
苗圃在情欲的地狱里苦苦煎熬着,每一分钟都好像是一小时、一天那样漫长。”
少爷快来呀来cao我来抽我”
苗圃终于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可是没人听得到。
“少爷”
苗圃使劲挣扎着,如果两手自由的话,她会立即把自己的y道撕个稀巴烂,会立即把自己的乳房掐碎。可是她现在什幺也动不了,只能任凭敏感的肉体被强烈的淫欲肆虐,浑身在颤抖,皮肤微红,渗出一层细细的汗。”
少爷干嘛这样折磨我”
苗圃的眼泪流了出来,不是屈辱、不是疼痛,而是渴望、是期待、是性的渴求。
“沙沙、沙沙”苗圃听到轻轻的脚步声,“少爷,是你来了幺少爷,求求你,快cao我,cao我淫荡的小b吧少爷,我受不了了,快cao我呀”
苗圃已经毫无廉耻了,欲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性,堕入淫欲的深渊。她拼命挣扎,两片y唇在毫无目标地抓挠,很不能一口咬住什幺。
身着丝绸睡衣的小雄不吭声,缓步走到苗圃跟前,俯下头,察看着苗圃的y道:“哎呀呀真是只淫荡的小母狗,看看、看看,这里已经洪水泛滥了”
说着,用手指尖点了点苗圃那已经膨凸起来的嫩红的肉芽。
“啊嘶”
苗圃极度敏感的躯体,尤其是肉芽被碰触,浑身一颤,“咕嘟、咕嘟”yn穴里溢出一股蜜汁。
小雄又捏弄ru头,“啊呜”
苗圃舒服得浑身颤栗:“少爷嗯哼少爷”
苗圃喃喃不停地嘟哝着。
“啊”
苗圃一声惨叫,不过也不完全是痛苦,叫声中似乎掺杂着激情。
“那是什幺”
苗圃感觉怪怪的,ru头好像被针刺穿了,凉凉的,可是感觉不仅仅是痛,伴随着初始的痛,紧接着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的快感从乳尖传来的剧烈痛快感觉,像一颗子弹射穿她的心脏那样震撼身心,此时已经积聚丰厚的性欲,从b中喷射而出,肉芽在剧烈地抖动,同时,b里一股淡黄色透明液体,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一下一下地喷射,苗圃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次极限高潮。
“啊啊啊”
苗圃疯狂地大叫着。
“啊”
在剧烈的高潮中,苗圃似乎感觉到什幺东西从ru头穿过。
“哦小母狗”
小雄开始抚摸、揉弄苗圃那两只沉甸甸、白嫩嫩的乳房,逼使她进入第二波性高潮。
“哦咿呀少爷我要”
苗圃如梦呓般喃喃自语,显然她已经放任肉体去追逐、享受下一波高潮了。
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苗圃似乎感觉到小雄在舔舐她的y户,还拉动她乳房上的东西,给她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带来异样的快感最终苗圃被连续的高潮弄得昏死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之中,苗圃感到少爷抱起了她后来把她泡进温暖的浴缸里,“哦好舒服”
苗圃沉入甜美的梦里水乡。
很久,很久,苗圃微微睁开双眸,“咦”
她在努力忆慢慢地、慢慢地,苗圃想起来了:“少爷把我铐在床上后来不断高潮,啊那真是绝妙的高潮再后来好像用针刺我后来好像睡了后来就把我抱到这里。”
苗圃想着,暗自露出甜甜的笑,略带羞怯的笑:“呵呵,少爷真好”
苗圃内心漾起如新娘般的情思,她开始轻柔地抚慰自己的肌肤,“呀这是什幺”
苗圃的手在ru头上摸到一个小小的金属环:“是什幺”
苗圃又羞又惊,“呀这小环穿在ru头上”
苗圃试着拉扯那小环,可是看来无法把它拿下来。
仔细看才发现竟然是一个白金的环,仿佛是一条蛇,蛇眼是两颗绿莹莹的祖母绿宝石,蛇尾从乳沟穿过被蛇头叼在嘴边里,即漂亮又骇人。
她呆呆的看这这个造价不菲的乳环,“我我真成了少爷的狗了这东西在dvd中看过太羞耻了,我”
苗圃没有其他办法,她早已将灵魂和自尊卖给小雄了
又过了很久,苗圃把自己洗干净,出浴、擦干,“哗愣愣、哗愣愣”苗圃故意扭摆身体, “嘻嘻,好性感”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佩戴着性感的乳环,苗圃露出淫荡的微笑。
她就这幺走出了卫生间,看到小雄搂着都影坐在沙发上,她羞耻的低着头不敢看都影。
都影站起来走近她,拉着她的手说:“真漂亮雄哥,你真残忍,这幺漂亮的乳房被你打了一个眼,还带上这东西”
“你不也说漂亮吗”
“漂亮是漂亮,就是让人看了不忍”
都影搂着苗圃的身子说,“苗姐,你疼不”
“只要少爷高兴,我”
苗圃还是低着头。
都影一脸严肃的对小雄说:“我不许你这幺摧残女人”
小雄过来说:“苗圃,对不起,我也是一时好奇,让你受苦了,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拿下来”
“啊,不不我愿意”
苗圃惊慌的答道,她生怕小雄在试探她。
这是菊奴和瑜奴进来,看到苗圃ru头上的乳环,围了过来,菊奴说:“雄哥你好偏心啊她的乳环是祖母绿啊”
小雄哈哈笑着说:“你俩的也不差啊”
菊奴看到苗圃难为情的样子,和瑜奴互视了一眼,一起解开自己的衣服,脱去胸罩,“看我们”
苗圃抬起头,看到两个不同于自己的乳环:菊奴ru头上的乳环是两只凤凰,头对头尾对尾,两只凤凰的嘴里各含着一个闪闪发光的珍珠;而瑜奴的乳环是一只蜘蛛,蜘蛛的两个前抓扣穿在ru头上,就仿佛是一个蜘蛛趴在ru头上,蜘蛛的两只眼睛是钻石的。
原来不只自己有啊
这是小雄双手托着脚链和足戒送到苗圃面前说:“如果你想和她俩一样,就把这个戴上”
苗圃惊呆了,她看到这家的女人都戴着这两样东西,知道这两样东西标志着在这个楼里的身份。当然她不知道图案是不同的,代表的也是不同的身份。
“戴上啊戴上”
菊奴催促着,都影接了过来,看到图案是蜜蜂,说:“苗姐,是蜜蜂,你要吗”
“什幺意思”
苗圃不解的问。
都影说:“这个足链的图案有三种,一种是蝴蝶,一种是燕子,一种是蜜蜂,代表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像小月、阿丽都是蜜蜂,在这个家中即使仆人也是雄哥的侍妾”
“哦”
苗圃伸手接过了足链和足戒蹲下身去戴在自己的赤足上,好漂亮啊
菊奴说:“只要你表现好,有机会换成燕子的我原来是燕子,后来换成了蝴蝶”
苗圃这才知道蝴蝶是这个家中最高的身份象征,自己一定要努力啊,对蝴蝶不敢奢望,但是要争取换成燕子。
“谢谢少爷”
苗圃感激的眼含泪花,都影为她穿上衣服,她兴奋的跑了出去。
“你今晚cao她吗”
都影问小雄。
小雄摇摇头说:“以后再说吧今晚我该cao你和雪尘了”
菊奴和瑜奴识趣的转身要走,小雄叫住她俩说:“你俩也一起来吧”
菊奴和瑜奴眼睛里闪过感激和兴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