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节阅读_23
    己是如何被带到这里的,而唇边在他还未吞下却又递过来的酒杯,让他不由自主便推拒起来

    他想说话,他有些话想要问

    可是——

    “唔——”

    被推拒而离开的酒杯,变作人的唇,粘上自己,任了那冰凉的酒,缓慢的递过来——本来就不甚清明的脑袋,亦发的混乱了起来

    抱着这几乎是醉倒在自己膝头的人,束游一双眼却半丝情意也不曾涌上,她望着那隔了一条河的行刑处,满身的冰凉——可却不晓得理由的,极想让人在此刻为她而绽放——看着自己膝头这寻常时候绝不可能会如此的人,她一把扯了,推到还未上来菜的桌上,三两下便扯开衣裳,露出那一身漂亮的模样

    单手握住那双脚脚裸,一同抬起屈膝的压在他自己身上,让人无保留的露出那羞人的东西——束游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心态——可她——

    在晓得自己计划一步一步在达成,而那人也必须为自己所选择的道路而付出代价的时候——却并不真觉得自己满心的戾气一一散尽——她晓得自己是还未做完的,事情还未做完,可是,能让那人付出代价,看到他痛苦——为什么她半点喜悦也无?

    反倒如困兽一般,极需寻到些什么来发泄?!

    望着自己面前,这迷糊的,已经连自己这般淫 乱模样都无法察觉的人,她只觉得自己心头那样多,恶劣的,只想要玩弄的心情,根本无法消除

    无情的眼睛,望着自己单手撩拨那羞物,惹了他无法自持的浪叫起来,一声一声——若是在这人清醒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出的淫 叫,几乎是用能划破人耳膜的调子换起来的

    前日在藏书阁,与文都一同的时候,那样温柔的情感,此刻在脑中浮现,束游竟觉得是那样的不真实——像现在这样的自己,才是她束游的样子吧——她又真的能够,对他好?再对某个人好?

    如果哪一天,她对待文都,也如此刻这般了——

    脑海里一根不知是何时绷紧的弦,‘啪’的一声断掉,她一把放开这人,怒得不明所有

    门外,上菜的小二‘咚咚’的敲了门

    “滚——”

    却被屋子里那猛然的吼声吓得差点儿摔倒楼下去!

    —————————————————————————————————————

    南承法令,男者犯淫罪,判笼之刑,刑而幸存者,入贱籍,如能得主家——即男馆主人——能得主家所收,则一世为小倌,自死方休,

    而若是不得,则立时处死,尸赤,并爆荒野

    笼之刑,其实是一种将人囚在竹笼里,一遍一遍沉水的刑罚,行刑时间,少则两三个时辰,多则十来个直到犯人死亡不等,主要是看当时执行官的心情如何

    而贞离,则在三个时辰以后,被拖了出来——未死

    虽然他自己极希望早早就死去,可他竟是——未死的!

    直接被送到尤馆,关进了一间破败的房间,唇内的堵塞物不曾拿出,而捆绑在手脚上的绳索,亦一同留下

    他感觉自己像条死狗一般被丢弃在黑暗里

    已经哭得红肿,几乎连张开都无法的眼睛,自那细小的缝隙里看到的,便是几乎全黑的场景,除了木材,还是木材

    他晓得自己必定是被关进了柴房里,可为什么,为什么不死掉了算了!这般的被羞辱以后还活下来——他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日后等着自己的,又将是——

    冰冷的地面,让他还滴着水的身体颤抖了,哆嗦着

    没有死——没有死——

    无法克制的想着,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

    ‘咚’

    ‘咚’

    ‘咚’

    不能咬舌,他撞破脑袋——那总该可以了吧?

    一片胡乱的思绪,满心想死的心情,却

    ‘哐啷’一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自身上落下,掉了到地面上,发出声音

    而这细小的落地声,却阻了他继续的动作,贞离忽然之间想起来,那落下的,会发出这般声响的,必然是自己前日在金店定做的那只小金铃——那是他准备给女儿的小礼物——女儿!

    悠悠!

    恍若一道闪电一般披过,女儿那可爱的笑容浮现在脑海里,他便再也没有办法撞下去——如果自己死了,也死了,那她——

    不再动作的蜷缩起身体,他安静了下来

    不多久,阴暗潮湿的柴房门被人打开,贞离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望见的便是一张熟悉,此刻被看到,却让他起了生吃她肉热饮她血的心的女人

    束游走进来,手中端着个烛台,一霎那便照亮了整间柴房,而她走进来的时候合上了柴房的门,于是这会儿的,便只有他与她二人

    贞离愤怒,死力的仰起头,一双几乎能吃人一般的眼望着她

    束游却不过是搁下烛台,一面扶起他的身体,从他口中抽出那塞住他唇舌的东西

    “你——”

    张嘴欲言,却发现自己嗓子似乎已经破得无法开口,他只能愈发狠的瞪她

    但那位被瞪的女子,却竟是一副温雅模样,眼耳口鼻,每一处都是平和——贞离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人,心头那股子的怨恨,让他几乎要呕出血来

    “记得吗?”

    莫名其妙的,他却听得她忽然之间说道,一只手,竟抚上自己的面孔

    贞离一阵愤怒,偏过头,却被人扼住下颚,不得不定定的看她

    “我曾经说过,我能给你一世,白首不离的爱情——”

    ——嗡——

    一个瞬间,贞离觉得自己脑袋里充满了这般嗡嗡的声响,任何别的什么,所有的,一切,再也不能有什么的进入自己脑袋里

    不能置信!

    不可能!

    怎么会——

    一阵一阵狂跳的心脏,几乎像是要跳出自己心口

    早已经红肿得不过只能勉强张开的眼睛,一霎那便睁得无法再大的瞪着自己面前这人

    她——她——她——

    微张了唇,贞离知道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这般激烈的信息,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转化似的,卡在眼睛里,喉咙里,

    干涩,想要呕吐,想要说话

    “束…”姐姐

    “可是你不要!”

    不——不——我——

    干涩的嗓子,试图用那最后的声音叫出来,可这在他面前的女子,却不过在他喉间一抹,他便再无法发出声音

    “你说‘一世白首不离,值得多少钱?多少权?’”

    束游浅笑着坐下,坐在地上,目光笔直,望着自己面前的人

    “所以我想,阿离想要的是世界的权势,对吧?唔…那这样的话,阿离知道我从不舍得违背你的意思的,不是?”

    轻轻抚摸上那红肿的眼睛,无视与这双漂亮的眼睛里那样多的情感,束游笑得那样灿烂

    “虽然世界难了点,不过要做南承的权势,攀上女帝不就好了?阿离既然喜欢,我又怎会不帮你开了这方便之门?束游今日已为宫中乐曹,专司为女帝寻求与调教美男子一事,阿离这般容貌,开了腿,女帝那里,又哪里是问题呢?”

    嬉笑着,抚摸在贞离眼上的手,缓而往下,一路滑行自那私物,说起‘开腿’便恶质的揉捏,引得人一阵颤了,方才收回手,起身,大步离去

    三日后 御花园

    一如往常,闹哄哄的男子,或者该说是少年们的嬉笑声,一阵一阵,而伴着这些笑声的女音,快活得几乎什么也记不得了

    泽嘉跨坐在女帝身上,一面邀宠般晃着自己半敞开的肩头那朵艳丽的牡丹,一面却软着嗓子

    “陛下您看嘛看嘛~~嘉儿肩头这朵花,可是专门为您才刺上去的呢,漂亮吗?”

    粘腻的少年声音,几乎能让人软到骨子里,不过中年的女帝,一张保养得良好的女性面孔一霎那便笑起,而因为这般笑起而带出的眼角细纹,则让她看起来无法克制露了色 欲

    而围在一旁的众多宫人,偶有别宫侍君,却都只能眼红望着这才不过新上任几天的新宠——撒娇耍痴

    一双色眼,赤果果的望着那裸出的圆润肩头,半丝他想都无便直接亲了上去,舔,吮…无所不用其极的在人肩头…

    “启奏陛下,乐曹束大人求见!”

    正乐着,一旁伺候的宫人却从传令官处得了话,奏到

    “乐曹?呵呵,嘉儿,这可是你引荐的人哦!…传!”

    听得传令,南典伊本就是笑得得意的面孔亦发的欢起,一面用力的在这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身上吮了口,一面却恶意的扯了自己揉捻的小小茱萸,调戏着具属于自己的年轻身体

    却根本没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少年,在听到那传令的刹那便僵硬了的身体

    泽嘉脑子一瞬间便像是被人重重砸了——大人,大人怎会现在来了?

    他,他——他现在这种样子,大人,大人——

    “啊啊——”

    脑子里紧张得要死,可这该死的,只晓得寻自己身子取乐的女人,竟重重扯了自己胸口,让他忍不住便唤出声来

    他一窘,面上便升起红色,身体也不怎么配合的扭动起——只剩下一个想法,不要,绝对不要让大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

    他可以忍受因为要救哥哥而把自己献给这样一个女人,可是——可是他不能——

    不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人恣意玩弄!

    “嘉儿?”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南典伊发出了虽然是疑问,实际却是不快的问句

    “陛,陛下…嘉儿,嘉儿羞嘛…束大人…束大人是女子啊…嘉儿的身子可是专属于陛下的呢!怎么,怎么能给…旁人见到?”

    望着自己所处的这出花园的入口处,一抹墨兰的官服衣摆露出,泽嘉紧张得身子都僵了,所幸脑子转得还快,装着扭捏,干脆埋了自己面孔到女帝肩头,撒起娇来

    “臣束游,叩见陛下!”

    可这不过片刻,束游却已经从门口到了他二人边上,标准的君臣礼,恭敬跪下

    “你就是束游?”

    “回陛下,臣便是!”

    “嘉儿说你是那天地馆馆主的妻子?说你比宫里那些调教师要好得多?”

    并没有管自己身上这小家伙有多羞,吮在他肩头的唇齿依旧那般恣意的享受着自己的这个新宠的美味,南典伊望着这个跪下自己脚下的女人,有了些兴趣

    前几日自己怀里这小家伙告诉她说能有人给她带来愈多的美人和快活,她还不怎么相信,但一说到那天地馆,以及那位馆主所开的尤馆,特别是这个尤馆——却着实让她来了些劲儿

    她记得自己前几年微服去逛过尤馆,还被那当中一位花魁给迷得差点儿准备给带回宫来,而这小家伙竟告诉她,她看上的那位花魁,便是这姿容寻常的女子当初跟在她男人身边时信手拈来的美人作品

    若真是随意便能‘点石成金’

    略略扯开了自己怀中这小家伙的衣裳,她有些着迷的啃上那漂亮的小豆儿,脑袋里想着,若是这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真有这水平——那么她南承后宫,将是多么、多么跟梦一般的仙境了?

    “回陛下,臣惭愧,确为天地馆主之妻,但言及调教师,臣为女子,不敢妄言!”

    束游跪在地上,略抬首,一双平和的眼睛对上这望着她的人,却并没有寻常人次见到皇帝的那种惊惶与小心翼翼,反到是一派的寻常模样

    而她这个样子,则越发让南典伊看得好玩了起来

    “那朕问你,”

    心头思绪从自己唇下这温热的身体上转过来,南典伊干脆直接望着束游

    “尤馆里那个叫做介吟的小倌儿,是你调教出的?”

    “是!”

    “好!朕命你,为朕寻遍天下美人,调教好了直接送上朕的龙床…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完全忘记了她身为女帝所该有的责任与义务,整个便就像是被淫虫灌脑的蠢物

    “臣遵旨!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