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被那婊子整疯了?连兄
弟都不认识了?我告诉你又怎样?我早上是看见她了,你那宝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
宾馆卖去啦。你还在这里紧张她,你没看见她跟那男人的亲昵劲,干她娘的看着就骚!她长的就天生
的婊子样,她妈是婊子,她比她妈更厉害!你没见人家开的什么车,是你那小别克能比的
么……”
> > 大板还在口沫横飞地大骂着。我早已在听见那句“宾馆”时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 > 后来大板安慰了我几句,拉着我去喝酒了。
> > 喝醉了回家看见坐在沙发上急切的夏鸥,想起大板的话,越看她那双水灵的眼睛越觉得她
贱,一个气愤不够,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弓虽女干。
> > 第二天眼睛被阳光得醒过来,头痛得厉害。见了醒了夏鸥忙端来一碗醒酒汤,和以前一样美好
的哄我喝下,好象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 > 我也开始迷茫了,我看着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我又些脑筋转
不过来。以为这是上帝送给我的天使。洁净善良。
> > 我看见她拿碗的手,覆满了捏痕,那青紫的颜色刺激了我,我一把掀开她的衣服,就看
到了腰间的痕迹。我总算明白这些瘀血是什么了,我可以想象那男人一双油腻而富足的脏手,
淫恶地在上面揉捏,在夏鸥光洁而充满韧性的皮肤。
> > 而那双手一定也曾游弋过夏鸥的全身。
> > 我狠狠地望着她,我曾以为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妓女。她也正望着我,目光带点怯意。
> > “让一下,我要去公司了。”我虚弱的说。恨自己竟还对她满是歉意和疼惜。
> > 她坐在床上的身躯移了一下,我发现她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然后下一刻我毫不留恋地穿
衣走出了家。
> > ——在她手放那里还有个指不定是谁的祸 。
> >
> > 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的废乱,整天呆在公司,时刻忙着,却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我必须
找点什么事来做,不然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夏鸥。她现在是否又在那男人怀里,任他在腰间
或大腿捏出新的瘀青。晚上我也不想回家,我害怕回去看见那空房,更害怕面对一个指着肚
子说有我孩子的女人,而那孩子我真不敢确认是谁的。晚上或者就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床上
睡,或者和朋友去妖绿喝酒消遣。
> > 我滑进了一个凌乱糟脏的次序里。可怕的是,从来没想过要爬出来。
> > 大约过了3月中旬,有个很重要的文件存在家中的电脑里我必须回去拿。我故意在外面流连
到凌晨2点才回家,这样就算夏鸥在家,也已经睡了。
> > 开了门轻手轻脚进屋,像个鸵鸟般地进屋。电脑在客厅的,所以我不必担心夏鸥会发现我。
> > 可是我一抬头就看见夏鸥了,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跑过来给我拿拖鞋。
> > 她原本就瘦小的身子现在只瘦得一把骨头了,瞪着双充满欢喜的大眼睛把拖鞋快速递给我:
> > “你回来了?来把鞋换了。”她清脆地说,故意把声音抬得高高的,却还是在最后两个字的
尾音时听出点哽咽。
> > 女孩夏露把鞋放在我脚边,等着我脱了鞋她又把我的皮鞋放进鞋架。两年来她几乎每天都
做这些事,表现得熟练又轻松。
> > 后来她怀孕了我就不让她做了,我体贴她的身子,而她总是不满的说“你别剥夺我唯一的喜
好嘛!”
> > 我以为我可以不爱她了,经过那些事,至少可以少爱一点。
> > 可以当时我看见她习惯地伸出手去捡我换下的鞋时,竟然眼眶发热。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没去抱
住那瘦弱的躯体。
> > “你怎么还不睡?”我问。
> > 她冲我一笑,天真,但是没回答我的话,只说了声去给我倒咖啡——我有晚上喝咖啡的
习惯。
> > 我看着她的笑我,觉得自己又要走进她妖媚的圈套了。
> > 倒了咖啡出来她就搬了凳子依到我身边坐着。我不回头也知道她在平静地看着我。
> > 我实在太不习惯了这一循环了,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心软。
> > 作好我要的东西后,我起身,努力不起和她的眸子相碰,不给她捕捉我的机会。
> >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说,又向浴室走去。
> > “呃,夏鸥……”
> > “恩?”
> > 我叫住她,我想告诉她不用了我不在家睡,面对她明显的兴奋神态我竟有些说不出口。
> > “我……唉 ,你自己去睡吧。我吃点东西就回公司了,那里还要处理些事。”希望这些
理由可以让她好受点。
> > 她看了我几秒,就不声不响地去给我烧菜。
> > 其实我根本没什么胃口。
> > 十分钟后,她把菜上齐。坐在我身边看我吃。
> > “你这几天几点睡的?”我看她今天的架势似乎每晚都等我到深夜。
> > 她看着我,没说话,只摇头。
> > “没睡?”
> > “恩,我白天睡了的。在学校。”
> > 我很吃惊,但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吃饭。> > 吃完一碗她连忙又给我盛了碗汤,这也是她以前爱做的活动。
> > 我感到我的心酸得不能负荷了。
> > 突然瞟到她盛汤的手,拿着汤匙微微地颤。
> > 我缓缓放下她手上的汤匙,让她转过身面对我,然后好象烈士般义无返顾地拥住她,塌实又温
暖。
> > “让我拿你怎么办?让我拿你怎么办呐?”
> > “我只是在等你,做到我能做的最好的。”她声音立即带哭腔,也紧紧的抱着我。
> > 我摸着她的发,柔顺又细软,贴着她的面,熟悉而清香。那瘦得跟猴子似的身子是我久久
的吸引。我永不想在拥着夏鸥时放手。
> > 但是她为什么又那么地邪恶?以前那么对她母亲,现在又这样对我。对她在世界上最爱她的人
残忍她才能活下去吗?
> > 我扳过她,看着她的眼睛,红红的,我说你这个坏女人。
> > 她没分辨什么,眼眶更红了。
> > “你告诉我你那晚和谁,干了些什么,好吗?”我还是要问的,而且要她亲口告诉我,不
然我一辈子都会被心中那点淤血搞得精神颠覆。
> > 她摇头,眼睛张得大大的,皱了眉头,做了我见过最大的面部表情。
> > “你说啊!”
> > “你别问好不?”她用尽似于乞求的声音说,好象只无助的小鹿。
> >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那你希望我怎样?带着这分灰色的自尊阴
影跟你过一辈子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认真跟我过?”我吼,近似咆哮。
> > 然后我就看她哭了。她坐在沙发上哭。
> > 这是她第三次哭,也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泪。
> > 夏鸥哭了,殷殷切切的声响,微微轻耸的瘦肩,泪水放肆地滑在脸上,她似乎不想哭,拼
命用手背去擦拭脸上的水,擦得又狠又快,我担心我再不阻止她她会把自己脸弄破。
> > “好了,别哭了。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一个人挨。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告诉我好
吗?夏鸥,乖啊,听话。来,告诉我。”我蹲下,轻哄。温柔的用拇指为她擦泪,不停的对她说话。
> > 过了好一阵,她没哭了。再过了一段时间,才完全平静下来。
> > “你真想听?”
> > “恩,我必须要听。因为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 > 我以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是她的句还是吓坏了我。
> > “我一共被9个男人强 奸过。”她说,眼睛里又恢复了那种淡然。
> > 我以为她在说我吃了9颗樱桃。但是她说她被9个男人……我惊讶地没合拢嘴巴。
> > “还要听吗?”她微带嘲笑的问。
> > 我望着她,我想我开始有点了解她了。
> > 妓女夏鸥。
> > “恩,你说吧。”
> > “我的初夜是在11岁。那时母亲次带男人回家。那男人趁我妈不在时,弓虽暴了我,然
后对我说,如果我告诉别人,他就要打死我母亲。于是我谁都没说。后来母亲的接连七个男人都对我
做了那样的事,他们事后都用母亲威胁我。他们大多都把责任怪在我身上,说我……用眼神勾
引他们,说我天生就是我妈的代替者。你能想象一个仅13岁的荡 妇吗?那时我还没满13岁。”
> > 我沉默了,我不敢去想我深爱的女人有个什么样的童年,我知道她母亲一生周旋在男人
身边,时刻都想保护自己的女儿,为什么连这些都注意不到。
> > 夏鸥太会伪装了。我熟悉她平静得像井般的眸子
> > “13岁时母亲做了一个男人的情 妇,这个男人十分有钱。一下子,我和母亲的生活好起来,我
们也跟着像个上流社会的人。我可以读最好的学校,吃最美味的东西,而且那男人从不对我动手
脚,其实他忙到很少来我家。我一度觉得这是很幸运的事。我刚上高一那年,一天放学他来学校接
我,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吃饭,说我母亲在那里等我。我毫不怀疑地跟他去了。他让司机把车开到
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然后当着那司机的面弓虽女干了我。那一刻我想我是个死人了。当他发现我并不
是处女时,很气愤,他说他等了那么多年,其实我早就是个小婊 子。他就开始骂,骂我母亲,说他
是婊子,说我的小婊 子。我气不过就给了他一脚,结果可想而知,我被他用手捏得混身是伤。他没用我母亲威胁我什么,他什么也没说,像没事发生一样送我回家了。我知道!
> ,!
> > 如果我说了什么,母亲的一切都没了。其实我已经放弃要挣扎了,我几乎信了他们的话——
我就是个妓女,我天生勾引人,我是个坏女人活得微不足道。那天晚上我没进屋,那天我遇
到了你。我都不知道我是怎样走进那间酒吧的,但是进去的那一刻我是真的想接客了,那时
感觉自己死了一般。之所以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