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够离开床上,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席筱黛不敢小看易展翔在床上的功力,他勇猛得让她光是想到就全身发颤。
不是说婚后的第二天要回娘家归宁吗?
结果呢?
她被困在床上动弹不得,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能够离开房间,离开这个新家了。
席彼黛穿好衣服,羞答答的不敢面对只著一条内裤,看得出下身蓄势待发、形状肿胀昂长的他。
他的眼神好像在吞噬她。
虽然她穿戴整齐,但他却让她有种感觉,好像她还是那个在床上一丝不挂、被他彻底疼爱的她。
「我去楼下用餐了。」
「在房间不就好了?」
她摇头,脸带潮红。
在床上用餐,用完后他一定会提供饭后运动,而一运动下去,就是好长一段时间,她就会累得睡著,然后醒来时会饿肠辘辘,吃完又是一连串的x爱姿势……
这样子的循环,已经让她羞到无地自容了。
而且,她都没有跟娘家的人联络,他们会怎么想?
「我还要打电话给爸妈。」
他沉吟,下了决定。「你先下去,我盥洗一下再下去。」
她如释重负。
走动间,下身有著羞于启齿的酸疼,她每走一步都是轻轻的、慢慢的、小步小步的。
他注视著她的背景,眼眸深处有著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情,柔得像水。
「嗯……」
席筱黛打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席父,一开头就要她好好听易展翔的话。
「爸,我没有回去归宁。」
「没关系,你在易家过得好就好,展翔有打电话给我说你很累,爸是不会拘束于那些习俗条规的。」
「嗯……」
原来他有打电话跟她的父母说她不能回去。天!说她很累……容易让人想歪好不好?
虽说事实真是因为她被他c得很累,但……她还是不希望让人知道,就算对方是她的亲生父母!
好羞人哦!
羞得她脚趾头都蜷曲了……
「你妈在我旁边,她有话要对你说。」席父把话筒交给席母。
「筱黛哦……结婚后就是不一样,该学会懂事一点。」席母叮咛。
「妈,我知道。」
「筱黛……」席母声音放轻。
「妈?」她困惑的低叫。
「展翅满喜欢你的吧?」席母紧张又满含期待的说,话声有些急切。「你要好好取悦他,赶快让易家有后。」
「妈……」她娇羞的轻叫一声。
「我们是母女,这种事没什么好害羞的。在床事上面有时候女人也要主动一点,这样才能让男人爱你爱得欲罢不能,知道吗?」
「妈,别再说了。」席筱黛一脸不自在。
「妈不说怕你不懂,在你嫁人之前又忙著一大堆事,忘了跟你说。」
「我知道了。」
「还有,早点生个孩子,把展翔迷得紧一点,这样易家的财产才能全部都是你的。」
「妈,我没有贪图易家的财产。」
「你以为妈为什么愿意要你还在念大学期间就让你放下学业结婚?你有攀上枝头当凤凰的命,就要好好把握。女人一辈子不愁吃穿才是好命。」
「妈,我是为了报恩才嫁过来的。」
「在现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恩情是最薄弱的,连一张纸都不如。」
「爸从小就教我要知恩图报。」
「妈并没有叫你不要报恩,只是你现在嫁给有钱人,就要努力攒些私房钱才有保障。说个最糟糕的状况吧,万一哪天展翔外头有女人了,要赶走你,至少你身边还有钱,不至于一无所有。」
「妈……」
「好了,妈说到这里,你是妈的乖女儿,知道该怎么做,妈就不打扰你跟展翔的新婚期间了。」
「妈!」
彼端的席母已经挂断电话,席筱黛在这端急得跺脚。
她……她重情更胜于没有生命、没有愠度的金钱哪!
挂好听筒,一转身,易展翔脸色铁青、额筋暴突、两眼怒瞪的盯著她。
席筱黛脸色变得渗白而吓人,全身发抖。
「你……你听到了?」她连声音都抖个不停。
她妈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连她听电话都要离话筒远一点,他不可能没洧听到的。
他目光深沉,绷著脸、瞪著她,就是不说话。
「听我说,妈--」
「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在乎。」他厉声打断她的话语,眼神犀利,沉痛的摇头。「这世上我什么也不相信。」
「不,你要听我说,我没有贪图你们家的财富。」
「是吗?」他盯著她,寒光怒s,看得她心底发毛。
她吞吞口水,挺直背脊,「我没有。」她一定要澄清。
他不相信!
「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原来是包藏祸心,你以为要得到易家的财产这么简单吗?我浩诉你,我一毛钱也不会汇入你的户头!」
「好。」她一口答应。
从小到大,父母每年都会帮她把钱存进她的私人帐户里,加上她并不是个恣意挥霍的败金女,因此她的帐户里还有百余万元。
他面若寒霜的紧盯者她。
「你最好不要玩花样!」
她被他发狠的眼眸震得面色发白,全身剧烈颤抖。
他的眼神……让她宛如置身冰柜!
「我不会。」她鼓足勇气,咬牙说出这三个字。
他与她对峙良久,然后一言不发的拿著车钥匙离开。
她全身一放松,双膝竟然无力,让她跌坐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
眼泪……不知不觉的泛流而出……
被误会了!
她一点也不希望被他误会,她觉得好委屈。
他完全排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完全不相信她,让她心如刀割。
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心已经沦陷。
无声无息……
新家,除了一个老管家,没有任何人陪她。
老管家善尽本分,煮三餐、打扫屋内外,做完份内的事后就会回自己的房间,而老管家的房间在他们新家右手边的一栋木屋里。
整个家空荡荡的……
两个晚上了,他都没有回来。
席筱黛觉得自己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她的心里是一片愁云惨雾。
不管了!明天她要回娘家,她不要再像个傻子一直等他出现,急著想要把误会澄清。
他不回来,她g本就找不到他。
他有心躲她,她守株待兔也没用。
主意一定,她就放心的睡了。
半夜,在片漆黑的床上,她被整个压住,吓得惊醒。
好重……
是鬼压床吗?
像是一具炙热的庞大躯体,所以……是人!
她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身体,但是她g本就推不动。
好浓的酒味……
压住她的人喝了酒,所以醉了?
不会吧?
她不要被压一整个晚上,她会不能喘气的。
「你是谁……走开!」她的双手打著对方的肩头。
「嗯……我是谁!你居然认不得我了!」对方气愤的大叫,喉头滚了好几次。
易展翔!
他喝得烂醉如泥!
「你起来,你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
「好,你没醉,你先起来,这样子我很不舒服。」
「我不起来。你不是要生我的孩子吗?没有我这样子压,你一个生得出来吗?」他已经醉话连篇了。
她又羞又窘又急又觉得丢脸。
男人果然醉了就丑态毕露!
「你需要喝一杯浓茶,我去泡,你才不会明天宿醉头痛。」
「不,我偏不起来。」他呼出浓度高的酒味,熏得她咳嗽,面色发红。
她不胜酒量,也觉得快要醉了。
「你不起来,我怎么睡觉?」她埋怨。
「我有说要让你睡觉吗?」他邪恶的轻笑。「我要爱爱……」
「你喝醉了,我不要跟酒鬼做。」
她使劲力气推他,但他就像是泰山般让她推不动。
他的大掌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爱抚,并且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用蛮力撕毁她身上的衣物,让她又窘又气,却无可奈何。
她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发烫。
这个男人身上的热度都传导到她身上了,害她皮肤发热,全身通红。
她用力拉开他的手,想要停止这一切。
他的力量更大,反制了她。她的双手被他一手拉到头上紧紧钳住,无法动弹。
他吻上她的朱唇,发出满足的轻叹,大掌热情有劲的在她身上更加努力的来回抚触。
她全身敏感极了,他的每一个碰触都让她颤抖。
他怎么能够这么厉害?
每每抚的地方,都能触及她最想被他碰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渐渐的变急、变短。
他的唇瓣吸住她的舌,疯狂急切的胡乱舔一通。 男人发情时都会这样子无法控制吗,
她倒抽了一口气,已经无力思考。
他的手……正确无误的找到她的花x,以一指之力轻轻戳弄。
天!
他的手……进去了……
「小骚货……嘴里说不要,这里却早就湿了……」
他鄙夷的口气让她心痛。
「你不够湿是不会为我开启这里的门的,在我碰你时,你就无法自拔的为我湿透了。」易展翔用力抽送著手指,她阵阵轻颤,却无法停止为他漫流而出的动情象征,她的爱y随著他的进出动作沾满了他整g手指头。
y水声煽情的在地的私处响起。
她不想听,但她没办法不听。
他的另一只手罩上她的酥x,不断的挤压著她的软r,她的rr从不同的手指细缝中被挤出来,形成一种暧昧不清的氛围。
她低喘。
他掰开她已经虚软的双腿,整个身子都挤进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膝盖正似有若无的磨蹭著她的腿心,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的唇舌亲吻著她r白雪峰上的红莓,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侵袭她的身子,让她泛起皮疙瘩。
她全身快要烧起来了……
他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在她身上燃起情欲的焚火。
她变得更加敏感,r首翘立,当他吸住时,她忍不住弓起身迎向他,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抚慰。
他的舌尖好热……他好恶劣,正咬著她坚硬的r头!
这种感觉……又麻又痛,又觉得发痒,可是……她不想阻止他。
她嘤嘤娇啼,两腿一束,将他窜动胀起的欲望贴向自己的湿热花心。
他……他那里自有意识的轻弹几下……
她吓了一大跳。他充满渴望的眼里深沉难测,恶质的再用昂长的男g顶了顶她的x口。
她大声吟叫。
他揩拭著她流出x口的证据,把手伸到她的面前。
「你流了好多……」
「不要这样……」她羞得撇开头。
他把修长的中指再度送入她体内,在紧实的甬道里为所欲为。
「啊……不要……嗯呃……」
他触碰到她隐藏的敏感点了,害她呼吸一顿,差点就要喷潮。
他邪笑,故意略过那敏感点。
她的心被提得老高。怎么会这样?
那里被搔得好痒,痒得受不了……
她用眼神哀求著他。他置之不理。
「动一下……」她忍不住乞求。
他快速的在她体内抽送,奇妙的火热在地体内凝聚。
「啊--」他的手指带给她无以比拟的快感,酥麻的电流传到她的全身,每一个小细胞都被呼唤清醒,渴望著他的带领,晶莹剔透的蜜津源源不绝的狂流而出。他再加入一指,双指在她体内畅行无阻。
借著她柔滑的汁y,他顺势又挤进一指。
微麻、刺痛,让她皱起两道秀眉。
「你怎么还这么紧?」他汗水狂滴。
「我……我怎么知道……」她跟神迷蒙中有一丝清醒。
他扳开她的双腿,视线热切的凝视著她腿间那娇嫩美丽的花心部位。
它正开合著……收缩的模样媚人又动人。
他的子忍不住揍了过去。
她摇头,急呼。「不要闻……」
「好香的气味……」他著迷。
她的心剧烈的跳动。
他的唇亲吻上她花x外的细嫩肌理。
她娇呼,喘息微微。
她的脚趾头蜷起,双腿在半空中踢了几下,无力的放松,落在床上。
她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电波给俘虏,快感让她晕了头、著了迷。
她不断的娇喘,体内那种狂涌的激情让她除了喘息,已经不能说话。
借由不停的呼吸,她还是不能平息内心的波潮,只能得到些微的抒发而已。
他把舌头伸进去她的x洞里。
好热!她差点惊跳起来。
她的双腿被他适时制止,无法动弹。
他用手指跟舌尖在她体内翻涌起波涛万浪!
欢喻的吟叫从她的唇齿中逸出,她舒服得直喘气。
他突然停下动作,然后一瞬也不瞬的注视著她的脸。
冷空气侵袭著她火热的肌肤,让她慢慢的降下体温,颇感到寒冷。
他似清醒似梦呓的呢喃,「我以为世上终于有不拜金的女人了……你还是拜金的……」她想解释,但他继续说下去。
「婚姻,我从来就不相信……女人,都是爱说谎的动物。」
他两手用力的捏挤她的r房。
她痛得泪从眼角流出。
他……他是不是疯了?
易展翔猛然松手,看著上头的红瘀,像在无言的控诉著他的暴行。
他喃喃自语,「我一定要把全部的易家财产得手,不给那个女人,也不会给你!」他抬起眼,眼里竟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愤恨。
她心一惊。
他……恨她,
他怎么会恨她?
没有爱,哪有恨?
他……莫非他对她动了心,用了情?
在不知不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