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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冰凉的六十万

    清晨,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卧室。

    安司辰早就醒了,深邃的黑眸讳莫如深的看着身侧熟睡的女孩,更准确的说,在他身下,她已经成功的涤荡为女人了。

    她白嫩的小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嫣红的小脸依旧红肿的样子,掀开轻柔的丝被,一具布满青紫色吻痕和咬痕的身子跃进视线,曲线起伏,弹x十足,光滑如绸缎,真是惹人疼惜的尤物。

    安司辰邪恶的笑了,眸光变得隐晦,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因为这具身子而失控,一遍一遍的索求无度,直到他发现,她居然承受不住强烈的而昏厥过去,他得意的抽身,这似乎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高傲自尊心。

    这具身子给了他强所未有的满足感,很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空虚而干涸的灵魂像是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和润泽。

    他,抚着她敏感的地带,即使在梦里,她还是忍不住的战栗,呵呵,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睡梦中的反应,满意的笑了——这副诱人的身子,还有待开发。

    昨晚的纵欲彻底累坏了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安司辰起身,梳洗一番,穿上银灰色的西装,浓密的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似乎有恢复到太阳光下温暖优雅的安司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开门下楼,j神抖擞的样子,仿佛昨晚他不曾尽情纵欲。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安司辰随意的一坐,拿起管家早已熨烫服帖的财经报,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报纸,找出最终的真相——他这种可以c纵舆论的人,自然知道什么可信,什么是无中生有。

    “少爷,这是您的鹿鞭汤,得补补啦!”年纪大的佣人端着j美的炖盅过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秦妈,您怎么又弄这些,我不需要!”安司辰像个孩子似的板起脸,不悦的说着。

    “怎么不需要,昨晚你又折腾了一夜吧,快把这个喝了!”这个家里,也只有秦妈会这样和安司辰开玩笑,当初安司辰执意要自己搬出来住,安司辰nn不放心,就派秦妈——安司辰nn安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秦妈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安家,安司辰也是他看大的,自然安司辰把她当做长辈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司辰放下报纸,坏笑着问。

    “哼!动静这么大,都能把整座楼给拆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可怜的姑娘,哎。。。。。。。”

    “好了好了,我喝,下不为例啊,还有,呆会楼上的醒了,让下人给她准备点吃的。”安司辰端起汤一饮而尽,对秦妈扮着鬼脸。

    “您倒是学会疼人了,什么时候定下来,给老夫人生个孙子啊?”

    “定下来?我还没玩够呢!好了,不跟您说了,我去公司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上飞驰着,安司辰一路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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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床上的冷月初有些冷,她做噩梦了,养父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恐惧的撕打着,喊救命。

    接着,她就看到了血,好多血,顺着养父的脸,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脸上,养父睁着骇人的眸子,扭曲的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放大,放大。。。。。。。

    还有,安司辰魔鬼般的笑,邪恶的玩弄,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不要——”她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汗水打湿了她前额的发,濡润的贴在煞白的小脸上,激烈的喘息着,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冷月初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不全是梦,是真实的,她为了钱被安司辰无耻的玩弄了。

    她坐在大床上,无助的抱着双膝,小鹿般的水眸陷入了沉思,怪不了任何人,是她自己自愿的,要怪就怪自己太天真,太幼稚,还对着这肮脏虚伪的世界存着幻想,各取所需,再公平不过了!

    她吸了吸鼻子,麻木写在脸上,该走了!

    脚刚一下地,就“啊”的一声,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腿部g本不能用力,酸疼的受不了,这都是昨夜安司辰索求无度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冷月初强忍住酸痛,下床去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走到桌子前,看到了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500万——支票上赫然写着500万。

    这对冷月初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她不知道安司辰是不是满意自己的身体,蓝凌凌说,安司辰满意了,才可以拿走拿钱。

    可是,昨晚她没问他,她也开不了那个口。

    看着那500万,她自嘲的笑了,她受的凌辱应该值六十万了吧!

    她不想再看到安司辰了,昨晚他轻易的将她无情的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拿起笔,写了张便条: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的,之后,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冷月初拿起包包,就出门到了楼下,秦妈让下人炖好了吃的。

    头发有些花白的秦妈,让冷月初想到了还躺在医院里的母亲,她好像扑在母亲怀里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是,这是不允许的。母亲病了,需要她去照顾,就像小时候,母亲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她要给母亲一个安详的晚年,她为自己受的罪太多了。

    冷月初拒绝了秦妈的好意,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美得像皇g,却冷得彻骨,让她尊严尽失的地方呆下去。

    她夺路而去,落荒而逃。

    长长的公路似乎没有尽头,冷月初缓缓的走着,每走一步,下体那里就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她忍不住,哭了,为她失去的贞c所受的凌辱还有她心中信奉的那些失去的美好和信仰,不过,她还是成功了,拿到了她想要的钱,她凄楚的笑笑,妈,月初有钱了,咱们不会分来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一辆回头车,冷月初跳上车,到了市区。

    司机看她一副被人强暴的模样,还好心的问她要不要去警察局,冷月初心里发凉,警察局能管得了这事吗?管不了,谁都管不了!

    不过司机还是好心的没收她的钱,回头车嘛,空车也是回啊!冲司机艰难的笑笑,下车。

    她先去买了一盒遮瑕膏,她见过宿舍的女生在某个清晨从外面回来,往淤青的脖子上涂这东西,当时还傻乎乎的问,是不是被人打了。

    女生冷嗤一声,笑道,这年头,用创可贴遮住吻痕,意味太明显,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当时冷月初的脸红的比女生脖子上的吻痕还要红。

    可是今天,她可以大胆的站在这里买遮瑕膏了,是进化了还是堕落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柜台的小姐看了看她,心领神会的笑了,告诉冷月初哪种遮瑕效果最好。

    冷月初找了个地方,一层又一层的涂着,那明显的青紫色,终于被淡化了,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去了银行,拿出五百万的支票,她要去兑换了,这是她拿尊严换来的。

    她只要六十万!

    银行的职员看了看冷月初,随即通知了高层。

    那是安司辰公司专用的支票,安司辰是这间银行的大客户,职员看了看冷月初的衣着打扮,还是谨慎的通知了银行的高层,万一出点披露,得罪了安司辰这大客户,不仅自己倒霉,银行也跟着倒霉。

    银行直接打给了安司辰,安司辰笑了。难怪秦妈打电话来说,拦都拦不住,说冷月初拼了命的往外跑。这女人手脚还真快,估计看到五百万就要喜极而泣了吧,迫不及待地兑换了钱就要去疯狂的购物,买衣服,包包,化妆品。。。。。。。

    女人不都是喜欢这么吗?她也不过如此嘛!剩下是就是把着自己这座金山不放吧!

    安司辰嘴角的嘲弄的笑更加浓郁,看在她昨晚诱人的身体,让自己的一泻千里的份上,五百万值得,不过,昨晚自己那样狂野的纵欲之下,她说的身子居然还能迫不及待的去逛街,小看她了,看来今晚要好好的修理她了。

    安司辰,笑着回应那边,兑换给她。

    银行高层命人清点了一下钱,冷月初自己默数了一下,“我只要60万!”

    六十万,够了!

    快速的装进包里,幸好她的背包够大,在银行人员诧异的目光下,冷月初背上书包,就夺门而去。

    银行人员面面相觑,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过到银行抢钱的,还没有见过有钱不拿的!怪了,怪了!

    没办法,只得再次给拨通了安司辰的电话。

    第十七章 出招

    安司辰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眸光变得锐利,这个女人在搞什么?居然只要了六十万!

    邪肆一笑,是欲拒还迎,想捞的更多吧,没关系,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都好说。

    但是他讨厌女人自以为聪明,耍点小把戏。冷月初啊,冷月初,我要怎么处罚你呢?

    冷月初从银行出来,就上了去医院的公交车,身上背着六十万,冷月初觉得就像是背了几千斤重的东西,那可是她用尊严以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那还是母亲的命,治病就全靠它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么多的现金,崭新整洁的,红花花的晃眼,冷月初看着公交上拥挤的人,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下一站,冷月初下车,她觉得还是找间银行开户存进去比较安全。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着冷月初拿着这么多的钱,目光有些奇怪,但还是顺顺当当的存了进去。只留下五千块,母亲的住院押金又要交了。

    拿着一张银行卡,冷月初觉的轻松很多,觉得天也蓝了,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尽管身上有些地方还隐隐作痛。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咬咬牙,闭上眼,什么都可以过去的。

    于是,再次上了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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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少爷,我是秦妈,刚才去你房间,看到那位小姐还给你留了张纸条呢!”

    “说什么?”安司辰冷冷的问道,想看看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

    “什么?”安司辰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打断了秦妈的话,怒气,秦妈隔着电话线都可以感觉到。

    “还有一句,要不要。。。。。。”

    “念!”

    “我们以后不会再有瓜葛!”

    下一刻,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手机被摔成了碎片。

    接着,桌子上那只巨大的水晶雕塑也没有幸免于难,被摔成了无数晶莹的泪滴,流光洒了一地。

    安司辰怒火上升,愤怒的眸子里波涛汹涌,巨浪滔天,几欲喷薄而出,他紧握双拳,恨不得立刻将那个狂妄的女人掐死,她以为她是谁,不要和她再有纠葛!一个应招女郎也配和他说这样的话?

    从来只有他安司辰厌恶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厌恶他!

    这对他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这让他想起了可恶的林小菲,想起了昨晚冷月初那张不情不愿,像是被强jian的该死的臭脸!

    俊逸的脸上顿时y森可怖,凌厉的眸子里泛着吃人的光,几乎咬牙切齿的恨道,“给脸不要脸,把握安司辰当什么,什么破烂玩意,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让你有一天哭着喊着,跪着求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像是地狱嗜血的修罗,漆黑的瞳仁骤缩,脸上黑色的风暴在聚拢,他要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

    按了桌子上的电话按钮,接通助理张琪,y冷的声音让杜若隔着电话线,全身起皮疙瘩——给我查星云大学的冷月初,立刻,马上!

    接着又让另一位特助林萝接通蓝凌凌的电话。

    “辰。。。。。。”蓝凌凌娇柔的嗓音还没来的展开,就被安司辰的怒吼给打断了。

    “你手下都是些什么玩意,懂不懂规矩,我可告诉你蓝凌凌,这种事情再出现一次,我会让你像狗一样爬着来见我!”

    蓝凌凌心里一惊,知道冷月初真的激怒了他,欢场里打滚的女人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依旧甜甜糯糯,“辰,不要生气嘛,人家真的告诉她规矩了,一个乡下野丫头,也值得你气坏了身体吗,这个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再找嘛。”

    安司辰冷笑一声,字字冰冷,让蓝凌凌冷到骨髓,“噢,差点忘了,你曾经也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砰地一声,挂断被电话!

    春末的天气蓝凌凌抱着电话,却冷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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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节奏的生活,自然要求办事效率的极高,能在安司辰跟前做助理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不到一小时,西装革履的张琪就将冷月初的全部资料毕恭毕敬的呈了上来。

    安司辰看着,漆黑的眸子变得越来越y暗,x感的唇边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看得站在一旁的张琪心里一阵发毛,不知道资料上的女孩怎么得罪了他们的总裁,反正,他知道那女孩的下场会很惨。

    “张琪,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安司辰抬起邪魅的脸,冷冷的开口。

    “总裁的意思是。。。。。。。。”张琪心里明白七八分,得罪总裁的人,总裁会让她失去最最在乎的,会让对方,哭着喊着哀求着,然而最后总裁也不会放过她。显然资料里女孩最在乎的就是患病在床的母亲。

    “还有什么比眼睁睁的看着最亲的人一天一天的走向死亡,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那种滋味舒服呢?”

    安司辰玩弄着手上限量版的ontbnc(万宝龙)镶钻笔,眸中闪耀的邪恶光芒比笔帽上钻石发出的光芒还要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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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两点多了,公交车晃了进一个钟头,冷月初才到达医院,母亲的病终于有救了,这是她最欣慰的了。

    刚了病房,卸去身上的背包,冷月初就兴冲冲的赶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她礼貌的敲敲门,主治张医生看了看冷月初示意她坐下。

    “医生,我的钱已经到位了,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治疗啊?”

    医生忙着手上的东西,眼皮抬也不抬,冷冷的回到,“再等等吧,现在没空当!”

    “什么?空当!”冷月初一双睁大一双水眸,“您不是说,癌细胞扩散的非常厉害,要尽早。。。。。。”

    “是啊,我是说过,但是现在没空当了。看什么时候有了空当再通知你吧。”医生的口气还是相当冷漠。

    “可是,我妈的病不能等啊,您什么时候有空当啊,其他医生呢?”冷月初非常不解,像母亲这样急x的病,医院怎么能这样漠视啊。

    “你烦不烦啊,有了空当自然会通知你,也许是一星期,也许是半个月,也许是半年,这个不一定。其他医生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去问问好了。”很显然,医生在搪塞她。

    “医生,您身为医者,怎么能这样没有责任心。。。。。。。。。”冷月初着急的想要争辩,却被医生打断。

    “哟,还要教训我啊,我做了医生那么多年,还用你这黄毛丫头教,你妈这种情况多了去了,好了,好了,出去吧,我要忙了。”说着,拿起手上的资料,就走了出去。

    一时间冷月初傻眼了,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哪里出了错,她搞不懂。

    不行,她要去找院长,让院长来评评理。

    冷月初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却被门前的护士拦了下来,护士瞥了冷月初一眼,“院长正在开会,没空见你。”

    “我等着!”冷月初也倔强起来。

    “爱等不等。”一直等到晚上快下班都没能见到院长。

    “你不是说院长在开会吗?怎么不见院长啊?”

    “院长的事你问院长,他身上长着腿,我还能二十四小时跟着她,再说是你自己愿意等的。”护士收拾了一下资料,准备下班。

    冷月初登时傻了眼,可越想越不对劲,这时她才想起打电话给今天没来上班的李沐风。

    听着冷月初带着哭腔,李沐风一听,也觉得事有蹊跷,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安慰了一下冷月初,就打电话给了主治医生。

    李沐风匆匆的赶回医院,已经是晚上了,看到了楼下六神无主的冷月初,憔悴的样子,惹人怜惜。

    从李沐风的话里,冷月初知道原来是有人给医院施加了压力,医院不敢给冷母治病了。

    冷月初一听,心里顿感悲愤,这里是治病救人的医院,医者父母心,为什么这里比外面吃人的世道还冷酷,那是一条人命,怎么能说不给治,就不给治,难道就没人管了吗?!

    当冷月初得知那个幕后的黑手竟是安司辰时,她的心更震惊了,惊得她差点踉跄倒地,她睁大了惊恐的眸子,死死的咬住嘴唇,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她被戏弄了,被玩弄了,被耍了,原以为,只要付出了他想要的就结束了,为什么他要像噩梦一样纠缠不休?

    为什么?难道昨晚你的发泄你的羞辱还不够吗?

    突然,她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眼泪止不住的奔流,用尽全身里力气,疯狂的摇着满头的长发,声嘶力竭的仰天大叫道,“魔鬼!魔鬼!魔鬼!”

    她在被逼着一步步走到绝路!

    第十八章 戏弄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够在w市一手遮天,为什么所有人都怕他?”冷月初停止了哭泣,厉声质问,“为什么连医院会这样肮脏?”

    李沐风被冷月初的模样震住,他一直觉得冷月初是那种柔弱的女孩,没想到这会有这样强烈的一面,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安司辰欺人太甚。

    “我要去找他,问他为什么这么欺负人。”

    “月初,我陪你!”不知何时,李沐风对冷月初的称呼改为了亲切的月初,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明知是螳臂当车,蛋碰石头,他要去陪着去,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冷月初怎么会和安司辰扯上关系的。

    车子终于停在了安司辰那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前,冷月初用力按了门铃。

    大门开了,冷月初一马当先,粉拳紧握,水眸怒火,直直的冲到了大厅,就看到邪佞如鬼魅的安司辰一身贵气的家居服,还是那张俊逸迷人的脸,有些凌乱的发,给他增添了几分诡异,他手持着酒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似乎在等着冷月初的到来。

    安司辰嘴角上扬勾起邪恶的笑,“呵呵,比预算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健步如飞,看来,昨晚力道还是不够,那里不疼了?”邪佞狂放的样子,让冷月初脸红耳赤。

    “正好,75年份的波尔多,你挺有口福,来一杯吧?”安司辰自顾自的倒上一杯,悠然的晃着酒杯,看着红酒挂壁,递给脸容绯红的冷月初,却看到付车钱后进来的李沐风。

    安司辰看到来人,眸光顿时变得深沉隐晦,眸中寒光乍现,他不爽了,看到冷月初和那男的站在一起,安司辰心里顿时不爽起来,不过,他还是一副调侃的模样,“哟,还带了帮手,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我还真小看了你,深藏不漏嘛。”

    “安司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交易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要使那些肮脏的手段?”

    她火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冷月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欺负李桂纶,更别说做威胁李桂纶生命的事,她一向与世无争,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任由别人欺负她母亲。

    安司辰冷笑一声,“啧啧,女人可真是善变,昨晚在我身下还像小猫似的,婉转哀求小点力气,可怎么一眨眼,就变成小母豹了?再说,没那些肮脏的手段,你怎么能捞到六十万呢!”

    说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就轻浮地抚上冷月初气得有些绯红的脸蛋。

    冷月初头一歪,“你住口!”

    “哟,不好意思了?是因为这里有外人吗?昨晚你可放荡迷人的很。”安司辰看了一眼呆呆的李沐风,继续刺激冷月初。

    李沐风怎么都没有想到纯纯的冷月初和安司辰竟然有这样一层关系,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你胡说!”冷月初使劲抱住头,捂住耳朵,摇着脑袋,不去听安司辰那些令她羞耻的话,不去听他那邪佞放荡的笑。

    “安司辰,你欺人太甚,一切都结束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交易什么时候结束从来都是我安司辰说了算,没人敢忤逆我的意思,你是唯一一个,在我没有玩腻之前就喊停的人,你让我很不爽!”

    安司辰俊逸魅惑的脸就那样紧紧的靠在冷月初的面前,一双嗜血的眼睛,带着邪恶的笑,死死的盯住冷月初那种有些发白的脸。

    “为了你小小的不爽,就要拿我妈的命来玩吗?你们有钱人的命是命,我们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冷月初一双美眸恨恨的看着眼前的魔鬼。

    他冷哼一声,“在我安司辰眼里,从来就没穷人和富人。只有让我爽和不爽的人,让我不爽的人,就要——”说着,安司辰拉长声音,诡秘的笑了,那笑如鬼魅如地狱修罗,看得冷月初全身血y倒流。

    “就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道最后,安司辰的脸上终于终于露出狠厉的神色,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y鸷的血光。

    冷月初有点发抖,一张小脸煞白煞白,惊恐的看着眼前善变而恐怖的男人,发白的嘴唇颤抖着,不过,她还是不怕死的,骂道,“变态的魔鬼!”

    “哈哈——”狂妄而邪肆的笑,“那也是你先惹上我的!游戏一旦开始,你就没得选,就得陪我玩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为了李桂纶,她什么都豁出去了,“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的母亲?”

    安司辰悠然自得的靠上沙发,双手自然的搭在沙发上,翘着一双腿,脚上瞪着一双柔软的黑色高级小羊皮拖鞋,优雅迷人的外面下竟藏着一颗比魔鬼还可怕的心。

    “我现在不爽,也许你让我爽一爽,我心情好了,就会放过你也说不定呢!”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爽?”

    安司辰轻笑一声,朝着冷月初挥挥手,示意她过来。

    俊脸就横在冷月初面前,嘲弄玩味的眸光,低沉而邪魅的声音,“那你就要好好想想,例如,像小母狗一样爬过来,舔舔我的脚——趾!”

    “下流!”冷月初冷冷的骂道,扬手就要打上安司辰的俊脸,却被一把死死的抓在安司辰的手里,她气极,张口就啐了安司辰一脸。

    这时,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李沐风终于醒悟过来,要安司辰放开冷月初的手。

    安司辰不但没放开,一声令下,一群穿着黑西装的高大男人顿时围了上来。

    安司辰嘴角勾起冷笑,眸中寒冷一片,“来者是客,招呼招呼他。”

    话音刚落,身材高大的打手就对着李沐风拳打脚踢,打得李沐风毫无还手之力。

    “沐风,沐风。。。。。。。”冷月初心急的挣扎着,无奈安司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沐风?叫的还挺亲热!”安司辰一面优雅的拭去脸上的口水,一面y笑起来,“我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你都做到了,啧啧,还真是了不起!猜猜我会拿你怎么办呢?”

    下一秒,就把冷月初狠狠的甩开,将重重的摔在光滑坚硬的的地上。

    安司辰优雅的走向了被打得不轻的李沐风跟前,一脚踩上李沐风流血的手,面上带着优雅迷人的笑,脚下却不着痕迹的用力的捻着那双拿手术刀的手,疼的李沐风刺眼咧嘴,头上青筋暴起,死死的撑着,冷月初慌忙的爬起来,却被几个打手死死的按住。

    “下次捡破鞋,也要打听一下,是谁穿过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着,示意手下的人将李沐风丢出去,体贴的吓人赶紧赶紧拿出一双新的拖鞋,跪在地上帮安司辰换下那双沾了血的。

    安司辰拍拍冷月初布满泪痕的脸,“你可想好了?”

    “做梦!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法治社会,你就能一手遮天,我不会让你这恶魔得逞!”一双泪眼狠狠瞥了一眼冷笑的安司辰,那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她冲出大门去找李沐风。

    漆黑的瞳仁闪烁y狠的光芒,嘲弄的笑还挂在唇边,“不知天高地厚!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乾坤是怎样被扭转的!”

    “我是安司辰!”

    “哦,是安少爷啊,真是受宠若惊啊,请问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你们医院是不是有个叫李沐风的?”

    “是啊!请问——”

    “我前几天听说,医院人力资源过剩是吧,解决了没有?”

    “感谢安少爷关心,马上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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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花园里

    “沐风,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虽然李沐风没什么大碍,但是冷月初的心还是愧疚的要命。

    “这又不是你的错,都是那姓安的,仗着有几个臭钱。。。。。。。。。月初,你和。。。。。。”李沐风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想问问冷月初和安司辰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几次张嘴还是把话咽下去了,其实,他心里一直不相信月初是那种女孩,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还好你没什么大事,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其实冷月初还不知道李沐风一早来到医院已经被通知放假,至于什么时候能上班,等待通知。

    李沐风心知肚明,但他还是不想告诉冷月初,她已经够烦的了。

    “只是阿姨的病,不能再拖了。“李沐风提起了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冷月初握紧粉拳,小脸上写满了倔强和不服,“就不信了,就找不到任何一家肯接收的医院,我们换医院。”

    李沐风看着冷月初坚定的背影,暗暗揪心,w市谁敢得罪安司辰,想必全国所有的医院都会。。。。。。

    第十九章 屈辱

    炎炎烈日下,冷月初带着母亲一家医院一家医院的跑,李沐风自然在一旁陪着。

    “沐风,你回去上班吧,我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

    李沐风笑笑:“我还是不放心。”其实他已无班可上。

    每到一处,医生只要看到李桂纶三个字,都会冷下脸,摆摆手,治不了——拒不接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烈日下,月初带着母亲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这就是所谓的世道人心,这就是所谓的救死扶伤,医者父母心!

    嫣红的嘴唇轻扯着,一朵自嘲的笑漾在她凄美的脸上,都说乱世人命贱如草芥,可这朗朗乾坤,法治社会在金钱和权利的面前怎么也脆弱的不堪一击,人命怎么就还不如卑贱的草芥呢?

    是啊,法治社会,它管的是人,是平民老百姓,它管不住鬼,管不住嗜血的魔鬼!

    她们孤儿寡母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命卑贱如蝼蚁草芥,估计死了都没人问吧!

    她可以死,可是母亲呢,看着她历经沧桑苍老的脸,花白的头发在风中乱舞,她才五十岁而已啊,却显得那么苍老,她为自己辛苦c劳,受罪挨打了一辈子,一个苦字,一个累字都没说过,对着自己,只有那张充满慈爱笑容的脸,冷月初你怎么忍心让她就这样死去?

    她会遭雷劈的,这辈子她良心都会不安的!

    她看了母亲一眼,赶紧的背过身去,她落泪了,悲凉无助的眼泪无声无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死死的捂住了嘴,生怕哭出声来,孱弱纤细的小小肩膀,抖动着,无助的让人心痛!

    母亲,月初是不会让你这样走的,不会!二十年前,是您救了我,给我撑起一片天,用您的身躯护着我,给了我一个家,这恩情月初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无论如何,我会让您好起来,不管月初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都是值得的,只要您能活下去,幸福的走完人生路。

    她认命了,她们孤儿寡母的斗不过他,她认!可是她一定要救母亲,不就是取悦他,不就是让他爽吗?

    这一切,她都认!

    冷月初擦干眼泪,清丽的脸上写着麻木和对这个世道的绝望!

    “妈,还是人民医院治疗条件好,咱还是去那里。”冷月初转过身,扶住母亲,笑嘻嘻的样子,找不到前一刻无助而悲恸的影子。

    “月初啊,咱还是别治了吧,妈不碍事的,就是一双眼睛嘛,不碍的。”李桂纶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对劲,她的月初还只是一个孩子,她担心她为了她的病为难,她不舍的啊。

    “那可不行,没了眼睛那您怎么看见月初,还有,您还要看着月初嫁人,生小孩呢,您还要做外祖母,帮我带孩子呢,您可不许耍赖噢。”冷月初故意撒娇的说,她知道李桂纶拿她没辙的。

    可是,冷月初的心在滴血,妈啊,你可知道,再耽误下去,您不光是看不见,癌细胞扩散会要了您的命,月初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不要

    “沐风,回去恐怕还是要麻烦你安排。”

    李沐风看了一眼冷月初,把她拉到一旁,其实刚才他心里就在擂鼓,他知道瞒不下去了。

    “我其实被放假了。”

    “什么意思?”

    “和开除差不多,就等着我递交辞职信,所以”李沐风假装满不在乎的笑笑。

    “是因为我吧,对不起。”

    “没有。”可他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冷月初心里发凉,他又在拿她身边的人开刀了,他在逼她,逼她像母狗一样的匍匐在他的脚下。

    她们回来,似乎早在医生的意料之内,转了一圈,就是等她认命!!

    冷月初再也找不到退缩的理由,迈着麻木的步子,腿像灌满了几千重的铅一样,没迈出一步都沉重无比。

    去吧,冷月初,你的尊严早在张开大腿,被人大刺刺的窥视的那一刻就粉碎了,又何必在意又一次的羞辱呢!

    她极力找着让自己不觉得羞耻,不觉得难堪的想去死的理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呵呵,嫁人生子,那是下辈子的是了吧,谁会不在意自己的老婆曾经卑贱的去舔男人的脚趾!

    妈,只要您下半生过得幸福安详,月初做的一切都值了。

    安司辰的特助林萝看到冷月初失魂落魄的进来找总裁,便按照安司辰事先的吩咐告诉了她,安司辰去了韵湖国际休闲度假区,还派了一辆车送冷月初去那里。

    冷月初坐在车上,自嘲的苦笑了,原来她不过是有钱人手里的一只小玩物,人家动动手指,就能c纵你的命,耍的你团团转,让你上天,也能让你入地,他早就算定了她会屈服。

    算了,他让她怎么做,她就会怎么做的。

    韵湖国际休闲度假区是专门为上流社会有钱人准备的放松娱乐的高级会所,占地上千亩,依山傍水,设备齐全,绝对堪称是顶级的会所。

    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

    一下车,冷月初就被眼前几乎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以及人工建筑的会馆,设备等等震撼住了,这真是人间天堂,讽刺的是,在这天堂里住着的几乎都是魔鬼!

    当月初冷被七拐八拐的带到安司辰面前时,安司辰正穿着一身击剑服,和人练习击剑,空旷的击剑馆里还有几个人围着叫好,看到冷月初进来,还有人吹起口哨,“辰,你的妞来了!”

    安司辰似乎没空理会,专注的和人击剑,专注的样子和之前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

    这个男人还真是善变呐!

    冷月初傻傻的站在那里,看到居然还有女人和其余的几个男人打情骂俏,行为放荡,或许安司辰就是要自己变成那样的女人吧!

    最后一击!安司辰胜了那人,摘掉面罩,安司辰那张俊逸的脸露出,开始有人为他鼓掌。

    “辰,几年不见,击剑还是你的强项啊。”

    “你也不赖啊,杜若!”

    接着两人相拥,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围上去凑热闹,冷月初看到其中一人的脸时,一张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那人就是给她检查身体的乔诗!

    乔诗对着冷月初抛了一个媚眼,得意的笑了。

    冷月初变得很紧张,她看到安司辰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赶紧的低下头去。

    这时,旁边有女人发嗲的声音,“辰,你什么时候改吃了?”

    安司辰大手托起女人的下巴,邪恶的笑笑,“因为比你嫩啊!”

    人群就爆发出哄笑,乔诗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冷月初,“哈,这个我清楚,还是娇嫩的粉色呢!”

    人群更是哄笑,那女人搂着安司辰的手臂,娇声说道,“你们都好坏!”

    “不是说你,说得是。”乔诗了那女人一下脸蛋,故意看了眼冷月初。

    冷月初顿时觉得脑子里被人丢了一颗炸弹,把她炸得大脑一片空白,煞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觉得好冷,好冷,彻骨的寒冷。

    ,粉红色张开双腿,大刺刺的被检查私密领域的那一幕,再次涌上冷月初的脑海,她羞耻难当,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眼泪下滑!

    看着冷月初凄楚可怜的样子,安司辰眸光变得深沉,他的心却甚至有一瞬间的心痛,但那也只是一瞬,随即又变的坚硬起来,谁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要来招惹他,活该,自找的!

    “不过,最有发言权的是我,前天晚上我刚试过,确实比你的要嫩!”安司辰拍着女人的脸蛋,玩味的说着。

    冷月初顿时觉得全身的血y在倒流,一个踉跄她差点到底,这次她没等再忍住眼泪,眼泪扑簌簌的无声下滑,湿润了那张荷瓣般的小脸,煞白煞白。

    她再也受不了这当众的羞辱,含泪夺门而去。

    在身后她听到安司辰不屑的讥笑,“五百万买了个什么玩意,不过,不过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值得六十万”

    第二十章 戏弄(已修改)

    “辰,会不会过分了?”

    “过分?”安司辰挑了挑浓黑的剑眉,y森地冷笑出声,“我安司辰的字典里找不到这两个字!”

    众人看得毛骨悚然。

    俊逸优雅的安司辰是上帝和魔鬼的共同杰作,他有时笑起来像一个纯洁的天使,像阳光照进人的心里,他冷酷起来却是活生生的魔鬼,动一动手指就将人轻易的打入地狱。

    门外的冷月初终于明白,天使和魔鬼不过是一线之间!

    她斗不过他,他手里攥着她最在乎人的命啊!

    擦干了眼泪,冷月初再次硬着头皮走进那间屋子。

    这时,安司辰已经换上了一身贵气十足的休闲服,优雅迷人,笑起来还是像阳光。

    不过,那阳光已经照不进处在十八层地狱的冷月初了,她被他无情的打进了十八层地狱,那里y暗冰冷,或许她将永不超生了吧!

    “安先生,请问,我怎么做,您才能放过我母亲?”凄楚的小脸,不甘,但是却又无可奈何的低声下气了。

    “呵,这么快就屈服了,我和他们打赌,你还能再坚持一阵子呢,你可害我损失了一大笔钱噢!”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动人的小脸,引起她不住的战栗。

    她可以坚持,可以不放弃,永不屈服,可是母亲等不得,也坚持不住——癌细胞一旦扩散,命就没了!

    她不能拿母亲的命和他较劲。

    看她低声下气,安司辰莫名的有些懊恼,讨厌看见她低声下气的样子,努力讨好的样子。

    只是一瞬间的心烦意乱,恶魔就是恶魔,怎么会因为一时心软而迷失本x呢!

    “杜若,今天是你天回国,我一定给你安排一场好戏的,不如,就看一场美女摔跤比赛如何?”

    看着安司辰坏笑的脸,杜若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他和安司辰,秦阔,乔诗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安司辰什么心思他能不懂,只是苦了那低声下气,楚楚动人的小美女喽,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一旁的乔诗似乎看穿了杜若的心思,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打趣,“那可是辰的玩意,你可不要碰喔,要玩,这个给你!“说着,把怀里的美人让了出去。

    “坏死了,你们!”小妞发嗲的声音,让人浑身皮疙瘩。

    “怎么样,美女们?谁要是赢了,就可以去今年米兰的时装发布会现场,可以疯狂的血拼!”安司辰话音刚落,一群美女就尖叫着齐刷刷的围住了安司辰,他左拥右抱,他左右逢源,他笑得花枝乱坠!

    那笑刺得冷月初的眼睛生疼,果真是穷人命贱吗?那些人在那里嘻嘻哈哈玩乐,泡妞,可,可怜的母亲就只能躺在那里等死吗?

    安司辰抛开身边的美人,一把拉过冷月初,深不见底的嘿眸晶晶发亮,x感的薄唇带着戏谑,“你要是赢了,或许我就爽了!我爽了,或许就会放了你也说不定。”

    “你真的会放过我们吗?”冷月初定定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

    “也许吧!随便你,要是不参加,也无所谓。”模棱两可的话,在刺激着冷月初的j神极限。

    她有选择吗?

    嘴角慢慢弯出讽刺的苦笑——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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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底的天气,今年的w市却暖和的有些闷热,宛若戴在跳脱衣舞的妖娆女子身上的那件即将脱落的火红色文x,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迎的风骚。

    等到冷月初磨磨蹭蹭的走出来时,在韵湖边的人工沙滩上,已经有十几位身穿比基尼的妖娆女人在站在那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你怎么没换上衣服?”安司辰看到冷月初还是穿着自己的那身密不透风的衣服,俊逸的脸上,隐隐不悦。

    冷月初不出声,那身三点式的比基尼,不,准确一点说,只是几g绳子编织而成,不了少的可怜,穿上它后,整个人透着一种赤oo的勾引与风骚。

    她的脸始终没有拉下来,她承认。

    “换上!”命令中带着威胁。

    “辰,快看,开始了。”

    冷月初放眼望去,看到了一个直径8米宽的蓝白色相间的充气垫内,四五寸厚的灰色泥浆里,已经有两个女人在赤膊相战斗了。

    她们几乎全身赤o,在泥浆里打得你死我活,挥拳相向,其中一个女人一勾腿,另一个女人倒地,身上沾满了灰黑色的泥浆,接着那女人击垮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开始有节奏的在一个女人的x部上上下下的抚,身下的那个女人撕开身上的女人布料少的可怜的文x,双手用力的捏着女人的x部。

    顿时另个女人气喘吁吁,还有一种让冷月初看着呕心想吐的愉悦感,其中一个女人居然舒服而战栗的大叫起来。

    这让冷月初吓得目瞪口呆,她睁着惊恐的水眸,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甚至于荒唐的一幕,她有些恶心——这简直就是女同x恋的限制级画面。

    而安司辰和他一些损友,看到这一幕,居然邪肆而狂妄的大笑起来,安司辰居然咧嘴说道,“没想到这摔跤还真能摔出点乐子来。”

    这到底是一群什么人?不,不是人,是一群魔鬼,在开欢乐派对!

    “去啊!还傻愣着干嘛?我可看好你哟!”安司辰嬉笑着催促。

    魔鬼,这是一群魔鬼,冷月初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头皮发麻,手脚冰冷,白皙的小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随着安司辰催命般的催促而消褪殆尽。

    “阿彪,带她下去换衣服。”

    冷月初一惊,恐惧终于释放,她大叫一声,强大的力道,一把推开正要上前,扒开她衣服的高大男人,在众人的嬉笑声中,落荒而逃。

    她太幼稚了,太高估自己了,这不是一群人,是群魔乱舞,祸害人间。

    身后魔鬼的笑声,还一浪高过一浪,她就像一个当众出丑的小丑,任他们取笑。

    “辰,你把她吓走了,接下来还怎么玩啊?”

    “哼,她还会回来的!”轻扯x感的薄唇,安司辰满不在乎的说着,可是,看着那抹纤细而柔弱的背影,他的心似乎被什么刺痛了。

    泪,再次无声的滑落,好恨自己,这么没出息,恨这吃人的世道,恨安司辰的咄咄逼人,恨那些跟在魔鬼身边那些助纣为虐的人,她只想要母亲得到公平治病的机会,她碍着谁了,为什么就那么难,那么难。。。。。。。

    妈,对不起,原谅月初吧,月初没用,没用。。。。。。。。。

    纤细孱弱的身子,在长长的不见尽头的公路上走着,就像是苦难没有尽头,前路茫茫,何处才是她停靠的尽头。

    不知怎么回到医院的,冷月初只知道自己哭了很久,难过了很久,走了很久,头昏脑胀,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每呼吸一下,从肺部到嗓子都有无数钝刀在来回的戳弄。

    她好渴,好累,好想倒下去。

    可是,妈妈怎么办?她还在等着月初呢?她不能倒下去,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刚才令人呕吐的女子摔跤的画面,安司辰诡异而邪佞的笑,众人的嘲弄。。。。。。。。。

    她走不动了,前面的路望不到头,恍惚中,她看到了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闻到了男人怀抱里好好闻的清新而温暖的味道,宽阔的额头,浓黑的眉,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关切,嘴边有温软的笑,是天使吗?

    不,她早已不再相信,这世间还有美好,所谓天堂早已被群魔占领。

    再醒来时,自己已在人民医院。

    医生告诉他,是个男人将送她来的,付了钱,看她没什么大碍,就走了,医生还说她晕倒了,低血糖,血压严重偏低,年纪大点医生语重心长,现在的女孩子,一个个都喊着减肥,都瘦的皮包骨头了。。。。。。。。

    冷月初追出去,可是长长空当的走廊里,除了风,什么都没有。

    是天使吗?

    冷月初心里有个大大的问号,她觉得全身已没那么冰冷。

    星云大学校园内

    “小姐,请问。。。。。。。”

    “什么小姐,你会不会说话?”aiva媚眼一挑,不屑的瞥了一眼脏兮兮的男人,“也不知学校保安是怎么做事的,这样猥琐的男人也放进来,若是伤到了我们这些名媛淑女,责任担得起吗?”

    说着,拉着安琪就要离开。

    冷豹虽然不忿,但是也不怎么敢发作,他知道这里都是一些大人物的千金小姐,他可得罪不起,于是继续腆着脸,陪着笑说,“我是想问问,冷月初。。。。。。”

    刚要离开的安琪和aiva听到冷月初的名字,就两眼放光,两人相视一笑,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的问冷豹,“你是冷月初什么人呢?”

    冷豹看到两位美人笑靥如花,受宠若惊的很,立刻放出了实话,“我是她未婚夫!”

    两人顿时来了j神,安琪眼珠一转,“冷月初那么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未婚夫,不要吹牛了,她可是我们系的系花。”

    “什么叫怎么不可能,她早就是老子的人了,不信可以找她来问问。”冷豹被安琪一激,顿时火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她和安氏集团的总裁好上了,听说,一夜卖了五百万,你是她未婚夫,怎么会不知道?”aiva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说,怎么不去找我拿钱,原来又勾搭上有钱的了,又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收拾了那个小贱人!她在不在学校?”冷豹是火大了,脸上横r竖起,咬住一口黑黄的牙齿,狠狠骂道。

    “她好几天不在了,估计和安总裁厮混呢吧!喔,对不起,我原本是想替她保密的,但是我看你被她骗的好可怜,就忍不住。。。。。。哎!”说着安琪和aiva还做个无奈的表情。

    冷豹顿时火冒三丈,小贱人,卖了五百万!居然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

    其自从上次在医院闹了一场后,冷豹看冷月初过了几天也没去找他拿钱,有点沉不住气的去了医院,可是冷母对他也没好气,说了声不在,他咧咧嘴,骂了几句,就到学校来找找的,没想到这个小贱人,拿着属于他冷豹的身子去赚钱,赚钱还独吞,真是岂有此理!

    哼!让你们母牛看好!

    安琪和aiva看此情况,心里暗暗得意,相视一笑,有好戏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