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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的呼吸着氧气。

    意思慢慢的模糊,身后的人加快了撞击,在一个深入之后,低喘一声,终于是出来了。

    苏瑾瑜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只想睡觉,不过没多久,他觉察到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已经疲软的器官渐渐的又有了复苏的趋势,苏瑾瑜睁大眼睛。

    白穆换了一个姿势,架起了身下人的腿,又一轮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用力,深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白穆把最后的一个用过的安全套扔在地上,上面全是暧昧的白色液体。身下的人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浅浅的呼吸。只有被抽||插过度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的煽动,泛着红,不能闭合。

    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白穆抓着苏瑾瑜的腰就这么挤了进去,少了那一层的隔阂,他更能感觉到里面的温软。层层叠叠的吸附,感觉到自己被包裹了,舒服的不能自持。

    最重要的是,身|下的那个人,心甘情愿的承受,样子太迷人了,这样的滋味太美妙了。

    连着抽|插数下之后,囊袋撞击着会、阴‘啪啪’作响,只恨不得把后面的两个肉球一并的挤进去,一个深入,白二少低喘一声,终于心满意足的射了出来。

    精|液冲刷着肠壁。白穆看着身下的人染了自己的气息。

    不得不说,白二少这行为和野兽用尿液和气味划定自己领域的行为是如出一辙。他心满意足的抱着身下的人,亲了亲苏瑾瑜的唇角,看着身下的人遍布全身的红痕,十分的淫|腻。

    第二天,苏瑾瑜睁开眼睛,又累又恼,整个腰都酸痛的不行,后面也是阵阵的隐痛,他心想也不知道伤到了没有。

    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动了动手指,转过头看着搂着自己的人。

    白穆也刚弄好睁开了眼睛,笑着看着他。

    马上,苏瑾瑜发现,在他的注视下,抵着的他的已经疲软了的物什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苏瑾瑜心悬了起来,他全身酸痛,不想再一次。

    白穆的爆发力和体力他昨天已经领教过了。

    动了动,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流了出来,他脸色变了变,看着白穆,“你昨天没有用套?”

    白穆心情十分愉悦,眉眼都带着笑,一看就是吃饱喝足后的餍足,“用了啊,不过只有三个,我全部用完之后也就没有办法。”

    也就是说,白二少昨天不仅仅的做了三次。

    苏瑾瑜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腿间红白相间的液体,脸色不是很好。

    其实白穆昨天做完之后,本想抱着苏瑾瑜去洗一个澡,清理下,后来鬼使神差的又想,自己的东西还留在苏瑾瑜的身体里。

    他早就想真么干,现在这个人终于是他的了。

    白穆看着苏瑾瑜起身,他也掀开了被子,两个人赤|裸相对,苏瑾瑜这是次亲眼看到白穆的尺寸。

    男人早上的自然反应,那根东西半插进的样子都十分的壮观,他发誓,要是早一点儿看到,绝对不会像昨天那样莽撞。

    有人说,男人的尺寸和身高成正比,苏瑾瑜不知道真是不是这样的。不过,白穆的尺寸绝对对得起他192的身高。

    不能否认,爽是爽,这爽过后的后遗症可真够自己受的,今天也别想去学校了,得好好的休养一阵去了。

    “你去哪儿?”白穆盯着苏瑾瑜问。

    “浴室,洗澡。”

    “我和你一起,,你行动不方便。”白穆说话的时候一脸宠溺和得意,搂着苏瑾瑜的腰。

    苏瑾瑜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不是养了一条狼狗。

    其实白二少这人,还有点封建的传统思想。他认定的事情就得这么干,现在他觉得既然自己和苏瑾瑜同过床了,自然就是夫妻了。对方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他就会好好地照顾对方,做到自己应当做的事情。

    射进去的太深,身边又站了赤|裸着的罪魁祸首,苏瑾瑜拉不下脸自己清理。

    白穆倒是十分自然的走近苏瑾瑜,看着他的臀部,十分稀疏平常的语气:“昨天我射的太深了,不好弄出来是不是?我帮你吧。”

    苏瑾瑜往后退了一步,把白穆赶到浴室外面,自己弄了半响,里面的东西终于弄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被水冲刷掉,他扶着墙壁,全身虚软。

    ☆、第三十一章

    苏瑾瑜从浴室出来,他皱了皱眉,每摞动一步,动作幅度控制的再小,也会无可避免的牵动到那个昨天一晚上被过度使用的地方。

    他腿一软,扶着旁边的墙才没有倒下去。

    看来,这几天是不要想去学校了,走路都是问题。

    白穆眉眼都带着笑,看起来心情十分的好,他走过去一把抱起苏瑾瑜,“还是我来吧。”

    苏瑾瑜穿着宽松的浴袍,脖子下方,吻痕斑斑,若隐若现,全都是晚天某人的杰作。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格外的诱人……

    白穆把他放到沙发上,又回头拿过一条干的毛巾走到他的身边,“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免得感冒了。”

    事实上,经过昨天那一晚,苏瑾瑜现在就有些低烧,不过已经吃过药了,也不知道感冒药是不是有催眠的作用,他现在昏昏沉沉的。

    苏瑾瑜坐在沙发上,上方,白穆小心的帮他擦拭着头发,指腹贴近头皮,不自觉动作轻柔柔起来。

    白穆低头看着眼前的人,洗完澡后比往常更显得白皙的脖颈间的皮肤,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脉络。胸前的红色的吻痕尤为明显,带着些情|欲的味道。

    想到昨天晚上的被包裹的紧致,白穆的下腹紧了紧。把毛巾放到苏瑾瑜的手中,“我也去洗个澡,等我出来就做早餐,你行动不便……就坐在这里等着。”

    白穆没有穿衣服,就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反应自然没能逃过苏瑾瑜的眼睛。看着关上浴室的门。

    苏瑾瑜想,其实这样也挺好。

    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融洽了起来。

    找了个不会碰到伤口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苏瑾瑜百无聊奈的拿过一边的书看了起来。

    室内开着的空调,穿着浴袍倒是不觉得冷。

    白二少准备的早餐是很清淡的流食。要说白穆虽然平时脾气很差,没几个人感惹他去碰触逆鳞,强势又霸道,有时候倒也能细心。

    苏瑾瑜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白穆逼着他多喝了两口才罢手。

    被使用过度的后面还肿着,索性没有实质性的伤,不用去医院,但是还是要上药消肿。

    那个地方,自己上药怎么都不会方便。白二少自然愿意效劳,苏瑾瑜推脱不过,白二少丝毫不让步,也只好由着他去了,反正这伤也是这人一手照成的。

    苏瑾瑜趴在沙发上,白穆一只手固定他的腰,宽松的浴袍被撩开到膝盖处,露出形状美好的臀|部。苏瑾瑜为了避免碰到伤口,里面真空,什么也没有穿。

    白穆摸了上去,手感上佳,他的眼神暗了暗。把身下人的腿分开了些,露出了红肿的伤|口,他用手指碰了碰上面的皱褶。

    苏瑾瑜往后缩了缩,他不想伤上加伤,“你要上药就快点。”

    温热的毛巾敷在伤口上,白穆用手指挖了些冰凉的药膏,慢慢的往里面抹开,触碰到某个点,想到昨晚他曾经无数次摩擦过那个点,让身下低声的喘息,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他突然加重了三分力气。

    “恩……”苏瑾瑜叮嘤了一声,回头瞪身后的人。

    “好了,我就上药什么都不做。”白穆低下头用力亲了弹性十足的臀瓣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听起来十足的色|情。

    苏瑾瑜有些恼羞成怒,“你玩上瘾了是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早就上瘾了。”仔细的涂好了药膏,末了白二少还拍了拍弹性十足的屁|股,才满意的收手。

    “沙发上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休息。”白二少毫无负担的抱起眼前的人。

    像是凶案现场的卧室被他收拾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打开着的窗户散去了屋内情|欲的味道。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白二少在军队那么些年,倒是兴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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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白穆回来之后,整一个人就鲜少出现,白夫人就十分不满意了。

    白穆在二环自己有一套公寓,不回家倒是说得过去。

    今天一早白夫人决定去看看自己的儿子。站在外面按了半天的门铃没人应,拿出备份的钥匙打开门,才发现屋里没人。

    而且看看整个房子,积了不少的灰,厨房洗漱间都不像是有人用的痕迹。

    白夫人纳闷了,既然自己儿子没住在这里,那那几夜去了哪儿?酒店?不太可能。她仔细的揣摩了下,白穆很有可能有对象了。

    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岁了,年纪不小,也该是身边有人了。莫非是终于开了窍?

    白夫人决定好好的探探自己儿子的口风,要是靠谱的话就把人给定下来。她觉得门第倒是无所谓,白家现在这样,也不用去拿儿子换取什么,只要身价清白,品格好她就能接受。当然,能长得漂亮就更好了,锦上添花。

    取了儿媳妇不用多久就能抱孙子了,白夫人充满了期待。同她一般年纪的人,孙子都会走打酱油了,她的两个儿子却怎么都没动静。

    大儿子白煜行每天工作,完全不看女人一眼,安排的相亲也是敷衍了事,倒是有女人往他身上贴,只是不到一个月就受不了冷淡退散了。

    小儿子去了军队,在男人堆里一扎就是七年,就更不靠谱了。

    意外惊喜,白夫人现在是喜上眉梢。她掏出了电话找到白穆的号码拨了过去。

    白穆看着手机显示,按了接听。

    “儿子,你现在在哪里?”

    “外面。”

    白夫人想了想说:“儿子,你赶快回来,你陆伯伯的女儿前天从美国回来了,我安排你们今天见上一面。”

    白穆皱了皱眉,“就是以前扎了两个辫子,动不动就哭还挂着鼻涕的那个丫头片子?”

    “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听。你多久没见别人了?现在人家长得可漂亮了。追的人排好长的队,妈替你安排,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把拿下来。”

    “我不去。”白穆看了一眼苏瑾瑜,再想想印象中那个挂着鼻涕的丫头,那差别不是一星半点,而且苏瑾瑜现在是他的人了,男人就要有负责心。所以他不带半点犹豫的拒绝了。

    “怎么就不去?你现在旁边是不是还有人?”

    “嗯。”白穆看着苏瑾瑜。

    “儿子,你该不会是处对象了吧?”白夫人徐徐善诱的问道。

    “嗯。”白穆低低的应了声,倒是干脆利落的承认了,没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白夫人一愣,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