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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想了想,那样的语气不行,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好了些,他琢磨了下,声音低沉的说:“你去了这么久,我们要赶着去机场,今天八点的飞机,晚了怎么办。”

    苏瑾瑜看着白穆别扭的样子,对他一笑,说:“和老朋友叙叙旧,走吧,已经没事了。”

    白穆听了心情好了些,“坐在车上安全带也不系,虽然我的技术很好。”说完俯下身帮苏瑾瑜的安全带系好,又琢磨着身边的人太瘦了,一个男人那么一点点腰,要再养胖点才行。

    这两天的什么票紧张,很多大学开学,白穆能和苏瑾瑜坐一班飞机已经费了些力气。更不要说邻座了。

    本来苏瑾瑜身边坐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生,白穆厚着脸皮的去求别人换座位。头等舱换商务舱。

    那个女生是去北京上学的,身边坐着个禁欲系的帅哥,真庆幸自己的运气好,一点儿也不想换。最终眼神在两个人的身上流连了一番,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们……是恋人吗?”

    白穆愣了愣,回答的倒是利索:“是。”

    女生又看了身边的苏瑾瑜一眼,爽快的站了起来,“惹他生气了?加油哄回来!”语罢朝着前面走去。

    剩下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白穆在苏瑾瑜的身边坐了下来,苏瑾瑜撇了他一眼之后又低下了头去看报纸。白穆看着满版的英文皱了皱眉。

    分开他都认识,合起来没一个认识的。所以,他盯着苏瑾瑜的脸看着。

    白二少那眼神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更何况是近距离的直视,饶是在苏瑾瑜再淡定也抬起头,问:“你在看什么?”

    “看你。”

    相处了这么久时间,苏瑾瑜算明白了。白穆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会觉得他很睿智沉稳,有时候又很白目。有时候霸道让你想跳脚骂人,有时候却又幼稚的让你拿他没法。

    苏瑾瑜把报纸折了,不看了,挑了挑眉,“好看吗?”

    白穆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这么一路看下来,十分认真的回答:“挺好看的,百看不厌。”

    苏瑾瑜觉得两个人这对话太傻了,不光是拉低了白穆的智商,连他的智商也被拉低了。心里却一层层的荡开。

    他嘴角的弧度柔和了起来。突然想伸手去摸摸白穆的头,这么想了还真这么干了。他伸手手,摸了摸白穆的头,稍软的手感,还有些刺刺的。

    白穆在军队的时候是寸板,后来退了伍依然不留头发,这一次,一个月没修头发,他头发长的很快,到了耳朵上面的轮廓线。

    毕竟头不是乱让人摸的,白穆本来条件反射的往后面躲,却怔怔的看着苏瑾瑜,一动未动,等着苏瑾瑜把手往回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才说:“你摸了我的头。”

    苏瑾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所以?”语调不自觉的往向扬。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健康的肤色的优势出来了,只要脸不是很红,一般看不出来半点端倪。倒有点像蛮不讲理的霸道……

    苏瑾瑜一笑,“那……要看你表现。”

    在他们斜后面的座位,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他们。凌天今天也回北京,他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两个人。

    这些天,断断续续的,不属于他的记忆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人,光只是那一个人还不奇怪,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场景,就像是在放连续剧。

    可是,现世明明和梦里面的场景不同,他派人查过,苏瑾瑜的父母安好,至于陷害他的沈嘉禾不也没有成功。完全和现世相反的梦。最主要,苏瑾瑜……也没有和自己在一起。

    像是亲身经历的感觉一般,让他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真实。

    连着一个多星期没有睡好,他甚至试过去找心理医生,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没想到心理医生告诉他,催眠之后他看的场景,说的话,就是记忆中的事情,不可能是假的。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他当场就给了那个庸医一拳。

    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还脑中最深处的记忆?这不是扯吗?收费那么贵还糊弄人。他现在是混乱了。

    难道自己曾经真的喜欢过一个少年吗?在他满身伤痕的时候,转过了身没有去理。

    凌天自然算不得什么专情之人,但是这么渣的事情,却也做不出,他都想给梦里面的自己一巴掌,在他看到苏瑾瑜被埋在那片树林的时候。

    凌天看着眼前的人,眼睛落在了苏瑾瑜平坦的小腹,想到他梦中看到的苏瑾瑜肚子鼓起来的画面,实在是天方夜谭。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一心想的都是苏瑾瑜。梦里到梦外,逼上眼睛睁开眼睛……

    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飞机飞入云端,苏瑾瑜拉过一边的毯子闭上了眼睛。沈家后续交接,今后沈清现在掌舵,苏瑾瑜已经有三天没有睡过了。

    准确的说,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放心的睡过了,自重生以来。

    从此之后,他就只为自己活。走自己的道路,以往的那些黑暗和他再无瓜葛。而身边的人,让他让他觉得很安全。

    白穆看着身边闭着眼的少年,长而密睫毛下面是淡青色的黑眼圈,疲劳的痕迹,表情不似初见时的冷漠和年龄不符合的锐利,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他隐约的知道身边的人以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苏瑾瑜不说,他就不问。今后他就是他的倚靠,一切都过去了。

    白二少坚定的认为,一个男人让自己喜欢的人无忧无虑。

    ———

    云南,一条偏僻的小路上。

    车子不动了,陈昂只好下车,检查之后发现油箱有一个洞,一路上在漏油。

    这里离缅甸还有几十公里,只要他想办法过去,就能有救,那边有人等着他。

    陈昂咬了咬牙,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脚步却不可抗拒的渐渐慢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在频率上,骨头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咬一样难耐,他掏出直射器忙不迭的朝着自己的手腕上扎去。

    稍稍平复之后,他又往前面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毒瘾,仔细想想,怕是季青岚,前一段时间季青岚每天晚上都煮粥或者泡牛奶给他喝,他喝了就会睡的很好,第二天起来会觉得精神有些亢奋。

    他问季青岚,季青岚说给他加了些补品,看来八成是毒品,他小看了那个女人。

    身后有汽车的声音,在离他有五米的距离停了下来,逆光,他还没有看清是谁,倒是看清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一声沉闷的枪声,只惊动了树边的几只鸟,便有恢复了平静。

    “少爷,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他知道的不少,不是因为他,这次不会出事。”顿了顿那个人又说:“听说有人看到了白穆,看来我的那一脚没能要了他的命。不知道以后和他还有没有交手的机会,对了,和他一起的人叫什么?”

    “苏瑾瑜,十八岁,沈家的外孙。”

    “不错,有胆识,年纪挺小,白穆的口味挺独特。”林谒擦了擦枪口,对身后的人说:“处理的干净点。”说完上了车,消失在夜色中。

    他身后的人在心里复议:什么叫挺小,忘了你自己次杀人的时候才九岁吗,这什么人……

    ☆、第二十八章

    两个半小时的飞机,下了飞机,刚刚晚上十半点,城市灯火阑珊,首都绚丽的夜生活刚开始不久。

    白穆手机刚开机,就有不少的短信提醒——全是白夫人催他快回家的。

    他思索了下,回了短信告诉白夫人,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去。

    苏瑾瑜其实没什么行李 ,就一个小箱子,里面有换洗的一套衣服,毕竟带多了不方便,而白穆就完全的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带。

    他主动的帮苏瑾瑜提着行李,对方摆了摆手的拒绝了。

    东西不重,况且苏瑾瑜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的娇柔。苏瑾瑜才178 的身高,刚好在白穆的肩膀出头,骨骼清秀,其实看着也不强壮……

    白穆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

    两个人从机场出来打了的士到入住的酒店,办好了手续进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12点了。

    房间是白穆订的,一间双人房。

    两个多小时的飞机,旅程很短,并不是很累,苏瑾瑜洗完了之后,就打开随身带着的电脑,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白穆从浴室出来,他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在腰间。露出上身精壮均匀的肌肉。

    苏瑾瑜抬眼,不得不说,白穆的肩宽腰窄,双腿修长且结实有力,十分的养眼,标准的黄金倒三角。不像杂志上面的那些健美先生一般肌肉横结可怖。刚刚好,能感觉到每一处的肌肉都蕴含着力量。

    白穆俯下头看着苏瑾瑜的电脑,一把手把电脑抢了过来给合上,“都这么晚了还忙,电脑没收。”

    苏瑾瑜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听见白穆邪气的笑了笑,“这么晚不睡,难道你想做点什么,我是乐意奉陪。”

    鼻尖是沐浴露清新的味道,因为前面站了一个人,光线都有些变暗。

    苏瑾瑜站了起来,两个相隔的很紧,他鼻尖擦一公分就抵上对方的胸膛。

    苏瑾瑜声音低沉的在白穆耳边说:“你想……干什么?”

    白穆低头就可以看见对方光洁的脖子,本来就宽松的衣服的开口领很大,可以看见胸|前的一片莹白色以及若影若现的凸起。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眼神暗了暗。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苏瑾瑜低低一笑,下一秒却推开白穆,“我现在最想睡觉。”他走向了另外一张床,躺了下去,盖上了被子。

    “二少,晚安。”

    白穆站在原地愣了会儿,眯了眯眼睛,走过去把灯关掉,上了床。苏瑾瑜的那一张。

    苏瑾瑜推他。

    他搂着怀里的人,“别动。”

    苏瑾瑜不动了,“你确定要这样,我觉得我们分开睡……这样对你会比较好受。”苏瑾瑜查觉到,有一个粗硬的东西不适时的抵触着自己。

    想都不用想,男人身上的肉,唯一能硬起来的不就是那里。

    “少废话,睡觉!你再说话,我可不敢保准不做什么。”白二少有些的声音嘶哑。

    “你这样好受?真的不需要自己疏导一下?不要觉得不意思。”苏瑾瑜扬起笑。

    “睡觉!时间不早了……”白二少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察到白圈子怀里的人转过了身来。

    有一双手扯掉了腰间的浴巾,摩挲着握住了他腿|间的器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