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嫌菜太少了?”齐文姜抬头看着小荷微笑道:“我吃不完的,你坐下帮我吃一点吧!浪费了可不好。”说完,便把唯一肉菜的鱼汤推到小荷面前。
“公主……”小荷满眼心痛的看着齐文姜,慢慢的坐下她对面忍不住哽咽起来。
“公主,若是这里太苦了,我们还是回国去吧,毕竟世子也有来信请你回去的啊!”
放下饭碗,齐文姜抬目看着小荷:“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
一想到留下照顾和保护她的几名士兵和侍女赶着自己在民间吃苦,齐文姜心里满是歉意。
“不是,不是这样的。小荷原本就是农户出生,生活再苦,只要能和公主在一起,每一天都觉得日子过得很甜。只是只是公主你……”齐文姜突然向自己道歉,让小荷显得有些慌乱和不好意思。当年若不是公主将她收留,只怕自己早已冻死街头。
齐文姜摇摇头轻笑一声,她知道小荷的意思。只是怕自己吃苦,才多次劝言自己回国。只是……
“我现在还不能回国。”
“为什么?”小荷抬头不解的看着齐文姜,如今世子已经放下心结欲要将她接走,为何公主她还是执意留在此地。
“同儿刚刚即位,若是我现在回去,只怕歹心之人会以此大做文章,让同儿难堪而已。”
除了她生下的两个儿子以外,姬允还有两个妾室所生的儿子。其中一个名叫庆父的大公子,在姬允死后,曾经举兵欲要伐齐,还带动了不少的士兵将领。
虽然现在的鲁国是根本没有实力和齐国抗衡,庆父的举动虽也只是做给别人好看,可却是入了不少民众的心。
其他的公子过大名声,只会对自己儿子地位构成威胁而已。
其实齐文姜一直知道,她和姜诸儿私情的事,自她嫁入鲁国之后,后宫里一直都在暗中议论着她的操守。只是姬允对她宠爱无比,再加上自己身为齐国之女,所以才没人敢当面嗤笑于她。
如今姬允不在了,再次身败名裂的她,再也不能回去拖累自己刚刚即位的儿子。
再说,这么多年来对儿子们的精心培养,齐文姜现在完全是放得心去将姬同和姬友留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皇宫里。
原来,公主留在民间过着苦日子都是为了世子啊!
小荷张大嘴巴看着齐文姜,明白了她心中所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低下头来扒饭。
-----------------------------------------------------------------------------------------
又是一个凄冷的雨夜。
轻轻拨弄灯芯,齐文姜转头看一眼漆黑的窗外,放下手中的竹简往床榻走去。
留在禚地这几日,她除了白天看书,晚上睡觉,几乎无事可做。
咚咚咚咚“公主,快开开门。”
就在齐文姜正要解衣就寝的时候,门外传来小荷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了?”慌成这样?
“公……公主,齐……齐候他来……了。”气喘吁吁的弯腰撑扶着门框,小荷抬头按扶住自己胸口激动说道。
哥哥?
他怎么来了?
听到姜诸儿就在她院落外面,齐文姜原本就苍白的小脸顿时白得似乎透明。
咬了咬唇:“帮……帮我拦下他……”
不知为何,一想到那人就离自己一墙之隔。一种莫名的恐惧像蔓藤一般快速的在齐文姜心里向上攀长。
踏踏踏,听到杂乱的脚步声,齐文姜身心不由的颤抖起来:“快,快去帮我拦住他……”
说完,便急忙把门关上。
“齐……齐候,请留步。公……公主她已经歇下了……”挡在门外,小荷声音颤抖的阻止前来的姜诸儿。
姜诸儿看一眼急闭的房门,凤眼微微眯起:“把她带下去,不要弄伤她。”
“是。”听到姜诸儿的命令,跟着他身后的两名士兵上前直往小荷走去。
小荷睁大眼睛看着姜诸儿,泪眼婆娑拼命的摇头:“不……求求你,不要再伤害公主……”
姜诸儿一挥手,小荷便被士兵捂住嘴巴架走。
再也没有听到小荷乞求的声音,靠在门背后面发抖的齐文姜心里徒然一凉。
“文儿,开门。”
屋外,姜诸儿温柔的声音隔门传来。
齐文姜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巴,欲哭无泪的摇着头。
“文儿,快开门。”
姜诸儿轻轻的敲着门,低沉的声音犹如魔咒一般,温柔到直撞击着齐文姜的心。
不敢再和他靠得太近,齐文姜马上离开门背,吹灭油灯躲到屏风后面低声哭泣。
看着屋内的人依然不给自己开门,姜诸儿轻叹一气,绕到窗边,越窗而进。
听到脚步声出现在房内,才想起自己刚才忘了关窗。躲在屏风后面的齐文姜立即制住自己哭泣的声音,紧紧的抱着颤抖的身子。
“文儿?你在那?”姜诸儿提高声音,快速的扫一眼屋内。屋里虽然没有灯,黑作一团,可是他的目光还是留在了角落里的屏风上。
“文儿?”快步绕到屏风后,看着那个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身子发抖的人儿,姜诸儿心痛的欲想将她抱起。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每次负气躲起来,就只会跑到屏风后面和帏帘后面藏。
刚刚被姜诸儿触碰到,齐文姜不由的心头一慌,双手急忙将他推开:“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文儿?”姜诸儿直直愣愣的看着齐文姜从屏风后面又跑到帏帘后面躲着自己,眼神满是不解。
“为什么我不能来?”
看到齐文姜快速躲他远远的,姜诸儿沉着脸色一步一步慢慢上前问道:“是因为姬允吗?觉得和我在一起会对不起他?”
用帏帘包裹住自己,齐文姜背着姜诸儿点点头,不关他是否看不看的见。
“太迟了,文儿。”姜诸儿快步上前隔着帏帘将她紧紧抱住。这时,齐文姜才发现,姜诸儿身上的衣服事湿的。
“姬允他已经死了……”将头埋在齐文姜的颈窝里,淡淡说道。
似乎回想到极悲痛心的事情,齐文姜睁大眼睛摇头,泪水无声的源着脸庞滑下。
没错,姬允他是死了,是自己还死的。
“文儿,再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不,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姬允和自己儿子的事情来了……”
“文——儿。”听到齐文姜铁定拒绝自己,姜诸儿微微眯起眼睛。
难道这么多年来她其实已经是爱上姬允了?
难道那晚在自己身下展现妩媚曲意迎合只是对自己的愧疚?
那道……那道自己已经输给那个死人了吗?
不,他不允许这样。她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眼睛微微蒙上一层淡淡的血色,姜诸儿用力的将隔在他和齐文姜中间的帏帘拉断下来,将她打横抱起。
文儿,不要逼我,我不想做出伤害你和你身边重要的人的事情来……”
他是什么意思?齐文姜心惊的看着姜诸儿。她生在帝皇家,嫁入帝皇家。对于姜诸儿这句威胁的话,她听起来极为敏感。
不管是谁,只要登上那高高的皇位,都怀着同一江山的野心。
难道?他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儿子的国土吗?
“不。”就在齐文姜微微失神的时候,感觉自己身子突然悬空,不由的失色大叫一声。
砰的一声巨响,身体重重的被姜诸儿砸到床上,齐文姜痛苦的闷哼一声,不由的弓起撞痛到发麻的背部。
“文儿,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心里又别人……”今夜,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姬允从她心里连根扒拔起。
拉扯出自己腰带捆绑住齐文姜娇小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捧起她哭泣的小脸,姜诸儿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齐文姜低吟一声,想要用脚踢开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姜诸儿,无奈他用膝盖将自己压的死死的。
低下头,姜诸儿凶狠用力的吻着齐文姜,像是惩罚一般的啃咬着她。
嘴里一阵腥咸,知道自己姜她的嘴唇咬破了。姜诸儿不由的心头一痛,慢慢温柔下来伸出舌尖舔舐着齐文姜嘴唇的伤口。
“呜……哥哥,不要这样……不要……”齐文姜哭喊着用力扭过头去,不让姜诸儿继续亲吻自己。
“文儿,看着我。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扳过齐文姜的脸,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虽然看不清她此刻泪眼婆娑的样子,可是想到她在为自己的亲吻她,苦苦的哭泣着,姜诸儿心里还是不由的怒火冲天。
齐文姜出不了声,只是拼命的摇着头。
“该死。”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一想到她用着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姜诸儿心也随之而冷。
他连夜冒着风雨赶来,为的不是证实自己不如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身体徒然一凉,齐文姜瞳孔瞬间放大。
感觉姜诸儿正在奋力的扯开自己的衣服,齐文姜不安的扭动身子欲想反抗。
“不要!”齐文姜吓得努力张口大喊,她现在还在守丧,她不要做出这样毫无天良的事情来。
可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姜诸儿的大手快速的将她身上的白色孝衣瞬间撕了个粉碎。
“哥哥,不要……你不能碰我,我……我还在守孝啊!”泪水源着脸庞流下,齐文姜使劲挣扎哭喊着。
再多再用力的挣扎着,却半点用都没有。姜诸儿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扒下她的衣服和裘裤。
身体全裸暴露在黑夜中,姜诸儿俯首下齐文姜项间用力的啃咬,吸吮着。
伴随而来的疼痛和一阵阵酥麻让齐文姜拧眉闷吟,全身无处不感到惊恐与战栗。
“文儿,你曾经说过,和我结发为夫妻。所以,我才是你的丈夫。”姬允不配。姜诸儿抬起头,沉着声音沙哑的说道。
“哥……哥哥,你听我说,我……唔!?”话还没说完,姜诸儿伸出两根手指却代替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她的嘴里,挑逗纠缠着她的小舌。
齐文姜睁大眼睛,不停的扭动身子,困难的呼吸着。等待姜诸儿放开自己,手指又探到她紧夹的双腿之间。
膝盖用力的分开齐文姜的紧闭的双腿,刚才放入她口中的手指快速的在她秘密的花园入口打圈圈,然后慢慢的伸入进去……
“嗯……”齐文姜闷哼一声,异物强进入她干涩的体内,让她痛的冷汗直流。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姜诸儿的手指如刀子一般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齐文姜泪水横流的摇头求饶。
“太迟了,文儿。已经太迟了,我们两人,要不一起毁灭,要不永远这样纠缠下去。”姜诸儿一边剧烈的抽dong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用手大力的揉捏着齐文姜胸前高耸上的红梅。
“不,你听我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我是祸害,我害死了姬允和彭生……所以……啊……我不能再害你了……”齐文姜一边惊叫,一边欲想解释自己心中的内疚和不安。
“姬允和彭生的死不关你的事,姬允是彭生杀死的,而彭生是我处死的,一切都于你无关。”姜诸儿继续玩弄着齐文姜的身体,又一边温柔的安慰着她。
“你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都是我的错。当年齐纪一战,是我告诉姬允要他先打伤彭生的。所以……所以父亲他也是我害死的……呜……”说到心里最痛苦的事情,齐文姜悲伤的大哭起来。
姜诸儿停下手上的动作,透过黑夜直怔怔的看着她。其实对于当年的姬允射伤彭生一事,他一直都很好奇,当时姬允根本就没有带着士兵上场和齐国的军队正面厮杀,人一来就直冲彭生射箭,大伤齐国士兵的士气。
原以为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巧合,原来一切都是和这个人儿有关。
知道齐文姜心中怀着无比的内疚和愧欠,姜诸儿慢慢覆下身子,心痛的轻轻抚摸着她哭泣的小脸,温柔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