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强暴(2)
求求你们,放了我!
她无声地哀求著,只可惜身上的男人看不懂她的话语。
“哥们儿,我先来,老子早想上一次这个女人了。”珍妮叫来的三个男人,都是这附近的农民工,之前都有见过,这个黑瘦的男人老早就盯上了湮灭,只可惜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正眼看他一眼,急得他是心里只饶痒痒!好不容易天掉下了一个馅饼,他早已急不可耐了。
还真没想到让自己去半个女人,还能拿钱的,这可比在工地上干活儿强多了!
黑瘦的男人兴奋的一把撕下湮灭的衣服,雪白无暇的肌肤直晃他的眼儿,他迫不及待地往湮灭脸上亲几口,然後双手胡乱地揉捏她的x口。
“唔唔唔────”湮灭嘶吼不停,通红的一双眼早已流出了眼泪,她发疯地挣扎著,按住她双手的男人一个没留神就被她挣脱了,湮灭连忙爬起身,发狠地捶打扑在她身上乱啃的男人,一连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臭婊子,还敢打老子,给我老实点!”黑瘦的男人铁青了脸,掐住湮灭的脖子,也同样扇了她好几个巴掌,女人的力气永远都比不过男人,湮灭被他扇得快晕过去!
“你给我快点啊,我们还等著呢!”见黑瘦的男人一直都未得逞,旁边的两个男人倒是急了,喘著chu气催促道。
“急什麽,没看到这妞呛著吗!”黑瘦的男人这回直奔主题,去掀湮灭的裤子,一只手chu鲁的在她腿间乱──
不要──
湮灭在心底大叫,脸颊上满是泪水,清秀的面容早已分不清哪是哪,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她要被强暴了!
慕辰哥哥!
湮灭一边哭,一边在心底呼叫,心里深爱著的那个淡雅的身影,此刻却如此的遥不可及,让她绝望的就想死过去!
许岩晟!
脑海中那张邪魅的脸一闪而过,湮灭死死地咬著唇,记忆中的屈辱又这样在这个时候清晰的浮现了起来──
“小哑巴,你是我的人,白慕辰他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虽然不讨厌你,但是离‘爱’还是差得十万八千里,他不会为了你而放弃自己的‘自由’……”
“从今天起,我许岩晟会接管白慕辰的一切,他的人生,他的财富,当然还有你……”
“……”
新婚之夜,他将她压在身下,用他独有的自负的口吻,向她宣誓他从今往後拥有的所有权。无助的她,只能这样被他欺凌,被他强迫,她想咬舌自尽,可那个男人却掐住她的脖子,用冰冷残酷的口气警告她:“如果你敢死,那麽我必也会让你的父亲也跟著去死,别忘了,湮胜贿赂政府高官的证据还摆在我的办公桌上!”
…………
“啊──”正胡乱在湮灭腿间乱的黑瘦男人,这个时候突然惨叫一声,连忙放开湮灭,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痛的在地上打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湮灭奋力挣扎,一只脚就朝那个男人左右狠狠踢了一下,然後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挣脱著爬了起来,朝著门口跑去。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打不开!
湮灭的脑袋瞬间空白,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大门,仿佛像是不相信一般,双眸狠厉地死命敲打著门板!
可惜,附近的居民,仿佛全部消失了一般,一个人都没有过来。
“嘿,小丫头,别白费力气了,刚才那个女人早已支开了这整栋楼的人,现在你就算是放火烧了这栋楼,也没人来救你。”其中的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道,垂涎地盯著她门禁大开的上半身,那一对藏在内衣中,半隐半现的r,真是让他欲火焚身,受不住的连忙亮出自己的家夥来套弄。
妈的,真是憋死他了,想不到这个哑巴身材这麽正点。
“呕──”看著眼前这肮脏的一幕,湮灭恶心地干呕起来。
你们不要这样,我给你们足够的钱,求你们不要强暴我!
湮灭的眼泪早已流干了,身处绝境的她,只能再次示弱,希望这几个男人能够放过她,只可惜,男人们看不懂她的哑语。
“她在说什麽?”
“你管她说什麽,快办完事。”
“……”
不──
湮灭绝望地连连摇头,然後哭喊著更用力地死拽门锁,但是什麽都是徒劳,眼看著那几个男人全都围了过来,湮灭冷厉地惨笑,好死不如赖活著!
她的双手突然停止了拽门锁,然後闭上眼睛,将头狠狠地往一旁墙上砸去──
只听见脑袋上“咚──”一闷声,然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无力的身子,顺著墙壁缓缓倒在地上,嫣红的鲜血顺著她的额头不停地流,那三个男人早已目瞪口呆,望著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失了神。
这下,就应该结束了吧……
湮灭的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意识在远去,她疲惫的闭上了眼……
许岩晟……
最後一次,她深深地呼唤,就在黑暗全部来临之际,她仿佛看到一直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然後是一双漆黑的男式皮鞋,出现在了门外……
☆、14 受伤(1)
慕辰哥哥,你爱湮灭吗?
记得以前,她从不敢问白慕辰这样的问题,只因为害怕得到难过的回答。
因为湮灭知道,她的慕辰哥哥非常讨厌女人,只要闻到女x身上的那股味道,他都会忍不住露出厌恶的表情,然後逃难般的离开。
她一直不知道白慕辰这个病的病g在哪里,所以她跟他相处的时候,总是小心再小心,不涂抹任何有气味的东西,不像寻常女孩子一般喜欢的撒娇,她只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身边。
随著在他身边越来越久,她一天比一天更加喜欢他,到了十八岁的年纪,她终於还是忍耐不住,说出了一只埋藏在心中的问题。
白慕辰,我很爱你,可是你──爱我吗……
当时的她,可以说是用尽了平生的勇气,紧张地等待他的答复。
“……”她也记得,当时的白慕辰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那双淡漠的眼睛一直凝视著她,望著她仿佛望尽了灵魂深处。
“湮儿,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他踟蹰了很久,才伸出手,轻触了一下她的头顶,如同兄妹一般……
湮灭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白慕辰触碰她身体时的表情,像是强迫自己在触碰一件很脏的东西,忍著胃里的恶心,露出勉强的、不伤人的笑容。
只是“喜欢”,终究不是“爱”吗……
头晕沈沈的,脑袋仿佛是被劈成两半过,疼得厉害,湮灭挣扎了一会儿,终於睁开了眼。
没有消毒药水的味道,不是在医院,也不像是她那个寒碜的小窝里。她使了点劲儿,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视线恢复清晰,湮灭这才看清楚,自己目前身处的环境。
灰黑白三色组成的房间,简单、利落,房间里每一道线条,都冷硬的好似他眼神中的y戾。
“小姐,您可终於醒了。”身边,响起一个声音,湮灭转头就看见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坐在她床边,看到她醒过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陈伯……
湮灭有些不敢置信,在这里居然看到了久违了三年的人。
“谢天谢地,三年不见您还记得我。”
陈景通一脸的激动,年迈的老人,身体难免有些佝偻,他抬起双手,擦了擦了眼中难掩的泪光。
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故人,湮灭的心微微一动:陈伯,您还好吗?
陈伯是她家的管家,自打她出生懂事起,这个年迈的老人就一直待在他们家里,为他们的生活起居打点的井井有条,自幼丧母的湮灭,陈伯算是她除了父亲之外,最疼她的人了。
“小姐,我很好。”陈伯整理了下心情,“小姐您走了之後,我就回了老家,这几年种种地,养养花,日子过的挺好。”
那就好──
湮灭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当年父亲去世的消息对她打击太大,她疯疯癫癫地离家出走,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下,音讯全无,她这几年都感到很愧疚,曾好几次想要去探望他,但是又怕被许岩晟发现,忍住没有回去。
“倒是小姐您呢,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怎麽成了这个样子?”陈伯有些心疼的看著湮灭消瘦的脸颊,不用谁告诉,就知道她过的很不好。湮老爷在世的时候,就一直对他照顾有加,他也是真心的疼这位小姐,没想到命运弄人,湮家会发生那样的事,败得这样快。
陈伯,我发生了一点小事故,不过您放心,我没有事。
“哎,平安就好。”老人家总是容易激动,陈景通看著自家小姐脑袋上缠著的纱布,又差点开始落泪。
对了,陈伯,您为什麽在这里?
看到湮灭的手语,陈景通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踌躇了半天终还是开口:“是许少爷把我接过来的。”
原来是他……
☆、15 受伤(2)
湮灭微怔,心情莫名的不知滋味。
陈伯小心翼翼地观察著湮灭的脸色,不知道心底的话该不该开口,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口:“小姐,其实这几年,我一直受到许少爷的照顾,当年您离家之後,也是他为湮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安排了去路,他……”
我都知道的,陈伯……
湮灭苦撑起一个笑容,双手比划著打断他。
我现在有点累,我想再睡一会儿。
“可是……”陈景通欲言又止,还想著说什麽,但是看到湮灭那抱著纱布的额头,还有疲惫的眼神,还是忍下来了,他起身,欠了欠身,“那我先退下了,小姐您醒了随时叫我。”
如同小时候一样,为她捻了捻被子,然後佝偻的身躯,轻轻地走出门。
……
那个男人救了她……
躲在被窝里的湮灭,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
许岩晟,你不就是想要让我难堪吗,为什麽现在反倒假惺惺的来救她!
被那几个男人包围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湮灭用最安全的姿势,将自己缩成一团。
也许脑袋连续被刺激,那些一直被她冰封起来的记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吞噬著她!湮灭颤抖著,躲在被窝里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跟白慕辰,虽说从15岁便订了婚,但两人的相处模式一直以为都是她主动,白慕辰被动,保持著一个既安全又微妙的距离。相反的,她跟许岩晟──
次见面,她的命就差点栽在了他的手里,她是害怕且讨厌他的,如果可以,真想永远都不见到他,但是这个鬼魅一样总是在夜里出现骚扰她的登徒浪子,仿佛牛皮糖一般,甩也甩不开。
许岩晟,你不要总亲我!
终於有一天,湮灭恼了,像只野猫一般,伸出了锋利的爪子!
这个登徒子,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奈何她怎麽锁门,他都有办法进到她房间来,然後趁著她入睡的时候,对她又亲又舔!
“还不乐意。”许岩晟不悦地挑眉,“小哑巴,本少爷的初吻都毁在了你的手里,你可得给我负责任!”
简直是胡说!
湮灭涨红了小脸,心里狠狠的将他骂了一遍,明明是这个混蛋对她动手动脚,现在反倒来污蔑她毁了他的清白。再说,这种轻薄的败家子,她才不相信他还会有清白。
“小哑巴,你还不相信。”许岩晟邪笑地又趴回女孩儿的身上,像只小狗一样窝在她怀中,他突然抓起了湮灭一只手,然後坏笑地带著她扔下了他的裤裆──
“小东西,爷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啊,快快长大,否则爷等著急了,指不定真干出什麽事来。”
你……
棉麻质地的裤子内侧,早已挺立著一gchu硬chu硬的东西,就算湮灭的世界再单纯,她也不会傻到不知道那是个什麽东西。
流氓!
湮灭像是烫著了一般收回手,然後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正在兴头上的许岩晟,冷不丁地挨了一巴掌,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无赖样,瞬间就变了个脸,要多快有多快,:“胆儿肥了,敢打我了。”
还处於青春期的少年,特别容易激动,激动的後果就是那晚的他一把将这个哑巴推倒在床上,然後一双手强硬地剥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湮灭吓坏了,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一下子变成了布条儿,她赶紧伸出手去遮挡,可是一切都晚了,少女洁白水嫩的身子,已经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许岩晟也同样是愣住,一双鹰眸死死地盯住那花白的身子,仿佛被施了魔咒,湮灭睡觉从来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因此睡衣里面是一丝不挂的,那对刚发育成型,青涩的圆润的r,正俏生生、娇嫩嫩地挺立在那儿,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儿,等待著主人的采摘。
许岩晟看呆了,出於青春期的身子,仿佛受到了点播,然後全身的火一下子蹿了上来,全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点处……
他要她!
☆、16 受伤(3)
脑海中狂乱的只剩下了这个念头,身体早已比想法更快一步,俯身一口含住了湮灭其中一只r……
“啊啊──”湮灭吓得惊叫,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身上那个突然间陌生的少年,被吻住的一只r,异常的火热,让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身上那个无赖。
“闭嘴!”许岩晟红著眼咒骂了一声,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後又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有些失控地吻著她的身子。
慌乱的湮灭,双手胡乱的在床头著,因为湮灭身体的特殊x,湮胜以防万一怕女儿出了点什麽事,又不能开口求救,就在她床边安装了一个警报器,只要出事一按那里,就会有人去查看状况。
“你喊人啊。”许岩晟喘著chu气,霸道的在湮灭的身子上研磨著,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停下动作,笑的有些邪魅,“我看你那麽多人闯进来发现我们在做这种事,脸上怎麽过的去!”
许岩晟的一番话,让想要按下警报器的湮灭僵住了,她不能让别人看到这麽不堪的一幕,如果传到慕辰哥哥的耳朵里,他肯定会嫌弃她的!
她不能让慕辰哥哥知道她“失贞”了……
看到身下的小哑巴放弃挣扎,许岩晟得逞般的低低笑著,然後视线又落在她洁白如一块美玉般的身子上,尤其是那粉红蕾丝内裤包裹著的圆润臀部,让他莫名的浑身激动兴奋。
手指试探x地从底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碰触到一片的柔嫩温暖……
“啊啊────”
死鱼般的湮灭,突然惊叫了起来,眼泪唰唰唰──地开始掉,她死命地挣扎著,不让身上那个无赖碰自己那麽私密的地方。
流氓!流氓!流氓!
“别动,我就碰一下……”许岩晟浑身都是汗,制止住身下乱动的小女人,伸进去的手指终究只是浅尝辄止地探了一圈,然後退了出来──
“小哑巴……”血气方刚的少年紧紧地压著她,萌发的欲望让他激动的全身青筋暴跳,“我现在不动你,但是你的次必须给我妥妥的守好了,等你成年了,我再来取……”
湮灭在他身下,哭得神志不清,听到许岩晟的话,呆住了,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少年那张坚定又隐忍的脸如同滚烫的烙印一般印在她的心上,这样认真又执著的许岩晟,她仿佛次见……
☆、17 离婚(1)
“被子捂得这麽严实,也不怕热出痱子。”
床边传来熟悉清冷的声音,湮灭一愣,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连忙将被子更紧实地团了团。
真是个别扭的女人!
许岩晟轻嗤一声,然後伸出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看著床上像是死鱼一样的女人,许岩晟倒也不急,直接脱了鞋子,盘腿坐上了床。轻轻俯身在她的身边,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感觉到她的温度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悬著的心总算落了地。
小东西情绪一不稳定就发烧,这是从小的惯例了,看著她额头缠著的纱布,许岩晟的目光慢慢变得深沈。
“抱歉……”安静了很久很久,他才慢慢开了口,双手轻轻地从後面拥住了她,一想到那天的场景,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要不是半路突然想起拷贝著资料的u盘还留在家里半路折回,他不敢想象这个小哑巴会出什麽事。
他在跟她道歉……
湮灭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身後紧贴著她的男x躯体,坚硬而又灼热。
“珍妮我会处理好,我向你保证以後她绝不会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而那几个人……”许岩晟的声音渐冷,有什麽j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拥著湮灭的手臂,慢慢收紧,“我已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许岩晟,你现在到我这里来装什麽好人!
良久没有反应的湮灭,突然一把推开他,撑著坐了起来,嘲讽地看著身後的男人。
这才是你想要的吧,明明知道自己被那麽多人盯著,还不避嫌地天天往我这里跑,为的就是逼珍妮做出冲动的事情,这样你才好有把柄在手,控制她。
许岩晟,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真是一清二楚,三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绝对的利己主义者,绝对的自私,你真是让人──恶心……
“……”
空气变得很安静,一直习惯沈默的哑巴,此刻却狰狞地针对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比划出来的一字一语,仿佛像是细针打在他心尖上一般,很疼很疼!
你──真让人恶心!
他好像记得,曾经她也这样嫌弃过他,那是他顶替白慕辰,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她从晕厥中清醒後,也是这样,嫌恶、仇恨地望著她……
“小哑巴,学著聪明点,不要让我发火。”他抓住她的不断比划著的双手,警告她。
怎麽被我说对了?
虽然双手被绑住了,但还是制止不住湮灭眼中流露出的鄙夷。
许岩晟你再自诩厉害,也不过只会玩一点小把戏,唬弄唬弄女人罢了。从前我看不起你,如今我依然看不起你──
“不许这样看我!”不用猜就知道这个小哑巴心里想的是什麽,许岩晟发狠地低吼一声,一把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结实的身躯像是天塌了一般覆盖了上去。他拥著她,将脸埋入她柔软的颈项间,chuchu地喘著气,“我许岩晟的确没什麽本事,但是收拾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怕我再把你的双手砍断,眼珠子挖出来吗,恩?”
呵……
被男人捂住双眼的湮灭,听到他的话,嘲讽的轻呵一声,然後再也没有了动静。
“过几天我要去荷兰,然後你也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去。”停顿了片刻,许岩晟又起身,转身从一旁拿过一份文件,递到湮灭面前,“在这之前,先把这签了。”
什麽东西?
湮灭瞥了一眼文件,等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小脸瞬间苍白!
许岩晟,你休想!
湮灭尖锐的无声大喊,气得将眼前的文件一把挥在了地上,上面印有“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a4纸刚好落在许岩晟的脚边。
“不想签?”许岩晟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绷了起来,“那个残废都已经死了三年了?难道你还想守一辈子的寡不成!”
他没有死!
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一般的湮灭,一听到白慕辰三个字,就激动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睁著一双干净的眸子,瞪著眼前这个和她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无声开口:
他、没、有、死!
作家的话:
每天双更给大家,喜欢的一定要多收藏+留言哦
☆、18 离婚(2)
“如果不是死了,三年了他为什麽都没有出现?”许岩晟皱眉,希望这个傻得可怜的小哑巴认清现实。
因为……因为……
湮灭一下子被抽光了力气,跌坐在床上,因为什麽,她也不知道,她张牙舞爪地抗拒著这个男人告诉她的真相,但是用什麽理由抗拒,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她的慕辰哥哥,为什麽突然就不要她了……
“我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再过来,希望你能乖乖地签了这份劳什子!”
许岩晟安抚地弯下腰了湮灭柔软的头发,然後贪恋地在她唇上吻了吻,看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对他的吻毫无反应,许岩晟不爽地皱了下眉,直接想要用强硬的迫使她注意自己,但是一看到她额头上缠著的绷带,涌动的欲望还是止住了,他起身,将文件流留下,悄悄退出了房间。
白慕辰……
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她的心上人,湮灭在床上呆坐了很久,这才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文件。
女方那个位置上写著她的名字,男方上面写著是她的丈夫──白慕辰,结婚日期是三年前那个夏天的最後一日。
仔细算算,好像再过不久就又快到这个日子了。
她的幸福始於夏天,又终止於夏天,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从新婚那夜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丈夫,别人都告诉他白慕辰死了,但是她很清楚,她的丈夫没有死,一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厌倦了这个世界,不想再出来……
湮灭痴痴地抚著白慕辰这三个字,滴落下来的眼泪,将白纸湿得一塌糊涂。
然後她又伸手从衣领内掏出随身携带的项链,在那颗心形钻石吊坠上,找到隐藏在暗处的按钮,然後轻轻一按,钻石吊坠的盖子就灵活地弹了开来。里面是一个小小地储藏盒,里面除了一张照片,什麽都没有。
那是她和白慕辰的合照,照片上的少女,笑的春光灿烂,幸福的依偎在一名干净清爽的男子身边,那那位男子,眸若星辰,表情祥和,浑身都透露著一股浓浓的书生气。
这就是白慕辰,她消失了三年的──丈夫!
白慕辰与许岩晟是兄弟!
这是白家一直深藏著的秘密,如果不是三年前白慕辰消失不见,恐怕白老爷子会将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直到带进棺材,因为许岩晟这个本不应该出生的孩子,对於白家人来说,是个耻辱的存在!
白慕辰与许岩晟是双胞胎!五官、身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就连声音,如真伪装起来,也很难让人分辨清楚。可是这个世界上怎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就像是双胞胎也应该会有一丝一毫的差别。
当年,白夫人的确生了一对双胞胎,也因为第二个孩子难产而去世了,白老爷子不喜欢这个孩子,就将他送去了乡下,可惜柔弱的孩子,终究抵抗不过乡下恶劣的环境,不到一年,就染病夭折了……
湮灭苦笑著,记忆又破茧而出,回到了过去。如果不是那一晚的亲眼所见,那麽她也同别人一样,相信这个长得跟她的慕辰哥哥一模一样,可是品x却差到极点的恶劣分子是弟弟。
那晚,她刚好在白家留到很晚,离开的时候不慎将一条丝巾落在了白慕辰的房间里,於是她又回去取,没有通知她的慕辰哥哥,只想著再吓唬他一下。
但是等她蹑手蹑脚来到他的房门口,正想推门进入的时候,却听到缝隙里传出低低的喘息声……
“呼呼……嗯啊……”慕辰哥哥生病了吗,怎麽在叫?
湮灭想冲进去,可是那低低的,越来越不对劲的呻吟声,让她止步。
因为白慕辰喜静,所以他的住处很少有人来,空荡荡的走廊,让房间里的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
门没关,湮灭就这样趴在门口,透过缝隙往里面看──
等到她看清了怎麽回事的时候,她嫩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全红了……
她、她的慕辰哥哥,她一向以为清心寡欲的慕辰哥哥,他居然在──
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让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起来,少年洁白的身子赤裸著,浑身是汗的以一个很奇特的姿势,半躺在一面落地穿衣镜前面,他双腿大张,正对著镜子,然後一双手正抓住自己那里,飞快的上下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