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她是嫂子(3)
你恨得只是白家的人,但珍妮是无辜的,她是真的爱你,既然你已经跟她结婚了,可不可以,好好待她?
“小哑巴,没有一个人会真的爱我……”残酷的现实,压的这个高大的男人有些喘不过气,他捉过身边女人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下去,仿佛是在寻求某种安慰,“等这边的事结束了,我们就去荷兰,那边的环境很好,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他拉过湮灭的身体,轻柔地哄著她。
又来了!
湮灭恨得一把甩开他的手,这个男人想要做什麽事,完全只考虑到自己,从来不会过问她的感受,问她愿不愿意!
许岩晟,你不能这样对我!说来说去我是你的大嫂,你这样会让别人怎麽看我!
“那又怎麽样?”许岩晟不屑的倪眼,眼中却有一抹虚无,“那家夥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胡说!
湮灭瞬间煞白了脸,眼中恨得快流出泪来。
“小哑巴,你的话你忘了吗?我说过有我就没有他,有他没有我……”
那为什麽死的不是你!
如果不是这个人,她的慕辰就不会离开她,三年,漫长的三年足够她改变很多东西,就算白慕辰再怎麽不喜欢她,那麽现在也应该会习惯有她的陪伴。
许岩晟的眼神深不可见底,半响嘴角才露出一抹邪笑:“小哑巴,你就真的这麽希望我去死?”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面对自己,吻上那对有点苍白的唇,“如果我死了,谁来疼你,要知道那个残废可是个x、无、能……”
x无能!
赤裸裸的三个字,就像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湮灭的脸上,让她羞耻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别人。
“那个残废g本不值得你这样对他,如果他真的爱你,怎麽会在最後关头临阵脱逃,把你们的新婚之夜让给我?那个家夥g本就是个胆小鬼,这麽无能的男人,早该让他去死……”
你胡说,你胡说!
许岩晟的话,让湮灭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那麽多肮脏的往事,怎敌他三言两语戳破,湮灭觉得自己身上有很多烂伤疤,被人生生揭开曝露在太阳底下。
“我胡说?”许岩晟冷笑著毁灭她最後一丝理智,“你不会忘记吧,你的次是我的……那种滋味,很蚀骨是不是……”仿佛是要她回忆起曾经的过往,许岩晟的大掌熟练地伸进她的衣摆,沿著她敏感的神经,一直抵达她的x部……
“啊……”湮灭沙哑的尖叫,全身都被电流击中一般,一股热流飞速地窜遍她的全身,她羞耻的快哭了。
她再怎麽嘴硬,也骗不过自己的身体,湮灭跟了他将近一年,早已被他调教成他的女人,那种夜里旖旎的喘息声,就算她再怎麽想要遗忘,都还是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还是对我有反应的是不是?”许岩晟嗤笑地伏在她耳边,呢喃自语,他一边咬著她的耳朵,一边往里面吹气,让湮灭的身子酥麻地软在自己怀里,随心所欲。
她的身体,每一处的x感地带,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这个女人再恨他,他依然能够死死的掌控她,许岩晟亲吻著她细长的脖子,留下一处处独属於自己的痕迹,双手揉搓著她幼嫩的x部,发现自己的下身也是涨地飞速。
湮灭想要反抗,可是这具身体就是这麽贱,经受不住他任何的挑逗!
湮灭羞耻地埋起自己的脸,虽然她知道这里是包厢,不会有人进来,但是这样的公众场合,让她难受的想哭,好像她身边围绕著很多人,指责著他们这对丑陋的奸情。
四年前,她嫁给了白慕辰,但是她的新婚之夜,与她缠绵不休的却是许岩晟,天知道当时她有多崩溃,被自己不爱的男人,压在身下没有休止的纠缠……
她还记得,她的新婚之夜,那个男人是怎样chu暴对她,好像一只禁欲了很久的野兽,要生生将她撕成碎片!
“你以为那个残废真的爱你?”他牢牢将她按置在大红色地婚床上,低低地冷笑,“真是傻的可怜,白慕辰的女人从来都不止你一个,白家老爷子怕他孙子无後,所以给他找了一大堆的女人备著,只可惜,那个残废一个都看不上。”少女从未尝试承欢过的身体,紧地让他尝到了一种蚀骨的滋味,如果不是那些浑浊的气味中暗藏著刺鼻的血腥味,他恐怕早已失去了
理x……
“小哑巴,你是我的……”用最大的力气,将她拥入怀中,他在深深的夜色中叹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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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同居(1)
“湮灭,经理喊你过去呢。”同事小梅犹豫地叫住了正往仓库走的湮灭,“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凶多吉少。”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湮灭了然地朝小梅点了点头,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经理办公室走去。三年前,她只身一人漂泊来到这个城市,身无分文,因为自身的缺陷,让她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就找到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如果没有珍妮,狼狈的她差点成了沿街乞讨的乞丐。
“湮灭,我很抱歉,这是上面的意思。”经理为难的开口,将离职证明推到了湮灭了面前,“公司主动开除员工,除了结算当月应得的工资之外,还会额外补贴2个月的工资,考虑到你情况特殊,我特别给你再追加了一个月。”
谢谢。
湮灭淡淡地比划了一个感激的手势,然後拿起笔在离职证明上签了字。
怎麽听,都像是在打发一个要饭的,如果她还是当年的大小姐,听到这种话早就摔笔走人,可是现在物是人非,现实早已让她学会了低头。
这就是所谓的养了一条大尾巴狼吗?
走出工作的超市,湮灭看著手中厚厚的一叠工资,讽刺地咧了咧嘴。发生了这种事,她跟珍妮的情分算是彻底完了吧,她再也没有义务继续照顾她。
从菜市场里挑了一条新鲜的鲫鱼,然後再添了一些下酒小菜,就回了家。陈旧的单身公寓,廊道里总是y暗潮湿的,周围住著一些农民工,喜欢空闲的时候光著膀子用有色眼睛打量来往的女人,刚来这里的湮灭,没少受欺负,珍妮早就喊她搬家,但是仅凭超市打工那点工资,哪还能再另外租好的房子。
进了屋,看到沙发上乱丢的男式衣裤,让湮灭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她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厨房,然後再出来开始一件件收拾。闫、白两大家族才刚刚联姻,正值舆论当口,多少人的眼睛都在注视著他们,那个男人本该安分的待在家里才对,却不知用了什麽法子,天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她这边跑,後来甚至把行李都拉到这里来,明显有赖在这里不走了的趋势。
湮灭一边收拾,一边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臭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乱扔东西,以前有佣人会整理,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
沙发角落里,一条骚气的男式子弹内裤,正耀武扬威地躺在那里!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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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同居(2)
流氓!
湮灭脸红了个彻底,无声咒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你对我的内裤感兴趣。”卧房门口,传来他似笑非笑的声音,湮灭转过身,就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光裸著j壮的身子,抱x懒洋洋地盯著她,重点部位空荡荡的。
给我穿上!
湮灭气的将手里的内裤丢在他身上,躲进厨房了。
“害羞什麽,又不是没看见过。”男人嘀咕一声,也跟著进了厨房,从後面抱住她,低沈黯哑的嗓音,意识著他才睡醒。
你该回去了,那些狗仔队迟早会发现这里的,我目前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希望被打乱!
“今天吃鱼。”男人仿佛没有看见她的手语,将视线放在了她买的鲫鱼上,然後扭过头来笑,“鲫鱼豆腐汤,记得不许放姜丝!”
我没有说我要做鲫鱼豆腐汤!
湮灭急红著脸要辩解,只可惜眼前的男人“选择x无视”的无赖本领实在过於炉火纯青,当做没看到一般,悠哉地转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湮灭将身上的围裙摘下,走到客厅,挡住他看电视的视线。
“谈什麽?”
我们的立场。
湮灭比划了好久,才将“立场”这词解释清楚,男人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将放在电视上的视线收了回来。
许岩晟……
湮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是慕辰的妻子,是你的嫂子。
“这个我清楚,你不需要再重申。”每当这个小哑巴打“嫂嫂”这个词的手势时,他就感到心烦意乱。
既然你已知道,那麽两人之间我想应当保持一个正确、合适的距离,你这样做──有、违、伦、理!
“伦理?”许岩晟收起散漫的眼神,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小哑巴,最先遇到你的人是我,跟你发生关系的也是我,结婚後跟你行了一年夫妻之实的人也是我……我倒要问,你现在是以什麽‘立场’来跟我谈论‘伦理’这个问题?”
无理取闹……
湮灭苍白了脸,单调的手语,早已跟不上她的思维,这麽复杂的关系,她不知道要怎麽辩解。
“只不过那张结婚证写著他的名字,你这个哑巴还真把他当老公看待了!”
许岩晟嘴角透著冷笑,“我的确是想取代那个家夥,不过倒还真不是我‘想’便能做到的,那个新婚之夜……其实就是那个家夥主动让给我的,具体什麽原因,我想你非常清楚,他压g就不爱你!”
荒谬!慕辰哥哥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如果没有,他又怎会跟我结婚!
湮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忍住委屈的眼泪。
如果慕辰不爱她,又怎麽会答应跟她结婚;如果不爱她,慕辰会像拒绝其他女子一样拒绝她!
从小,像跟屁虫一样在在白慕辰身後的人是她,她喜欢他,甚至连结婚,都是她主动开口的。如果不是也喜欢她,他压g不会答应她的求婚!
“那个家夥倒是个聪明人。”许岩晟拖著下巴,似笑非笑,“知道自己迟早要被白家人逼著成婚,与其将来跟个讨厌的女人在一起,不如自己选一个不讨厌的。”
骗人……
“小哑巴,他不愿意跟你上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骗人……
湮灭瞪大了眼睛,不能确定许岩晟的话有多少真实x。
“我骗人?”许岩晟一把将湮灭拉倒自己的面前,j壮的身子上,没有任何遮蔽物,他指著自己的心脏处,望著湮灭的眼神灼热而深沈,“我在里面的时候,能看到他的一切,相反他也一样,这麽多年了,他都没有再出现,说明他是在逃避……小哑巴,他在躲著你,躲著与你那可笑的‘夫妻’的关系……”
☆、09 同居(3)
相比於白慕辰,他许岩晟的一生好像都像是在迟到。
哥哥的出生,包含了所有人的爱,生产的过程十分顺利,母亲甚至还有力气与陪产的父亲一起,抚小婴儿柔软的脸庞,可是──
肚子里另外一个小家夥却极其不听话,一直不肯降生,然後母亲的肚子开始血崩……一直血崩……
十多个小时之後,弟弟顺利诞生了,可是死神却带走了他们的母亲的生命……
哥哥随了家族的姓,名字也是早已被取好的,慕辰慕辰,一个极具书香气,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名字,而弟弟……
“简直是家门不幸,居然是个这样的虐子!”还沈浸在丧妻心痛里的父亲,看都不愿看躺在小床上的弟弟一眼。
“一出生便克母,这以後还得了。”经历了风风雨雨的白老爷子,想的总比父亲更远一些,常人都说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老虎。
老爷子抱著哥哥,看著弟弟的眼中,仿佛有了杀意。
一直沈睡著的弟弟,好像也察觉到了危机感,安安静静的他,突然嚎啕大哭,小小的手,无措的挥舞著,却抓不住任何的同情与安抚,也许是兄弟连心,躺在白老爷子怀里的哥哥,也低低的哭泣起来,白老爷子连忙心肝、宝贝的哄著,抱著他跑去找n娘,再也不曾看弟弟一眼……
不知有多少次,许岩晟深夜从梦中惊醒,仿佛还能听到母亲临盆前那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得他全身都是冷汗,一闭眼都是父亲、爷爷冷漠仇视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他难受的压抑,想要大声哭喊,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却是嘶哑一片……
虐子……
杀人凶手……
……
他究竟有什麽错?
是夜。
他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夜间的风很冷,但是他的心比风更冷。
今晚的他很焦躁,急需找个发泄的出口,悄悄地出一g烟,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将手中的烟塞回到口袋里。
他关上窗,然後走到床边,凝视著那抹较小的身影,很久很久……
床上的女人终於睡著了,刚哭完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有多少痛苦总是会隐忍著,然後直到深夜梦中不自知的时候才全部发泄出来。
突然,许岩晟动了一下,上前悄悄掀开了洁白的床单,高大的身影小心地蹭了上去,将狭窄的单人床挤得满满的。
“唔……”睡著了的湮灭没有醒,多了一个人不舒服地乱动,许岩晟伸出手,使了点巧,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中,将他空荡荡的心都填得满满的。
许岩晟舒服地轻叹出声,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将脸贴近了她的心口……
也许是夜里真的太过无聊,也许是见惯了白天张牙舞爪的她,这柔弱的模样还挺招人疼,无人知晓的深夜,过去的他总是喜欢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然後欣赏这幅无助的小模样。
变态!
☆、10 同居(4)
这是这个小哑巴对他的评价,的确,他许岩晟有时候还真是挺变态的。
自嘲地笑笑,双手却将怀里的身体拥得更紧了一份。
楼下灯火阑珊,陈旧的楼房内,泛著一股霉味,原本是很讨厌的味道,但是和怀里这若有若无的幽香混杂在一起,却成了一种催情的药剂,让他突然春心涌动起来。
“我靠!”
许岩晟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怀中的小女人,低低的呼吸声缠绕在耳边,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项间,他口干舌燥,欲望迅速地抬起了头!
许岩晟小心地观察了下怀中小女人的反应,然後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探到她的双腿间,那里温热的花心,散发著令人著魔的芬芳。
这种事又不是次做……
撇撇嘴,许岩晟这样说服著自己,然後毫不犹豫的将小女人的内裤拉下,灼热的欲望就这样挺了进去──
没有滋润过的x道,有点干,紧的要命,他的夥计“钻研”的很痛苦,但是那里又暖暖的,似一双温暖的手,将他整个人拥抱住,他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舍不得出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焦躁的他得到片刻的安慰。
湮灭只是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里的异物让她在睡梦中都感到不安,全身难受地乱动起来。
“该死!”许岩晟低咒一声,然後小心的将湮灭的双手双腿固定著,下身开始抽动起来。
“啊……”睡梦中的人儿,难受又难挨地呻吟了一声。
她,蚀骨滋味,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晓。
许岩晟一个翻身,就到了湮灭的上方,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越来越不能满足他,欲望上来的男人,也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否会醒过来,就一把扯开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将她的两条腿拉至最大,露出粉嫩嫩的r瓣,然後用力的就是往最深处狠狠一顶!湿湿软软的x道,被一g硬物来回抽c,许岩晟简直是疯了,他红著眼看著自己的巨物在紧窒y柔的x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c到最深处方可罢休,要不是她被他紧紧的拽在怀中,她早已承受不住他的冲击,滚到了床下。
半个小时过後,湮灭的身子变的很软很软,像春天一样暖暖的──
许岩晟颤抖,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在湮灭最温暖的地方,s了出来……
餍足後的男人,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喘息著轻轻拥住她,动作温柔,用自己的心,紧紧贴向她的……
许岩晟满足地闭上了眼,殊不知怀里的小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在装睡,从他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她就醒了。
她愣愣地盯著这个近在咫尺的x膛,气息是熟悉又陌生的……
四年前,她嫁给了白慕辰,可是她的丈夫却在新婚之夜消失了踪迹,许岩晟代替他,上了她的床。
曾经的她,天真的以为,白慕辰的消失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所以往後的一年,她都隐忍著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忍受著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常常在激情过後偷偷地哭,甚至有很多次都产生过轻生的念头,但是想到父亲,想到不知所踪的白慕辰,她又咬咬牙挺了过来,被人强暴算什麽,至少这个男人的身体也是他的……
湮灭想挪开身体,无奈那个男人拥得实在太紧,两人的下面居然还燕好在一起,她一动,那个男人就机灵将她拥得更紧!
她痛恨许岩晟,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点也不排斥。
湮灭盯著两人紧挨的心脏,想著,他们实在不适合用这样的姿势拥抱,因为心的距离太过靠近──
☆、11 强暴(1)
“好好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工作的事情不用著急,我会安排。”清早,许岩晟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公司,一夜的好梦,让他的心情看起来非常不错,脾气也收敛了许多。
最近报社那边跟的紧,如果你真的为我考虑,就不要再过来了。
小心翼翼的将他送出门,湮灭打了手语,许岩晟不为所动,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别胡思乱想。
终於送走了瘟神,湮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正想要收拾一下房间,刚刚合上的大门这个时候又突然响了起来。
怎麽又回来了?
以为是许岩晟又回来了,想也没想地开了门,结果门外面却是一张豔丽的脸庞。
“本来我是再也不想踏进这个肮脏的地方一步的,但是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一定想要跟你分享一下。”
珍妮站在门外,笑容明媚而嚣张。
湮灭冷颤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让她进了门。
闫珍妮盛世凌人地迈进了房门,转身就坐在沙发上,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文件。
“湮灭,原‘美城地产’老总湮胜的女儿,15岁与白氏家族的继承人白慕辰订婚,18岁与其完婚,结果一年後下落不明,丈夫白慕辰传闻染上流感後确认死亡。”珍妮像是在读一则有趣的故事一般,将文件上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果然还是来了──
珍妮这麽好强的个x,怎麽可能会轻易放过自己,只是她没想到会这麽快,她就将她的背景调查的清清楚楚。
湮灭沈默地坐在珍妮的对面,低著头盯著自己的脚尖。
“这些都是对外发布的消息。”珍妮将目光从眼前的文件上转移到对面那个哑女的身上,然後像是用审视陌生人一般,将她从头上去都看了一遍,“但是我请私家侦探又深入调查了一下,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麽……”
……
湮灭的身体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衣角。
“白老爷子的儿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唯一有能力继承白氏所有财产的就只有白慕辰,但是白慕辰却偏偏莫名其妙死了,当所有人都认为白氏无後的时候,白家的人却突然又对外公布白慕辰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弟弟,白老爷子原本要过渡给白慕辰的家产,也全部转交到了这个弟弟的身上。”
珍妮将当时的新闻报道,全部收集在了一个档案袋子里,摊开摆放在茶几上,湮灭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旧时的报道,一张张陈旧的照片,映入她的眼幕中。
她小心地拿起一份报纸,头版头条便是四年前白氏转让股份的新闻发布会,照片上的许岩晟,拥有跟她丈夫一模一样的外貌,如果不是眼中那份独属於他的桀骜、邪魅,还真的会让人误会他就是白慕辰!
“那个时候,许岩晟还真的是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呢。”珍妮的声音,突然变得幽幽的,她看著许岩晟的照片,眼中依然有著情谊,“以为这是白家人开得一个玩笑罢了,都过了这麽多年,怎麽会又突然冒出来一个双胞胎弟弟!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的身世,当时不少人都私下派人调差过,但是──所有追查下去的人,得出的答案全部都只有一个。”
“当年白夫人的的确确分娩了一对双胞胎,而且还因为第二个孩子,失血过多而不幸去世了,因为白家人不喜欢弟弟,所以才将这个孩子送到了乡下一对退休老佣人的家里抚养,直到哥哥白慕辰去世,才肯承认这个孩子……我说得这些对不对?”珍妮看著湮灭,冷笑著。
“你跟许岩晟早就认识了对不对,可是你却偏偏假装不知道!”常人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还真的一点都没错!闫珍妮冷冷地盯著眼前的哑巴,她当初看她可怜,为她找工作,为她找住处,她待她情如姐妹,为什麽她反倒来咬自己一口!
☆、12 强暴(2)
珍妮……
湮灭无声地说著,脸上有著难堪的神色,她不知该怎麽回应她,只能沈默著。
白家有两个孩子,这是外人20多年来都不曾知道的秘密,因为白慕辰喜静,所以不常与外界来往,就连学习,也是请的家庭教师。而许岩晟……
湮灭咬著自己的嘴唇,想到那个总是挂著邪魅笑容,只能在夜间出现的男人,她到现在都会连连後怕。
“小湮……”珍妮收起敌意,宛如以往亲密无间一般,抓住她的手,道,“我知道你跟许岩晟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是被他强迫的对不对。他现在逼著我离婚,我不能让他占了便宜,还能抽身跑路,你只要告诉我那个男人的情况,我就能确保你安全离开他,衣食无忧的在英国过完下半辈子。”
珍妮……对不起──
湮灭甩开珍妮的手,摇头,她有她的苦衷,她真的不能说。
“你就真的要这麽对我!”看到湮灭摇头,珍妮脸色大变,这段时间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让原本就脾气暴躁的她变得有些疯狂,她一把抓过湮灭的衣领,将她拉到身前,“你信不信,现在的我可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如果这样你能消气,你就尽管做,我很感激这三年来你对我的帮助,但是关於许岩晟的事情,珍妮,我真的很抱歉!
“很好……你这个哑巴果然够倔!”珍妮冰冷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疯狂,她慢慢地将她放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不知拨了谁的号码,嫣红的双唇上下开合,“你们上来吧……”
看到她的表情,湮灭突然涌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当她看到她的家门口,出现三四名身材壮硕的男人时,她的心──瞬间凉到了底……
湮灭从来不认为哑巴是一种特殊群体,就算不能发出声音,他们依然有自己的方式与这个世界对话。
但是有时候,湮灭又不得不承认,哑巴是一类存在感几乎为零的人群,因为周围的人无法用正常的方式接受到他们的求救信号!
比如现在──
湮灭早已被几个男人,捆住了双手双脚,按到在床上,因为本身是个哑巴,所以给这些人省了很多麻烦,嘴巴都不用捂,房间的大门一关,谁也不会发现屋里里的情况。
“这妞长得真不错,细皮嫩r的!”其中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伸手了湮灭的脸蛋一把,见她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喂──我们真的可以上这个女的吗?不会有什麽问题吧。”另外一个捆住湮灭双手的男人,看著手里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犹豫地询问一旁的珍妮。
“墨迹什麽,老娘让你上就给我上,不想做就给我滚!”珍妮狠剐了几个男人一眼,然後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拿起沙发上的包包,转身就走出了房门,离开的时候,特意将房门给反锁住,将这残忍的一幕锁在房间里。
“一个跟很多男人都上过床的女人,我也觉得脏……”
许岩晟的话,如同回音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简直快把她气疯了,珍妮抓住门把的手,不断地握紧:许岩晟,我倒要你看看,过会儿这个哑巴还干不干净!
“唔──唔唔──”同时被三个男人制住的湮灭,口中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她想要求救,可是破败的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乌黑的头发,也被人拽住了,往後拉扯著,湮灭只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眼前一片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