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万一会出什么事,推掉了一切工作,专心的当起了全职妇男。直到莫莉夫人赶过来看到焦虑消瘦颓废的几乎像是又回到战争期间的哈利,大手一挥,把金妮接到家里照顾后,事情才算结束。事后虽然被朋友们笑话,但却甘之如饴。在金妮生产时看着妻子痛苦的样子脑中一片空白,焦急的只能顺着她的痛喊回话,好在宝宝健康的生了下来。陪在妻儿身边不久,又赶赴球场。后来第二个儿子早产,竟然在他接过世界杯的时候虚弱的来到这个世界,一直没能陪在他们身边而造成这样的结果使得他和金妮都对这个孩子万分愧疚,即使他们家的小公主出生了也无法撼动阿不思在家里小宝贝的独特地位。
三个孩子,哈利想了想,自己陪在他们身边的时间确实很短,一直都是金妮在照顾他们,他要顾着魁地奇,顾着魔法研究,顾着别的一切,可是每次回到家里时,面对自己的永远都是一个温馨的氛围,那种即使是寒冰也能被温暖的家让他欣慰而无忧。
他想起自己抚摸着儿子们凌乱的头发时软软的触感,想起自己次试图给女儿扎起头发时女儿疼的呲起的牙,想起埋首在金妮腹部时金妮柔软的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原来即便是自己已经不能有所求了,还是会止不住的遗憾,遗憾自己亲手放弃的温馨,可是,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收拾心情,哈利觉得自己不应该让voldeort看到这样的自己,不应该让他为了这件事而愧疚。
可是不自禁的出神还是让voldeort知道了哈利的变化。无法隐瞒的哈利道出了实情,再一次强调自己已经满足,并不在乎,况且已经有了教子等等可是voldeort并没有像哈利想象或愧疚或生气或诡异的任何反应,只是愣了一下,而后说道:“要一个我们两个的孩子,也许不是不可能。”
艾略特先生是一个奇特的魔药大师,他研究的药剂从来都不是普通人需要的。自从邓不利多写信告诉哈利那位先生的事情后来又被voldeort知道之后,他就想方设法的把艾略特先生请到了波特集团,作为一名研究大师,后来果然为波特集团带来了很大一笔财富,像是狼毒药剂就是他发明出来的。当voldeort将两人的情况告诉艾略特先生之后, 那人以一种很得意的眼神看着他,然后说当初在见到邓不利多和格林沃德之后,为同性伴侣设计一种产子的药这个想法就已经产生了,要不是很多药草无法轻易获得,他才不会这么简单就答应进入波特集团呢。
知道有结果之后,又为谁来生出宝宝而泛起了愁,这一次,voldeort是绝不退让了,他难以想象,自己大着肚子威慑食死徒的样子,或许威慑办不到,到会先把他们吓死了。
哈利想了一下,确实,voldeort比自己繁忙,自己即使是一年一直呆在庄园里避不见人产生的影响也不大,只是要事先向朋友们通知一下,就说自己去游玩去了,反正上面还有两个游历一直未回的爷爷和爸爸。而且,对于上下问题,次也是voldeort让着自己的,那么由自己来生一个两个人的结晶,想必也不能成为问题吧。
决定了,一年里绝对不要见人了。哈利点了点头下定决心。
修养了一个月后,哈利喝下了绿色的药剂,一连喝了两个星期,艾略特先生说可以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们的夜生活有上有下,不过为了孩子大多说情况下是哈利在下的。又等了将近两个月,在两人的忐忑和怀疑的等待中,等来的不是哈利的特殊变化,而是voldeort的腹痛和呕吐反应。检测结果出来,两人华丽丽的囧了。
羞愤的voldeort找到了艾略特,艾略特“哦”了一声,然后说道,“原来你不知道呀,真正会怀孩子的是没用药剂的那一个,我还以为你们本就打算由你来生孩子呢。”
鉴于是自己没问清楚“乱”用药剂而导致这样的结果的voldeort无话可说,只有恨恨的吞下苦果。
“阿不思,什么事这么高兴?”格林沃德揽过邓不利多的肩膀。
“呵呵”邓不利多喜形于色。终于报仇了,虽然在voldeort的设计下无可奈何的离开霍格沃茨,但总归是心有怨气,适当的报复他一下一直是他的愿望,这下终于让他如愿了。借着与 先生的关系,虽然并不亲密,但让他适当的误导一下还是没问题的。早知道他不会愿意怀着孩子,果然,呵呵看他吃瘪心情果然变得很好呀。真想见见那个骄傲的人羞愤的样子。“盖特勒,过两个月我们就回去吧,好久都没见哈利了,还真是有些想那个孩子呢。”
喜悦过头的哈利偷偷告诉了詹姆,虽然不敢说出来,但一直认为是voldeort欺骗了哈利而看他不顺眼的人还是嚣张的对着他嘲弄起来。
voldeort阴沉着脸,许久,勾出了一个魅惑的笑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据说麻瓜世界有关于研究丈夫代替妻子生产孩子的课题,如果圣芒戈插手的话想必会很顺利。不知道伊万斯小姐有没有兴趣知道呢?”
詹姆立刻狗腿的闭上了嘴。
自此,voldeort,伟大的黑暗公爵,打破了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的屏障将魔法师们带进了一个更奇妙的世界的伟人,开始了养胎比不见客的日子。
前两个月还不觉得,两个月后,肚子开始渐渐显露出了不同,健美的腹部肌肉消失了,肉鼓鼓的东西凸了出来。voldeort僵硬的看着哈利在他的腹部轻柔抚摸,还不时的贴上去听动静,嘴角抽啊抽啊,纠结万分。
“孩子八个月了。”哈利高兴的贴着那鼓鼓的大皮球蹭啊蹭,“刚刚医生说检查结果出来是个健康的男孩,to,你高兴吗,这是我们的儿子呢。”
已经调整了六、七个月的voldeort适应了每天带着个肉球移动的生活,反正知道的人也没几个,而且这些人中的一些还会在他生出孩子之后消除记忆,voldeort的心里障碍也解除了,对于自己血脉亲情的感情起到了主导作用,所以微笑的说道,“哈利,你已经问了九百六十三遍了,自从他刚来的时候你就开始问了。”
“啊,是哦。可是我好开心。”哈利笑的有些傻。
虽然已经接受了孩子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事实,但是voldeort依旧是不习惯,甚至已经开始想象等到小包子出生之后该如何“报答”他了,心中轻轻的威胁:“你最好早点跑出来,我的耐性可是快到极限了,如果不想以后的生活太过黑暗的话,还是乖乖听话,听到了没!”
可能真的是voldeort的训诫起了作用,小包子很快就出生了。
“早产?会不会有事?”哈利担忧的几乎扑到了艾略特先生的身上。
“我又不是医疗师,问我?”艾略特先生翻了个白眼,“不过应该没事,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要好,早点生也很正常。”
由于没有正常的产道,孩子是剖腹产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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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取出来的孩子皮肤红彤彤皱皱巴巴的,绒毛贴在脑袋上,眼泡鼓起来,小手跟个爪子似的蜷起来。
醒过来的voldeort看了小孩子一眼,然后嫌弃的哼了一声转个头不去看他。哈利陪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毫不在意的轻轻逗弄着孩子。果然,不一会之后,voldeort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回过头去,又回头看了一眼。
“呵呵”哈利将头埋在他的脖子处,闷闷的笑。
voldeort有些不好意思,“我生出来的就是这个呀?”
“孩子刚出生时都是这样,过一阵子张开了就好看了。”哈利轻轻的摸着孩子的小脸。
voldeort怔怔的看着哈利,莫名的开口,“他以后一定会比金妮的孩子出色。”
哈利惊讶的抬头,笑了起来,“那你可要好好教他。”
“哼,”voldeort斜眼瞅着小家伙,有些咬牙切齿,“我一定会好好的教他。”
后来直到小家伙长的白白胖胖,圆润可爱之后,voldeort才对他稍稍满意,终于拿正眼看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还有一章,“小包子记事”,最后一章了。可爱的小包子在voldeort的压迫下和哈利的宠爱下跌跌撞撞成长的故事,只写他小时候。
无责任番外(二)
小包子姓波特,名叫丹尼尔(汗一下,为简单起见,就用这个名字了)。不过,为了愉悦大家,我们姑且把他叫做小包子。
话说,小包子一岁大的时候,长的粉粉嫩嫩一个小福娃样,可以蹒跚迈步了,依依呀呀说不连话,不过已经可以简单的叫爸爸和父亲了。
在小包子学走路的时候,通常都会跌跌撞撞的大迈几步然后平衡失调扑进大人的怀抱。某一天,离他最近的是父亲,小包子一边呀呀的欢叫着,一边习惯性的想扑进父亲的怀里,可是父亲连手都没伸,小包子抱着父亲的脚踝摔倒在地上,委屈的小嘴一扁就要大哭,父亲拿眼一瞪,小包子顿时吓得不敢出声,一时间要哭不哭,眼里噙着泪水好不可怜。
这就是小包子惧怕父亲的根源所在了。
小包子慢慢长大,已经可以不会轻易摔跤,最亲近的人是爸爸,每次父亲瞪他时,就会在爸爸怀里寻求安慰,然后,看爸爸责备父亲,父亲便不敢明目张胆的胁迫他。于是,小包子于成长一途中首先无师自通的就是“狐假虎威”。
小包子很疑惑,他看到别的孩子一直叫双亲爸爸和妈妈,而自己却要叫爸爸和父亲。有一天,瑞尔(詹姆的宝宝)和教父(詹姆)一起来玩,小包子颠颠的跑过去拉住瑞尔:“你怎么会一直叫妈妈?你叫错了,应该叫父亲。”
“叫妈妈。”瑞尔反驳。
“叫父亲!父亲和爸爸说的。”
“叫妈妈!爸爸和妈妈说的。”
“叫父亲”
“叫妈妈”
两个小矬子谁也说服不了谁,只惹得哈利和詹姆哈哈大笑,voldeort一脸的抽搐。
“丹尼尔,”詹姆坏笑着引诱他,“其实叫父亲和妈妈是一样的,不信你叫叫看,看你父亲理不理你?”
小包子眼前一亮,这样就对了嘛!他转头看着父亲,摆出一副好孩子的模样:“妈”叫不下去了。父亲眯起了眼,小包子冻得颤抖了一下,立马改口,“妈妈才不是父亲!”本以为这样父亲总该赞许他了吧,他都改口了不是,可为什么父亲看上去更生气了呢?
为防止生活更加悲惨,小包子从那之后决口不提“妈妈”的事。
西弗勒斯来探望哈利,近几年,西弗一直在麻瓜世界学习医学,致力于将两方医学贯通,他提到某个病人有“痉挛”的现象,小包子恰好听到,上了心。
一天,小包子拿着玩具魔杖爬上爸爸的膝盖,挡住爸爸正在看的文件,魔杖一挥,一只乳黄色的小鸭子“嘎”的一声尖叫着爬到了爸爸的头上,爸爸吓了一跳,小包子“咯咯”的笑个不停。为了继续娱乐自己,小包子也想吓到父亲。所以当父亲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小包子趴在爸爸的肩上(爸爸不在的时候,他可不敢惹到父亲),突然大叫一声“父亲!”父亲转过头,一只鸭子“嘎”的一声尖叫着扑到了父亲的脸上,然后转化成一股烟雾消失了,父亲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小包子搂着爸爸的肩膀哈哈大笑,父亲的嘴角抽啊抽。
小包子看到了,然后在第二天偷偷找了医疗师,一副大功臣的样子交给父亲一个小瓶。
“什么东西?”voldeort捏着药瓶。
“治疗‘痉挛’的药。”小包子得意的挺起了小胸膛,一副快表扬我吧的神情,“父亲,有病就要治,不能怕喝药。”小包子一本正经却掩盖不了得意,“要不是前几天西弗叔叔有提到过,我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