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这厢刚提到世界末日,那厢又是一声惨叫。
老许医生哭著喊:“不要!那里不行!别碰我的菊花!”
兄弟俩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
温禾说:“许医生的医德真是可歌可泣。”
温然仍旧盯著桌上的食物:“你确定要把那个脑残留下来?我如果是你,一定在他背上绑个石头,把他沈到海里喂鲨鱼。
温禾不动声色:“其实我一直在纠结这麽做了之後,要怎麽跟温智轩交待。”
“你可以告诉他,脑残君被南海神尼带走了,要过十六年才能和他比翼双飞。”温然趁自家大哥不备,又迅速塞了块r到嘴里。
温禾淡淡地摇头:“可惜他不看武侠小说。”
温然转转眼珠:“那你可以告诉他,他的带球妈咪带球跑了,而且一带就是俩!”
温禾脑补了一下他说的那两个球:“然後你就可以听见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并且看见他上房揭瓦到处挖坑,不消半日这个岛就可以沈了。当然,我会告诉他罪魁祸首是你。”
温然差点又被到嘴的虾r团噎到:“咳咳,那还是先留著吧。”
这时,老许医生又发出一声惨叫:“少爷,救命啊!”
事到如今这两兄弟已经见怪不怪了。互看一眼,继续淡定地聊天。
温禾说:“听说你最近都呆在自己的地盘足不出户?”
温然笑:“虽然足不出户,可是好吃好喝好玩,一样不少。我打算过两天在上淘个潜水服,没事的时候去潜潜水看看鱼什麽的。”
温禾转转眼珠子:“所以从你的推测来看,那笔资金可能藏在海里?”
“这个我倒没说。我只是说,想去潜个水。不过你要是想来,我倒是非常欢迎。”
温禾不动声色:“我对淘宝店的送货到家持怀疑态度。”
“这要看人品好吧。”温然歪著脑袋说,“上回智轩哥淘到的那本《霸情总裁的带球妈咪》没两天就送到了。而且是送到他指定的地点──果园那幢阁楼的小黑屋里。”
“……”温禾没说话。但桌子底下的手已经把筷子折断了。那个小黑屋的存在,只有他、凌姨还有温智轩知道。温智轩这个脑残,居然把这个秘密共享给温然,那麽,是不是他们发现的每处秘密基地都无一幸免了?看来温然从温智轩嘴里知道了不少他们的事,而他们却对温然了解地不多。这是非常危险的情况。别看现在他和温然坐在一起像拉家常似地聊天,但说不定下一刻,温然就用筷子把他戳死了。
温禾盘算著从温然口里套出更多口风,於是就著淘宝店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听说淘宝里现在有温氏新推出的3d手机出售,如果看到的话,你买潜水服的时候顺便帮我淘两个。”
“那是温氏旗下的专卖店吧。”温然趁某人不备,又抓了团虾球塞进嘴里。专卖店是被温禾的大学同学盘去的,两人交情匪浅,温禾打的什麽主意,一目了然。何况,温家的少爷想要自家生产的手机,还用通过专卖店买麽?
不过温然并不准备当场戳穿自家大哥,而是笑眯眯是站起来:“我吃得差不多了,不过这个蟹r真心不错。哥,我可以打包麽?”
温禾连忙把大盘子往自己怀里揽:“不行。我要留著当明天的早饭。”
温然贪婪的眼睛死死盯住盘里金黄亮亮的东西:“可是天气这麽热,到明天早上就馊了。”
“馊了我也要吃!”温禾坚定地。
温然可怜兮兮地看了自家大哥一眼,瘦成这样还要吃馊的,知道的是他护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自虐呢。
正想著,屋後又传来老许医生杀猪似的嚎叫。不过这次与前几次不同,这声惨叫嚎过之後,老许医生迈著踉跄的步子失魂落魄地冲了出来,边跑边提裤子,被裤腿绊了一跤居然也不敢停下来,就势飞快地在地上爬,那模样,就好似身後有鬼在追他。
好不容易爬到温禾面前,老许医生伸出枯瘦的胳膊悲凄地大叫一声:“少爷救我!”然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两兄弟定睛一看,总算明白他的裤子为什麽提了这麽远都提不好了。他倒是想,可屁股後面c在小菊花上的大针筒实在是太碍事了一点。
温禾掐了掐他的人中,见仍旧没有反应,只好打电话叫船上的人过来帮忙。几个壮汉过来,抬著昏过去仍旧瑟瑟发抖的老医生吭哧吭哧上了船。此时风浪越来越大,再不走,只怕台风一来,永远都走不了了。
温禾送走老许医生後,又吩咐凌姨去把屋里的脑残带回小黑屋。当那原本光溜溜的身子裹满纱布上著夹板经过自己身边时,温禾不由自主地咧嘴角笑了起来。幸好那家夥现在还沈浸在被虐惨了的悲伤之中,没注意到他,他顺利地没有招来任何麻烦。
再回到桌边时,桌上那盘大闸蟹已经连盘子都不见了。
温禾望向铁丝的方向,心下了然,终於没再忍住,笑翻在地上。
关完某邪魅王爷後回来的凌姨对自家少爷这幅尊容尽失的模样早就习以为常了,连“少爷你比刚才吃的比目鱼还要腹黑”这种槽都懒得吐了,默默去书房抱来少爷的平板,放在桌上。
温禾笑到肚子抽搐才不得不停下来,爬回桌边打开平板,然後半秒锺後又接著笑起来。
温然只有在盯著美食的时候才是最好骗的。那盘大闸蟹不是他温禾不想给,而是看到温然那吃货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欲擒故纵一下。他越是做出舍不得的样子,温然就脑残附身地越想要,然後自以为聪明又小心地把那盘道具偷走,却不知道那盘子底下,贴了个温氏新研发的高j仪器。
温禾打开平板後立即启动追踪程序,随著他的指令屏幕上出现一条曲线,这条曲线很快与其它的线条连接汇合,渐渐形成一小片的地图。
温然每次过来讨吃的,他都会把这种小伎俩用上一回。虽然温然每回吃完东西後都能发现那个仪器然後把它毁掉,但到下次,他又会主动犯同样的错误。於是同样的伎俩,温禾屡试不爽。
这样几次下来,温禾对温然那边的地形也掌握得差不多了。
☆、16
某王爷失魂落魄地蹲小黑屋里,居然连貌美如花的凌姨都忘了调戏。
现在的他j神不济,大脑混乱,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的邪魅功夫又进一层。看那老刺客最後春风满面头顶桃心怆惶出逃的模样他就知道了,那人的心已经非他莫属。说不定此刻那晕厥过去的老刺客正在睡梦里和他翻云覆雨花前月下比翼双飞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邪魅地轻笑了一下。自己这样被虐一下又算得了神马!一切虐身的暖虐狠虐暴虐都是浮云,他要的,不过是幕後女主日後爱他不悔的真心。哼,早知道剧情会崩坏成这样,最开始就不应该大发慈悲,让那女人在隔壁偷听他和凌姑娘xxoo,而是应该果然地叫那女人进来,让她为自己和凌姑娘宽衣解带,然後令她屈辱地跪在床边,亲眼看自己和女配行巫山云雨之礼。嗯,说不定到时女主听著他们chu重喘气的声音自己也会受不了,然後当著他们的面无比羞耻地除去衣衫,求著他临幸。
可惜,一步虐错,满盘皆输。现在他成了倾城女主的阶下囚,还要无辜地被女主手下的一群刺客争宠,这日子真的过得狠虐好不好!
现在被人屈辱地关在小黑屋里,纵然他满腹经纶也想不出逃身的办法,只好干坐著,等身边那些个如云高手来拯救自己。
然而等著等著便睡著了,可见这两日来他有多累。
梦里,他又回到了十一岁那年。
那年春光正好,风和日丽,他穿著父皇赏赐的新衣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目光随x地划过来往的人群,那些路边的纸伞糖人,看得他两眼发亮。
就是那命中注定的惊鸿一瞥,让他与他的女主不期而遇。女主绾著小发髻,身著紫衣,高高举著手里的纸风车发出阵阵银铃似的笑声。那笑声如魔音贯耳,将他的小心脏撞击得生疼。
现在想来,那还真是虐心啊。
两人在市集并行了一段,却不料忽然有蒙面黑衣人从小巷子里窜出来,一手一个将他俩捞起,然後飞身上檐,倏地消失在白日晃晃的大街上。
可素王爷他天生有恐高好不好!他在那人窜上房檐的时候就果断地选择晕了过去好不好!哪里还能陪女主一览世间风采。
待到醒来,已经和女主一同被关进了山洞。原来那蒙面人是武林邪教教主,练了一门极其y狠的武功,每半月必食童男童女的鲜血,否则y毒便会发作,痛不欲生。
就在教主兽x大发,准备对他们行凶时,女主忽然倾城地微笑了。
那笑容太过美好,如同仙境白莲,九天玄冰,纯洁,淡雅,光芒四s。邪教教主就这麽痴掉了,当即不顾y毒之寒,发誓要娶女主为妻。
但素不行啊,女主此生是他的人,怎麽可以在还没过他的门就先被歹人抢去,而且,女主本人也是极不乐意的。因为那邪教教主面容y柔,声音纤细,完全是一个3d版的东方不败!
女主扬起倾国倾城的秀眉,无所畏惧地说出心头所想。她说,教主,我才九岁!
噗!狠虐心好不好!邪教教主当场一口老血喷在墙上。接著女主使出杀手!,对著教主一阵倾国倾城的狂笑。不消片刻,那教主就喷著鼻血晕死过去了。
他们因此获救。
数日後,他被当朝宰相邀请去府上做客,这才知道当日那倾国倾城的女主原来是相府的千金,慕容倾城。
然而这慕容倾城虽说是千金,在府上却不大受人待见,除了自己那个权势极重的老爹,其他几个姐妹全然没将她放在眼里。为何?自然是那句老话:同x相妒。庶出的姐妹们嫉妒她的美貌,与她恶言相向,甚至大打出手──某王爷去的那天,正好看见慕容倾城挽著袖子,衣冠不整地对著自己姐姐左右夹攻,不消片刻那位姐姐脸上就肿起了包子。
某邪魅王爷张大了蛋嘴,不厚道地邪魅微笑了。
未几,又见那倾国倾城的女主打完这边的姐姐,又去打那边的妹妹,妹妹不堪受辱,嚎啕大哭,某女主便双手一掐腰,豪气万千地朗声道:“哭什麽哭,你再哭也没人来救你。爹爹今天请王爷吃饭,不会知道这事!”
不会知道才怪。某王爷躲在枯井後,邪魅地想,那姐妹俩脸上肿起的包子难道是除你爹以外的其他人才能看到的?
心里还没吐槽完毕,那厢倾城女主却又叫嚷开了:“我,白馥馨,来自21世纪的天才杀手,光一个空手道黑带5级就够你们受的了,你们居然还敢蹬鼻子上脸,欺负到姑nn我的头上来!”
“……”某邪魅王爷听到这番话当场风中凌乱了!
“我想说,职业空手道黑带不屑做杀手的好吧。而且杀手打架用扇耳光也太小儿科了好吧!”
当这个霸道的声音响起来,某王爷在黑暗里邪魅地睁开了眼睛──居然又回到了神秘岛上的小黑屋,狠虐好吧!
面前的人眨著霸情的眼睛,蹲下身来打量他。
某王爷不确定地:“阁下是谁?”
那人冷酷一笑:“哼,才过一天,就不记得我了,宝贝?”
霸道的嗓音从好看的薄唇里吐出来,气息如兰。某王爷浑身一阵邪魅的皮疙瘩:“刺客!”
说完後又觉不对,一日之中,遇见好多个刺客咧。这个刺客明显与他们不同,他是──“上了本王的刺客!”
眼前这人,虽说模样与温禾一模一样,但言谈举止完全没有温禾的抖s之感,而是充满著一种飞扬跋扈的霸道,可不就是对他东方邪魅虐身又虐心的温智轩麽!
某总裁看他表情,满意地霸道微笑:“你这磨人的小妖j,果然只有你才是本总裁的贴心小宝贝!”只是没想到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就被人关进了这y森恐怖的小黑屋,哼,带球妈咪,你口口声声说不屑本总裁,那你绑架本总裁的新欢男宠又是为哪般?
☆、17
某霸道总裁宠溺地将怀里邪魅的小妖j抱起来,心疼道:“乖乖,怎麽才一天不见你,就被折腾得睡著了还要说梦话了?”
某王爷转转眼珠:“本王刚才说梦话了?说了什麽?”
“狠虐的一句。不过无关紧要!”某总裁认真回忆了片刻,然後又强调,“真的不重要。你不要挂在心上。”他说的是实话,不重要,但素狠虐。这家夥,居然在梦里念了一大段虐文独白,声音凄美恸人,给予了听众相当广泛的想象空间。那个来自21世纪的天才杀手,穿越到异世王朝,除了杀人神马都不会,脾气还一等一的火爆,这次是打了众姐妹,下次呢,说不定就引来杀身之祸。可以想象这姑娘必须要在一堆勇武有谋的天才男人之间来回纠缠,虐身又虐心,情节惊心动魄匪夷所思,完全不会亚於他温智轩的亲身经历。
这个男人,说不定就是大神派来帮助他狠虐那带球妈咪的丘比特!
想到这里温智轩才发现,他忘了问这男人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你叫什麽?”
“……”某王爷眨了眨眼睛。万箭穿心啊有木有!玩弄了他整整一夜,居然隔了一个白天才来问他,他叫什麽名字!而且,看这总裁的表情,似乎还是刚刚想起来的。如果想不起来,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名字了?
某王爷强自压下一股虐气,声音淡淡地说:“本王的名字岂是你可以随便知道的。”
扶著他的男人也不恼,只冷笑一下,翻身把他压在地上:“哼,那总要给本总裁一个称呼吧。不然你希望本总裁在床上怎麽叫你?”
某王爷低头认真思考起来,原来那个“宝贝”不是称呼,或者说不是狠虐的称呼,所以这男人才如此纠结。
“小妖j,你是说,还是不说?”某总裁霸道地压制著他,唇贴在他的耳朵,气若游丝地说完後,伸出灵巧的小舌,舔了舔他的耳廓。
某王爷顿时觉得最脆弱的那g神经崩断了。他小心地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本王、本王东方邪魅……”
“魅魅!”某总裁马上欢喜的叫起来。
“妹妹?”某王爷歪著脑袋,崩断了的神经怎麽都接不回原处,他是男的好吧,雄赳赳气昂昂,算哪门子的妹妹!还有,下面那g打了绷带的鸟儿可以作证好吧!
看他茫然的样子,某总裁心情大好。这基友八成已经被自己的霸道功力迷得七荤八素,自己只要再轻轻推波助澜一小下,他必定就会死心踏地地跟著自己。到时与自己联合起来,虐身虐心各种虐,不怕扳不倒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带球妈咪!
想到那个带球妈咪他就一阵心痛。当初他强行把她带回酒店开房是他不对,但那女人,半醉半醒之间居然露出内衣的肩带,还要挑衅地对他勾著小指头:上我?可以,给我十万!
区区十万而已,对他来说不过半秒锺的收益罢了。他爽快地扬起霸道的嘴角,点头:没问题。你现在开始表演,我扔十万的支票在你的腿间。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如此豪爽,当即下得快哭出来。但纵使这样他也不会放过她,毕竟她酥x半裸的曼妙身段早勾得他身体里天雷大动。他霸道地将她扔在大床上,扯烂她的衣衫,撑开双腿好一顿回味无穷的xxoo。
当他意识到这是她的次後,忽然就想让这种xxoo变成每日必行的功课。於是他趁著余韵要求她:做我的女朋友。
对方没有当场回复他,却在第二天早上逃之夭夭,仅留了张纸条给他:臭总裁,本姑娘不稀罕!
他惊异地发现那张纸条不是他昨晚写的十万元!终於在一番虐身虐心之後,决定出动温氏的所有力量,全力追捕他的带球妈咪。
哼,这个时候,那女人已经发现自己有身孕了吧!
某总裁的嘴角扬起一丝寒冷的微笑,他转眼看了看怀里的妙人儿,轻声道:“魅魅,别怕,本总裁带你离开这里!”
某王爷一呆:“本王不要背上绑石头沈尸大海。”
“那你可以背上绑本总裁。”某总裁霸道地扶起怀里邪魅非凡的磨人小妖j,“来,我们私奔!”
“噗!”某王爷觉得他的小心脏要停止跳动了。他可是娶了新王妃的,这半夜私奔,没人看见就不太好了。认真思忖一番,他道:“可否请凌姑娘过来围观?”
又围观?某总裁有些不高兴,这宝贝究竟怎麽回事?每次剧情发展到曲折佳境,他就会提出让凌姨来围观。凌姨围观有这麽虐麽?
疑惑地看看他的小宝贝,小宝贝两眼亮闪闪,坚定地点了点头。
笑话,他堂堂邪魅一国的王爷,怎麽可以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夜晚与慕容倾城的刺客私奔!万一女主没有得到消息,错过了那场本该虐心虐肺的抢亲,那他岂不永远成了这刺客的人?岂不是两人要漂扬过海,去没有女主的地方生活?
那样g本一点都不虐嘛。所以说,这个时候就应该有个遵守职业道德的女配出来打酱油,刚好偷听到他们要私奔的消息,然後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将此噩耗传给女主,接著女主在盛怒之下赶来挽留他,他再顺势狠狠扇女主两个耳光,傲气甩头道:哼,倾城女王妃,本王已经不稀罕了!
“宝贝,你不会又在想神马狠虐的事吧?”某总裁看著他走神的眼眸,坏笑而霸道地磨蹭著他的耳鬓。
某王爷娇羞地一扭:“叫凌姑娘围观著实是件狠虐的事!”
“哦?”某总裁见他说得信誓旦旦,转了转眼珠,“来,告诉本总裁,能虐到神马程度?”
某王爷昂首挺x:“虐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烂你妹啊烂!”忽然,传说中的凌女配淡淡的声音悠然从门外传来,很快一只苍老的素手伸进来,手上拿著块面包往温智轩怀里塞,“温禾少爷临睡前吩咐我,如果少爷你要私奔,请带上这块面包。”
温智轩一阵感动:“想不到他竟怕我们路上挨饿。”
凌姨面无表情地:“他是怕你们反悔了,找不到路回来。”
汉赛尔和格莱特的故事,虐文里肯定不会提到。凌姨平静地望天翻了个白眼。
作家的话:
呼!过了这麽多天,终於可以登陆进来鸟~
☆、18
凌姨的出现让某王爷j神为之一振!太好了,女配出现,他的私奔终於有人看到了!
他笑得眉眼弯弯,连忙用力抱紧了某总裁的小蛮腰,炫耀似地对凌姨道:“凌姑娘,这件事情就有劳你了。”
凌姨平静地点头:“放心,这件事情我不说你不说,温禾少爷早就猜到了。”
某王爷嘴角一弯:“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是想让姑娘你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凌姨瞅他一眼,淡淡地:“温禾少爷说,此事不需要泄露,该知道的人已经都知道了。”这件脑残的事情总共就牵扯了几个人,两个脑残主角就不必说了,剩下的,她和温禾少爷都知道了,连带温然少爷那边都特别打电话通知了,g本没有泄露出去的必要……哎呀,跟脑残对话真的好辛苦的好吧。
凌姨忧伤地想,温禾少爷真是厉害,在长久地与温智轩少爷斗智斗勇的实战中,他那个扭曲的大脑已经金刚不坏百毒不侵了好麽。
某总裁接过凌姨手里的面包,一把将他的磨人小妖j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魅魅,来,我们私奔去!”
某王爷娇羞地点头,片刻後又想起个事,冲过来紧紧抓住凌姨的老手捧在怀里:“凌姑娘,全靠你了!”
凌姨看他的架势,以为他的下半句肯定是一定要保护好粮食之类,结果那货郑重道:“一定要把这个噩耗告诉你家小姐!”
凌姨抽了下嘴角,她家小姐还在夫人肚子里躺著好吧。据说是个私生女,夫人正在考虑究竟是跟温禾他爹实话实说还是直接去医院打掉。
某王爷显然没注意到凌姨凌乱的眼神,绯红著脸颊又说:“凌姑娘,告诉你家小姐,一定要来抓我回去。”
凌姨觉得一股天雷之气正从丹田往上涌。这个脑残是在劝夫人把私生女生下来麽?要是夫人真的把那孽障生下来,温禾少爷他爹肯定又要气得再进一次j神病院,尤其是当他发现那刚出生的女儿跟自己一点也不像……不,等等,两三个月前,好像二老爷跟夫人来往很频繁。二老爷是大老爷也就是温禾他爹的亲弟弟,如果奸夫是这个人的话,那生下的女儿跟温禾少爷他爹应该也长得不会太不像吧……
一瞬间,凌姨有种被虐到的感觉。在大户人家做事的小女佣,其实也不是那麽好当的好吧。
这时某王爷又抓紧了她的双手,羞羞答答道:“凌姑娘……上次委屈你了。本王、本王很开心。你的、你的身体让本王很……很留念。”
“……”凌姨顿时脸绿了。
某王爷说完後邪魅地一捂脸,深吸了口气後噘著樱唇就要往凌姨一张爬满皱纹的老脸上亲。
忽然,某总裁霸道地揪住某王爷的小胳膊,头一歪狠狠地亲住了那张噘起来的樱唇。
“叭唧!”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凌姨一巴掌连甩了两张脸:“滚!”
於是某总裁麻利溜儿地抱起他的邪魅小妖j,飞快地冲出黑漆漆的小阁楼。
出来还没跑两步就後悔了。外面比里面还黑好吧。小阁楼里面虽说光线不好,但总还是有盏昏暗的灯指路,出来才知道,神马叫伸手不见五指。台风要来了,天空黑压压的全是乌云,月亮躲在乌云後面就像被王爷邪魅过的小媳妇,无论大风怎马霸道无情,它令堂的就是不露面。
某总裁叉著腰,霸道地吐出一句:“你妹的,走错地方了!”
某王爷菊花一紧,赶忙把身边的刺客紧紧抓住:“我们走到哪儿了?”
“马勒戈壁。”
“……”不懂。某王爷干脆邪魅地不接话,等他自由发挥。
某总裁俯首看他,霸道一笑:“魅魅别怕。来,到本总裁的怀里来!”
某王爷邪魅地眨眨眼睛,又看看两人近到可以听见心跳的距离,语塞了。这不是已经在怀里了麽?
某总裁看他呆呆的模样觉得好可爱,於是伸手宠溺地在他鼻尖叫轻点:“乖,重点不是到本总裁怀里来,而是,魅魅别怕。”
他不说还好,一说,某王爷不由自主有点怕了。尤其是这荒郊野外,风声呼呼,海浪啸啸。
感觉到怀里的妙人儿浑身一颤,某总裁霸道道:“一定是我们出门的方式不对。魅魅别怕,我们有凌姨送的武器!”这个武器是温禾亲赐,威力强大顶五颗原子弹加一溜儿生化武器好不好!温禾是谁呀?从小到大都是他温智轩心中的主神,那家夥行事说话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并且料事如神心狠手辣,有次把老太爷刚买的宝贝花瓶压碎了,居然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地撒谎说:不是我,是温智轩弄的。噗,他怎麽就没有这麽强大的头脑呢。
某总裁目光炯炯地看了看手里的面包,大吼一声,霸气地将它高高举了起来:“魅魅,你把眼睛闭上,免得被尚方宝剑刺痛双目!”
噗!很强大,有木有!
某王爷闭眼慢了一拍,顿时觉得四周风起云涌,连气场都起了变化,黑暗一点点的退散,一道金光就要破茧而出──
突然,一只乱飞的海鸟扑了过来,叨起某总裁高高举起的面包飞快地跑。哼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暴风雨就要来了,连鸟都知道要存货!
此情此景当即让某王爷闭到一半的眼睛又睁开了。
某总裁保持著右手高举的姿势,垂头沮丧地:“一定是我们出门的方式不对。”
某王爷只好安慰他:“不如我们回去再重来一次?”其实他打心里还是很想见到凌姑娘的。不知道凌姑娘有没有将他们私奔的噩耗飞鸽传书给慕容倾城?
可是,重来一次狠虐的好不好!某总裁向来霸道的自尊受不了,摇头说:“魅魅,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勇往直前。你知道麽,总裁这个职业,其实很励志很热血!”
☆、19
由於某总裁说,总裁这个职业其实很励志很热血,这个设定引起了某邪魅王爷的好奇,於是两人在狂风里就著这个话题展开了深入的讨论辩论驳论,最後得出一个双方都比较满意的结论:王爷这个职业也是很励志很热血的。
“既然我们都很热血,那就让我们热血地前进吧!”某总裁大手将某娇小的王爷紧紧揽在怀里,在黑暗中索前进。呼呼的风声没有阻碍他们前进的步伐,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私奔到倾城王妃以及带球妈咪找到他们为止。一切有凌姑娘这个坚实後盾,所有的困难险阻都是浮云。
温智轩看看夜光的手表,心里开始盘算下个计划。大概不到半小时,面前就会出现一个女人,那女人将会面色苍白,嘴唇青紫地看著他正把别的男人搂在怀里,痛彻心扉的悲伤将会刺穿她的身体,眼泪会和鼻涕一起在她美丽的脸庞流淌。这时候,作为有史以来最霸情的一位总裁,他必须要冷酷地把怀里这磨人的小妖j搂得更紧一些,然後微微昂起下巴,吐出这世上最狠毒的语言:孩子留下交给魅魅,而你,可以滚了。
哼哼,绝对虐心!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正脑补得入神,忽然脚下一空,掉进某个深不见底的坑里。掉下去的时候顺带著拉了某王爷一把,於是两人就如同掉进兔子洞的爱丽丝,在又深又黑的洞x里晕头转向,晕天倒地,胃里阵阵酸气翻滚,仿佛是要吐了。最後某总裁本能地抱住了怀里的王爷,著地的时候──可想而知,可怜的王爷在下面垫底。
王爷一声邪魅的惨叫过後,某霸道总裁不意外地发现,魅魅的菊花又破了。
“痛痛痛!”某王爷捂著菊花跳起来,菊花出血了,血丝绕在玉葱似的素手上,邪魅非常。
某总裁问他:“你带药了麽?”
某王爷坚定地摇头。那个老刺客给的药,他才不要随身带在身上。想那老刺客给他上药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仿佛是在向最後一次做诀别。其实细想起来也对,如果他的菊花这麽快就好了,那老刺客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老刺客现在已经到了对他死心踏地,非他不可的地步,如果再见不到他,岂不是要跳大明湖自杀殉情?这个结果当然是邪魅狂狷的王爷最不愿意看到的,因此他轻轻地推开了老刺客递给他药膏的手,淡淡道:这药,留著你下次来给本王用。
“……”那老刺客当场就要哭出来,狠感动有木有!
只不过苦了他现在,血流不止,好恐怖。
某总裁托著下巴,打定主意出去後找温然给这小妖j购一包卫生巾。
他们掉下来的地方非常狭小,用手一,似乎两边都是砖墙。某总裁拿出夜光手表照了照,依稀可以辨认出是条人工地道,他在记忆里搜了搜,没有找到相关记录,而且温禾也没有提到过这里,那麽这条人工地道很可能是一直没有发现的,在地图上可能也没有。
作为温禾忠实的脑残粉,某总裁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正经了一回,他记得温禾临睡前给他留了张纸条,好像放在他的裤兜里。说不定就是条锦囊妙计呢。
於是黑麻利地掏出纸条,飞快地展开,借著夜光手表昏暗的光看去,上面那几个大字霸气十足:“东方邪魅!”
是温禾的笔迹没有错,可是这几个字是什麽?某总裁绞尽脑残的脑袋瓜也不明白温禾大神的用意。难道他们的出路,跟魅魅有关?转了转眼珠,立刻又欢喜起来,果然他指定的p灰小受没有错,原来魅魅除了能帮他找回带球妈咪之外,还有扭转乾坤的妙用!
果不其然,坐地上的某王爷声音凄凄地开口了:“看来,我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这句看似简单又无聊的话因为有了温禾大神的纸条配衬,顿时显得惊豔无比。某总裁赞许地点著头,魅魅啊魅魅,你果然语出惊人料事如神,我们可不就是出不去了麽!
某王爷幽幽地看他一眼,又说:“本王建议阁下,先坐下养j蓄锐吧。”想他十一岁那年被邪教教主掳去的经历不是假的,现在第二次被关在这麽黑暗的地方,本能地便想出当年的对策来,坐著别动,让教主以为他睡著了。
话说当年教主要喝他的血是本著一颗大虐的心,如果让他在睡梦中不知不觉被自己吸干血,那样就不虐了。所以教主看著一直不动的他,也没有动,而是反过来欺压活泼好动的女主,结果弄出一干乌龙血喷的囧事。
但某总裁哪里知道他的经历,只以为他果然是自家温禾大神派来的福星,对他所说不疑有它,乖乖在他身边坐下。
某王爷歪著头,犹豫片刻说出自己的想法:“本王觉得,此事无须太担心。”
听听,多有见解,多麽高瞻远瞩!某总裁佩服得直点头,看来温禾的妙计果然没错,让他把宝压在魅魅身上,也许不消片刻他们就能走出这里,并且,他还可以逮著机会,利用魅魅抓回他的带球妈咪!
这时,某邪魅王爷又说:“刚才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把这个噩耗透露给了凌姑娘。我们要相信她,她一定可以找到女主,然後让强大的女主自动送上门来救我们……不不不,不是救,是让女主主动跪在我们面前,屈辱地求我们原谅……”
很快地他被自己脑补到的情景弄兴奋了,眼睛亮闪闪的,是这黑暗里唯一的光。某总裁著他邪魅的脸蛋,连连称赞:“宝贝,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j。”
某王爷得意地眯著眼,狂狷地笑开了。他的满腹经纶难道是假的麽?哼哼,慕容倾城,你还不快来给本王爷跪下!
两人在黑暗聊得极为开心,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暴雨已经降临,地道里偶尔传来轰隆一声,也许是海浪已经扑过来了吧。
☆、20
两人坐在黑暗里聊得兴起,大有英雄相见恨晚之感。
某王爷心想:这个刺客果然与本王投缘得很,难怪当初掳本王来的人是他。如果他不是与那蛇蝎女主慕容倾城交好的话,兴许我们还可以成为忘年之交。不过可惜了,现在他与本王身份有别,本王定要好好加以利用,想办法与他搞好关系,然後从他入手,令他放自己出去。
而某总裁则想的是:这个p灰君真是天赐福星,与他说话居然意外地有趣。看在他用处这麽大的份上,本总裁就暂且对他好一点,保不齐本总裁那楚楚可怜的带球妈咪此刻正带著儿子躲在暗处呢。要让他们母子看清楚,本总裁究竟是如何宠溺这个p灰的。至於p灰魅魅嘛,利用完了之後……不如仍旧收在枕边,待自家那带球妈咪每月那几天无法被虐再拖出来行事?
两人各自邪魅霸情地想著心事,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变化,以至於地道里响起一声轰隆後,两人同时惊慌地跳起来。
“刺客,发生神马事了?”某王爷八爪鱼似地吊在某总裁身上,身体不住地往对方身上蹭。
某总裁对他这个动作相当满意,侧耳倾听片刻,又并未听见任何可疑的声音,当然,外面哗啦作响的雨声和潮声除外。低头看看怀里瑟瑟发抖的人儿──虽然神马也看不见,某总裁仍然轻描淡写的说:“魅魅别慌,有本总裁在,一切都是浮云。”
“啥?浮云还会乱叫?”某王爷邪魅地自动进入脑残模式。
某总裁想了想:“可能是浮云她老公在家暴。”
某王爷马上从他身上下来,淡定地:“那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等没必要太挂心。”
“魅魅你说的真好。”某总裁忍不住黑亲了他一口。
叭唧!某王爷在黑暗里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这时,又一声巨响传来。
某王爷魅躯一颤:“刺客,这阵仗够大的!”
某总裁又极力思索一番:“许是浮云她娘家人来撑腰了。”
某王爷惊讶地捂住嘴巴:“老丈人和女婿打起来了?”
“可能婆婆和儿媳妇也打起来了。”
“哇!”王爷乍舌,心想本王爷家日後会否也发现同样的事情?不过应该还好,母後早早地仙去了,而父皇又是极其疼爱本王这个儿子的,如果要家暴的话,多半也是一家人联合起来狠虐那蛇蝎又倾城的倾城王妃。
想到这些某王爷心里美滋滋的,果然像他这种天生贵气的人是与众不同的。他弯著嘴角邪魅地笑了,忽又想到一个话题,赶忙问道:“刺客,你家是否也会有这等劣事?”
某总裁望天认真思索:“说到本总裁的那个带球妈咪,她应该是父母双亡的孤儿,g据剧情走向,她在被本总裁追捕後,会逃进一家夜总会当坐台小姐,在那里将会遇见一个头发掉光的老男人,这老男人企图上她,但她表示出忠贞不屈的样子并表明对本总裁死心踏地的心,因此男人好心收了她做义女。如果将来本总裁家里也会发生这种天雷勾地火的家暴事件的话,多半是那老男人与本总裁起冲突。当然,本总裁也不是好惹的,本总裁家里那些人更不是好惹的,光是温禾温然两个都够他受的了。”
说到这里某总裁停了下来,下巴又开始愁眉苦脸:“不过话又说来,温禾温然这两个,会同意本总裁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带回家麽?温然这家夥还好说,一g香橙味bb糖就可以摆平,但是温禾……他那麽腹黑,会不会趁著本总裁不在强行把本总裁的女人给上了?”
他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担心,最後古怪地著某王爷,紧张道:“魅魅,你说,他有没有对你也做什麽过分的事?”
某王爷坚定且凄楚地:“岂止是过分,简直是狠过分,可以用暴虐来形容!”
“神马!”某总裁暴跳起来,前一刻还对温禾怀著的崇敬仰慕之情顿时荡然无存,“魅魅,你快给本总裁说说,他都干了些什麽!”
某王爷幽幽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都过去了。”
“不行,本总裁要听!”某总裁霸道地扳住某王爷柔弱的魅肩,大声说。
某王爷只觉得骨头一阵脆响,心道,这刺客好深的功力!考虑自己有伤在身,不宜起正面冲突,他只好把当时的情况娓娓道来:“你那孪生兄弟好生狠毒,他用一招邪门功夫一下就将本王击倒在地,尔後还使妖魅之术,盅惑凌姑娘对本王痛下杀手,然後,他、他居然指使那老刺客来爆本王的小菊花!本王那香豔诱人的小菊花,就这麽楚楚可怜被糊了一滩药膏……”说到伤心处,忍不住张口咬住某总裁的衣袖,留下大片的口水印在那里。
某总裁听著他凄凄的声音,心头大怒,一掌拍在石砖墙上:“魂淡!不带他这麽腹黑的!”
某王爷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某总裁又安慰他:“魅魅别怕,来,把绷带拆了,让本总裁看看伤势。”
“看、伤、势?”某王爷张开他的蛋嘴,无比悲摧地想,若是把绷带拆了,他浑身上下就又是光溜溜了。而且,那伤势,还长在他的菊花上!
某总裁只道他是害羞了,大手一伸,住他身上的绷带就要抖开:“魅魅别怕,你就当本总裁是在玩医生游戏,暖虐的哦。”
暖令妹的虐,应该是皇g限制级的吧!某王爷想起有次在皇g里迷路,走到一处偏殿看见的情景,简直雷出一口魅血。某个侍卫正高举著自己面前那只硕大的鸟儿,雄赳赳地抵进某小太监的菊花深处,那可怜的小太监当场就风中凌乱地哭了……
想到这里某王爷觉得自己也应该哭了,失神之间,已经被那霸情的总裁抢占了先机,鸟头上的绷带结被轻而易举地打开,绸布的柔软质感邪魅狂狷地拂过他最敏感脆弱的肌肤。
☆、21
某王爷只觉得双腿发软,虽说在菊花爆裂的时候还要爆菊是狠虐啦,但素他不要虐自己哇;不,虽说虐自己的身也还好啦,可素身体还在痛著哩,那个痛让他本能地只想逃哇!
几番交涉无果後,某王爷终於鼓起勇气做了此生最丢脸的事:他在黑暗里狠踩了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某总裁一脚,然後弯下腰,从对方手臂间溜了。
黑暗里看不到方向,只凭著感觉一味狂奔。但素感觉也多半是不可靠滴,因为大部分的感觉都移转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原本好好的绷带现在掉了半截下来,绸布轻柔的触感如同某倾城女主的纤纤素手,当某王爷脑补那双巧手有下没下地玩弄自己时,他可耻地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硬了。
身後的某总裁亦是跟著他j虫上脑,鼻息愈发沈重起来,嘴里大声喊著:“魅魅别跑,让本总裁好好疼你……”
狭小的空间里,这魔音贯耳的嗓音不断回荡,听起来竟有些盅惑的意味。
某王爷不由得停下脚步,心想不然就这样妥协算了,毕竟鸟头上的感觉也不是骗人。
可哪知,那霸情的某总裁竟是冲他的小菊花来的!人家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翻过来,以背对自己,然後大手一伸就要捅进他娇小脆弱的小菊花!
“……”不带这麽虐身的!某王爷凌乱了,惨叫著挣扎,拔腿又要跑。
却不料,碰的一声,撞在巨大的硬物上。
原来黑暗里辨不清方向,路已经拐弯了,他却不知,於是顺理成章地撞里砖墙兄宽大的怀里。
身後的某总裁趁此机会,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一把将他按在墙上:“魅魅,你这磨人的小妖j,居然也学会欲擒故纵了。来,让本总裁好好疼你……”说著便俯下身,丁香小舌湿漉漉地舔过某王爷娇嫩邪魅的耳廓。
某王爷一个激灵,脑子里突地就想起那调戏某倾城女主的邪教教主来。身後的绷带猛地被全部扯下,光溜溜的魅臀露出来,被地道y冷的风一吹,冷得起了一层皮疙瘩。但紧接著,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了上面,手指打著圈圈,眼看就要直奔那秘密的小菊花而去。
“阁下、阁下!”某王爷忍不住哭叫起来,“本王不胜凌辱……”
某总裁脑筋一抽,向来只听人家说过不胜酒力,这不胜凌辱是个啥?难道又是魅魅欲擒故纵的新招?既然如此,就别怪本总裁不客气哦。
某总裁伸手揽住某王爷的腰,把身子靠得更近一些:“宝贝,你是迫不及待了麽?”
某王是迫不及待想哭哇!某王爷欲哭无泪,身子一颤,居然把前面的硬物往某人手心里戳了戳。紧接著,他不意外地听见身後那刺客霸道地笑起来。
“魅魅,你还敢说自己不想吗?”
感觉到身後压来的强大气势,某王爷有点头晕。某总裁冷酷地扣住他的手腕,轻轻将他放倒在地上。
背上的寒冷传来,某王爷忍不住一阵哆嗦:“刺、刺客,你没觉得冷麽?”
“不穿衣服,当然会冷。”某总裁冷笑一声,伸手撑开某王爷的大腿。
某王爷连忙伸手去挡:“可是本王冷到心寒,冷到灵魂!”
“哼,小妖j!”某总裁俯下头来,用鼻尖轻呢地磨蹭他的脸,嘴唇细细在他脸颊啄吻,“别说本总裁不疼你哦,是你自己自找的。”
“可是本王、本王都湿了。”某王爷邪魅著说道。
“噗!”某总裁再也忍不住,喷笑出来,“原来魅魅也把持不住了,来,本总裁这就好好疼爱你……”说著便把魅魅的双腿拉得更开,直挺腰杆要冲撞进去。
某王爷本能地用手抓住他的胳膊。某总裁心头轻笑,果然是湿了啊,看这小手粘的。
“魅魅今天的潮水好邪魅~”某总裁提起他的双腿,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
某王爷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把潮水扑得哗啦啦作响。
“小坏蛋,又在欲擒故纵了不是!”某总裁再也把持不住,一个挺身撞向某王爷的小菊花。
某王爷昂著头尖叫:“啊啊啊!要淹死了啊!”
某总裁还在惊叹魅魅的潮水功力非比寻常,就听见某王爷挺尸似地坐起来,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
某总裁一呆,伸手了地面,潮水来势汹汹,已经快淹到小腿。原来是外面台风过境,海水涨潮,淹进地道里面来了。
──居然不是魅魅的潮水。某总裁好生失望,慢悠悠扶著魅魅站起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著哗啦啦的水声由远及近地扑过来。
某王爷脸色苍白:“刺、刺客,你武功好,快来一招排山倒海,把那大水压回去。”
某总裁苦著脸:“本总裁武功平平,唯一好些的便是轻功!”说完後便丢开刚才还爱恨纠葛不清的魅魅,卯足了劲开始狂奔。
“刺客,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某王爷凄楚地惨叫一声,也只好发疯似著跟著跑。
脚下全是湿湿的潮水,溅到身上之後,激起阵阵皮疙瘩。两人没头没脑地在黑暗里狂奔,撞了无数次墙壁後,终於踏上干爽的斜坡,坡的尽头有光,两人忍不住抱头喜极而泣。
这时,某总裁猛然想起口袋里还有温禾给的锦囊妙计,连忙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来,纸都被水浸湿了,借著外面的灯光,他发现除了“东方邪魅”四个字外,底下还有一个小字:“杀!”
“……”这是神马意思?某总裁不著头脑,自家大神居然要自己亲手解决了这个大有利用价值的p灰,实在是太虐了一点。
算了,不管它,先出去再说。
某总裁打定主意後,拉著魅魅的手走出地道。外面的果园里,一对年轻夫妇正借著马灯的光芒,飞快地给果树罩上油布,以免尚不成熟的果子被台风吹坏。
☆、22
年轻的夫妇穿著雨衣,奋力在暴雨中劳作,白天搭好的油布被台风吹跑了不少,为了保护水果没事,他们只好又在树上捆上新的一层布。马灯是从小阁楼里接电线牵出来的,吊在一棵树干chu大的树上,灯光昏黄,被风雨吹得摇摇晃晃。
那男的一边甩油布,一边大声喊:“老婆,你有孕在身,这种事情俺来就好了。你快回去,别让雨淋感冒了!”大雨打在他的脸上,将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庞,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著发丝在脸上淌成一道又一道小溪。
再看那女的,果然腹部微微隆起,有五六个月的身孕。
女的跟在丈夫身後也不歇息,跟著来抢他的手中的油布:“老公你别说了,保护果树要紧!要是明天这些果子都让雨打烂了,温然少爷肯定要大发雷霆。”
男人不由得顿了一顿,而後又自责地说:“老婆,都怪俺没用,害得你也要跟著来温家做工。那温然少爷简直就是个吃货,无底洞,果树长得再好都填不满他的嘴!”他说得义愤填膺,g本没注意到那个吃货一母同胞的兄弟正朝他走来。
等到发现,已经晚了。
男人吓得跳起来:“少爷!你是温禾少爷还是温智轩少爷?大下雨的跑来这儿干啥?也不打把伞。老婆,你快去叫凌姨来,把少爷接回去!”
那女的应了声,掉头就要跑,却没想到被温智轩一把揪住,搂进了怀里。
世界安静了两秒,然後,那男人暴跳起来:“少爷,少爷你清醒一点!这是俺家媳妇,你这是干啥!”
大雨淋在某总裁挺拔的身躯上,很快衬衣就湿透,粘在身上,露出结实的x肌和腹肌。他头发也湿了,湿!!地粘在脸上,让脸上轮廓又硬朗了几分。他毫不理会男的吼叫,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渍,然後霸气十足地勾起嘴角:“妈咪,你让本总裁好找,总算逮到你了!”
“妈、妈咪?”他怀里的女人古怪地望他一眼,立即面露惊慌之色,“老、老公,少爷病得不轻,都乱喊妈了!”
男人苦著脸:“这怎麽办?俺听说少爷们从小就母子分离,这恋母情节怕一时半会也治不好……”
他话还没完,温智轩已经施施然伸出了优雅的食指,轻轻抬起了女人的下巴。
仔细端详这个女人,其实长得真心不美腻,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鼻,鼻尖上还有多处黑头无论大雨怎麽洗都洗不掉,鼻下是嘴,嘴里包著一口销魂的暴牙,她说话的时候,那暴牙就像要戳到温智轩的身上。
某总裁本能地想退开,但素,他不能这麽对人家始乱终弃!g据剧情走向,他的整个人生里只有一个带球妈咪出现,而眼下,这位可不就是带著个球麽?这样看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位带球妈咪在离开他之後,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变故,以至现在容貌尽失!不过幸好,她的球没有掉,这才终於让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找到了她。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说的大概就是他们此刻的相遇了吧。
想到这里某总裁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心痛,搂住带球妈咪的手下意识地更紧了一些。“妈咪,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有了这句语重心长痛心疾首的话,哪个妈咪不会泪流满面地跪倒在他脚下呢……呃,好像还真就有那麽一位。
女人伸手了他的额头,忽然脸色大变:“老公,少爷烧得好厉害!”
“啥?发烧?”男人立即又跳起来,两只脚来回在地上跺,一副要死要活天塌下来的样子,“这这这、这咋办?听说医生刚走!”
“快叫凌姨啊!”女人提醒他。
男人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几步,又觉得不放心,回来气鼓鼓地把某总裁搭在自己老婆身上的手打掉。
某总裁霸道一笑,傲气地躲开他的爪子:“岳父大人,本总裁这就把带球妈咪接回去了。”
“啥?岳父?”男人张大了嘴巴差点晕过去,他也就是长得显老一些,可素今年才十九啊,比少爷还小,少爷居然叫他岳父!难不成他在打自己那还没出生的女儿的主意?
“老公你愣著干啥!还不快去!”女人见自家男人因为一个称呼就凌乱了,气不打一处来,跺著脚大声喊。
这时那霸道的总裁又坏笑了:“哼,妈咪,你以为这样说本总裁就会误会你了麽?你以为本总裁误会了你就可以任意虐回来?”
女人一脸茫然:“我说啥了我?”
某总裁指著男人道:“你不是叫他老公?”
女人梗直了脖子:“他本来就是我老公!”
“哼!”某总裁毫不被打击,低头浅笑,x有成竹地道,“难道不应该是义父吗?妈咪,你别骗本总裁,就你心头那点小九九,逃不过本总裁的五指山。”
女人的表情凝固了:“难道我要拿结婚证给你看吗?”
“连结婚证都伪造好了?”某总裁笑得更加霸情,“妈咪,你想虐本总裁,还差了点功力哦,小妖j。你也不想想,你肚子的种,究竟是谁留下的?”
经他这麽一说,女人的脸色顿时由白转红再转青:“你胡说什麽!”说著要伸手来打他,却不料,她的纤纤素手竟被自己老公给挡了下来。
男人暴跳如雷:“你先别打少爷!少爷怎麽会平白无故冤枉你!你说,给俺说清楚,肚子里的种究竟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你问少爷怎麽回事!我哪里知道他胡说些什麽!”女人一看自己男人急了,慌忙辩驳。
某总裁邪邪一笑:“妈咪,你确定要让他问我?那晚我们的事,我可是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哦!”
女人一听更急了:“少爷我拜托你说句人话好不好!我们明明啥事没有,你不要再乱说了啊!老公,你还不快去叫凌姨,省得少爷越描越黑!”说著她急吼吼地推了自家男人一把。
男人却站著不动,一把甩开她:“男人说话,女人少c嘴!少爷你接著说,我倒听听这种究竟是谁的种!”
☆、23
年轻的男人此刻完全被这句轻飘飘的话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大雨怎麽下了,涨红了脸庞目光直直地瞪著眼里含笑的某总裁。再看那总裁少爷,完全是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哼哼,带球妈咪,看看咱俩谁虐谁。
那女人也不淡定了,揪著丈夫的耳朵掐著腰,大声地直直嚷嚷:“啥叫男人说话女人别c嘴,你给我说清楚!还反了你了!老娘有孕在身,你敢这麽跟老娘大呼小叫!”
男人猛地将头甩开,坚贞不屈地:“谁知道你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俺的。俺不管,俺现在风中凌乱了,俺要听少爷说实话!”
正说著,好一阵狂风刮过来,吹得树上的枝丫东倒西歪,果子纷纷往下掉,砸在湿漉漉的泥土里,吭哧一声。
女人涨红了脸,使劲拉扯自己丈夫的胳膊:“说你胖还喘上了,你瞎说啥!老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难道还是少爷的!你也不看看,少爷那点智商,硬是能把猫说成狗,把黑的说成白,把男人说成女人!”
对她的诽谤,某总裁倒不介意,反倒是挺起了腰板,昂起头,悠悠然地说:“妈咪,你真是不给本总裁留个开口的机会,一下就道出真相!”
“啥?还真是少爷的?!”男人瞪直了眼,脸上表情无比悲愤。
女人苦著脸都快哭了,淌在脸颊的水渍也不知是雨是泪:“少爷,我求求你,别再乱开黄腔了行不!哪是你的种,我加上这次也才见过你两次而已啊!”
某总裁眯起眼,得意地:“没错啊,我们的确只见过两次,但上一次,你不是就已经把自己卖给本总裁了麽?”所以说,这才是命运的轮转,迭荡起伏的人生!
“……”女人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这脑残的少爷,是成心要黑她呀!
她男人惊叫著一把揪住某总裁:“少爷,你把话说清楚,给俺说清楚!俺要知道全部的经过,全部!”
某总裁弯眼淡淡一笑:“哦,是你要听的哦。那本总裁就详详细细地把经过都说与你听,不过你听了之後不要流鼻血哦。”
男人咽口唾沫,坚定地点了下头。
於是某总裁开始娓娓道来,他们的次邂逅如何如何,带球妈咪如何如何让自己给她钱,然後又如何如何爬上自己的床,其间细节果然详细得让人血脉贲张。
他正说到带球妈咪被自己高超的技巧折服,趴在床上做死狗状残喘时,男人眼睛一闭,高举起手打断了:“够了少爷,俺知道了,你无须再说。”
某总裁意犹未尽,有些失望:“本总裁还没讲到高潮。”
男人绝望道:“高潮神马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女人明明有了少爷的种却还来欺骗俺,难怪俺觉得奇怪,为神马结婚才四个月她就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原来是这麽回事!”
女人立即惊叫起来:“你这死男人瞎说神马!那不是你结婚前心急火撩地先爬了老娘的床才弄出这麽个东西来的嘛!”
男人袖子一甩,蔑视地看著她:“你还要满口胡言!这女人,心如蛇蝎,居然如此大胆,敢爬少爷的床!你……你简直不要脸!你要是没做神马错事,人家少爷好端端的黑你干啥?”
“那是因为他本来脑袋就不正常!”
“呸!”男人恶狠狠啐她一口,鄙视道,“不要脸!还敢说少爷脑袋不正常。俺看你才脑筋不清楚!人家少爷好好的,如果脑袋不正常,怎麽会连这麽细节的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个女昌女!,你还有脸乱嚎,你再嚎俺就、俺就……”他气昏了头,不知道该说什麽了,看了看脚边的地上,忽然灵机一动,抓起地上的泥巴道,“俺就糊把稀泥在你嘴里,你给俺试试!”
那女人当场就吓得不再作声了。
某总裁斜著眼,得意地挑起女人的尖削的下巴:“妈咪,你还有什麽话说?”
女人绝望地扫他一眼:“少爷,你不如一掌拍死我算了!我的清白被你三言两语就毁了,我不想活了。”
“想死?没那麽容易、”某总裁按著她的肩,俯身耳语道,“本总裁要你生不如死!”说著又傲然挺直身躯,淡淡道,“不过,你若不想被虐,乖乖给本总裁道歉吧。”
女人垂著眼,脸色死灰,机械x地说:“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这就是你的态度?”某总裁看著大雨无情地打在她身上,毫不怜惜。
那男人在一旁看著,跳著脚地绕到某总裁身後,恨恨道:“少爷别被她这副模样蒙骗了。这不要脸的女人,如果不好好虐她一场,她恐怕仍旧是死不悔改。”
某总裁淡淡地:“那你说,要怎麽样才够虐?”
男人著下巴:“俺觉得应该让她趴在地上学狗叫。”
某总裁白他一眼:“不中用。这点小儿科的东西,本总裁不屑。我们应该要让她先扒光自己再趴在地上学狗叫,同时把那g刚刚掉下的树枝扎进自己的小菊花里!”
“少爷果然就是少爷,想法果然跟俺这种乡巴佬不同!”男人拍著手,旋即转向女人,怒目一瞪:“慕容倾城,你还愣著干啥,没听见刚才少爷讲的话?”
被唤作慕容倾城的女子气得快要晕过去,脸上青红交接,像染了调色盘,显然没料到自己的男人居然帮著少爷一块儿脑残了。她努力压制著自己的愤怒,忽然又绝望地笑了。
“死男人,这是你自己说的,日後别怪老娘虐你心!”说著伸手向自己的x口,扯掉雨衣後开始缓慢地解外衣的钮扣。
目光直直的两个男人同时咽了唾沫。
这时,忽地一道人影斜刺里冲出来,大手一张,挡在女人面前。
“大胆,谁敢动本王的倾城王妃,真是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