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起来,似乎就要炸开来。
葛非澈三十几年来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因一个女人,一个刚开始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她或他伤心痛苦的女人,什么时候,自己的心里居然有了她的位置。
不再只是为做而做,他发现自己疯魔了,绝对不允许!
葛非澈低下头就咬上萧袅细嫩的脖子,口上用了很大的劲,萧袅感到脖子上一痛,出声唤道:“叔叔.....疼.....”
葛非澈听了遍松了口,只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萧袅不安地挪了挪身子,葛非澈又将她拖回自己的身下。
“不许动。”带着沙哑的声音从他充血的嗓子里吐出来。
萧袅听话地不敢再乱动,似乎感觉今天的葛非澈和以往不同,要是他想和自己温存一定会开着灯,要是想惩罚自己,就直接对自己粗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在黑暗里看着她。
葛非澈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盯着她的雪白肉啊体,突然很想将她全身上下吻个遍。
抬起她的如藕段般的手臂,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肌肤上,汲取她身上的芳香。
萧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闭上眼只能任由他摆布。
葛非澈松开她的手臂,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妞妞,睁开眼看着我。”
萧袅居然感觉他的话语里有了一丝不熟悉的柔情?
一定是她听错了,是幻听。
萧袅听话地睁开眼睛,一瞬间,自己身体里被挤进半个硬物。
啪嗒一声,电灯亮了。
萧袅不适地闭了闭眼睛,想缓冲这种刺眼的灯光。
过了一会,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动作,没有任何语言,要不是身体里的填充感,她都怀疑葛非澈离开了。
四周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诡异,还没等萧袅睁开眼睛,一个掌风就被扇了过来,她被打倒在床上,脸上热辣滚烫,头也有些晕眩。
葛非澈周身突然戾气暴增,掐着她的软腰,狠狠进出起来。
她的里面没过多久,就因为硬物的摩擦敏感地渗出水来,润滑了甬道,明明如此让他沉醉让他乐此不疲的感觉,此刻却让他愤怒地想干死她。
是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让她死。
她死了,就没有人再扰乱他的nei心,这么银啊荡的剑啊货,他居然会舍不得。
他使了全身的劲,身下的动作十分狠戾,可躺在床上的萧袅就是不吭声,和以往许多次欢爱一般,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看着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更是生气。
萧袅以为他和平时一样,只要自己忍受下等他发泄完了就会放了自己,可没想,今天的葛非澈居然退了出来,一把将她捞起,拖到浴室里面。
萧袅被他从身后一推,跌跌撞撞往里走。
葛非澈拉住她,站在镜子面前,指着她镜子里的胸口,愤怒道:“这个是什么,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
萧袅的手臂被他用力抓着,痛得直皱眉,抬眼就去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抹嫣红的吻痕大刺刺地种在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想起,身上的印迹是葛岑西的杰作,很想解释,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呐呐的表情很是让葛非澈生气。
“我听你解释,给我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
葛非澈的怒气瞬间被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语言点着了,失手将她往旁边一推。
洗过澡的浴室地面很滑,她赤着脚,身子不稳地往前摔去,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
萧袅摔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浴缸,随后才弹到地上,男人的力气很大,她只觉得全身要散架似的,赤啊身倒在地砖上爬不起来。
葛非澈看到她痛苦呻啊吟的表情,心下突然有些不忍起来,却又强制压了下去,对着她恶狠狠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呢?”就像自我脱罪,自我安慰一般。
葛非澈上前将她一个翻身,姿势改成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大掌狠狠击落她白皙的臀瓣上,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
萧袅趴在地上,只是咬着嘴唇,男人又一掌击落,这次比之前那下还要用力,痛得萧袅眼泪流了下来。
葛非澈看她迟迟不出声,又是气恼又是拿她没辙,顺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