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
因为护栏只是撞到她的肚子,所以没什么大碍,萧袅躺在医院病床上,有个医生模样的男人对葛非澈说道:“其他没什么大碍,伤势不重马上就可以出院了。”
葛非澈不知低声问了医生一句什么,那医生突然暴跳起来,“不行,这万万不行!”
葛非澈知道如果这事被葛非澜知道,还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公司又要遭殃多少家,本来截了萧袅就是想威胁他让他把丽华子公司吐出来,这下好,新仇加旧恨....索性,他破罐子破摔得了。
“不行也得行,院长,你马上帮我安排这方面的专家,难道你不想要那十分之一的股份了?”葛非澈笑得就像一条守在黑暗中的毒蛇,不停地吐着吃人的信子。
院长沉默了,似乎在犹豫他说的话。
萧袅感觉眼皮很重,想听清他们对话,可就是缓不过神来,身子越来越重,又沉沉睡了过去。
葛非澈走进一间类似密室的房间里,四周没有窗户,顶上只开了一盏微弱的小灯,屋nei昏暗一片,草作台上都是冰冷的器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可怕。
萧袅被绑着手脚,一动不动地睡在一张医用睡椅子上。
“好了?”葛非澈有些疑惑地看向坐在一边喝着红酒的古怪男人。
葛非澈声音不底,那男人听到了却不回答他,还是一脸悠闲地喝着酒。
看他走进,男人将手中的红酒放到临近的桌子上,面无表情地向他看来,“现在她的记忆都按照你说的被我强制植入了。”
“如果她接触的现实和改变的记忆发生冲突,在这种情况下催眠暗示就会失效。反之,你强化她与现实的契合点,我做的记忆植入才能更加稳定。”
葛非澈慢慢走到萧袅身旁,看着她似熟睡的俏脸,抬手摸上。
从这一刻起,她是自己的玩偶,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乎很有趣呢!
“若是失效会怎么样?”
男人为所谓地耸耸肩,“也就被假的记忆反噬,或者疯了或者变痴呆,不过也有可能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人,谁知道呢。”轻松的语调,在他看来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人类,他根本就是催眠界的怪物。
萧袅离醒来那天已经过去一个礼拜,她几乎对葛非澈寸步不离,像个摇首乞怜的小狗。
此刻,她身上只着一件透明的轻纱,裸着身子跪在地板上,让自己的头靠着葛非澈的大腿,似有似无地蹭着他。
葛非澈抬手朝她脸上摸去,那细嫩的触感立刻让他忍不住想起,萧袅赤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任由他抚摸的银啊乱的画面。
“自己到我身上来,取悦我。”葛非澈轻佻地说着,大掌将她身上的薄纱扯了开来,萧袅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光着身子任他亵玩有什么羞耻的。
脸上木木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生气,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萧袅慢慢从地上起来,蹲在他两腿之间,伸手将他的衣服撩高,素手摸上他睛壮结实的腹部。
葛非澈看着那双白嫩的小手缓缓爬上自己小麦色的肌肤,明显的色差对比更让他欲血膨胀,气息慢慢浑浊起来。
一把将她扯上跟前,咬住她的唇瓣,灵舌开始疯狂袭卷她的小嘴,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檀口,让她伸出小舌与自己逗弄,吮吸。
萧袅被他逗弄的四肢无力,依着他微微轻喘,葛非澈看她一脸的沉迷,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的脑袋来到在自己的胸前,“这么快就受不住了?舔我。”
萧袅被他按着不舒服,挣了挣头,却被他压得更死,鼻腔的气息都透不出来,口上只得求饶道:“求求你....”
“嗯?叫我什么?”葛非澈大掌不管轻重地捏着她身上的圆润,大掌一松,上面红痕满满。
“主人....”萧袅待他放开自己的脑袋,乖巧地伸出软舌,当舌尖轻触他的茱萸,那茱萸很快就坚啊挺了起来,只见上面沾满了她的津液。
葛非澈对她的言听计从很是满意,让她夸开双腿坐到他大腿上,那腿间的茸毛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变得清晰,葛非澈呼吸一滞,低哑着嗓子说道:“把腿打开,撑在那上面。”
葛非澈用嘴朝茶几怒了努嘴,萧袅仍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葛非澈大掌击落她粉嫩的臀部,萧袅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咬着下唇,将身子往后仰倒,手撑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