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他又去吻明月的后颈,一下接一下地,蔓延到耳后。
“再来一次?”
“不好。”明月把头摇得拨浪鼓。
“就一次嘛,就一次!”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保证,“让我爽够了就完。”
“你这都没爽够啊——”明月更抱怨。
陆与修还要继续哄,房门传来两声叩响,两人没来得及答话,就被推开。
陆与辞一迈进屋就见两个近乎赤裸的人在单人小沙发上挤成一团,画面银乱得不成样子。
“你不准看!”陆与修见来人是他,先松口气,而后抓起件衣服搭到明月身前,把旖旎风光全部遮住。
陆与辞却觉得这根本是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那不一样!”陆与修振振有词,“她现在是我的!”
亲兄弟明算账,暂时所有权要分得清楚,该是他的福利就是他的,不能随意乱看。
陆与辞无奈地咕哝两声,才正色:“我只是来提醒你们,下周开学,你们这两天自己把生物钟调整一下,别再像前几天似的晚睡早起,你俩一个要中考一个要高考,最重要的学期第一天就睡过头迟到,说出去让人笑话。特别是你,陆与修。”
被点名的人不服气,想说他平时就算不熬夜上学也迟到,但才发出半个音节——
“睡太晚,肾亏。”
陆与辞这么说着,目光落到被衣服挡着的两人重叠的下半身,锐利的目光好像穿透布料看到他的小兄弟萎靡不振的未来,颇为遗憾地摇摇头。
门再度被关上。
“我真是日了狗。”陆与修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抱怨,“怎么每天都要被你俩轮番语言攻击,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只能说你战斗力太弱。”明月转过头去,抬手摩挲他的脸颊,还没出戏,“唉,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睛。”
陆与修嘴角抽搐,无语凝咽。
明月继续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卡!这条过了好吗,好吗?”
§56.偶系雷山基锅啦(珍珠三百加更) < 你看它礼崩乐坏(np) ( 爪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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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偶系雷山基锅啦(珍珠三百加更)
开学以后的日子变得前所未有的忙碌,明明是走读学校却增添了晚自习,原来的月考改为周考,晚自习时间就用来考试,正好五门功课,一天一门如此反复。
高压的学习状态,有人无法适应,但大多数人已经麻木。
陈槐是真的忍受不住:“如果天天真是这么学下去,我完全不想参加中考了,反正西府录取根本不看中考成绩,我就等着上次面试的录取通知书呢。”
明月知道她只是嘴上说说,其实哪有那胆量:“你上次还让我两手准备呢,而且你的期末作文上校刊了的吧,不打算努努力弄个市三好,中考加个分,万一考好了说出去还能装装逼呢。”
“怕的是我一通加分还没别人的裸分高。”陈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道明月是瞎说。
“我觉得淮哥儿才是真不用考,他光是那堆竞赛的加分攒一块,说不定比陆小二所有科目的总分还高。”明月靠在走廊上看着班里那个空空的座位,今天陈淮又请假去参加一个科学类竞赛,他之前准备了好几周,明月看过两眼那个名以外,就没有她能看懂的。
“说起与修哥……他高考比咱们提前将近一个月呢,但是也没见他把心思收收,听我妈说前两天又因为在学校里头打人被请家长了?”
提起这码事明月也头疼:“是啊,还不是陆与辞去的,但是有什么用,他自己自暴自弃。”
“你们也不劝劝?”
“劝也没意义啊,他前头两年半都没学,就算最后这半年浪子回头也都晚了!关键是他不读书,有点别的爱好也行,可他除了打架和玩游戏啥也不会,游戏玩得是还行,但又称不上多牛逼,想当个职业选手吃青春饭都不够格。打架厉害是厉害,那又怎么着,以后成立个青龙帮专帮人讨债?”明月学着不伦不类的广东腔,“偶系雷山基锅啦?”
“‘山基锅’是洪兴帮……”陈槐小声纠正。
明月一掌拍她后脑勺:“咋这么较真呢。”
陈槐被这个动不动就上手的泼妇打得委屈,揉揉根本不痛的脑袋,两个人同事看见严斯莹从面前走过去,步伐慢慢的,见到她们还点头。
只是她俩还没回应,严斯莹就被人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