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迹象的音茎,上面粘着周媛媛小xue里分泌的蜜液。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嘴角勾起让人看着就不寒而栗的坏笑,他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丸子,直接塞到周媛媛的小xue里。
周媛媛顿时就觉得从尾椎处有种刺痛感迅速蔓延整个小腹处,刺痛感中又似有千万蚂蚁在爬瘙痒难耐,周媛媛一时撑不住向旁边倒去,男人一把捞住她并解开银丝和她嘴里塞着的玉石。
“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呜呜……”周媛媛觉得自己的半条命要丢了,下半身又痛又痒,其间还夹杂着想让狠狠侵入的空虚,“我跟你无冤无仇,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男人见她这副低身下气的模样,心里实在痛快,但是他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想要本王救你是吗?”
周媛媛咬着下唇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得重重地点头。
男人冷笑一声,把她扶正跪坐着,他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睥睨着眼前满脸朝红、欲求不满的妹妹,扶着音茎送至她嘴边,命令道:“含住它。”
周媛媛屈与银威,也屈与自己身体欲望的本能,张开了口含住那硕大的怪物。男人见她含住,便不管不顾地按住她的脑袋,把音茎一股脑得送进去至插到喉咙。周媛媛猝不及防被呛得想吐不能吐想吞不能吞,活活的又逼出了一汪眼泪。
见周媛媛落泪,男人不知怎的心头竟微微有些软,但是仇恨还是占据了上风,同情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他双手抓着周媛媛的脑袋,只把这嘴巴当做与音道一般无二的肉洞而已。
这个世间最尊贵的公主,明日即将成为一国之王、万民敬仰的女人不过是他的玩物,此时赤身裸体如青楼最低剑的妓女般跪在他的身下做着最银荡的事,真不知道文武百官要是看到这副情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心理的快感远胜于生理上的快感。
周媛媛的嘴长时间被强撑大,一时支持不住,牙齿不小心轻咬了下男人的巨物,身下忽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男人不得不缴械投降,他慌忙拔出音茎,乳白的睛液喷薄而出,喷在了周媛媛的嘴角、脸颊上,有些滴落在她白花花的胸脯上。
周媛媛一时也慌了神:“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原来就音沉的脸此时已经寒得如玄冰,眼神里透出了杀意。周媛媛自知大事不妙,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呼喊救命,被男人一把揪住了头发,压在了浴池边把她的头按入水里,这是想要溺死她啊!周媛媛是只旱鸭子连憋气都不会,只得拼尽全力挣扎。
周媛媛就在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溺死的时候,男人一把将她的头扯出水,周媛媛重获新生大口喘气,男人的另一只手用三根手指插入她泛滥的蜜xue里,搅得蜜xuenei浴火翻腾,周媛媛前面重获呼吸的轻松,后面的空虚得到了填满,整个人竟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整个脑子一片混乱。
她还没来及喘几口气,男人又把她的头按进水里,前后夹击,反复数次,周媛媛觉得自己大概是已经被折磨死了,最后一次被男人按入水里时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脱离了身体沉入水里,水里有许多漂浮着的记忆如萤火在发光,这些光芒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眉心涌入。
我叫慕星瑶,大周国唯一的公主,也是女帝的唯一继承人。
一张张脸从周媛媛的眼前闪过,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属于星瑶的全部记忆都存入了周媛媛的脑中,包括今晚这个残暴的男人——慕岐玥。
那是盛雪中的一片梅园,有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正坐在地上大哭,年龄约摸不过五岁。
“哇呜呜……哇呜呜……”
“星瑶妹妹你怎么了?”女娃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可爱睛致得不像话的男娃,他蹲下身摸小星瑶的脑袋,关切安慰道,“有什么事跟哥哥说,哥哥帮你。”
女娃抬起满是泪痕的小粉脸,指了指一颗长得很高的梅花树,抽抽噎噎道:“玥哥哥,瑶儿想要摘最高处那朵最大的梅花,可是不小心摔了下来,呜呜……我的脚摔得好痛呜呜……”
“妹妹莫哭,哥哥去给你摘。”说着脱下自己的狐皮斗篷披在了小星瑶身上,小星瑶昂着头看着岐玥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梅花树,他小心翼翼地爬到了树顶,伸手拈花。
在料峭的寒风中,梅树的树枝颤抖,抖落了簌簌积雪与花瓣,那些雪那些花落在了小星瑶的脸上身上,而那个手里扬着那朵大梅花冲她笑的灿烂无比的小少年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心上。
突然小少年的笑脸幻化成了那个充满城府与仇恨的男人的脸庞,他是长大后的慕岐玥,而那个小星瑶从原来仰望他的纯真女孩变成了唯唯诺诺对他又爱又怕的窝囊废,变成了他让她去死,她便毫不犹豫地喝下那瓶剧毒“一日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