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过程,紧张刺激又精彩,猫实在写不来了,大家请随意脑补一下吧。(猫抱头接受姑娘们滴抽打(>_<)!!!)
敌人做梦也没想到前方会突然出现伏击,更没料到后方还有部队夹击,因此虽然武器精良,架不住中国陆军特种兵前后夹击,奇兵突袭,终于7个武装分子都被消灭了。
那个抓捕的目标人物倒是安然无恙,躲在一棵树下筛糠抖筛糠抖的。
怀着喜悦的心情,钟树他们顶着伪装的迷彩服手持微冲出现了。
抓捕目标蹲在树下,周围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钟树手下的战士赵成拿着绳索就要去拉抓捕目标捆绑。
那个一直筛糠抖的破坏分子眼睛里突然射出怨毒仇恨的目光,钟树大叫一声不:“不好小心!”
那个破坏分子已经露出了一个狞笑,露出了怀里一颗被拉开引线的手雷。
操,学黑寡妇搞人体爆炸!
勇敢的战士赵成并没有跳开卧倒躲避,他勇敢的冲上去,强行抢过那颗手雷,往边上跑了几步,一跃,“轰……”手雷在跃动的赵成手里炸响。
“赵成……”钟树凄厉的呼喊着,一脚踹翻了没有受到波及的抓捕目标。
破坏分子被钟树一脚就蹬晕了过去,马上被其他战士按住搜身,捆了个结实。
钟树扑到血肉模糊的赵成身边,一把抱起他,“赵成!赵成!”
有卫生员急忙打开急救包,想要给赵成包扎伤口,可是那满身的血,根本没办法下手。
“连长……”赵成在钟树的怀里,气若游丝,年轻黝黑略带稚气的脸庞却又欣慰的露出一个微笑:“目标……没死……我们……可以……向……上级……交……交代……了……”
钟树噙着泪,连连点头:“好战士,你是一个好战士,最好的龙爪特种兵,我们圆满完成上级交代的任务了……你要振作,江大队的飞机马上来,我们送你去医院……”
却再也听不到怀里的战士有任何回音,赵成头一歪,这个年轻忠诚的共和国士兵,牺牲在了祖国南方边境处,牺牲在了茫茫的原始森林里。
“啊……”钟树双膝跪地,抱着赵成仰天长啸,那凄厉的声音响彻了莽林!
身后的战友们也都垂下头,跪下双膝,向他们的生死战友表达着无言的哀痛与致敬。
谁也没注意到,手雷爆炸之后,躺在地上的武装分子中间,有一个还没死断气又被气浪震醒的武装分子。
武装分子拼着最后的力气,悄悄的抬起手里的枪,向着侧背对着自己,手抱赵成仰天长哭的钟树,扣动了——扳机。
024
“啪……”
“哒哒哒……”
两种枪声几乎同时响起,钟树看到从后面包抄过来的副队长抬手举起微冲的时候,顿时心生警觉。
他抱着赵成的身体往旁边一个翻滚,呼啸的子弹挟着金属的热度擦过了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副队长的微冲已将那个苟延残喘的境外武装分子的身体打成了一个筛子。
愤怒中战士们举起枪,将地上的境外武装分子尸体们又都补了几枪,卫生员赶忙上前检查队长染血的肩头。
所幸钟树躲得及时,子弹只是从肩头擦过,虽然犁出了一条略带焦味的血沟,并没有留在身体里。
简单的处理消毒包扎之后,他们开始清点尸体身上的物品。
清点工作完毕后,他们将尸体和人犯带到刚才武装分子们之前休息的地方。
将开阔点的地方又平整了一块可以停直升机的地方,又派人轮流警戒之后,疲累而悲愤的战士们坐下休息,补充水和食物,等待江大队的直升机飞来接他们。
何月坐在沙发上看书,脚边的黑猫关海法追逐着一个线团,玩得不亦乐乎。
过了半天,何月手的书都没翻一页,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一天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钟树还没有消息,想起重生的短短一个多月,自己和钟树成了最亲的人,好像她重生一次的宿命就是为了做他的老婆,和他相亲相爱。
现在他突然去执行危险的秘密任务了,她独自一人,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想了一会,她决定还是缝点布头针线什么的,做个小玩具,动动手转移注意力,免得心神不宁的乱想。
突然楼道里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何月立刻竖起了耳朵。
二楼、三楼,听脚步声直奔四楼,何月立刻丢掉手中的东西,马上冲到门边,按按砰砰跳的心,她猛的拉开了房门。
正好停在门边准备敲门的人楞了一下,他一身军官常服,不是唐政委是谁?
唐政委略带讶异之后,笑道:“这门开的真巧,我正好有事通知你呢。”
何月心里猛的一跳,钟树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
“钟树他们执行任务完成了,肩膀受了点小伤,在军区总院治疗,你去看看他吧。”很清楚家属的担惊受怕,唐政委简明扼要的说了事情,免得家属何月被吓到。
心里落下了一块大石,但是听到钟树受伤了,她还是很着急,连忙问道:“肩膀上受的什么伤,要紧嘛,多久可以出院。”
唐政委笑笑:“没什么,一点皮外伤,在总院养几天就好了。你要是要在医院照顾他的话,就简单收拾一下,我们的车在下面等你。我先下去了。”
“哦,哦,谢谢你啊,唐政委。”
唐政委转身下楼后,何月简单的收拾了一点洗漱用品,又带了点两人的的内衣裤和换洗衣服,拎着包就要出门。
突然想起也许要走几天,花花在阳台还不饿死?她抓了几捧米在阳台上到处撒着,又把花花的绳子放长了,在四个角落都放了水,又把黑猫关海法的猫粮开了口放在凳子上,碗里倒足了牛奶,这猫聪明,自己知道找吃的。
匆匆下了楼,后勤处的军用吉普已经停在家属院的楼下了。唐政委和司机坐在驾驶室里,招呼着何月上车到后座,车子发动了就一溜烟的开出家属院,往省城驶去。
车子跑的很快,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到了省城。去军区总院司机已经熟门熟路了,部队训练什么的,哪年没有士兵受伤?
当车子“吱嘎”停在军区总院的停车场时,何月迫不及待的拎着包跳了下来。
唐政委伸手过来拎包:“走,我带你去小钟病房。”何月还想推辞,可是看着政委真挚的面孔,客套就显得矫情了。
司机打开后备箱,抱了个纸箱,里面装着水果和营养品,乐颠颠的跟在他们身后。
从住院部的电梯上了5楼,来到了508病房。
这是一个两人间的病房,却只住着钟树一个伤员,此刻穿着蓝白条子病号服的钟树侧躺在那里,护士正在给他换药。
看到推门而进的三人里有自己心爱的乖乖老婆时,钟树咧嘴一笑,却被药水刺激得嘶了一口气。
何月忙抢到前面,看他露出的左肩背侧,一条两寸多长的伤口血肉糊糊的,可见白骨,伤口边缘灼伤的地方有些已经是焦黑色了,她的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o(╥﹏╥)o
她的老公,就是穿梭在枪林弹雨里活过来的!他直面危险与死亡的时候,她除了担心什么也没办法做……
看到老婆眼泪像水龙头没关一样哗哗的流着,钟树忙安慰道:“没什么,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
唐政委指挥着司机把水果营养品放好,说:“我给你小子把家属带来了,你就安心的医院养好伤再回来,免得不小心感染了,不许胡闹着回部队,啊!”
钟树看看老婆还在抹眼泪,拉过她一只手,嘿嘿笑着:“我没事,本来说回部队的,非要我住院,呆得闷……”
这时候护士已经换好药出去了,唐政委在旁边笑道:“我们有事就先走了,小何你就好好的陪着他,免得他不老实。”
钟树忙起身,要跟何月一起送他们到门口,被政委催回来了。
回转身钟树紧紧拉着老婆的手,忍不住用右臂把眼睛红红的老婆紧紧用力的搂在怀里。
只要祖国需要,他愿意随时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能活着回来,回来看到自己的老婆,抱着她,这感觉还真是好啊。
何月小心的回抱着他的腰,生怕碰疼了他:“你突然走了,我不知道多担心,一天一夜的时间,好象漫长得无法忍受……”她没有讲那个可怕的梦,那个钟树被一枪爆头的梦,她希望,永远没有那一天。
“傻瓜……”钟树吻着她的头顶:“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话虽如此,下一次危险来临时,身为小队负责人,他一样会冲在最前面。这就是军人的信仰,这就是军人的忠诚,这就是军人的勇气。
“你还是回床上休息吧……”过了一会,何月恋恋不舍的从他的怀里探出头:“你昨晚一定没休息好,现在先好好睡一觉,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她的声音还从来没这么温柔过。
从昨天中午接到任务起,钟树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在丛林里,经过一天一夜的辛苦追踪和战斗,上午8点左右江大队的直升机在密林里找到了他们,其中一架搭载着钟树直接开到了省城军区总院的楼顶,那里可以停直升机,然后载着其他人和尸体又飞走了。
钟树的本意是想直接回驻地,在营区卫生所处理换药就是了,被江大队骂了一顿,又打电话叫唐政委安排何月来医院陪他,这小子的脸才露出一丝笑容。
其实,他真的是很累了,尤其是手下的战士——他的兵赵成在他怀里死去,他心里有着难言的悲愤。老婆来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终于在老婆温柔的注视下,回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何月的手一直握着他的左手,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侧睡的钟树,这家伙的大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眼皮却不时的跳一下,那略锁的眉头,显示着不安。她心疼的轻抚着他的眉头,就这样看着,看着,直到天快擦黑。
钟树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老婆痴痴的,温柔似水的目光,心里像喝了蜜一样。
“醒了,饿了么,我去食堂打饭上来给你吃。”钟树掀被坐起:“又不是内伤,老躺床上不舒服,我们一起去,我正想走走呢。”
于是两人拿了饭盒,前往医院食堂。
饭菜打回来后,钟树左后肩头的伤,导致左手使用不方便,何月说要喂病号,让他乖乖坐在床边等她喂。钟树也不推辞,这可是有老婆才有的特殊照顾啊。
饭后护士又来测了体温记了数据走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就剩两人了。
何月洗了苹果在边上慢慢的削着,时光静好。
钟树看着她垂着头削苹果的样子,肚子里有些话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说出口。
“老婆,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何月看到钟树突然有点吞吞吐吐的模样,可不像他平时的行事风格呀。
“那个……两万元的存折……哎!丽江的房子,不买了好不好?”挠挠头,钟树冒出这句话,何月手一抖,长长的苹果皮断了,掉在了地上,挂了一小截在垃圾篓上。
看到老婆下意识的反应,他的心里有点难受,不过话已出口,他沉默了一会,还是开了口。
“这次跟我执行任务的一个战士,一个年轻的列兵——牺牲了!就在今天早上,就在我的怀里……”钟树闭住眼睛,想起血肉模糊的赵成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是一个朴实的战士,训练刻苦,身体素质好,一笑两颗小虎牙……
“他才19岁……下个月才满20,可是……”
钟树哽咽了,何月怔住了,那些年轻朴实可爱的战士,那些喊她嫂子的战士,那些就像弟弟一样的战士,在这个和平的年代,突然就牺牲了……
“他还帮我们搬过家,那个腼腆的走在后面的战士,你还记得么?”
何月放下苹果和刀子,走过去把钟树的头搂在怀里:“我记得,都记得,那几个可爱的战士,我还说以后收拾好了,叫他们到家里来吃顿饭的……”
钟树把头埋在何月虽小,却温暖的怀里:“赵成的家乡在湖北神农架附近一个村庄,他家境不好,父亲在采石场打工,砸伤了腿,除了在家务农的母亲,还有一个70多岁的爷爷和一个正在上初中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