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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怜月娇怜楚楚,怯怯懦懦低语轻颤道:“-囡儿有些害怕。”我见犹怜的可人模样,展露无疑。
天啊。这魔女用一句话儿,彻底将我欲望点燃。我喘着重气,若头野兽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娇弱地猎物。一手狠狠盖住了怜月那惹人垂涎之丰r,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弹性十足的小俏臀儿。
嘤咛。怜月那魔女突然遭我
上下齐攻,顿忍不住微微轻吟了一声,柔娜轻颤,更是惹人轻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樱桃般惹火红唇,舌尖抵开她仍旧在顽劣抵抗的牙齿,挥军直上。将其那三寸丁香卷住,贪婪的吸吮那芳郁清甜的少女香津。
“呜呜……。”怜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呜呜以抗议。小手儿不痛不痒的轻捶着我健壮的胸膛。可怜的怜月,如今在我强壮的臂弯之下,犹如一只待宰的小兔儿一般地柔弱无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动,继而转攻向怜月已经潮红的耳朵旁。怜月虽则身怀媚术,然却从来没有真正的真枪实刀过。哪里能够抵抗住我这个床第间地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几处齐攻之下。娇喘吟吟,咛嘤不止。
蓦然,我停止了狂暴的进攻。转而凑到她耳畔轻声低语道:“月儿,是否愿意为爷。放弃圣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门之中,圣女是必须保持处女身份的。若主动放弃了圣女身份,就等同于是反叛了整个魔门。
怜月双颊嫣红,紧紧闭着眸子不敢看我。贝齿轻咬着樱唇,糜声道:“爷,月儿愿意为爷做任何事情。请,请爷好好的疼惜月儿。”
我心中大感满足,有怜月这种绝世女子地垂青。夫复何求?不过,我仍旧不忘记调笑一番道:“此事万一宣杨出去,恐怕整个苏州的男人,都排着队来找爷拼命。爷家上有老人要瞻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实在不敢冒这个险啊。”
“爷。”怜月轻跺一娇,羞赧地娇嗔道:“哪有爷这样坏的,在这个时候还来取笑人家!”
“这样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儿求爷干你,这样爷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这句话儿,这才将我的狼心暴露了出来。
怜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乱,嗔叱道:“爷您休想,月儿哪有那么不要脸?让,让月儿主,主动求爷……。”
说着,又是一口。那个干字,怜月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来着。
我嘿嘿y笑不止:“一会儿,有你求爷的时候。”
“绝……。”
怜月话未说出口,便被我一把揽起横扛在肩膀上。飘身从房顶而下,直闯入了她的闺房之中。若羔羊一般,将她扔在了床上,猛扑而上。将其双手牢牢按住。
要说在床上调情儿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这等外门功夫,顶多就是将怜月弄得春潮泛滥,意乱情迷。然那种羞赧到极至的话儿,这小妮子始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贝齿咬着嘴唇,不肯说出来。
当下,我便将内息流转起来。如今地《御女心经,已经被我修习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怜月那婀娜娇躯上轻轻拂过。怜月顿若遭到了电击一般,浑身一阵剧烈颤动。讶然睁开饱含春意的双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御女心经乃是天下间最奇妙的术法,休说那些y娃荡妇受不了。就连天生石女,都能让她蓬门大开迎君来。”说着,十指在怜月身上各敏感地带划过。
几次交锋后,怜月身上数个格外敏感点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御女心经特殊的功效,怜月在霎那间便沉沦进了y糜欲海之中。之前犹存的最后一丝清明,在这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美妙的娇躯,若蛇般扭动,不断对我调情手段迎合。
我轻轻捏住了怜月那只天生完美无瑕的三寸金莲,我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谓不多。然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我痴迷,让我心神怦动的玉足。双指一拈,将其纱袜剥去,那双葱葱白嫩的小脚呈现在我眼前,若婴孩般晶莹剔透。
“爷,不要……。”怜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双天下无双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轻轻握在手中,就已经轻颤抖动了。怜月粉颊已经兴奋至呈半透明色,迷离地颤呼道:“爷,那里脏的。千万不要……。”
我哪里肯理她,只要握着她那双小脚。我的欲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临,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脚心中舔过。
“啊……!”怜月顿如虾米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莹葱趾,亦因为刺激而悉数张开,宛若兰花盛开一般,让我心旗摇曳不止。随即一口将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卷住。口齿不清的呜呜道:“月儿,感觉怎么样?”
“爷……您就要了月儿吧。”怜月几乎毫无意识的喊道,剧烈的羞耻感在一瞬间几乎将她击溃。之前尚能勉强压抑的春意,如洪堤决裂一样,汹涌而至。
我强压住立即上了她的欲望,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吸着气缓缓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什么么?”
“爷……求,求您,求您……。”怜月眼角噙着泪水,轻泣道:“月儿说,说不出口。爷,求您饶了月儿吧。”
“既然这样,那爷也没有办法。”我毫不怜惜的,继续玩弄着她的玉趾,轻轻调笑道:“月儿的玉足,今天好像还没有洗过。好像有些异味哦。”
我这轻轻一句,完全击中了怜月的软肋。她始终处于极端的羞涩感中,就是因为今天玉足不干净。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爱的人。她潜意识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给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过的小脚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岂能不令她又惊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这种心理因素,给了她最后重重一击。怜月听得我那句话,那种完美存在感
消失殆尽,仿佛以为到了世界末日了一般,泪水再也止不住汹涌而出,泣声不止。
我见目的已经达成,这才轻轻的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温柔的将她眼角泪水含去,低声道:“傻丫头,哭什么?”
“爷,您会嫌弃月儿么?”怜月边轻轻抽泣,边眼巴巴地可怜楚楚望着我。
“嫌弃什么?嫌弃我家月儿才艺双绝?还是嫌弃我家月儿貌若天仙?”我轻笑道。
听到我这句话,怜月才稍稍止住了泣声,遂又小心翼翼道:“刚才爷不是说……。”
“小笨蛋。”我笑着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爷在故意骗你的。在爷心目中,月儿是最完美的存在。爷最喜欢的,就是月儿你那一对天下无双的玉足。”
怜月从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将我拥住。那双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着我,轻轻说道:“爷,请你干了月儿吧。”
听得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毛细孔都感到一阵舒爽,飘然欲仙。
……
月色朦胧,红幔随风轻舞,榻旁烛光妖艳地舞动。良久之后,怜月娇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怀中,两行清泪挂在那完美无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还喜。
我大感满足的玩弄着她那双玉足,轻轻抚着她那光洁如玉的后背,轻笑道:“月儿似乎在后悔,要不为何会哭泣?”
“爷,奴家不依啊。”怜月在我胸口轻捶一下,止住泣声娇道:“爷您明明知道月儿的心思,却在这个时候还要来调笑月儿。”
我却一本正经,故作疑惑道:“本老爷又非月儿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月儿的心思?”
月儿气极,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气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满机灵的,奴家想什么都瞒不过你。偏偏到这个时候,却又来装聋作哑。哎,看来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j笑起来:“有个方法,倒是能让本老爷知晓月儿在想什么?”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爷变成条蛔虫,钻进月儿的肚子里。那样月儿想些什么,本老爷就会一清二楚了。”
“啊……还来?”怜月立即轻呼起来,颤道:“您就饶了月儿吧……。”
……
次日清晨,甫一醒来。便见到怜月一身淡雅素装,端着盆水向我走来,只是双腿之间,明显因为昨日战斗过于激烈,以至于行动不甚方便。
怜月见我贼笑眯眯的盯着她羞处不放。顿又脸红耳赤起来。只得赶紧转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语道:“爷,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顿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帮我净脸洗手。闭目喃喃道:“月儿,你堂堂圣门身份尊贵的圣女。如今干这等伺候人地活,心中不觉得委屈么?”
怜月柔声轻道:“月儿跟了爷,只觉得好幸福。从未想过什么委屈。再说了,从昨夜开始,月儿再非是什么圣女,月儿只是爷的一房妻妾。伺候爷,月儿也是心甘情愿来着。”
我笑着摸了摸她那光洁如玉的俏脸,惹得她一阵娇红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儿你既然这么想,爷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你,爷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怜月欣喜。轻柔地偎依在我怀中,用那江南人特有地甜糯嗓音轻颤道:“月儿得爷如此厚爱,此生足矣。”
两人不禁又缠绵悱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着安详的平静时光。良久之后。月儿才轻声问道:“爷,昨日在慕容府,听您说要让月儿做什么来着?”
我睁开眼睛。注视着怜月那双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儿,你也知道。爷早已经设置好了一个圈套,让圣,不,让魔门乖乖地钻进来。”怜月已经算是脱离了魔门,我说话间已经无须再顾虑什么,顿了顿又道:“月儿,你如此冰雪聪明。应当知道如何做了吧?”
怜月良久未语。轻叹一声道:“爷,非是月儿不想帮您。只是圣门对月儿,既又救命之恩,又有养育之恩。月儿冒此大不违,私自脱离圣门,心中已经很愧疚了。如今要让月儿再彻底地出卖圣门,这,这叫月儿如何……。”
我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亦有些阴晴不定。怜月见我脸色如此难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着我的大腿泣道:“爷,圣门虽然助纣为虐。然对月儿来说,却如同再生父母,这叫月儿如何忍心……。月儿斗胆,恳请爷放圣门一把,勿赶尽杀绝。”
“哼。”我满面怒容的站起身来,拂衣而起道:“魔门如此投递卖国,月儿你竟然还要为他们说好话。你真是让我好失望。”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去。
怜月这才知晓,这次是让我真的动怒了。忙不迭从身后抱住了我,惊声颤道:“爷,月儿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儿,月儿听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脚步,缓缓回头,轻轻搂住她因害怕而剧颤不已的娇躯。声音转柔道:“月儿,非是爷不想依你。魔门对我大吴来讲,可是个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内应,再加上大吴周围那群虎视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吴稍一松懈,就是个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时候中原大地战火动乱,百姓流离失所,更是会造成千千万万地流浪孤儿,这,这叫我如何忍心。”
“爷,您不要说了。”怜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儿太自私了,月儿从未想过这些。”
“罢了
,此次也无须你做内应了。”我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你就乖乖的待在藕塘榭,魔门之事,爷自会处理。”
“爷,月儿突然想到了个法子。”怜月脸色突然转忧为喜:“为何不策反圣门,让圣门为爷所用。如此,即可以达到爷的目地,又可以让圣门免于毁灭。”
策反魔门,我倒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魔门向来桀骜不驯,恐怕不易办到。
见我沉吟不已,怜月知晓我心有所松动,忙又道:“月儿愿意在此事上,有所出力。沈门主在近日内,将会抵达苏州,若不让月儿先与他接触一番。”
我眉头微皱起,心中估算着其中的厉害得失起来。此次策反,若是成功自是皆大欢喜,若是失败,恐怕会打草惊蛇,多日来的布置将付诸东流。若在平常,这个险我是绝对不会去冒的。只是看着怜月那双期待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软。便点了点头。
怜月顿时欣喜异常,欢呼雀跃,如同小孩子一般。我有个前辈皇帝,为了搏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结果丢掉了整个国家。想到此处,我只有暗自苦笑,莫要被我摊上个第二名才是。
不过咱也不是泛泛之辈,心念一转,便已经有了万全之策。遂不动声色,脸上却是一片忧愁之色。刚开心到一半地怜月,见我貌似担忧,遂即便安静了下来,小心翼翼问道:“爷……莫非有什么为难之事?”
我立即将愁容扫尽,一脸笑嘻嘻,将她轻搂在怀中,道:“没有的事情,月儿你无须担心。爷一切自有主张。”
怜月哪里肯信,以她的冰雪聪明之资,自是看得出来,我在这件事情上是多么地为难。心中顿是又喜又忧。喜得是在我心中,她占了重要的一席之地。忧的是,怕真的惹出什么大麻烦。
我看她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所想又怎么瞒得过我这个老狐狸。不免心中暗有得色,遂也不动声色,故意摸着肚子道:“哎呀,爷好饿了。”
怜月旋道:“月儿这就去煮早餐。”
我一把揽住了她,贼笑嘻嘻道:“月儿莫急,爷说的此饿非彼饿。”
怜月闻言,顿是俏脸飞红,柔弱无骨的依在我怀中,羞赧的轻啐道:“爷,月儿从未见过您这种荒y无道之人。昨夜您,您都要了月儿三次了。大清早的,怎么的又……”
“荒y无道么?”我嘿嘿j笑道:“昨夜那只是开胃小菜而已,爷今日要月儿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地荒y无道。”说着,不怀好意的凑到她耳畔,轻声细语喃喃了一番。
怜月那晶莹剔透的玉颈上,顿潮红一片,轻跺脚不依道:“爷,这种荒y事情,您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嘴角邪笑不已:“想那妙心小尼姑,可是你的死对头。也就是现在,能有机会整她一把。到时候你们齐齐过了门,你可没这个机会了。”我这个荒y的提议,据我估计,怜月最终还是会答应的。怎么说,我今天也是为了她为难了一大把。即便她不感恩戴德,为了心中那丝愧疚,怎么也会补偿我一番。
果然,怜月羞涩的半晌,终于点了点头。然而一想到此事的荒y绝伦,便又浑身一阵燥热。
“爷您又是怎么知道,妙心妹妹马上会来藕塘榭?”怜月妮子羞红着脸,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今我武功大进,进入皇品境界后,神识方面更是夸张的离谱。早在妙心那小妮子进入藕塘榭外里许处,我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不过,由于妙心那妮子有些犹豫不定,至现在还在很远的地方徘徊不定。
当然,我是不会将此事透露出来的。便贼笑的分析道:“昨夜你我两人双双私奔,妙心她心中定是不宁。今日是一定会来查看一番的。”
怜月娇羞不依道:“谁,谁与您私奔来着。”
“嘘,禁声,那丫头来了。”我兴奋的搓着双手道:“爷先藏起来,接下来看你的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玉脂瓷瓶,塞进了她的手中。妙心那丫头,犹豫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前来查看一番。
……
百一十一章 冲冠一怒
怜月见我随身带着着实有些哭笑不得,神色怪异的望着我。
“呃……。”我大意露了马脚,尴尬的贼笑两声道:“都是小小那丫头不好拉,说什么带在身上,有备无患。”我急忙将黑锅扔到了不在现场的小小身上,又情知越解释越乱,向怜月打了个手势后,迅即一个闪身躲藏了起来。
果不片刻,榭外传来妙心娇柔的声音:“怜月姐姐在家么?”
怜月略有犹豫的望了望我藏身之处,却被我回了一个手势。怜月这才无可奈何的舒了口气,整了整心神回声道:“外面是妙心妹妹么?”说着,亲身迎了上去。
不晌,两女便亲亲热热的挽着手臂,一同走了进来。只见得怜月略怀歉意道:“妹妹,姐姐这里简陋的很,没什么好招待的,还望妹妹见谅。”
望着妙心,我心下暗赞不已。这小尼姑今日竟然脱去了一身土气的僧袍,换上了上次帮她购买的那一套枫色长裙,怜步款款间,摇曳生姿,凹凸有致,妙不可言。更加让我意外惊喜的是,素面上巧施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白里透红,水嫩俊俏。配合着那一颗清秀另类的光头,着实让我心动不已。在我的观点中,女人成天素面朝天,固然有其淡雅一面。然真正懂得装扮自己的女人,才是男人真正心动的尤物。妙心如此打扮,端得是和我口味。
妙心甫一进来,便偷偷的四下扫视了一番。遂答道:“姐姐您毋须客气,妹妹只是听说姐姐昨日受了点委屈。所以今日前来探望下姐姐,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助地么。”说完这句话,妙心自己也脸红了起来。
我躲在暗处。心下狂笑不已,出家人不打诓语。但如今妙心这妮子禅心松动,为了我竟然睁眼说瞎话。不过,却也让我得意了一番,静禅斋可谓是天下最神秘的组织了,就连少林武当,都逊色其三分。如今她们得意的传人,竟然被我掳走了芳心。要是那帮老尼姑知道了此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只是,妙心那丫头的谎话说地实在蹩脚。看来今后要好好磨练一番才是。
怜月涉世比妙心稍深,自是一眼就看透了妙心那小尼姑的心思,心中好笑之余。脸上却是露出了一片愁容。轻叹道:“妹妹毋须挂怀,都怪月儿命苦,没有妹妹你这样的好出身。”
“姐姐,相信吴公子会帮你主持公道的。”妙心又偷偷四处找了一番,道:“慕容府内已经闹得沸沸扬杨了。说吴公子为了姐姐,和家中闹翻了。”
“先不说这些话了。”怜月巧妙的转移了她的话题,将她试探的话儿挡了回去。轻笑道:“妹妹既然来了。不若先尝尝月儿亲手煮的茶吧。”
妙心虽则因为不见我的踪影而有些焦急,然此时却又不好明问,只要随波逐流道:“那就多谢姐姐了。”
我见终于进入了角色,暗下兴奋不已。怜月和妙心,两人那是大大的不同。怜月因为自幼修习魔门地秘法,举手投足见,从有一股子媚态,让人望之闻之,便不由得心旗摇曳。然其一到了床上。却是拘束的很,昨夜虽然缠绵了半夜,这丫头却始终放不开,那些魔门秘法,给她白白浪费了。所以今天我才导演了这么一出。
说到妙心,却又是一番滋味。这小尼姑从小皈依佛门,熏陶良久,自是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一旦春心荡漾起来,却又大胆的令人咋舌。前夜在香车上火辣地那一幕,到今天还让我几乎认为是错觉。
趁着怜月离开这个空档,我在暗中又细细观察了其一番。见其虽则有些急促,却仍旧是一番神圣不可侵犯之模样。
待不片刻,只见得怜月一脸笑意,手捧香茗款款步进。妙心见状,起身迎上,谦逊道:“姐姐,您太客气了。”
“妹妹说的是哪里话。”怜月轻露笑妍:“妹妹是我请都请不来的客人,粗茶一展,略表寸心。”
两人客套了一番,妙心端起香茗,细细品尝了一番,出言赞道:“只有姐姐这等妙手素心之雅人,才能炮制出如此清淡雅致的茶。吴公子得姐姐之青睐,实在是三生修来的服气。”
“妹妹才是妙人儿,清秀可人,犹似那不食人间烟火地仙子。爷对妹妹,那可是念念不忘。”怜月幽怨的朝我这边白了一眼,似是在埋怨我出的馊主意。
我在旁听地,心中暗暗好笑。眼前这两个女人,原本应该是注定了的生死之敌。如今却是因为我的缘故,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起,互相吹捧。想及此处,不免又是一阵得意。
我给的那药,可是公孙羽那小子给我调制的绝密配方。催情生欲那是自不必说,另则能使女子酥骨软肌,浑身无力。更加奇妙的是,服用此药的女子,只待得情动时,浑身便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媚香,旁人不管男女,只要闻到。就会春情勃发,无一例外。即便是我,在初次尝试此药时,运行了百八十遍清心决也毫无用处。
这点,怜月自是不晓得。她地心思我如何猜不出来,她以为我给她的只是寻常媚药,充其量不过是药效明显了些。恐怕打算待得妙心一着道儿,就直接扔给我处理,她会直接闪人。
两女继续扯了会儿闲篇,妙心脸皮子薄,本来是想前来打听我的消息。只是每次侧面点到的时候,怜月便巧妙的将话题转移开来。待得片刻,妙心只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双颊上也不自觉地羞红骤
骤起。虽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知晓离开为上策,遂立即起身准备告辞。
怜月见状,便也款款起身,若有若无的皱了皱眉头,轻声自语道:“爷他就说出去一小会散步,应该快要回来了吧?啊,妹妹你要走,那月儿就送你一送吧。”
妙心听得了前半句,哪里肯就这么走了。咬了咬牙,羞红着俏脸喃喃道:“姐姐,我有点乏,就再多坐一会吧。”
只坐得半会儿,妙心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眸子一片水汪汪,眼角亦是时不时闪过一丝春意。娇躯也是情不自禁得微微扭动起来,尤其是双腿,下意识的互相交错起来。
“妹妹,我看你脸颊泛红。莫非是受了风寒?”怜月故作好心,凑了上去,素手在妙心额头上轻轻一按,遂即又有意无意的将素指在妙心素胸前划过。
“咛。”
妙心本就处在了临界状态下,被怜月这么一撩拨。犹如一堆干柴,被丢上了一颗火种般。情欲在霎那间燃烧了起来
“吴,吴公子。”妙心迷迷糊糊间,错将怜月当成了我,娇躯一软,竟倒在了怜月怀中。怜月脸顿时绯红,急急对我暗中藏身之处,频频飞眼。示意我前来接手。
我见到好戏即将开演,哪里肯依她,只当没看见,老神在在。说实话,我今日寻演这么一出,泰半原因是为了怜月那妮子。这妮子空有一身天下无双的极品媚术,却在床第之间,偏偏放不开来,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了。
妙心的媚药一发作,身上媚香便若有若无的飘散起来。六识格外敏锐的我,已经能嗅到那丝甜腻的香味了,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血脉迅速膨帐起来。急连运两遍清心诀,总算将那股骤然而起的欲念强压了下去。暗忖不已,这公孙羽密制的媚药,果然霸道之极。幸亏我神功大成,才能堪堪抵御的住。若换了前几天,怕是难过此关。
我距离如此远,还受到了影响。更况论与妙心亲密接触的怜月丫头了。果不其然,那丫头受到媚香的影响,双颊至粉颈处,已经隐约可见潮红之色,呼吸之声,亦渐渐厚重了起来。双眸的神采,也逐渐涣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春意,一丝庸懒。
“吴公子,吴公子。”在媚药的影响下,妙心已经开始意乱情迷,错将眼前的妙心当作了我。一脸神情幸福的偎依在其怀中。
那两声甜腻腻的娇呼,彻底将怜月最后一丝清明击碎。只听得她眼神中散发着异样的光芒,轻轻挑起妙心粉颚,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小妙人儿,唤爷有何贵干?”
我暗中叫好,亲亲小月儿,终于开始投入我指派给她的脚色了,心下窃笑不已,好戏终于要开锣了。
“吴,吴公子。”妙心虽是意乱,神识不清,却还是为刚才那句调戏话儿一阵娇羞,赧然别过头去,凤眸轻轻闭上,诺诺道:“心,心儿突然觉得好热,好难受。”
“不若爷来替你凉快凉快吧。”怜月羞红着脸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努起朱唇,轻轻印在了妙心那俏丽的光头之上。
……
“咛,嘤。”两女大遭刺激,齐齐腻声娇呼了起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突然遭这么一激灵之感,突的妙心竟然一阵清醒了起来。
虽然那种清醒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然妙心却已经发觉了不对劲。迅即娇叱沉声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佛声嘹亮沉稳,似是在那一瞬间,将人凡心种种,洗涤干净。迅即,妙心又盘腿而坐,露宝相庄严般,喃喃念起了清心咒。
如此一来,就连干扰怜月的那股媚香,也被驱逐。
我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妙心那小尼姑,竟然还有这一套。静禅斋屹立江湖千年不倒,其功法果然不可小觑。
岂料,妙心这一运功。开始没完没了起来,开始大半个时辰,我还耐着性子躲在暗处查看。然越见越不对劲,妙心这妮子,浑身周围,竟然有数道七彩流光缓缓围绕着她运转,而那副娇丽可爱的俏脸上,更是流转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庄严之威,令人不敢亵渎。
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我索性显身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坐下。怜月那妮子身上的媚香,也被驱逐的干干净净。此刻正赧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似是在责怪我将她也一起算计了进去。
我尴尬的嘿嘿一笑,诞脸厚皮的将这俏妞儿搂入怀中,手嘴并用,狠狠地肆虐了一番。媚药虽说已经驱除。然刚才被药物撩拨的起来的火,却只是暂时熄灭而已。如今芳心大乱地地怜月,又岂是我的对手?不多会儿,便被我弄得鬓钗横飞。衣衫凌乱,赖在我怀中娇声讨饶不已,若兰吹息,体香袭人,倒也让我着实心旗摇曳了一番。
悠闲的品着香茗,半闭着目享受着魔门独特地按摩手法。更让我精神抖擞的是,怜月那小魔女,竟然卷起了一屡秀发,轻轻塞进我地耳孔里,缓缓旋转起来。让我浑身激灵的同时。大叫爽快。
有美女相伴,时间倒也过得飞快。晌午刚过,妙心便已经收了功。好一会儿,其紧的凤眸才缓缓睁开。
“吴公子,怜月姐姐。”妙心素口轻张,平静地唤道。
我微讶然,原本以为妙心运功妥当后。会追究一番。岂料,她的双眸看起来是如此的纯净脱俗,俏立在我面前。出尘逸仙,几乎让我找不出半丝人间烟火。
“
恭喜心儿踏上大道,假以时日,必能荣登仙道。”我出言赞道,想不到刚才那件事情,却使得妙心无意间境界大进。
“吴公子过誉了。”妙心轻轻施礼道:“妙心不过是偶窥天道,即便是比吴公子,还差很远很远。”
她这话说的没错,以她的功力。顶多是刚刚突破王品级别。战斗力与我相差很多。然而,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我皱眉不已。嘴上叫得客客气气,语气也是甜甜美美,丝毫不觉得冰冷,然却让我觉得其距离我却变得好远。就好像,在一瞬间,妙心失去了全部的感情一般。
怜月也似听出了不对,尴尬道:“妹妹莫非是在生爷的气?其实这事情是月儿觉得好玩,想和妹妹开开玩笑而已。一点也不关爷地事情。”
妙心未语,莲步款上,俏首微探,朱唇轻轻在印上了怜月之红唇。
两美相吻,这是任何男人见到都会血脉膨帐的。然我却觉得心中一片冰凉。妙心在笑,笑得是那样的清澈,没有半丝欲念。
“多亏姐姐之助,心儿终于有机会晋升至镜心境界。据我斋内典籍记载,只要成功进入镜心境界,只要回斋静修。便能羽化成仙,荣登天道。千年以来,心儿应当是第三个进入镜心境界得弟子。”妙心淡然平静道。
怜月摸了摸被妙心吻得羞红地脸,不解的喃喃道:“莫非,心儿妹妹你想回静禅斋闭关了?”
妙心这才淡淡的望了我一眼,檀口轻吐道:“正是如此,根据静禅斋千年来的规定,任何弟子只要达到镜心境界,则必须立即回道斋内闭关。”妙心顿了下,又道:“姐姐,希望你和吴公子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说着,眼神中突得又闪过一丝异样神采,毫无人间烟气的脸上,一抹红晕一闪而逝。只见得她立即转身又道:“吴公子,姐姐,后会有期了。”
话音刚落,妙心便飞身向外飘去,枫色长裙随风飘荡,极是优美。
我一双拳头,握得铁紧,骨骼之间咯咯直响。不用看,脸色亦是铁青难看。
“爷……,我看妙心妹妹也是于门规限制,”怜月情知我火极,不免小心翼翼地轻声唤道:“要不月儿去将心儿妹妹叫回来。”
“呵呵。”我收怒反笑,双眉一轩,背负着双手,傲然挺胸慢慢踱步到窗前,望着那广袤无垠的天空,淡然道:“没有任何人,能抢走属于我的女人。哪怕是老天,亦不能。”
“爷,您打算……?”怜月轻声喃喃道。
我低声沉语道:“月儿,沈惊天那边,就全靠你安排了。”说完这话,我阴沉道:“至于那静禅斋,爷这次要好好地去会会她们。”
怜月在这种时候,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拗我,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
……
三日后
西子湖畔,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庵。庵前两名灰袍中年尼姑,正在悠闲的打扫着落叶。
“驾……。”小多子狠狠地抽打着马,使得我那架豪华马车行驶的飞快。
“吁……。”随着小多子一声吆喝,豪华马车卷过一地枯叶,嚣张的停靠在小庵面前。小多子知晓我这数日间,惹我生气的就是这帮素未谋面的尼姑,从马车上跳下来,恶狠狠的瞪了那两名扫地尼姑。这才恭谦地帮我拉开车门,搀扶着我下了马车。
我淡然往四周扫了一眼,若非我强行从清风那里要来这个地点,恐怕即便是路过一百遍,也不会想到这个简陋的不起眼小庵,就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静禅斋所在。
然后细细看过一遍后,却皱起了眉头,按理说这静禅斋中,高手必不可少。然我神识扫视了一圈,却丝毫没有发现什么强大的气息。不过,倒是在神识扫过庵墙后,却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挡上了一挡,看来就是这股未知力量,将庵内真实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不愧是江湖中最神秘所在,果然有些门道。
小多子见那两名扫地尼姑对临门贵客毫无反应,仍旧兀自扫着被马车卷起散落的枯叶,心中所气不打一处来。挽了挽袖子,凑上前恶言恶语道:“我家老爷要上庵内进香,还不速速通知你家主持率众前来迎接。”
“这位施主,小庵是个尼姑庵。向不接受男施主前来上香。”其中一扫地尼姑,宣了个佛号,脸色未动说道。
今天本就是前来闹事的,小多子甭管歪理正理,抓了个就使,用那太监特有的阴狠嗓音道:“嘿嘿,我行遍天下,还没听说过哪个庵堂还要挑香客的。你这尼姑庵看上去鬼鬼祟祟,里面保不得藏污纳垢。莫非在内养了群小白脸,专门作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说这太监啊,真要损起人来,真可谓是阴毒异常。自己本就已经断子绝孙了,还有什么话是骂不出来的。
两名扫地尼姑,谅她们佛性再好,此时此刻也不由得动气了。一人一扫雷劈头盖脸向小多子打去。要说小多子这家伙的武功,虽不甚好,然放在江湖上,也算是个准一流高手了。岂料,在这两个尼姑手下,竟然没有讨到好处。才短短几个来回,就挨了十多扫雷。
“住手……。”我阴着脸沉声一喝,冷哼道:“好个泼尼,竟敢打起香客来了。旺财,替我好好教训下这两个贼泼尼。”
一直蹲在马车后面的旺财,虎得站起身来,咆哮一声后,飞扑而来。双掌齐挥,两股阴寒之极的内劲横扫而去。
两名尼姑,顿时脸色大变,虽说齐齐防御。却哪
里是功力高绝的旺财对手,一个照面下便吃了大亏。脸色煞白的倒退十数步,跌坐在地。
旺财受了我的指令,心中又岂会有怜悯之心。立即又是狂猛无匹的硬扑上去,势要制人于死地。
“阿弥陀佛。”一声清澈沉稳的佛号宣起,庵墙外越出两道灰影,双双向旺财拦截而去,嘴上同时喊道:“施主请手下留情。”
嘭嘭,两声巨响。两道灰影竟然与旺财硬碰了个平手,各自退了数丈。
我挥手示意旺财住手,心中微讶于后出场的两名尼姑。虽说旺财尚未使出全力,这两个貌不出众的尼姑,竟然能合力挡住旺财一击。看来这静禅斋,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清风那老小子倒是没有敢欺瞒我。
……
“这位施主,请问为何要在小庵前出手伤人。”后来的两名尼姑之一,迅速调匀了奔腾不息的内力,平静的说道:“莫非小庵有什么得罪之处?”
我背负着双手,缓缓踱步上前,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问的话好奇怪?为何非要等你们得罪了我,我才能出手伤人?我为什么就不能主动来得罪得罪你们?”
“你……。”那尼姑顿时气塞,好半晌后,才叱声喝道:“原来施主是来闹事找碴的,怪不得如此放肆。”
“你们是不是尼姑做久了,反应都迟钝了?”我斜眼瞄了她们一下,嗤笑道:“都这么半天了,才反应过来?”随即又阴声道:“看你们的庵门经久未修了,旺财,上去先帮她们拆了。”
旺财一声狂啸,飞扑而上,连续数掌开两名尼姑。数个呼吸间,双掌已经印在了破旧的庵门之上。
轰的一声巨响,庵门被炸的粉碎。
“何人在此放肆。”庵内同一时间跃出数十名尼姑,年龄大小不一。领头的那个,已经是满面的怒容,手持柄拂,展开身法与旺财缠斗起来。
功夫尚算不错,我撇了撇嘴。竟然能与旺财缠斗数十招,才稍落了下风。那名尼姑,也是从先前的怒气冲天,到后面愈发凝重了起来。想来是旺财那超卓的武功,终于让这静禅斋的高手动容了。
剩下的那些尼姑,一见到自己人似要吃亏。纷纷叱喝着持剑上前帮忙。旺财一时双拳难敌四手。不小心中了数招。
我随即冷哼了数声,朗道:“想不到大名鼎鼎地静禅斋。竟然也会以多欺少。实在让我失望很。”说着,手一挥,将旺财召了回来。
看来不露出点真本事,恐怕很难镇服这帮老尼姑了。想及此处。便背负着手,一步一步向前跨去。
每跨一步,我的气势就增长几分。存在于我体内的庞大无匹的力量,随着我地心念散发而出,铺天盖地的向前方一众尼姑威压而去。皇品的力量,又岂是这些货色能够抵挡。
我每前行一步,总有那么一两个,因承受不住越来越强悍的气息压力而倒地。直到我踱步到庵前时,唯一能够苦苦挣扎,摇摇欲坠的人。便是刚才与旺财缠斗的那名老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