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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知道?”我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
公孙千见我笑容,警觉地退后了两步,惊疑不定,却又重重的点头道:“若你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会让你后悔的。”
“好吧,好吧。”我转而呵呵一笑,憨厚老实道:“看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不过,这种机密的事情,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说着,我对她勾了勾手指头,让她凑过来。
公孙千狐疑了一番,还是好奇心据上,下意识的凑了过来。
我缓缓凑到她耳边,她本是觉得这种姿势太过亲密,想躲开的。只是被我斥了一声,躲什么躲?大家都是大老爷们的,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
公孙千这才勉为其难的不躲了,只是看她面色煞气中带着丝姣红,娇躯微颤。我猜她此刻一定是在想如何把我碎厚万段。
我故意放慢的动作,在她耳边加重了呼吸声。近距离的接触,男人特有的气味让这位公孙家的小姐差点芳心大乱。加上呼吸产生的气流,如轻柔的羽毛一般撩拨着她敏感的耳珠。因为羞涩而红润的耳珠,加上那一层可爱之极的细嫩绒毛。我邪恶而飞速的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并沾沾自喜道:“娇柔香艳,不可方物啊。
公孙千先是呆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惊叫了起来,飞速拔剑向我刺来。
娘的,不愧是王品级别的高手,这一剑的确是又快又疾。若非我早有准备,否则也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免不得要吃亏。
轻巧的闪过那一剑后,公孙千火容更盛,剑法连绵不绝向我刺来。暴怒中的女人的确可怕,本来公孙千的武功比慕容白要高上一筹,应当是在王品中阶左右。以我的武功,在不使用忘言的情况下,也要百多招估计才能胜她。别说现在我消极躲避,对方又是处于暴火状态。
我见情势紧急,便急忙喝道:“师侄,难道你要杀掉你师伯夫么?”
公孙千如遭了雷击,耍剑的动作定在了当场,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好半晌后,才喃喃道:“这是不可能的,师伯她老人家一生清心寡欲,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嫁人。”
我好整以暇的掸了掸衣衫,不置可否的嘿嘿笑道:“以前没听说过,今天不就听说了?乖孩子,过来叫一声师伯夫听听。师伯夫一会带你买糖吃。”以前听晴儿所言,她师傅的容貌,比她还要美上三分。虽然晴儿可能会夸大一些,但也足以说明冷若兰绝对不会是那种想像中的老姑婆形象。冒充一下她老人家的夫君,倒也是有趣的很。
“你骗人。”公孙千忽而又道:“就算师伯她会嫁人,也绝对不会嫁给你这种卑鄙无翅下流之徒。”
我迅即一脸正色,背负着双手昂然怒道:“闭嘴,你师傅怎么养出你这个不孝子弟。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
公孙千明显被我的样子唬住了,惊疑不定道:“师伯,不,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么?”
我一瞪眼:“证明?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我堂堂一个长辈。还要在你晚辈面前证明什么么?”随即,我脸又一松,无奈道:“好吧,念你是初犯,也从来没有见过我。我就给你证明一下吧。”
说着,我又凑到她耳旁。她本想躲开,却被我口中念出地口诀吸引住了。虽然短短数句,却是天山派内功心法总诀的前几句。晴儿自嫁了我后,早就把天山派的武功都说给我听过,虽说不是让我学。却也能参详一番。
公孙千又是顿住了,脸上掩饰不住惊骇之色,已经信了七八分。我随即又打蛇随g上。正色道:“我也听你师伯说起过你,说你是难得的练武奇才,比你晴儿师姐还要出色一些。”其实我这句也是废话,若飞公孙千是个练武奇才,怎么可能在二十不到就达到了王品中阶。不过。听在公孙千耳中就不一样了,因为我说地乃是事实,最重要的是我还提到了晴儿的名字。完全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爱称。
事到如今,公孙千不得不相信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晚辈大礼道:“师侄公孙千,见过师伯夫。”
我得意的嘿嘿之笑,亲手将她扶了起来,当然,这个亲手扶也是有讲究的,无意中揩油总是逃不掉的。脸色却又带着些歉意道:“师侄,别怪你师伯夫。刚才也只是想测试一下你应变能力和武功。不过,武功倒是非常不错。只是应变能力稍微差了一些。以后,师伯夫会经常磨练你的。”
被我吃了豆腐的师侄,却只得无可奈何地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到了此时,也不敢,也不愿再戳破自己其实是师侄女的秘密了。否则一旦说出来,之前的事情就十分难堪尴尬了。
“哟,看样子她们已经准备好了。”我笑呵呵地亲密搂住师侄的肩头,走至栏杆旁,她正想挣开,却被我抢先说道:“对了,师侄。你觉得她们两个,一会谁会更胜一筹。”
男人之间勾肩搭背是正常的。她这个师侄,总不能因为师伯夫的搭肩而暴走吧,加之被我立即转移了注意力,便想了一下,摇头道:“回师伯夫的话,师侄也是次接触她们,不是很了解。”
我暗暗吸了几口身旁师侄女传来地幽幽处女体香,咱这师侄女为了女扮男装的效果,坚决不用任何香料。不过这样,那处女体香反而更加清纯素雅,丝丝撩拨着我的心灵。纵横花场多年,早就练出了一只敏感而挑剔地鼻子。师侄女那种体香,不可不谓是一种极品体香,虽不媚人,却如兰花一般清雅淡然,令人神清气爽,别有一番风味。
而她的肩膀,捏在手中也是一种享受,柔弱无骨,却又弹性十足。
我即便是不看她,也能知道她此时定是心如鹿撞,羞涩异常。我能近距离闻得她身上处女的体香,同样的道里,她也能闻见我身上那股男性的气息。异性总是相吸的,此乃衡古不变的至理。
到了此时,公孙千便不再想挣扎出去了。因为搂住她的我,已经感到她身体在软化了。或许,这小丫头此时也心安理得的很。一我是她长辈,二毕竟她现在是男儿打扮,心里障碍通过这种类似于角色扮演地办法,消除到了最低点。
此时,慕容白已经将琴弦调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便朗声道:“怜月小姐,小小姑娘,两位已经商量好要什么曲子了么?”
小小和怜月,互相瞪了一眼,不由得异口同声道:“随便,让她选好了。”
此言一出,俩人同时一愕,却又是一齐怒目相对。似是隐隐要擦出些火花来了。两个势均力敌的女人若是碰在一起,争妍之心必不可免。
慕容白也是一怔,却暗自苦笑了起来,这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起来,自己自告奋勇的卷入这场女人之间的斗争,是否明智的选择了。
不过,慕容白也非是等闲之辈,飞快的选择好了曲目。静气凝神,刹那间便进入了状态,脸上一片平静之色,犹如脱尘逸士一般。修长的十指缓缓在琴弦上流动,一个个音符飘荡起来,似泉涧的流水,发出沙沙之声。
“咦?这慕容白倒也有些本事。”身旁的公孙千惊讶道。
“那是当然。”我以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道:“慕容白是天下有数的资质傲人的家伙,只是这家伙喜欢钻研些奇巧之物,练功所花费的时间不足十之一二。否则今日师侄你想在他身上讨得任何好处,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说,师侄你千万不能产生骄傲看不起人的心理。”
这番话,说的倒也有模有样,的确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公孙千立即正色谦逊道:“师伯夫教训的是,师侄谨记在心。”就因为我这一番话,令得这个师侄女心中再也没有半分怀疑,心甘情愿的让我这个无良冒牌师伯夫大吃豆腐。
既然不肯选曲目,两女对于舞都十分有自信,足以自信到以任何音调都能击败对手。这就更是增加了其中的不可预测性。走廊这一圈人,无比紧紧闭着呼吸,期待接下来的绝妙舞姿。
两名尤物,再次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缓缓动了起来。两具妙曼无比的娇躯,随着琴音舞动,眼神中各自擦着火花。
蓦然,慕容白的琴音快了起来,两人的舞姿也逐渐快了起来。“铮”的一声,琴音骤变,溪流从瀑布上飞流之下。
热身终于结束,怜月和小小,这才收回了较量的眼神,各自拿出真正的本事来。举手投足,无不遵循着琴音节奏而来,而又无不充满着一股深层次的诱惑力。此种即兴舞蹈,完全是考验一个舞者的理解力和创造力,既要理解琴音的本质,还要即时创造出与琴音相匹配的舞姿来。
此点即便是她们两个,也是一项极富挑战性的事情,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以免输给对手。小小的舞姿,讲究的是一个快字,在快速的舞姿中,加上火辣鲜红的衣着,让人感觉到了一股撩人的热浪迎面扑来。一颦一笑,无不令人梦魂牵索,心神荡漾。
而怜月的舞姿,则要含蓄许多,然而含蓄中,却又带着一股飘逸之色,加上白衣素裹,衣袂飘飘,整恍若出尘仙子一般,不免让人心神牵挂,心旷神怡。
同时,两女的舞姿又各自具有创造性,往往那种从未见过的动作,在她们手中施展而来,似乎信手拈来,如同练习了千百年一般。这酒楼内,大多数是男人,个个如猪头一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慕容白也已经进入了忘我境界,音乐与他已经交融在了一起,将他的喜怒哀乐,心中所愿一一化为一道道琴音。
琴音时而如金戈铁马般驰骋沙场铁血纵横,又时而如小儿女在夜静无人时窃窃私语,再如那仙人畅游在高山流水之间,亦又那隐士垂钓在晚风徐徐的江边那份宁静。
更加绝妙的是,两女各自都能随着琴音意境而动,或英姿飒爽,或柔情羞涩,或飘然逸仙,或恬静温柔。
现场每一个人看得都痴了,虽然他们爱慕怜月已经很久,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舞姿,更别说今天如此卖力了,再加上另有一名身材火辣,丝毫不逊于怜月的红衣女子共舞,更是让人血脉。场中两名绝色尤物,虽然都是用面纱蒙住了容颜,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她们的艳色,反而更具有神秘感,惹出男人们无尽的遐想,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会呼吸这个事实。
乐声逐渐步入了高c,两女逐渐从开始时无意施展各自的媚术,到现在全力施展擅长的媚术。小小的媚术和怜月稍有不同,一个如烈火般热情,一个如柔水般温情。双方虽然是在较量争妍,却又相辅相成,一红一白两道妙曼动人娇躯不断闪现在我眼前。然而令我讶然的是,脑海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欲念,有的只是一种欣赏,一种对超脱于尘世间美丽的感悟。若从旁边角度看向我,定能感受到我身上一股淡雅宁静,无欲无求的气质,仿佛与天地合为了一体,永垂不朽。
公孙千武功虽高,境界也不低。然而毕竟年岁尚轻,受不得诱惑。两大绝世媚术高手竭尽全力的表演,受到气机感染,令得她已经呼吸急促,眼神中露出了些许迷茫,些许欢喜,又有些许情意,双颊更是一阵潮红之色。身子骨如化作泉涧的流水,柔若依在了我的怀中。
其实公孙千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了。反观这酒楼内姑苏权贵们,个个露出了痴呆相。在媚术地作用下,似想动坏脑筋,却又对那两名魔女自惭形秽。那帮可怜的家伙,应该已经废了。在他们心中,恐怕再也容不得其她女人了,正所谓除却巫山不是云,即使勉强,也是味同嚼蜡了。
我见公孙千已经渐渐把持不住,樱桃小嘴模糊不清的呢喃起来。便拉住了其柔弱无骨的小手,清心诀随意而动,一股股地内力,如同清凉透彻的冰块一般,涌入她的经脉中。
“啊?”公孙千不愧是天下最年轻。最有资质的王品高手,在我一激下,顿时清醒了过来。羞涩的望向了我。
我嘴角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目色平静的望着场中飞舞的两女。公孙千惊讶不已,这个看似好色的师伯夫,竟然没有在自己最虚弱的时候趁机占便宜,之前地恶感不由得消散了几分。然而当她发现我巍峨不动的境界,双眸之中更是没有半点情欲。反而带着出奇的宁静时,只懂得发愣愣地望着我。
慕容白终于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平静的收起了修长的双手。随即目中落下了激动的泪水。小小和怜月也完成了最后一个舞姿,一曲旷古绝今的双人配合舞姿,终于在两女凝固地动作中落下了帷幕。
好半晌后,周围才传来一连串的扑扑通扑通声,原来那群家伙在曲终舞尽时,终于抵受不住超强度媚术的侵害,一个个昏迷了过去。
若说着四周走廊内,能够完好站立地。只有我和公孙千俩人,就连见识多广。才貌出众的公孙然和太监小多子,也没有承受住这种打击。不过旺财,却仍旧懒洋洋的顿在了房门口,仿佛发生的一切,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曲终,境界顿时散去。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种境界,那种淡然无物,傲视苍生的境界,或许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进入的帝品境界。小小和怜月,也是从眼色平静,转而到了无比的激动,恐怕今日之后,这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这次的惊艳之舞,俩人之间激烈无比地斗舞,反而成了最完美的配合。
而我,也因此初窥了帝品的境界。虽然,那种境界的感觉随之消散后,同时也将我打回了原型。只是我相信,这种境界的领悟次数会越来越频繁,我的一只脚,算是已经踏进了帝品。
公孙千也是十分激动,虽然她并没有领悟什么。然而却看到了师伯夫不为人知的一面,本来再她心思中,对师伯会嫁给这种人而愤愤不平。如今,却是不住对这个师伯夫产生了崇拜之情,觉得这个师伯夫完全有资格娶自己的师伯。
公孙千见我收去了境界,一脸敬慕问道:“师伯夫,能告诉师侄,您现在正在想些什么么?”
我扫视了一眼激动不已的苏小小和怜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道:“我在想,若是那两个绝世尤物,能够在今晚一同伺候我,对我施展全身解数,以我为媒介来斗妍的话。那是人生怎么样的一种享受啊。”
公孙千脸色从敬仰逐渐变化成铁青,飞速挣开我的手怒道:“师伯她,真是看错你了。”说着,愤愤离去,将她家昏迷的老哥一把拎起,飞身离去。
我摸了摸手指头,感受了一下她残留在我指尖的柔滑,随即邪邪的笑了起来,真是有趣的生活啊。
“能与两位姑娘共创这曲完美之舞,在下总算不枉此生了。”慕容白好不容易收住了情绪,对着怜月和小小作了一揖。
被慕容白这么一打岔,原本因为心心相惜而互牵了手的怜月和小小,顿时跳开两丈,目露不服的望着对方,摩擦的火花愈发浓烈起来。
“本小姐昨日失眠,否则今日哪会没有将你打败。”小小媚眼一瞪。
怜月俏目也不示弱,迎上了小小挑衅的目光,轻哼道:“若非今早起床扭了腰,哪里轮得到你来与我比试?”
我哑然失笑,虽然俩人都身怀高超的媚术,一旦较起真来,却像两个小孩子一般。
这场斗妍,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算是平分秋色,不分轩轾了。可惜苦了一帮观众,他们哪里有服气享受这种人间绝艳啊?
不过,也不能任由她们再胡搅蛮缠下去,便唤回了小小。小小自然对我百依百顺,飞身回来后,依靠在我怀中撒娇道:“爷,您要为小小做主啊!”
“做主?”我愕然不已,随即笑道:“难道以我家小小的意思?莫非是想让爷去辣手摧花,帮你揍她一顿出出气?”
“哪能这样啊?”小小眸子中春意昂然:“小小小的意思是,等爷收了那狐狸媚子后,只要多向着一些小小,气气她就行。”
啧啧,这丫头经过这次斗妍,媚功竟然大增,轻轻的一瞟就让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若非刚才体验过帝品境界的波澜不惊之奥妙,如今仍旧残留了一些在意识中,否则还真禁不住她这一瞄。不过,自己本身是只狐狸精,却称呼别人是狐狸精,也真是有些别致。
蓦然,怜月也飞身而上,从另一侧挽住了我的胳膊,腻声媚道:“公子,这丫头有什么好的?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不若公子把她休了,奴,奴家愿意侍奉公子。”说到最后,目光中异彩连连,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一般,透着股神秘却又诱人犯罪的光芒。
我恍然,原来这两个妮子。斗舞还没有过瘾,如今将战场开辟到我身上来了。不过,本公子也不是吃素长大的,毫无烟火之气的从怜月臂腕中脱壳而出,反而对着小小深情款款道:“月月虽然不错,不过还是我家小小更胜一筹。”
废话,小小是我自家人,不帮她帮谁。看那两妮子的架式,恐怕争斗一时半会消停不下来。再者,帮助小小挫败怜月的气势,以怜月的性子必定不肯罢休,一定会想方设法将我拿下,到时候机会就来了,也不知道谁将谁拿下了。
果然,怜月全身僵持在那里,颇觉不可思议。出道至今,一般只是以自己的气质去迷惑别人,以若即若离的姿态,让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社会精英近又近不得,远又远不得。如今肯亲自放下架子,以贴身的姿势去施展媚术,还是头一遭,想不到竟然吃了个憋。怜月不由得蹙着起了眉头,不知所以然,还以为自己苦心修炼了这么多年的媚术出了问题。
小小如胜利者般,向她投去了个怜悯的眼色。随即又轻声安慰道:“怜月姑娘,其实你的媚术也算不错,可惜还是比本小姐差了一筹。千万别会心,再苦练个七八十来二十多年,说不定能达到本小姐现在的境界。”小小教训完后,这才对我挤眉弄眼了一下,随即道:“爷,小小肚饿了。本来是想来这里吃饭的,却喝了半天的粗茶。”
“既然如此,爷恰好肚子也有些饿了。”我嘿嘿一笑道:“听说姑苏的豆腐花不错,咱一块去偿偿吧。”不由分说拉起仍旧有些痴痴呆呆的慕容白,一块向门外走去。而旺财,则一掌寒冰,将昏迷的小多子冻醒,两个家伙p颠p颠的跟了过来。
出得门后,小小才笑咪咪的讨赏。这妮子,确实读得懂我的心思,竟然连这一招也想得出来,率先用我做媒介来比试媚功,若是怜月不敢应战,恐怕会失去对自己媚功的信心,大幅度退步。
而小小也是知道我对媚功的免疫能力极强,只要怜月真的敢来勾引我,就能让整个魔门赔了夫人又折兵。想及此处,全身不由得一身爽快。
第九十九章 黑金
我连连打了几个饱嗝,吃惯了皇宫中珍贵美食,再尝得如此鲜美嫩滑细腻无比的豆腐花,竟不由自主的多贪了几碗。
慕容白见我吃得如此幸福,不由得轻笑了几声:“想不到吴兄竟然也会对这种平凡的街摊小吃感兴趣。”
“正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我淡笑道:“越是平凡的东西,仔细体味,越是能尝出其美妙的一面。”
慕容白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才如释重负道:“吴兄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了。”说着,之前的沉重心情,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又回到了原来潇洒无比的慕容白。
我见他明白了过来,便拍着他肩膀道:“慕容老弟别怪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怜月这女子,很是不简单,不是老弟能够驾驭得了的女子。”
“吴兄无需多言,其实小弟心中一直明白的很。”慕容白坦然一笑:“只是小弟不甘心输给公孙然,这才如走火入魔般,想以怜月小姐为战场,与之斗一场。不过,现在由吴兄出马,小弟就可以放心的退出了。不过,吴兄一定要帮小弟好好教训那公孙然一番。”
俩人说说笑笑,又是几碗豆腐花下肚。正在慕容白结帐之即,对面街上突然跌跌撞撞,扑来一污衣乱发男子,慌忙中撞到了豆腐花摊上,跌了一个大跟斗,却又飞快的爬起来。
小多子一个飞身过去,将那污衣乱发男子抓住。斥道:“大胆,竟敢扰爷吃饭?”
那污衣男子想挣扎跑元开,却根本挣脱不了小多子的双手,惊骇欲绝地喊道:“这位大爷。小的正在逃命,求您放过小地吧。”
那声音?我猛地站起身来,讶色地向那污衣男子望去,待得看清楚其面容后,惊道:“戴荣典?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心中也是吃惊不已,戴荣典身为山东巡抚,乃是大吴国一等一的富贵荣耀之人,怎么会落得比乞丐还凄惨?
戴荣典听到我喊他的名字,眼神中露出了一丝骇色,痴呆呆的往我这边看来。蓦然,他眼中露出了狂喜激动之色,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一股力气。竟然挣开了小多子地钳制,一个踉跄扑到我身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爷。”一声爷喊出,语气中有惊喜,又激动。又有一丝恐惧。
我心中暗道,这戴荣典混迹官场多年,的确不是白混的。在这种场合下。竟然还能保持灵台清明。以戴荣典之能,当年在济南的时候,早就猜出了我天子的身份,却一直隐藏的很好。而在这大街上,也没有来个参见吾皇之类的白痴举动。显然是他看到我一身便衣,肯定是微服私访,若是直接喊破我的身份,若坏了大事,那是必死无疑。
我也捋青了气息。缓缓坐了下来,眉头一皱道:“你怎么会落到这天地?好好的山东不待,跑来这姑苏城装乞丐?”
戴荣典也是回过了身来,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已经生出很多白发了,见了我后,明显如负重释道:“爷,其中地事,一言难尽,不过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爷移驾。”戴荣典从惊慌中平静了下来,则恢复了其应有的水准。
我想想也是,这种小吃街上龙蛇混杂,确实不是个谈事地地方。
蓦然,对街传来一声娇叱声:“戴狗休走。”话音刚落,一支羽箭凌厉的破空而来,直刺跪在地上的戴荣典。
旺财身影一闪,轻巧的将羽箭截住,随即目光凶狠的望着对街。
我懒洋洋地向对面望去,却见一红衣女子,持弓当街而立,只见她面带愕色的望着我们一干众人。
“我道是谁?”我呵呵轻笑道:“原来是名震天下的赤凤小姐,来来,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吃碗豆腐花吧。”
赤凤将弓收起,大步走到我地面前,脸上的讶色未去:“你怎么在这里?”眼神却紧紧锁住戴荣典。
“大胆。”小多子眼珠子一番,随即压低喉咙道:“见了爷也不跪?是不是想满门抄斩?”
赤凤对小多子向来没有好脸色,也是眼睛一白,正想反斥,却被我打断道:“好了,不准吵。找个地方落脚后再说。”
小多子忙想去寻个客栈,却被慕容白拦住了:“吴兄莫非看不起小第?慕容家虽然家小业小,小弟却好歹也是东道主。腾出几间房子来,还是有的。”
“如此甚好,那就住在慕容府吧。”我无所谓的笑了一笑。
众人移至慕容府后,慕容白迅即安排了几处幽静的院落,让我等落住。安排妥当后,我才将戴荣典和赤凤都唤到了我院落的前厅内。
小多子伺立在我身后,而小小偎依在我身后,帮我揉捏着肩膀,出色的按摩技巧,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加上不住丝丝妙美的淡香味,让我更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戴荣典已经飞快的洗了个澡,重新换上锦衣后,总算恢复了以前富贵的模样,只是弯腰立在我身前,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而赤凤那丫头,已经从当年那个略有青涩的小妮子,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美女。一身火红精简的衣裳,更是显得其精神抖擞,飒飒英姿。不过,这丫头发育也发育的忒好了,细柳腰,小翘臀,鼓帐的酥胸。无一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这丫头性子野得很,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几年也难得见她一次。
我抬了抬手,小多子急忙弯腰上前一步,将端在手中的茶水递给了我。我缓缓地品了一口,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德性!你做事情,怎么老是慢慢吞吞的?”赤凤白了我一眼,普天之下,唯有这赤凤在知道了我真正身份后,还敢当面对我如此说话的。
“大胆。”小多子不服气,跨前一步狠狠道:“小麻雀,若是再对爷不敬,灭你九族。”
赤凤不以为忤,白了小多子一眼道:“刚阉j,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怎么都不换些新鲜的?”
“统统闭嘴。”我淡道。娘的,这两个家伙,每次见面都要在我面前吵了不停,若是不阻止,什么恶言恶语都会冒出来。
小多子气地浑身哆嗦,但听得我的话后,却只得强忍下来,退后几步,用眼神狠狠地杀死赤凤。赤凤也不甘示弱,还以颜色。
我立即转移话题道:“老戴啊,看你这么狼狈,莫非是因为干出了些鱼r百姓的事情,给赤凤小姐逮住了?”
戴荣典急忙跪拜了下来,苦笑连连道:“爷,自从爷颁布了养廉基金后,小人可是未贪过半分银子。一心只是扑在经济建设中,如今山东省的经济实力名列大吴第四,这些爷可都是知道的啊?”
的确,山东这些年来,所做出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戴荣典这家伙,作为山东把手,这些年来的确兢兢业业,未出多少差错。
“呸,你这种小人。”赤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贩卖良家妇女的事情,难道不是你做的?”
“爷,冤枉阿。”戴荣典匍匐到我身前,凑到我耳朵里嘀嘀咕咕了一番。
我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刘不庸的贩卖私奴生意,那是越做越大,不仅仅从倭国搞来女子,其生意更是遍及了罗刹国,东南亚,西域,甚至于还有少量欧洲诸国女子。当然,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因为这生意本来就是我的,刘不庸只是抽了个小头。
也正是如此,刘不庸从倭国运来一批女奴,在山东停靠后,直接借助了官府力量运送这批女奴。却不料被巡视至此的赤凤截住了,赤凤顺藤摸瓜,竟然摸到了戴荣典身上。戴荣典一路被追杀,只好一路装乞丐,跑到了姑苏城中,本来打算再上京直接面圣的,却不料被不依不饶的赤凤发现,便出现了今天这一幕。
戴荣典有苦只能自己吃,绝对不敢出卖刘不庸,他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也隐约知道一些刘不庸的生意,却是得到当今圣上支持的。
贩卖奴隶,不过是刘不庸生意中的冰山一角,还有诸如鸦片,烟草,淘汰下来的武器等等。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只是这计划太过于不容世俗,一切都是在地下隐秘进行。想不到今日却被赤凤揭开了这冰山一角。若非今日正好撞上了戴荣典,恐怕被赤凤顺藤摸瓜,还要摸到不少东西。如此看来,赤凤那丫头,不能再任由她在外乱闯了。杀了她?当然不行,唯今之计,就是把她征服,成为自己的女人,然后安顿在后宫中。想及此处,我的眼神不由得瞄向她那令我心动的小翘臀上。
赤凤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眼神狐疑地望向了我。
……
见赤凤狐疑,我立即收回了眼神,轻咳两声道:“老戴啊,这件事情爷知道了。虽然是你属下犯的错,你也不能包庇他,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戴荣典自是聪明人,知道我让他自行找个替罪羔祟,便跪下一脸正色道:“-人御下不严,有负爷的重托。请爷革去小人职务,发配边疆。”
“此事你虽有过,却罪不至此。”我也一脸浩然之气道:“罚你两年俸禄,官降一品,暂代山东巡抚一职,将此案彻查彻办,绝对不能放过任何嫌疑人。”
戴荣典立即感恩戴德,痛哭流涕道:“冬人绝对不会再次辜负爷的信任。”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打道回山东。”我挥了挥手,对他挤了个眼色。
“小人告退。”戴荣典与我打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暗号,随即面有苦色,心中却欢快的退出了慕容府,飞速回山东去了。
赤凤眼睁睁地望着戴荣典离去后,这才瞄向了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想不到,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竟然是你。”
我愕然,在我印象中,这赤凤武艺高强,一腔热血以外,连人情世故都不通。竟然能够在我与戴荣典一通演戏下,能猜出我是主谋。看来,是我低估了她。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轻轻一叹。
“戴荣典事发后,一路逃往姑苏,然后打算前往京城。这一点,本就让人十分怀疑。第二。他见到你后,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有遇到救星般的如释重负感。”赤凤眼神蒙上了一层迷雾,怔怔地望着我道:“直到刚才你放戴荣典走。我这才确信,这背后主谋即便不是你,也与你有很大的关系。”
我苦笑了一下:“想不到当年那个懵懵懂懂地小姑娘,如今却让我也栽了个跟斗,这些年来,你成长了不少。现在,你是不是想把我缉拿归案,斩首示众啊?我的钦差御察使?”
赤凤杏目一睁,却又迅即柔和了起来:“你能告诉我原因么?这么些年来,大吴国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人都能看见。如今普通的小老百姓,虽说不能丰衣足食,却也冻不着。饿不着了。”
“我喜欢。”我眼睛中带着淡淡地笑意,缓缓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踱步到赤凤前,伸手将其搂入怀中。
赤凤一讶,愣神后才反应了过来。双颊微红,欲想挣脱开来,却哪里是我强力双臂的对手。几番较量后。终于只得放弃,娇躯轻颤,香喘不已。
“朕是天下主人,只要朕喜欢,就没有什么不可以。”我语气虽轻,然而眼神中却昂然有一股傲然之气,不容得任何人起抗拒之心。换作以前的我,很有可能花言巧语欺骗一番,然而今日机缘巧合的初窥了帝品境界的门径。让我的感官产生了不小的变化,天下虽大,却在踏在了我的脚下。
赤凤盯着我的眼睛,不片刻便败下阵来,幽幽一叹息道:“我本来是应该恼怒的,然而现在却产生不了任何恼怒地情绪。为什么你,都不肯为我编造一个谎言?”
我哑然失笑,双手在她细柳腰间一箍,往后一拉,将她娇躯毫无保留的贴在了自己身上。淡声怜惜道:“凤儿,你清减了。这么多年在外面东跑西奔,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赤凤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火辣的酥胸不住传递着娇涩颤抖感,这一刹那,仿佛与我融为一体般,再也不分彼此。双眼尽露迷茫之色,不舍挣开不说,竟有种欲永远如斯之心。然而芳心中,却是一片清明,深深地清楚,这么多年来在外,每每除掉一个贪官,那闯入心扉地影子总是会清晰一分,帮那影子办事,减轻他为人帝者的负担,这才是她数年为一日的动力所在。
我见她双眼迷离,朱润玉滑的耳珠更是红润至娇艳欲滴,便轻轻吻上,丰润颤抖的耳珠向我嘴唇传来热感,更传来少女芳心中恐惶地喜悦。我在她耳中吐着男人特有的气息,轻声道:“天下诸国,不想为狼,便得为祟。”
赤凤美眸一亮,喜悦之色顿起,贝齿轻启道:“谢谢,谢谢你的解释。”
我知道,即便我不解释,赤凤她心中也会帮我筹集大量地理由。然而我的轻轻一句解释,更让她芳心喜悦不已,说明她在我的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刘不庸所从事的暗之交易,让他国大量的财力流入大吴,此乃大战略中的重要一环。吸收他国财力的同时,也是削弱他国的财力。
我满足地放开了她柔韧诱人的娇躯,牵起她柔香滑嫩的纤手,向屋外走去。慕容府乃是有着数百年历史名门大族,其宅院内更是拥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秀美。
别院后的一处水榭,彻底展露了江南水乡的柔美恬静。我坐在水榭中六角凉亭的凉椅上,轻轻指了指身侧。
赤凤微一犹豫,便柔顺地坐了下来,自然地依在了我的怀中。
天色已至傍晚,一抹斜阳映在了塘中,随着微波妖艳舞动着,仿佛知道自己将逝,要将最美好的一面展露给世人。
两人均不说话,静心的感受着自然之美,晚风不时掠过,衣袂缓缓飘动。两人在这一刻,仿佛与天地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彼此。
良久,直到天边吞尽了最后一丝骄阳。赤凤才缓缓吐了口气,娇声道:“我在山东遇到过倭人,似乎对贩卖少女一案有了警觉,顺藤摸瓜而至。”
我淡然笑之。倭国么?东厂的情报人员,早已经潜入倭国良久,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的耳目。岛津家目前在倭国占据了大部分江山,然而仍旧有数家有实力的大名负隅顽抗着。而在我的秘密授意下,刘不庸利用从洋人那里廉价批来的土枪土炮,暗中卖与了那些大名。否则岛津家在大吴火器的支持下,早就一统倭国了。
明暗各支持一方,而倭国又是一个盛产白银之地,这些年来流入大吴荷包的金银,几乎可以用龙舰来装载了。若无那些暗之交易的黑金分批通过刘枕明之手融入国库,大吴这些年来想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会困难许多。
我自然的捏住了赤凤的手,轻道:“凤儿,这么多年你受了不少苦。不如回京城,也不用置产业,就住在宫里。皇后那边,她已经和我提过很多次了。”
我的话是再明显不过了,赤凤脸色微红,眸子中闪过一丝亮色。不过迅即又黯然地摇了摇头道:“我性子野,也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规矩,怕在宫里待不惯。”
“反正也不急,此时容得以后再商量。”我点头道,她东奔西跑多年,性子确实很难闲下来,蓦然,心中念头突然一转,又道:“凤儿丫头,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那时么?”
赤凤被我的话勾起了思绪,目光中露出了缥缈之色。
“看你对行军布阵,似乎非常有手段。”我轻笑着说道:“当时在你手里,我可是吃了个不小的亏阿。你若有兴趣,可以挂靠在兵部,组建一支娘子军。”
赤凤眼睛一亮,原先那一丝疲惫之色一扫而空,喜色道:“真的可以么?”看来,多年来的反腐斗争,早已经让她深深厌倦,若非是心中所愿支持着她,怕早已经甩手不干了。我这也是为她另谋个出路,如今大吴所有官员,都在掌控之下,翻不了天的,也不需要赤凤这个威摄力在了。而一直娘子军的建立,可以给大吴军部注入一股活力,大幅度提高军队的士气。
“等这次回京后,我就找段鸿那小子安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