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不要自称学生,我杨某人可没有你这个学生。”杨哲眼珠子一白,据傲道。
刘枕明脸色没有半丝半毫的变化,继续说道:“杨大人,您是学生一天的师长,就是学生一辈子的师长。不管您承不承认,在学生心中,杨大人一直是学生的恩师。”
“哼。”杨哲微微哼了一声,却别过了头去,这次没有当面反驳。
“然而,私交归私交。如今这是在朝堂之上,学生不得不问一句,杨大人您听说过无规矩,不成方圆么?”刘枕明胖嘟嘟的身子一直,眼睛往杨哲身上看去。
“废话,这可是当日老夫与你们在课堂上,经常会念叨到的一句。”杨哲翻着白眼,不满的瞪了一眼刘枕明。
“此言甚是,这句话,实在是金玉良言,学生当铭记在心,终身难忘。”刘枕明露出个欣喜的神色,随即又严肃道:“ 然而杨大人,却似乎推翻了自己格守了一身的信条。”
“刘枕明,你说这话,却是什么意思?”那杨哲,狠狠地瞪了刘枕明一眼,直接开口叫他的名字。
“杨大人往日的一幕,犹在学生面前历历在目。”刘枕明似乎是沉入了往事之中,陶醉不已。忽而,又脸色一沉道:“但是,学生今日,想奉行杨大人的教诲时,却惹来一句一派胡言。此又是为何?”
“在此朝堂之上,却讨论妓女的事情,你这不是一派胡言,是什么?”杨哲气得胡子乱抖。若是给他个时空器能够回到过去,他定然是死也不会肯收刘枕明这个学生吧。
“没错,风月场所的确是所有行业中最为人不齿的行业。这个行业藏污纳垢,滋生各种犯罪。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学生才提倡从这个行业开始整顿起来,为这个行业划出一个完整的规矩,使得整个行业能够向健康的路上发展。”刘枕明淡淡道:“若我们朝廷再不闻不闻,恐怕这个行业,将会更加混乱,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有更多的可怜女子,会为之失去性命。杨大人,在您的心目中,不会是那些可怜的女子,也不应该拿出来讨论吧?”
“刘爱卿似乎言之有理,朕向来视天下百姓为己出。”我情知演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如下众多大臣,恐怕在心里已经赞成了刘枕明的所言。便又道:“刘爱卿,既然你在三提到了行业规范,能否把你的设想,先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也好有个估量,像这么瞎吵,也吵不出个什么明堂来。”
“微臣遵旨。”刘枕明清理了一下嗓音,便道:“据微臣所研究,各类命案,多发生在各类小型风月场所,以及各类暗窑子中。再参考了一些大型,有序的风月场所。微臣总结出了如下几条行业规范,一,就是朝廷成立一个新的部门,但凡风月已有的风月场所,必须得到这个部门的鉴定后,才能发出证件,使起合法经营。这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得以让朝廷的税收,能够更加有效的落实下去。”
“第二,对于一些没有得到批准,便擅自经营的风月场所,朝廷应当着令新部门全力进行取缔打击。这样对于防范一些未然的案件,有相当大的好处。”
“第三,对于一旦发生各种打架斗殴,或者发生命案,或者发生良为昌的风月场所,进行严厉的打击惩罚。”
“第四,每一个姑娘,都必须在新部门中进行登记备案,并且由专门的大夫,为其有偿的检查身体。若有各类性病者,在治愈之前,一律不得进行从业。而且,业内姑娘,必须每隔一段事件,就进行一次身体检查。并由新部门发出健康证明。没有健康证明的姑娘,将面临着惩罚。”
“第五,重新落实本行业税收规范,以征收其营业收入两成的金额为税金。微臣算过一笔帐,往年在全国风月场所能够收上来的税款,一年大约为四十多万两。然而若是按照微臣的税收方法,最保守的估计,能够使税收达到将近六百万两整。”
“六百万两整?”几乎所有人,眼睛都是一亮,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啊。国家一年的税收,才是两千五六百万两。如此一来,能够分摊到各部门的预算资金,不是能够大大增长了?
听得我也是一阵心动,即便不涉足去经营青楼,似乎也能多赚不少啊?这刘枕明的脑子,还是蛮好使的嘛。不过,似乎这种色情营业场所,只收取百分之二十的税收,似乎有点低了。便道:“刘爱卿这个提议相当出色,不过朕认为,国家税收,不应当全面覆盖在普通穷困百姓身上。应当以收取这些暴利行业的税收为主。这样吧,将风月场所的税收,定在四成为佳。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老鸨,损失的钱,都会从那些嫖客身上抽的。”
“皇上英明,微臣自愧不如。”刘枕明跪拜了下去,不轻不重地拍了我一个马p道。
“另外,刘爱卿再帮朕算算,将普通百姓的税收,再降低一半。国库收入会降低多少?”我淡然道。
“回禀皇上,每年在农民身上收取的税金,大约为一千两百万两整。若是削去一半的。风月场所按照四成税金计算的话,国库收入还是会增加六百万两左右。”刘枕明没有亏待户部尚书这个职位,所有的数据,朗朗上口。
“好,既然如此。那刘爱卿就重新去做一份税收方案出来,给朕过目后。明年就统一按照新税法来执行。”我有些欣慰,虽然减少税收,不一定能让一些百姓起死回生,但也可以减轻他们的一些负担了。
“吾皇英明,微臣户部尚书刘枕明,替天下百姓,给皇上叩头了,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枕明迅即将一顶帽子,往我头上戴去。
其他大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们君臣两个,一唱一喝的把这件大事定了下来。然而,毕竟我的出发点是减轻了穷苦百姓的负担,且又增加了国库的收入。所以,一干大臣也不好反对。否则鱼r百姓这顶大帽子叩下去,谁都吃不消。
“吾皇英明。”大臣们,见大事已定。便无奈的叩拜了下来。
我心中窃喜,利用这个行业规范,为自己也能捞到不少钱吧。
“刘爱卿,既然行业规范效果如此卓越,不若其他一些行业,你也规划一下,依照各行业的利润标准,制定出符合标准的税率。”我尝到了甜头,不禁想趁热打铁。反正行业越是受到朝廷的控制,对我越是有利。不管是我想介入,还是光抽税金,都是理想的选择。
“微臣遵旨。”刘枕明受到我的重用,顿时喜上眉梢道:“皇上,微臣想一步一步来,先从最混乱的行业开始整顿,您看如何?”
“准奏,若是国家税收上去了,我给众位大臣增加俸禄。”我也喜上眉梢,群臣就算再反对,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的。
今天这个朝政,算是我最高兴的一个朝政了。和刘枕明这个死胖子,君臣俩人一唱一和。演出了一场好戏,对于刘枕明的个人能力,不禁有了一番重新的估量。
“退朝。”木公公大声喊道。
“恭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们喊声中也有一丝欣喜之色,怎么说也开始放假了,不用天天起这么早了。自然会高兴喽。
我回到了后宫之中,一片神清气爽。这么多日来,连续处理朝政之下,虽然说满刺激兴奋的。却也有些疲倦,等一切稳定后,我一定要实行新的朝政制度,至少隔个几天,就应当有一个休息日。
接下来的数日,下了一场大雪。将一切,都披上了一层白皑皑的棉被。天气贼冷,除了早晨出去打打太极拳外,大多时候与众女子窝在一个大暖房中,调调情,说说笑话,打打麻将。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上次我手气那么背,纯粹是她们串通好了的。打麻将的时候,晴儿趁着帮我按摩肩膀之际,帮着她们作弊。而掷骰子的时候,又利用她王品级别的内力,遥控我的骰子。真是冤枉煞我了。
不过,我的报复心理一向很重。在这几天内,我不断的s扰着蓝初晴,让她吃尽了我的御女心经的苦头。
在欢闹的气氛中,眨眼间就到了大年三十了。在这一天内,皇帝要和重要的臣子们一起吃年夜饭的。根据我的指示,陶迁这个礼部尚书,把宴席都放在了金銮殿内举行年夜饭。
当然,作为皇帝。我有权让太后,皇后,以及宠爱的妃子们,一起参加这个年夜饭大会。
席间,不仅有各种烈酒美食,还有各种各样的节目表演。大多是一些歌舞表演,当然,不乏有类似于艳舞的舞蹈。这种古代舞蹈,却是并不为我喜欢,除了欣赏一下妹妹们的傲人身材外,并无多少兴趣。
其余舞狮舞龙之类,更是吵得令我头疼。倒是太后,倒是满喜欢这种热闹劲头的,看到兴起时,经常会掩嘴轻笑。
唉,这个可怜的女子。老皇帝死的早,把她一个人孤伶伶的锁在了寒宫中,可怜她要过了今天,才二十四岁,正当花样年华之际。在我那个年代,二十四岁还自称是小女孩的多了去。
不过,接下来的节目,倒是满合我的胃口。武术表演,令我血脉膨胀起来,忍不住手脚随着其舞动起来。
最后,便是最热闹的烟火表演了。这个年代所制造的烟火,并不比我那个年代差多少,一样的花样繁多,种类齐全。这玩艺是我最喜欢的,以前过年放烟火的时候,往往没几个烟火,就要卖几千块。如今就算我要一车的烟火来放,也是没有关系的。
顿时拉过陶迁这死老狐狸,让他给我弄一批烟花爆竹来,让我一次性爽个够,而不必考虑钱的问题。
陶迁愕然地看着我,没有料到我会对这烟花爆竹这么有兴趣。不过,大过年的,也就依了我。直直让下人给我搬来一车,让我放个够。
我哪里会客气,拉着一帮女孩子,兴奋的来到了金銮殿前广场上。把所有烟花爆竹一一摆开。木公公立即分发给了我们一人一柱香。
一时间,各种美丽多彩的烟花,一个个尖啸着往天空飞去,散发出那万丈的光芒。随着一烟花的炸开,女孩子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就连太后,也不顾礼仪,抢着我的烟火放,蹦蹦跳跳的,直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一般。过年,果真是汉人的狂欢节啊。在这一天内,什么家仇大恨,什么国家大事,一一都被抛诸了脑后,在这一天,只有欢乐。
众人一起欢快过了子时,才一一散了去。可怜的小太监们,不知道要将留下的垃圾收拾到什么时候。
我把木公公唤到身旁,拍着他肩膀道:“木公公,新的一年了。给宫里的公公和宫女们,都发一下红包吧。唉,大家都不容易,按照不同的等级,每人发半年的例银吧。”
我此话一出,木公公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的神色。跪拜下来道:“皇上,奴才代表宫内所有的下人,向您磕头了。”
“起来吧,现在都大年初一了,别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象什么话麻。”我呵叱着让他起身。
“皇上,奴才不哭。奴才只是感动,皇上能在新年想起的头一件事情,就是关心我们这些没有根的太监们,奴才怎么能不感动。”木公公边抹着眼泪,边起身,边又露出了一副笑脸。
“木公公,你祖籍在什么地方啊?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我淡淡的往后宫走去,木公公弯腰疾步跟在我的身侧。
“回皇上的话,奴才祖籍河南开封。家里头还有一位老母亲和兄长,不过,奴才已经八年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老母亲和兄长在不在了。”木公公黯然的说道。
“既然如此,朕就准你一个假吧。去内务府领一千两银子,去雇个八抬大轿,一路让你风风光光的回故里一趟。”我体谅的说道:“也算是你衣锦还乡了吧。”
“谢皇上,奴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木公公哽咽不已:“奴才得与明君,乃是三生修来的服气。以后皇上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路回到了后宫之内。皇后等人由于与我事先说好,都在我那养性斋等我。我甫一进去,就见我厢房内,被摆放了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火锅,火辣辣的辣椒锅底,在锅子中翻腾不已。
皇后她们,都一起窝在我的暖炕上,身上捂着被子,娇笑着讨论着今晚的节目表演。一见到我已经回来了,急忙都迎了过来。皇后握着我的手,心疼道:“皇上,外面凉,您冻坏了吧?”
太后则直接把她捧在手里的黄铜暖炉子塞到了我怀里,眼神中也是一片关切。其余众女,纷纷也是帮我张罗这,张罗那的。
“好了好了,朕可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娇嫩不堪,这天气算什么,我都能在下雪天钻河里游泳去呢。”我呵呵笑了一声,斜眼往蓝初晴处看去,果然见到她迅即面若桃红起来。一定是也想起了那日在大明湖中冰冷水中的那次亲热。
由于此事只有我和蓝初晴知道,其余众女听我这么说,均是不相信,说我吹牛。
懒得和女人计较,径直在那圆桌子上坐了下来,笑道:“好诱人的火锅啊,来来来,都坐下,咱们也算是团聚了。吃一顿热腾腾的火锅,就算自己内部的年夜饭吧。不过,现在已经是年初一了,有些晚了。算了算了,晚总比没有好。”
“皇上,您是否冻糊涂了?”皇后娘娘娇笑不已:“现在还是大年夜啊?臣妾们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吃年夜饭啊。”
我愕然道:“不是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么?”
“皇上您发烧拉?”皇后娘娘摸着我的额头,迅即又道:“什么十二点啊?天还没有亮呢,现在当然是大年三十拉。”
汗。是我糊涂了。好像古代人概念中,新的一天不是从二十四时算起的。管他呢,既然皇后说现在还是大年三十,就大年三十吧。
吃火锅,总是那么的令我兴奋。虽然我并不擅长于吃辣,但是吃火锅,却是越辣越够味道。这御膳房拿出来的火锅,简直是天下一绝。不多片刻,便已经满头大汗了。惹得众女轮流着帮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什么时候,把这火锅偷出宫去卖吧。说不定能赚一大笔钱呢。呵呵,宫廷御膳,倒是一个好牌子,若是找几个御厨,在外面开酒店的话,生意一定火爆之极。尤其是火锅,要是连锁经营的话,全国都开分店,恐怕要赚发了。
当我把这念头一说,却被众女笑着说这个皇帝,已经钻到钱眼里去了。哼,一帮小女子,又何尝知晓男人赚钱的辛苦呢。
一席火锅年夜饭吃玩。众女均一个个借口离开睡觉去了。我本以为皇后娘娘至少会陪在我身边,然而她却也借着身体不适,匆匆离去。
靠。不会是想让我独守空房吧?呃……,突然发现,太后还没有走。
太后款款移步到我身旁,娇涩道:“这是皇后的主意。”言语之间,如一个刚恋爱的小姑娘一般,青涩之极。
“婉文,今晚朕来好好疼你吧。”我怜惜地将其搂在怀中,低低地给了其一个吻。
“主人,请您好好疼爱奴婢吧。”太后在我怀中,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道。
第二十九章 元霄花会
婉文与其她女子不同,她有着成熟的风韵,以及懂得如何取悦我的技巧。一夜缠绵下来,自是神清气爽,让我直呼人生是如此的多彩。
然而婉文却还是趁着没有天亮,便离开了我的养性斋。以她太后的身份,虽然已经得到了皇后的默许,毕竟也是不能如此明目张胆。若万一传了出去,那帮子顽固的臣子们,定会疯掉的。
太后走掉不久之后,我便出了门,在御花园中打打太极拳。这太极拳可是越打越有意思,往往一套动作下来,全身感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出了一身微汗后,回到了养性斋。摇着太师椅,喝喝清茶,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不用上朝,果然是舒坦啊。过不得片刻,皇后她们齐齐来到了养性斋,说是与我拜年,然而实际上却是来收红包的。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当个普通人没钱那是小事,若当一个皇帝没钱,那可算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情了。果然,大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啊。
皇后从我这里要了红包后,又开始篡掇我们一起去太后那处拜年,讨要红包去。
可怜的太后,面对这么多女子,也是支出了一大笔。万一以后我后宫逐渐充实了,估计每年过年,会把太后的底子都掏光吧。谁又叫她名义上长了一辈呢。呵呵,看来她也要想办法赚钱才是。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匆匆,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到了元霄佳节这天了。今日一大早,小三子便匆匆转达了锦衣卫传来的消息,萧起回来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宣萧起去南书房见我。待得盥洗后,行到南书房时。萧起已经在那里恭候我的来临。
我见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回家清理一番。脸上虽然显得有些疲惫,眼神中神采奕奕,看样子显然已经是完成了我给他的任务。
“微臣萧起,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起恭恭敬敬地跪拜了下去。
“萧爱卿,快快起来,这趟辛苦你了。”我上前一步,虚扶道。
萧起爬起身来,目露神采道:“皇上,微臣此趟总算是幸不辱命。”
我也暗中欣喜起来,这萧起,果然是一把锋利的矛。用他来办事情,如此高难度的任务,也被他完成了。
我躺在了南书房的太师椅上,也着萧起坐了下来,淡淡笑道:“萧爱卿莫急,慢慢与朕道来。”
“微臣遵旨。”萧起定了定神后,才将任务的经过与我娓娓道来。
那日接到我的命令后,萧起立即组织了一批锦衣卫中最杰出的战士,分别前往了东突厥和高丽国。几乎都是彻夜未眠,三天三夜,便各自抵达了目的地。立即与当地的间谍组织取得了联系,将秀丽公主的一切密幸,全都整理了出来。
原来秀丽公主原名李秀丽,是年十九岁。乃是当今高丽皇帝最疼爱的小女儿。不仅有一副沉鱼落雁的容貌,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长叹于高丽国连年灾害,又逢突厥祸害,就连沿海地区,也是倭患不断。
这秀丽公主,在高丽百姓心目中,犹如女神一般的存在,是至高无上的精神支柱。然而,不知为何,突厥可汗得闻了此消息,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张秀丽公主的画像,自此便茶饭不思。自去年年初开始,一共遣了十八拨提亲队伍,带着丰厚的礼金,前去高丽国提亲。
但是不仅仅是高丽国皇帝反对,就连大臣们,百姓们都集体反对。他们不能容忍如此清秀可人,如出水芙蓉一般的秀丽公主,跑去嫁给一头草原上的狼。
被连连拒绝的突厥可汗突伽利,自然是光火之极。他没有料到一个若小的高丽国,竟敢连续拒绝他十八次的提亲。当场就宣布,既然高丽国皇帝,不想要我的十万头牛羊,那就迎接我十万突厥狼兵吧。
自此,突厥人在高丽国中,大肆烧杀虏掠,比之以前的小s扰,凶狠上不知道多少倍。高丽虽然也组织过相当规模的抵抗,然而却又引来了更多的突厥狼兵报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几乎为了一个秀丽公主,两国间的大战,就在那一触即发中。此时,高丽国的群臣们,有些人开始害怕起来,纷纷劝解高丽皇帝,将秀丽公主交给东突厥,以换取和平。
然而那些主贡献的大臣,却遭到了全国百姓的唾弃。他们是宁愿死,也不愿意公主嫁给那头恶狼去。
听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最后估计是有大臣出主意,让秀丽公主嫁到大吴皇朝来。好转移突厥狼兵的火力,他们甚至可以宣布,秀丽公主早就已经许给了大吴皇朝的皇帝。可能在他们观念中,大吴皇朝好歹也是问明皇朝,自然比嫁到蛮荒的部落去的好。
呵呵,果然是个好计策。这样一来,恐怕那突厥可汗突伽利,会对我恨之入骨吧。说不定咬咬牙齿,挥兵南下也不定。反正大吴帝国,和东突厥向来是死敌,谁看谁都不是那么顺眼。
“小三子。”我沉吟道:“着礼部尚书陶迁,在英武殿见驾,让他稍上那个高丽使者朴东赛。”
“奴才遵旨。”小三子急忙匆匆出去,去宣我旨意去了。
“萧爱卿,希望你好好休息一番。朕过一段时间,还要你演出一场好戏。”我淡淡道:“这次辛苦你了,等下次完事后,朕一并赏赐。”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萧起恭恭敬敬的退下,精神头已经比我初次见他好上了不少,想来我的重用,让他重新感到了生命的充实。
在南书房休息了半晌后,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让小多子准备了龙轿,着御前侍卫护驾,径直往英武殿行去。
来到英武殿,陶迁已经领着那高丽使者朴东赛,在此等候了一会。一见到我从轿子中出来,急忙跪拜下来迎接。
我背负着双手,淡淡地让他们起身,自顾自地往英武殿内行去。我让赐座,众人坐定后,我才手捧着茶杯,轻轻茗了一口,良久之后才淡然道:“朴爱卿这段时间内,玩得开心么?”
那朴东赛听闻我说话,急忙又站了起来,弯腰恭声道:“大吴荣华繁景,实在令微臣这个化外之民大开眼界,涨了见识。”
“恩,喜欢就好。陶爱卿,这段时间,没有亏待朴爱卿吧?”我瞄向他,问道。
“回禀皇上,老臣都是以最高礼节,来迎待贵宾的。”陶迁拱手道。
“如此甚好,朴爱卿远道而来,我大吴虽然穷固然穷,但是招待嘛,一定要最好的。”我仰躺着,半眯着眼睛,半晌后,我才道:“对了,朕得到一个消息。东突厥可汗,已经准备了二十万如狼似虎的骑兵,准备在一开春,就大举进犯高丽国。”
“什么?”朴东赛大惊失色,手上的茶杯,竟然差点摔落在地,颤抖道:“皇上,您说的是真的么?”
“我估摸着八成是真的。”我淡淡笑着,悠闲地躺着闭目养神起来,喃喃自语道:“可怜的高丽百姓啊,这次又要遭到残暴的摧残了吧?地都要荒了,也没有人劳动了。”
“皇上,请救救高丽国可怜的百姓吧。”朴东赛忙跪拜到了地上,露出了惊骇欲绝的神色。
“救人?”我呵呵的笑了起来:“高丽国可不是我大吴领土,凭什么让我大吴出兵救人呢?”
“皇上,高丽国虽然并非属于大吴皇朝的领土,但是一直以来,两国世代交好。再者,高丽国每年都要给大吴皇朝纳贡,可是签署了保护协议的。”朴东赛恐慌道:“若大吴不出兵,恐怕高丽国就完了。”
呃……。保护协议?靠,是哪个皇帝搞的鬼玩艺?竟然要老子去保护别的国家?陶迁也忙与我解释起来,确实有这么一会事情,是在大吴开国之际,就已经签订好了的保护条约。条件是每年高丽国需要向大吴贡献价值三百万两价值的金银货物。
“朴爱卿,恐怕是你误会朕的意思了。”得知了有这个事实后,我便又转了口风道:“朕并非是说不出兵,但是,朕有比出兵更好的解决方法。”
朴东赛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欣喜道:“皇上,不知道您有什么妙计?”
我心笑了起来,妙计是有的,不过这妙计可不一定有利于你们高丽国啊?不过,至少能帮你们解决燃眉之急吧。
“朴爱卿,朕决定接受你们高丽国王的提亲,择日让你们的秀丽公主,嫁到大吴皇朝来吧。”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你们可以将一切事情,都推到朕的头上来。就说,那秀丽公主,从小时侯,就已经与朕定了姻亲。”
我这一席话,简直是说到了朴东赛的心坎里去了,这次他来的本意,就是如此。只是何乃他哪里敢明言,只得推拖让秀丽公主嫁到大吴来。
如此一来,双方是皆大欢喜。任我怎么挽留,这朴东赛都表示要立即离开京城,回到高丽去禀报喜讯。
陶迁脸色微微一沉吟,虽然表示有所怀疑我这么做,是否值得。但是一见到我笑咪咪的样子,便又释然了。遂立即商讨起黄道吉日起来,本来按照陶迁的算计,要到五月,才有一个黄道吉日。然而这朴东赛怎么会肯等到了五月,恐怕突厥骑兵,已经兵临高丽皇城城下了。
当然,那秀丽公主,对我也是诱惑甚深,等到五月,可也是我不愿意的。遂在我的一句越快越好后,那朴东赛飞快的将日期定在了两月十八抵达京城。
陶迁见我心急,也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我的威势日渐显露出来,这陶迁是何等的老j巨猾,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拗我。
大事抵定后。我便又悠闲的回到了养性斋中,吃过午饭,也就懒洋洋的睡了个午觉。其间众女也过来找我,本来是想约玩我发明的新蹴鞠游戏。但是见我睡得正香,只好齐齐去了慈宁宫,准备在慈宁宫院子里玩我的新蹴鞠游戏。
等他们一走后,我迅即一骨碌爬起身来。一溜烟地掩出了养性斋,穿过御花园,径直到了神武门旁的角楼。
白士行那小子,一见到我。忙把我领进了角楼内处,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便服,给我换上。如此,这才又大摇大摆的回到了神武门处,用他的令牌出得了神武门,往大街上走去。
笑话,今天可是元霄节啊。大街上的花会,可是热闹之极啊。尤其关键的是,像这种灯谜花卉,会让那些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也乔装打扮上街来凑热闹的。很多才子佳人,都是在这元霄佳节邂逅的。虽然我算不上才子,但好歹也是个财子啊。
虽然我身旁仅仅跟随着白士行一人,但是白士行却早已经将安全问题安排得妥妥贴贴了。
根据白士行的介绍,往年花灯会,都会在文德桥举行。那里本来就是个热闹地方,各类小吃和饭店,都是应有尽有,加上花灯会,肯定是更加人群簇拥,热闹非凡。果然,距离文德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时,聚集起来的人已经很多了,而且大多数是年轻人,各自穿着新衣裳,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一路说说笑笑,甚是写意。
我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在青石路上,东看看,西瞅瞅。各色美女果然不少,平日里窝在家里的那些大小姐,也都带着丫头出门逛街。然而那些生意人,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哪管你是卖小吃的,还是卖花灯的,都赚了个满钵。
到抵达了文德桥附近,周围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多数是来凑热闹的。但也有少数像我和白士行这种登徒浪子,是专门来揩油的。
“爷,前面有猜灯谜的,不若去瞧瞧热闹?”白士行指着前方,围观人数最多的一处。
灯谜?那玩艺我可不会,早知道把柳映竹带出来了,她似乎还是满擅长这类花活的。
不过,若是带个女人出来,行事未免不方便。想想也就释然了,有得必有失嘛。遂开开心心的与白士行一道,往前挤去,尤其是往漂亮妹妹堆里挤去,虽然经常惹来一片骂声,俩人却颇似乐此不彼,用全身的部位,进行揩油活动。
俩人好不容易来到了灯谜会现场,这里的确是最挤的地方。不过我也不怕小偷之类的货色,能在白士行眼皮子底下偷东西的小贼,恐怕这世界上没有几个。
“诸位才子佳人,小人陈老实,来自苏州府,听说京师读书人乃天下冠首。今日举办这个灯谜会呢,也是为了应应景,附庸风雅。”那陈老实果然长得一副老实模样,憨厚地笑道:“这里呢,有数百个灯谜。若是哪位有兴趣呢,请交一两银子,就可以猜一个灯谜。若是猜对了,这花灯双手奉送,外加三两喜银。”
呵呵,赌搏啊?不知道他得利后交税不交?汗,自从当了皇帝后,反应就是税。
听到只要一两银子,就能赢得三两银子。底下之人都了起来,有些人开始指着陈老实笑骂他是个傻子。
不可否认,这陈老实的确会掌握人的心理。我旁边一对情侣模样的小年轻,女方愣要男的去赢一个花灯回来。对于那些女孩子来说,这种得来不易的花灯,比自己买,要欢喜上百倍。
果然,纷纷报名的人不断。那些人给陈老实交了一两银子后,便随便挑了一个花灯,开始猜迷起来。然而让很多人始料不及的是,能够真正猜中谜底的人,简直是少之又少,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猜中。
这陈老实一下子赚进了几百两银子,反而没有笑容,只见他大声叹惜道:“唉,真是出乎我陈老实的意外啊?像这种花灯谜,在我们家乡苏州府,乃是最简单平常的灯谜。堂堂京师,竟然找不出半个读书人么?”
这家伙此言一出,顿时惹了众怒。许多才子,摞起袖子,准备上前揍他一顿去。岂料那陈老实,又开口叹惜道:“你们想打,就打吧?我陈老实原本是想来京城见识见识才子俊彦的,想不到如此令我失望。人生活到这个境界上,就算是生,又有什么滋味呢?”
如此一番话,又将那些年轻人的冲动压制下来。许多人纷纷表示,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这些谜底都解出来为止。
自然,那陈老实的财源滚滚不断。我看这半个多时辰之内,已经进帐了近千两银子了,然而被解出来的灯谜,却十不足一。
我是懒得上去解,再说我也不擅长解这种文绉绉的古灯谜。倒是白士行好奇,花了几两银子,却落得个灰头土脸。
“士行啊,一会等他的钱收完了,咱们去收税怎么样?”我嘿嘿阴笑了起来,哪有赚钱不交税的道理啊,你让我这个皇帝吃啥去?
正在此时,我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小姐,您干么不去解几个灯谜?凭你的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喜儿,不要乱说话。这么多才子上去,也没有解出来多少,我一介女流之辈,又何德何能解得了灯谜?”那声音柔柔弱弱,温文婉婉,煞是好听。
不过,她开口称呼自己丫头为喜儿,却不由得让我嘴角不自然的抽笑了起来。娘的,皇后娘娘与我玩角色扮演,也是称呼我为喜儿来着。
我微微侧身过去,好偷偷瞧一眼那主仆俩人。入我眼的,是一个打扮朴素的女孩子,身子高高窕窕。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珍贵的妆饰品。张着一副娥眉月貌,倒是有点模样。只是她似乎不好修茸,一张脸干干净净的,找不出半点胭脂水粉来。她旁边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也是一番可人玲珑模养,正在嘟着小嘴道:“以喜儿看,那些所谓的才子,也不怎么样。上次那个号称京师才子的恶心家伙,还不是没有对出小姐的对联来?以我看啊,这京城才子的称号,给小姐才是。”
“喜儿休得胡言,区区虚名,图它做啥?”那小姐娥眉微蹙,微微责备道:“若是给人听去,难免要惹出麻烦。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说什么花灯会很好玩。其实也无聊得紧,不若在家弹奏一下琴曲来得好。”
“小姐,这花灯会还不好玩啊?像你这样整体闷在家里,会憋出病来的。老爷也不是常说,让你多出去走动走动么?以喜儿看啊,你的身子骨这么虚弱,就应该多出来玩玩,这才象话嘛。”
“咳,咳。喜儿,我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那小姐轻咳两声,脸上果然露出了一丝倦容,眉头微微蹙起。
然而就是那副淡淡的倦容,却是看得我一怔,心中没有来由的一疼,似乎想将她搂在怀中,给她强力的保护。
“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了一趟,总不能就这么离去吧?不若,我们去桥下放灯吧。听说,只要把花灯点着了,然后放到水里,让它漂啊漂啊的。就能实现自己的心愿了。”那喜儿蹦蹦跳跳,精力旺盛,却是有些不愿意回去。
“就你鬼主意多。”那小姐勉强露出个笑容,应道:“好吧,放完花灯,可一定要回去喽。”
我见她们说着就要走,急忙出言喊道:“两位小姐请留步。”
那小姐一愕然,微蹙娥眉,望向我道:“公子,你是在叫我吗?”
“小姐,你躲开一点。”那喜儿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了,伸开双手挡在了她家小姐前,横眉怒目道:“死登徒子,若是你不死开,休怪我报官了。”
呃……
“小姑娘,我长得很像登徒子么?”我啪得一声,打开我的折扇,装出一副翩翩浊世公子模样来。
那喜儿仔细的端详了我一番,迅即飞快认真的点头道:“不仅仅是长得像,你根本就是个登徒子。”
啪。我将折扇一收,潇洒道:“就算我是登徒子,但是对你这种没有发身完全的小丫头,却是没有半点兴趣。”
“你,谁是……小丫头。”喜儿杏眸一瞪,恶狠狠道:“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告诉你,我家老爷,是你惹不起的。”
“喜儿,我们走吧。”那小姐,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情绪似乎没有多大波动,显然涵养性非常好。
“算你这个死登徒子走运,要不然抓你去见官。”那喜儿,怒目瞧了我一眼,转身想随她小姐离开。
我哪里肯让她们走啊,顿时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挡在了那个小姐面前,轻笑道:“小姐请留步。”
“你,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喜儿,气得浑身发抖。
“喜儿,不得无理。”那小姐语气微带责备的望了喜儿一眼。迅即又对我施了个礼道:“不知公子三番两次挡住我们的去路,又是为何?”
她说话客客气气的,似乎没有半点怒气。我闻言便道:“这位小姐想来也听到了那陈老实说的话了吧?”
那小姐微微望了我一眼,淡然道:“听到了,不过公子问此话,又是何意?”
我迅即露出了个愤慨的表情,怒声道:“哼,他是在欺咱们京城无人。小姐你说,万一这事要传了出去,恐怕咱们京城人,面子都要丢光了。”我一口一个咱们京城人,想趁机激起她的自尊心,与我站在统一阵线上。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
那小姐脸色不变,轻声道:“这面子不面子,一切都是虚妄。公子又何必介怀呢?”
晕,她将世事看得如此透彻?难不成泡了个尼姑?管她,我看上的女子,又岂容她逃出我的五指山?遂愤愤道:“小姐此言差矣,面子虽然是小事。但是关乎到尊严,便不同了。像这种假借切磋灯谜的挑衅,虽然只是个面子问题。但是小姐如此不问不闻,漠不关心的态度,实在令在下齿冷。在下想,若是哪一天,敌国的人,驾驭那数百万虎狼之师兵临城下挑衅的话,小姐恐怕也是说一切都是虚妄吧?”
“公子,有话请直说吧?”那小姐细细想了一番,便道。
我情知说动了她,暗捺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