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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下来刘枕明即刻又送了我一份大礼,那就是一份详细的国债发放策划书。当我惊讶于刘枕明办事情的效率时,不由得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虽然说这家伙贪财,好色,然而办起事情来,却是一把好手。
我详细的看了一遍那份策划书,刘枕明的乃户部尚书,自然对天下百姓的生活状态知晓得一清二楚。
而且,他对全国人民的财富分布状况,盖念也清晰之极。同时,其也理念清晰的画出了一张表格,上面清晰的展示出如今有多少贫民,多少富民,以及多少富翁。贫民占据了总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然而却只掌握着全国百分之十都不到的财富。
富民则占据了总人口的百分之四点九以上,占据着总财富的百分之二十。
其余能够达到标准富翁的少数族群,却占据着百分之七十左右的财富。
而刘枕明那份国债策划,则主要针对于富翁标准的人群,其次才是富民,贫民则完全自愿性质。
这一点清晰的概念,让我极为欣赏。如此国债的发放,才不至于让贫民的日子更加难过。
虽然众大臣都觉得此事颇为荒唐,却一一被我驳回。李太师则因为今天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自然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再与我对立。再者,我荒唐与否,对他的利益没有多大影响。
我趁着此即,立刻下了诏书,开始了国债的发放。年利息为百分之八。这年头,钱存在银行,不,钱庄里,可是没有任何利息的,还要补贴上一些管理费用。
如今借给国家,那是一桩极为稳妥的事情,每年还能产生百分之八的利息。据刘枕明的估计,当会有不少富翁,会在年内进行一番尝试。
呼。钱的事情,已经大抵上算是解决成功了。我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退朝之后。我又在御花园下了轿子,独自一人往昨日的小亭子处走去。今日我可是有备而来,昨天下午,我在南书房翻阅了一张御花园的地图。
岂料,在那亭子外的暗处,等了好大了一会,也没有遇到她。心中虽然觉得遗憾,却也只好作罢。回到养性斋,用过膳后。旋即到了南书房,立即差人将张晃白士行,以及萧起过来。
我列出了一堆名单,均是今日在朝堂之上站在李太师那边的官员。着萧起的锦衣卫重点调查他们,另外,一定要其查明兵部尚书韩飞,以及李太师之间的关系。
待得萧起走后,我今日也无心处理折子。遂立即着白士行行护卫之责,而与张晃一道,出了紫禁城。
径直往军营行去。我要在兵部尚未动作之前,一举将两军精锐,全部抽调干净。
预备军军营,以及禁军总部,都设立在紫金山一带。我从皇宫出发,一路飞快赶到紫金山禁军总部。
随行的太监,一入营门,立即高喊皇上驾到。
然而此时,禁军的统领岳超,才刚从朝上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吃饭,一听到我驾到。急忙穿戴整齐,跑出来跪拜与我。
“岳将军,此处乃军营,不比朝堂之上,无需如此多礼。”我和蔼的罢了罢手。
“不知皇上午后前来,有何要事需要吩咐?”岳超脸上闪过了一丝忧色,以及一阵疲惫。
“到帐内说话吧。”我率先步入岳超的军帐,身后白士行和张晃等随行。
岳超也不敢叫任何人一起进来,只是独身凑到我面前,躬身听着吩咐。
“岳将军,你好糊涂啊。”我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脸上露出了愤慨的神色。
“啊?”岳超不明所以,疾下跪道:“微臣不明白,还请皇上明言。”
“唉,先帝将岳将军从边疆调遣到京师,实在不是一件英名的事情。”我叹息道。心中却暗忖,幸亏有了萧起帮我调查了许多资料,这才能够先发制于人。
岳超见我明目张胆的批评先帝,心中虽然有些赞同,却不敢搭腔。
“岳将军,你这一年来,是否觉得累?”忽而,我又开口转到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上。思维跳跃之快,差点让岳超转不过弯来。
只听得岳超略带感慨道:“微臣的确有些累了,想我岳超,纵横边疆十年之久,从来没有说过一个累字。”
“是啊,岳将军的归宿,那是在沙场之上,而非在庙堂之中。”我背负着双手,感慨道:“想岳将军一代名将,却整天周旋在一堆小人之中,而不能纵马驰乘在沙场之上,实在令朕惋惜啊。”
岳超眼色一黯,却又无法反驳我说的话。从萧起调查来的资料中得知,自从岳超从边疆被吊回后,一直郁郁寡欢。如此,才被我有了可乘之机。
“岳将军可知,你掉入了一场政治陷井之中了?”我眸子一瞪,直视着他的眼睛。当然,这句话只是我危言耸听,吓呼吓呼他而已。看萧起的资料来说,岳超此人新军打仗极为彪悍凶猛,然而却不通政治。
“什么?”岳超浑身一颤,目光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微臣不明白。”
“岳将军啊,岳将军。”我摇头叹息起来:“难道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明白么?枉你为一代忠良之后,却甘心与小人为伍,受其利用。”
岳超猛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道:“李太师向来与微臣不合,今日如此卖力帮微臣,难道是因为想陷害微臣么?”
我闻言,身躯也是一颤。原本以为,李太师与兵部,以及岳超勾结。然而听了岳超这一番话后,却突然又有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李太师与兵部尚书韩飞,联合起来想绊倒岳超。
我背负着双手,在帐营内走来走去。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过虑了一遍。果然发觉其中的疑点不少。
裁军一事,乃是户部提出的概念。而刘枕明本身就是是李太师一派。所以裁军概念应当是出自李太师的想法。在他的本意上,很有可能借着打压军方之际,令得兵部尚书有机会站在岳超同盟一方,以借此机会拉拢岳超。他昨日故意称病赖朝,自然是想让裁军的影响力更加扩大,以对岳超形成巨大的压力。
然而却被我下了一招建立新军,将他的如意算盘打破,又对他增加了威胁。所以,才令得他懊悔不已。但是他又将计就计,弄个刘枕明往我阵营方一靠,想来是用来做内j之用,或者迷惑我的眼神。另外,我建立新军,虽然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却会让岳超生出我不信任他的疑虑。如此一来,岳超觉得在朝中孤立无援后,便更加容易被拉拢了。
当然,李太师他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全力帮助军方的同时,让我这个皇帝,产生了岳超已经是和他站在统一战线上的同盟了。从而令得我开始提防,以及排挤岳超。
可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萧起给我的那份名单,详详细细介绍了每一个官员,尤其是岳超这种绝世猛将,资料详尽到他喜欢什么食物都有记载。同时,他也算不到我会时间,赶到岳超这边来吧。很少有皇帝,会亲自往军营跑,拉拢人心的。
当我将整件事情都想通后,心中一片轻松,既然已经知道了李太师的布局,要应对起来就不是很困难了。岳超这支无敌大旗,一定要好好抓拢在我手中。
“岳爱卿总算是想明白了。”我叹着气,苦笑着摇头道:“若不是朕从小就以你父岳老将军为偶像,怎么也不肯相信岳老将军的儿子会与j佞小人狼狈为j。否则的话,朕定会疑心你是和李太师一派的人了。到时候,朕恐怕个要对付的,就是你。”
一提到岳老将军,岳超虎目一颤,神情中露出了无与伦比的坚定,骤然跪下,铿锵道:“微臣岳超,以家父之名发誓,绝对不背叛朝廷,背叛皇上。若违此誓,就让岳超不得好死,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我急忙将他搀扶起来,怜惜道:“岳将军果然是忠君爱国之人,朕没有看错你。也不枉朕,甘冒风险,跑来点化你了。”古代之人,向来对誓言甚为慎重。尤其是岳超这类人,更是不会违背自己的诺言。
“皇上,微臣差些被j人陷害,愧对九泉之下的老父了。”岳超想想一阵后怕,若是我真的出手对付他,他要么自杀,要么立即造反。无论是那条路,恐怕他的人生,都会有一个污点。
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执着岳超的手,豪气沉声道:“朕定当与岳爱卿一道,肃清朝纲,振兴名字,整顿军备。敢叫那胡虏蛮夷,退出边关三千里。”
岳超也是被我挑出了振奋神色,沉声喝道:“好一句敢叫那胡虏蛮夷,退出边关三千里。若能达此心愿,微臣就算是死上千遍,也心甘情愿。”
“岳超,难得你我平生志趣相投,我就与你结拜为异性兄弟,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盛情拳拳道,这并非是我脑子一时发热还是怎么的。以萧起那种高傲之人,对岳超的评价都是如此之高。另者,以陶迁这稳重的老狐狸,也曾言岳超之名,能够震得边关乱贼,不敢嚣张。再者,以李太师这种j臣,也会费劲心思,不怕得罪皇上而拉拢之人,能差到哪里去么?拉他当结拜兄弟,以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上心意,微臣明白。”岳超一阵感动,急忙跪拜下去:“然而皇上乃九五之尊,微臣乃一介凡夫俗子。此事万万使不得。”
“岳超,你不愿意,是否看不起朕?”我佯怒道:“难道与朕结拜,辱没了你岳家门楣不成?”
岳超浑身一颤,犹豫了半晌后才道:“微臣遵旨。”
我欣喜地拉着他,如同得了件宝物一般。连连道:“从今日开始,你我就是兄弟了。不过,目前由于形势问题,还得委屈贤弟一番。你我暂时只在暗底下做兄弟,表面上却要势同水火。等大事抵定后,我让皇后亲自帮我们设置香案,再举行仪式。”
岳超再不同政治,也明白了我想干什么,遂点头道:“那是自然,弟就将计就计,看看李太师一伙,究竟搞的是什么鬼花样。”岳超本待说微臣,瞥见了我不满的眼神后,这才改口称弟。
“卑职张晃,白士行参见岳王爷。”张晃带头,和他人一同,对岳超行了个大礼。
“这,这。”岳超哪里有过这种阵仗的经验,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都起来吧。”
然而连说了几句,也不见得张晃他们起身。
我自然知晓张晃他们在搞什么鬼,便笑着喝骂道:“岳王爷乃是一介忠臣,一年油水还没有你们几个兔崽子高呢。这竹杠敲得不光彩啊。”
岳超这才明白那几个家伙干嘛总是跪着不起来了,遂也只好从怀里摸索出了几块碎银子,一人给了他们一块。
只见那白士行故意摆出了一副苦瓜脸,向那张晃道:“老大,您看我们拜的是王爷么?”
张晃也是挤眉弄眼道:“唉,哥几个凑起来,够让我去万花楼住一晚了。”
“老大,都给了你。哥几个岂不是要憋死?”
“那,索性去买一头母猪吧。”
我c,那几个兔崽子越说越离谱了。我一脚踹了过去,从怀里掏出几张百两银票,扔给了他们道,笑骂道:“朕替岳王爷打赏了,去买一百头母猪吧,夜夜都能换新鲜的。”
众人轰然大笑,就连岳超,也一笑解尴尬。
大家收起了笑意,从岳超营中出来时,各自阴沉着脸。虽然岳超表面上对我恭敬,然而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恨意。
“岳将军,麻烦你带路去后备军营。”我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微臣遵旨。”岳超眸子中闪过一丝寒意:“皇上请跟微臣来。”
说着,众人便往后备军营行去。甫一入得军营,各大管事的头头脑脑,均慌慌张张的叩见了我。
正巧,兵部尚书韩飞,恰好也在此循视。我自然知晓他到底为何而来,心中不住得意的大笑,韩飞啊韩飞,老子这次要你们偷j不成蚀把米。
韩飞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到此,脸色一片难看之极。
“韩爱卿,怎么今日突然有空,跑到这偏辟的军营之内?”我含笑着将他搀扶起来,执着他的手,一路向前走去:“哟,韩爱卿小手冰凉,别是着了凉才好。要不,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别上朝了。”
韩飞强打起精神,恭敬,且又激动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只是偶染风寒,并不碍事的。”
“如此甚好,否则早朝之上,少了韩爱卿的话,朝中之事恐怕大多要搁浅了。”我笑着道,目光却直视了他的眼睛。
然而韩飞,则是听出了我话中有话,避开了我的视线,装咳嗽道:“皇上言重了,微臣只是尽为人臣者的本份而已。”
“如此甚好。”我哈哈大笑着往前走道:“朕今日下午闲来无事,所以就来逛逛。顺便帮着张爱卿挑选一些精兵良将,也省得有些人玩以次冲好。”
韩飞虽然心中懊恼之极,却不敢拗我。忙根据我的吩咐,从大营中搬来了一张大椅子,放在了校场前端。御前侍卫,呈半园形站立在我身后,威风凛凛。
待得不片刻后,禁军和后备军所有都卫都来到了校场之上,听候我的差遣。
我冷冷地横扫了一眼,清理了一下嗓音,朗声道:“各位爱卿,朕今日来,一是为了考较一番训练的程度。二是为了监督一下新军的抽调工作。当然,朕也突然心血来潮起来。”
校场之上,一片肃静。
我觉练武之后,还有一种好处,那就是可以利用内功,将声音远远地传送出去。这比麦克风要好上许多,至少,不要用电。
“朕决定设立一个标准,如果某位军士,能够达到这个标准,朕就奖励其十两银子。”我嘿嘿冷笑了起来,韩飞啊,老子看你藏着掖着,遂又大喊道:“这是个硬性规定,即便是所有都卫,都必须参加。最多达标麾下的都卫,朕承诺其加官进爵,并赏银万两。不过,有奖必有罚,若是某位都卫麾下不达标准的人数最多。朕就砍了他的脑袋。”最后一句,我是以吼了出来的:“都听清楚了没?”
后备军营的校场格外庞大,即便加上禁军十二万人,也能够勉勉强强的站开。
三十多万人,如同一片汪洋大海一般,呈现在我面前。我此时已经转移阵地到了箭楼之上,如此居高临下,也差点不能一眼望到头。
“下令,双手平举,蹲马步。”我让他们做个动作,命令很快便传达了下去。不出一小会,在一通鸣鼓后,所有人都齐刷刷的举起手来。
平举双手这个动作,看起来虽然简单,然而却是最难坚持的动作。这完全体现一个人的耐力和意志力。
我看着那群军士,一开始脸上都还是很轻松的模样。然而一柱香过后,却开始已经有人不行了。
无论是谁,一旦手放下拉,或者马步已经不稳,便得立即退场。否则的话,就以军法处置。
半个时辰不到,已经有将近半数的军人不行了。其余之人,也是在靠着意志力,在强撑而已。
然而到了一个时辰,剩下的人,则只有三成了。我缓步走到前排的人面前,一个个观察着,果然这些人,都是在用意志力强行撑着而已。手上的肌r,恐怕已经酸的令四肢麻木了。
不要小看这个测试,我的新军锋芒,早已经有一套训练标准了。若是意志力不强之人,即便进去了,也忍受不住训练的痛苦。
我要的,不是这些部队中最强的人。而是要一批意志力最为强横之人,如此,才能助我成为一支拥有钢铁意志的军队,那才是不败的军队。
一个半时辰了。到现在,坚持不住的军人,已经不能用双脚离开场地了。纷纷都倒了下去。远处的同伴,立即过来将其抬走。因为之前我有命令,谁敢失败后还留在场地内的军人,将立即斩首。
两个时辰了,天色已经开始黑了。终于只剩下了一成多的军人,还在强行挺着。我看也差不多了,便立即下令鸣鼓收队。
然而鼓已经击出去了,却没有几个人能够好好的站起来,都是靠着同伴的搀扶,才能回到自己的队伍中去。
我坐在了椅子上,等待获胜者名单。我限令半个时辰之内,必须将名单交到我手中,防止有人作弊。
果然我那命令一下,获胜者的名单在半个时辰之内,交到了我手上。我让张晃,随即抽取一些名字,进行核对,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进行了处置,先是将那麾下最少人通过的都卫,当场斩首。然而宣布名单上的所有人,都被录取到了新军锋芒之中,待遇将是他们在原部队的两倍。
此趟所获得的奖厉,也会在加入新军之后,由新军统领张晃统一发放。
一直陪在我旁边的韩飞脸上一片死灰色,原本打算作弊抽调一些拉圾货色到新军中去的企图,被我击的粉碎。
我得意的离开了军营,返回了皇宫。当回到养性斋时,已经将近十点左右了。
皇后一见到我回来,急忙吩咐重新点起火锅,并亲自帮我擦拭脸起来。
“幼红,这些伺候人的活,由冬儿她们来做就行了。”其余几女,也是从磕睡中醒来,均是上前问寒问暖。
我这才得知,她们到现在为之,还什么都没有吃呢。就等着我回家吃晚饭了。
心中顿时一片温暖,然而嘴上却将她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通。说是以后不准这样不吃东西等我。
众女在我的调教之下,也渐渐开始喜欢上了火锅这玩意。对于辣,也能开始忍受了起来。
大冬天的,吃麻辣火锅,自然是最为舒畅。
由于天色已经很晚,便索性和衣而睡。当然,我也不是超人,自然不能夜夜笙歌。怕我身体吃不消的皇后,将众女子都打发回了绛雪轩,而自己也跑回了坤宁宫。连个婢女都不留给我,说是让我修养几天。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今日一天,乃是我最为兴奋的一天了。不仅成功组建了新军,且又将岳超这支大旗掌握在了手中。李太师啊李太师,你这次可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啊。
过度的兴奋,让我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爬起身来,练起了我那养气功夫。
不一会儿,心神就安定了下来,全身感觉被提升到了极度的灵敏。忽而,耳畔之中,竟然传来一阵悠扬的古筝之声。虽然非常遥远,却能隐隐约约间,听得真真切切。
我猛然间睁开眼睛,却又什么也听不到。我疑惑了起来,难道我出现了幻听的毛病了?
旋即又闭上眼睛开始练功,练着练着,又能听到那古筝的声音,远远地传到我耳朵里。我听了一会,那调子似乎是我昨日午时,在御花园中听到的那女子弹奏的那曲目。
我又睁开眼睛,暗忖道:“莫不是那女子半夜三更睡不着,又跑去弹古筝了?”
本来今日白天没有遇到她,心中还是一阵惆畅不已呢。如今,她倒是送上门来了。
我披上衣服,走出了养性斋,向御花园深处走去。果然走得一阵,那琴音越发清晰了起来。
不片刻时,我已经走至了那湖心亭远处。远远看去,却见就是昨日那女子,端坐在湖心亭中间弹琴。身旁还侍立着一名侍女。
难道那女子是我前面那个家伙的哪位妃子?因为不堪深宫孤苦,而夜间跑出来到御花园弹古筝抒发情怀?
想及此处,我便猫着腰慢慢走了过去。一切都是悄悄的,生怕惊动了玉人。
虽然今晚有月色,然而那玉人弹琴弹的颇为专心,那侍女也听得颇为专心,竟然没有发觉我已经潜行到了她们身后。
我听得她一曲弹完后,便鼓起掌来,喝彩道:“好,弹得好,人也妙。”
啊?那女子听得身后有人说话,立即站起身来,惊慌失措地望着我。
好一副花容月貌,如此惊骇的表情,惹得我心生怜意。有些后悔跳起来吓了她一跳。
然而我心思未落,那女子却冒出了一句令我心声寒意的话,只听得她眼神中惊惧异常道:“你,你是谁?”
煞那间,我寒意遍体而生。我明明穿着一身龙袍,这女子竟然不知道我是谁?难道她不是嫔妃?
忽而念头一转,想起来此时此刻,御花园应该早已经锁门。她,她倒底是谁?不,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二十章 汉宫秋月
那个年轻女子,也是一脸惊异的神情。目光中惊惧异常,闪烁不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也不说话,有的时候,沉默反而比开口更为稳妥。我本是个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鬼怪之类。加之那女子在昨日白天午时也曾出现过,自然不可能是鬼怪异类。
那女子似乎也缓过了神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瞪着我道:“你不是梁儿,你倒底是谁?你把梁儿,到底怎么样了?”
梁儿?我心中疑惑万分,梁儿是谁?忽而想起,我以前那个皇帝,就叫吴梁。当然,现在我就是吴梁了。这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开口闭口都是梁儿,那岂不是应当比我高一辈?加之在这深宫之内,先帝死时,其一般的嫔妃都会随之殉葬。而能够活下来的,只有东西两宫太后而已。难道说,这女子是太后来着?
我的心思飞快的旋转开来,按理说就算她是太后来着,按照她的年龄来看,恐怕比我也要小上几岁,自然不可能是那家伙的亲生母亲。不是亲生母亲,那自然没有母子连心-一说。那她又是如何认出我,不是那个吴梁呢?
对了,我若是那个真正的吴梁,自然不可能出言调戏太后。更加不可能不认识她,难道就是在这方面露出了马脚?
这一切思虑,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一旦想通了这点,我立即装傻起来,脸色连连疾变,跪拜下去道:“母后吉祥,儿臣先前以为是哪个不相识的嫔妃,在此弹琴。本想上前调戏一下,岂料竟然是母后鸾驾在此。儿臣一时糊涂,请母后赐罪。”
我这么说,纯粹是赌一把的心态。若是压对了宝,自然会相安无事。若她不是太后,还不是任由我这个皇帝捏圆搓扁。
那女子眼中疑惑稍去,却又更加迷茫起来。微蹙秀眉道:“才数月未见,怎么的就会不认得哀家了?”
我心中一喜,果然压对了宝。同时也为自己的推理能力大感自豪。当然,这也是形势人,一点点急智罢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装出一副恐慌的模样,一脸无辜道:“儿臣始终没有见到母后都正面,哪里能够认得出母后啊?再者,母后何故披头散发,若是头戴凤冠,儿臣自也不会认错了。”
太后这才疑虑全消,估计是听得我最后那句解释之词。才放下心了吧。只是,她又脸色微怒道:“这事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为何出门数月,回宫之后,却又不来请安?是否早已经将我这个母后忘记了?”
“母后冤枉儿臣了。”我苦着脸道:“儿臣数月在外,尝见民间疾苦无数,遂立志励精图治,拯救苦难百姓。加之回京之后,立即又被诸多公务缠身,一时半会脱不开身。不过,儿臣则日夜思念母后,每日里都让皇后代儿臣请安去。”
“唉,起来吧。”太后哀怨地轻轻叹了一声,淡淡道:“哀家也知晓你近日的确励精图治,一扫先前那副颓废模样。不过,日后要是得了空闲,就来慈宁宫看望一下哀家吧。”
“母后放心,待得儿臣将些琐事处理停当后,定然天天去拜望您。”我心中暗惊讶,这还是个正宫太后呢。那个太上皇,究竟干什么吃的?竟然找了个这么年轻女子当皇后?那老头子他嚼得动么?
“哀家自然知晓你我并非嫡亲母子,情分自然不厚。然而你毕竟身为真命天子,百善以孝为先,纵使再不心甘情愿,也要给天下人做个榜样。”太后幽幽地坐下,淡淡说道:“你起来吧,夜深天凉,小心别冻着膝盖了。”
“儿臣知晓了。”我起身站了起来,侧立在一旁,细细打量着那太后。她约莫只有二十二三岁上下,长着一副瓜子脸蛋,加之长发披肩。极是好看。
我看那隐约间露出的一段粉颈,玉白粉嫩,煞是诱人。不觉吞了一口口水,直想上去亲一口。然而这毕竟只能想想而已,她再年轻貌美,身份也是太后来着。
“梁儿,你是否很喜欢听哀家弹奏古筝?”太后葱白玉指轻轻按上了琴弦,轻叹道。
“儿臣自是极为喜欢,否则也不可能连续两次被母后的琴声吸引过来了。”我自然是马p狂排:“儿臣听母后的琴音,如坠仙云之中,飘飘欲仙之。昨日没有听够,害得儿臣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若能天天听到母后弹琴,就算用整个天下来换,儿臣也是不愿意。”
“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旁人如何能用来与你换。”太后柔柔地说道:“想不到数月不见,你的口才好了许多。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几名江湖女子,也是被你甜言蜜语骗回来的?”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起来,挠着头道:“母后真是目光如炬,儿臣的一些小心思,自是瞒不过您。”整天和那一帮子混蛋混在一起,旁的没有学会,马p听的久了,自然也是顺手就能拈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听,那哀家就再弹一次你听听吧。”太后似是有些受不了我那拙劣的马p,立即开始转移话题起来。
“儿臣洗耳恭听。”我垂手立在一旁,心中欢喜不已,倒不是欢喜能听得琴声。而是太后这一关口,好像是通过了。日后在深宫之内,大抵没有人能够再认出我了。久久不能放下的心思,总算落到了谷地。
只见太后,巧手翻飞,一阵清脆的叮咚声飘荡起来。
我盯她那双柔荑,心中潮涌不已,正想将之牢牢握住,在手中呵护一番。
一曲终了。
太后轻叹不已,回头对我问道:“曲子听完了,该轮到哀家考考你了。”
汗。刚才一直在欣赏太后的玲珑娇躯了,致使几乎忘了听曲子了。哪里料到听完曲子后,还要进行考试啊?不过,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说说此曲曲目名什?著者是谁?又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怀吧?”太后瞟了我一眼,不经意的说道。
“呃……这,哪个。”我支支吾吾,哪里说得上来。
“哼,不学无术。”太后狠狠瞪了我一眼,责声道:“自你为太子时期,哀家就听说了你那懒散的性子,无心于学业。若不是先帝就你这一个子嗣,此皇位哪里轮得到你来坐?”
“不若母后与儿臣讲解一番吧,也好让儿臣铭记在心,长长见识。”我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自然不会因为那一点点的责备而脸红耳赤了。原来那老皇帝,就一个儿子啊?还是个性无能,嘿嘿,那老子爽了,不用整天防备他还有兄弟出来谋权夺位了。
“此曲名为汉宫秋月,原为崇明派琵琶曲,后有流传出各种其他乐曲的曲目,包括哀家现在弹奏的琴曲。”说到这里,太后眼中露出了哀愁的神色,落寞道:“此曲多为深宫不堪苦寒的可怜人弹奏,以抒心中哀愁而已。”
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是在借此琴意。来表达心中的寂寞?那岂不是标志着,老子有可乘之机会?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后,放在深宫之中,的确太过于浪费了。心中想到此点,y念突然冒腾起来。
我大着胆子,凑到了她身后。一只手缓缓搭在她的肩膀之上,柔声道:“若是母后不嫌弃儿臣,以后儿臣会时常陪伴在母后身边的。”我此话一语双关,若她不愿意,我也好有脱身之词。
即使隔着一层厚厚地狐皮披风,也能感受到她的秀肩剧烈地颤抖起来。只听得她强行忍住颤意道:“你有这层心意,哀家自然甚感欣慰。不过,一切均要以国事为重,不能因为时常陪伴哀家,而耽误了国事。”
我心中一喜,说明她并不排斥我的接触。遂又壮了壮胆子,单手往下缓缓挪移,边在她耳畔轻轻吹气道:“儿臣紧遵懿旨,母后这边有些脏东西,儿臣帮您拿开。”
我的手,已经隔着衣衫触摸到了她的酥胸之处。只见得她浑身一激励,往后软倒我怀中,娇柔的喘息道:“梁儿,你不能这样。”
“母后无须多疑,儿臣只是为您治治心病而已。”我淡淡地笑了起来,隔着衣衫轻轻握住了她的娇小酥胸,微微揉搓起来。却又在她耳畔轻声道:“如此,母后是否觉得好受了些?”
太后敏感的酥胸被我揉搓,虽然隔着衣衫,却也忍不住轻轻哼了起来。然而嘴上却强硬道:“梁儿,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
明明是你借着琴意,来勾引老子的。事到临头,却又装嫩起来了。我加大手中的力度,吹了一口气道:“叫吧,叫吧。让天下人都看看,当今皇上,竟然和太后有不伦之情。”
太后听到这句话后,整个身子明显一僵直,脸上露出了极为复杂的神情。想来是被我那一句不伦之情,狠狠击中了她脆弱的心灵。
我乘此机会,一手探到她粉脖处,顺着她滑嫩的肌肤,往下探去……
呼!我重重地喘着粗气,好细腻的皮肤。忽而已经探到了其肚兜之内,大手一张,握住了其较小的粉嫩之处。两指夹住其敏感点的顶端,微微揉搓起来。
煞那间,太后的脸色一片绯红。眼神之中露出了恐慌神色,在我怀中挣扎起来,欲想将我的手从她怀里拿开。只见她喘着粗气,杏眸死死盯住了我:“你果真不是梁儿,梁儿他根本不敢对哀家如此。”
我心中一凉,她说这话时,似乎颇为肯定。定是她有了足够的把握,才如此说话的。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彻底将其征服,才有可能免于其难。忽而,我双手用力一搂,将其死死搂在了怀中。
忽而,太后的那个小丫头跌坐在地上,吓得哭了起来。我一惊,幸好她没有尖叫的习惯。我急忙搂着太后,走到丫头身旁,一掌击在她后颈之上。将其打晕过去。
“你,你杀了她?”太后一脸的惊惧。
“没错,不仅是她,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可以叫喊,若你不介意我将你脱光后,吊在午门之上。这皇宫之内,御前侍卫可只认识朕这个皇帝,没有几个人认得你是太后吧。再说,你也没有穿太后的鸾袍。”
“你,你这个魔鬼。”太后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了狠毒的一句。
“哼,我本来就是一个魔鬼。”我将她外衫撤开,冷声道:“若不是那个白痴吴梁,非要我替他当什么皇帝,你说我会愿意来当这个鬼皇帝么?一天到晚处理朝政,且又要费尽心思对付那群不臣之臣。”
“什么?”太后惊惧道:“是梁儿要求你换皇位的?”
“若不是他阳痿不举,恐怕也不会和我换吧?”我阴冷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否则刚才也不会因为我异物抵住了你,而识破了我吧。”我双手不断地s扰她的敏感地带,直又将她惹得气喘吁吁起来。
“呜……。你快放开哀家,哀家就不与你计较。”那太后在我双手肆虐之下,娇喘连连起来。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还是当我是你那白痴梁儿?”我猛然间扯下她的衣带,一手往下伸去,嘴里却又调笑道:“母后啊,你外表看起来贞节高贵,想不到私下里却如此y荡。”
太后脸上的红晕,直窜到了脑后根去,气喘吁吁地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嘿嘿邪笑道:“等会有你求我的时候,我说母后啊,先帝已经死了半年多了吧?不对不对,先帝死之前几年,恐怕你没有机会得到他宠爱了。今天,就让儿臣代替先帝,宠爱你吧。”
看着她脸上复杂难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我的身体,又强烈克制着。令得心中掠过一丝快感。然而却又暗自心惊,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邪恶了?莫非,莫非是练了御女心经后的反作用?
然而随着太后一阵阵令我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却让我将一切都抛诸了脑后,运起了真正的御女心经法门。之前的挑逗,不过是前奏而已。
以太后这种旷久怨妇,哪里能经受地住我御女心经的挑逗啊?迅即全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忽而,在她即将达到兴奋的顶点前。我猛然间住了手,一动也不动。
“啊?”太后难受的呻吟道:“不,不要停啊。”
“儿臣只是听从母后的吩咐,所以才停的。”我一脸无辜的样子。
“求你了。”太后目光迷离,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儿臣就告辞了。”我淡淡地笑道,我心中十分自信,被我用御女心经内息挑逗出来的情欲,可不是能够简单的就消除的,即便她懂得z慰,也是无济于事,不可能达到高c的。
我走出了亭子,却并没有见到她叫住我。我情知她是想自己解决,被压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潜了回去,站在她身后。可能她过于专心的缘故,根本没有发觉我站在身后,一副投入的模样。
我索性环抱起双手,笑吟吟地看着一场好戏。
果然如我所料,她直直z慰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有能达到兴奋顶端。只有越来越难受。
“啪,啪,啪。”我鼓起掌来,邪笑道:“堂堂大吴皇朝的太后,竟然不顾廉耻的当着别人的面z慰,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耻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见到我没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搂着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帮帮哀家吧。”
我自然知晓御女心经的厉害之处,即使对方是性冷淡,也会变得如同一个荡妇一般。更何况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为她的哀求所动,淡淡的问道。
“哀家叫聂婉文,求你了,放过哀家吧。”她双颊一片潮红之色,极力忍受着御女心经余劲的折磨。
“聂婉文,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你这副y荡的样子,配自称哀家么?”我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自称奴,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不声不响,似是在与欲火抗争着。
我哑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难道我误会她是个荡妇了?
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娇躯抽搐着,身上的亵衣,已经被y汗浸得透湿。然而却还是不肯自称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阴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日太监自然会来帮你收尸的。”
“不要,求,求您放过哀,放过奴吧。”太后终于向我低头了,颤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