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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都市第21部分阅读
    ,反正夏姐也不是一次两次在我家过夜。我撑起身来,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仅穿着一条内裤。喝完水后我走进卫生间冲了一个澡,昨夜陪一群娘们喝酒、跳舞,很是出了几身汗。

    冲澡之时莫名其妙地闪出一个问题:“夏姐帮我脱掉衣服的,她该不会趁我醉酒的时候偷窥吧?”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止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晚夏姐用手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香艳画面。

    草草冲完澡,当我下体撑着帐篷想摸上床继续睡觉时,才发现夏姐已经醒了,正侧睡着盯着我下面直看。我老脸一红,急忙上床钻进被窝。气氛很尴尬,方才竟被夏姐看到丢脸之事。我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却又无从说起。

    “酒醒了?”夏姐可能是被我冲澡的声音吵醒的,声音显的很慵懒。

    我顾作镇定道:“那点酒算啥子哦,酒嘛,说白了就是水。”

    我的话引起了夏姐的几声轻笑:“喝水也能醉得象猪,你可真能干。”

    夏姐这句话让我倍感冤枉,要不是为了帮她挡酒,我能醉得不省人事么,就凭那几个娘们想灌醉我?门都没有。我转过身,望着夏姐不服气地说道:“你也不想想昨天我喝了多少酒,白的、红的、黄的全都齐了,要不是喝得太杂,我也不至于被你送回家来。”

    “你帮我喝酒,我送你回家,很公平啊。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光是扶你上楼就花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夏姐浅笑着说道。

    你原本以为是夏姐和公司同事一道把我送回来的,奇道:“你一个人送我回来的?”

    夏姐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责怪我在说废话。“其他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只好我一个人打车把你送回来,你都不谢谢我,早知道让你睡在街头了。”

    虽然明知夏姐是在开玩笑,可她的话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让我露宿街头?母老虎还真是毒!“要怎么谢?顶多免收你房租,莫非还要我以身相许不成?”

    “讨厌!”夏姐浅笑着嗔道。

    怎么女的都喜欢说讨厌两个字啊?田甜常挂在嘴边,夏姐也……冷不防夏姐偷偷伸过手来使劲拧了我腰部一把,痛得我“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看你还口花花不?”夏姐见偷袭成功,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长吸了一口气,忍着痛回道:“偏要。”有道是好男不和女斗,反正我都不是好人,正好当这句话是狗屁。

    夏姐一边笑,一边又伸出左手想再次偷袭于我。这次我早有防备,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嘿嘿笑起来:“得势不饶人,最毒妇人心。”见我取笑她,夏姐竟又妄图用右手帮忙,也被我一把抓住。

    双手被我用劲逮住,夏姐挣扎了几下都没成功,娇呼着说我抓痛了她的手腕,我见她表情痛苦,错愕之下连忙松手,哪知夏姐双手一脱困,就对着我肚皮、腰部一阵“招呼”。靠,怎么忘了夏姐原本就是母老虎,我这不是放虎归山,自作自受么!

    “pk”时难免肌肤相触,好几次我甚至用手在夏姐胸前拉来扯去的,顾不了那么多,不制服这头母老虎,今完晚别想睡觉了。一阵慌乱之后,我终于再次成功逮住夏姐双手。

    制服了母老虎,那种成就感就别提了。我得意地冲夏姐说:“打我啊,求求你打我嘛,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见我挑衅,夏姐居然涨红了脸又开始挣扎起来,手活动不了,就用脚踹我。我连忙把大腿搭在夏姐腿上,制止她无谓的反抗。这下夏姐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可是我的姿势也已经由侧身躺着变成了半趴在她身上。

    初始我还尚未察觉自己姿势不雅观,等我发现夏姐脸色越来越红,手上的反抗力道也越来越弱,直至好似完全无力时已经晚了。夏姐的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粉红色的内衣不能完全遮住春色,我的目光已经被深深吸引住,再也不想挪开半分。

    房间里很静,只余两个人的喘气声,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我的心越跳越快,下体的“帐篷”早已重新撑起,欲火正从小腹一寸一寸往上升,直至我的咽喉,令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

    时间在一秒一秒流失,我的嘴也在一分一分地往夏姐那过分娇艳的红唇上凑,我好渴……

    “不要啊。”夏姐扭动着头想阻止我,声音略微带着一丝慌乱。她无力的抗拒非但没能阻止我的行动,反而激发起我体内男人与生俱来的原始征服欲望。欲望的烈焰灼我体、焚我心,我要让眼前的美人在我身下婉啭承欢,我要让她在迷离呻吟之际娇呼“就这样被你征服。”

    不顾夏姐的挣扎,我喘着粗气在她小巧的耳朵上狂吻,随后是泛着红晕的脸、娇艳的红唇。强烈的占有欲驱使我不懈进攻,终于扣开了夏姐禁闭的双唇,用舌头在她檀口内搅动,与此同时,我的手也冲破内衣堡垒,大肆搓揉她那足以让男人喷血的玉峰。

    在我的挑逗、诱惑下,夏姐的心理防线没能坚持多就便全盘崩溃,我缩回舌头换气时,夏姐用双手紧紧圈住我的脖子,檀口微张,喉咙里竟发出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提枪跃马”的嘤咛声。

    当美女防下矜持,欲拒还迎的时候,不做一点实质性的举动,那才是对美女真正的亵渎。我快速除下自己和夏姐身上的羁绊之物,我的动作很粗野,当然,这个时候也不需要温柔。连试几次,我都被拒之门外,没办法,我又不是不死那种乱性熟练工。后来,还是夏姐帮忙我才得以成功。伴随着一声闷哼,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和身下的美人交融为一体。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迫不急待地正式开始了“xg福”之旅。当夏姐目光迷离,发出娇喘低吟的时候,我的心神都已经沉浸在这种无法用世间任何言语来描述的快感中。

    冲刺冲刺再冲刺,摩擦带来的快感从下体一波一波的传向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舒服得我直想呻吟。神啊,就让我这样快乐到死吧!

    完事后,夏姐要去卫生间冲澡,我尾随进去夏姐也没反对。呵呵,摸摸搓搓,鸳鸯浴就是爽!

    上床后我半趴在夏姐胸口,一边玩弄她的||乳|峰一边和她调情:“我休息一下,一会儿继续当武松。”

    夏姐丝毫没把我的调笑放在心上,反倒柔声关切地说道:“傻瓜,你以为身体是铁打的?”

    “我不管,你不唱征服我就一直要下去。”色色地看着夏姐。

    夏姐和我对了一下眼,见我色色地望着她,连忙伸手关掉了电灯。哼,关灯就能跑掉么?在加快搓揉玉峰之巅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夏姐大腿根部掠过。没多久,房间里就又传出夏姐急促而诱人的呼吸声。

    20多分钟后,俺重振雄风。我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在忽略夏姐感受的同时,完全是凭着原始的欲望在一个人奋战。第二次时我注意照顾了夏姐的感受,也尝试着换了几种片上的姿势,在夏姐的配合下,全部试用成功,每一种姿势都是一份独特的快感。夏姐刚开初还冷静地交代我别射入她的体内,可是后来在她急促地“我要”声中,我再也忍不住,一哆嗦就把生命的精华再次送入她的体内,害得夏姐事后又跑了一趟卫生间。

    连续做完两次后,天色已经微亮,楼下也传来卖豆浆、油条的吆喝声,大运动量后有些疲倦,我这才搂抱着赤裸的夏姐沉沉睡去。

    第八十章 一生不可自抉

    临近中午时分,夏姐起床时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夏姐背对着我坐在床上正准备穿衣服,赤裸的后背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看得我目眩神迷。使劲咽了一下口水,我坐起身来。

    夏姐听见响动,扭头回看,见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慌忙红着脸抓起一件衣服遮在胸前,虚张声势地呵斥我:“不许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动辄就打人、挖眼珠的,难怪嫁不出去呢。当然这句话是宁肯被打死也不能说的,否则我很可能被夏姐槌成猪头。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奇怪,摸也摸了,做也做了,看两眼又不会掉肉什么的,用得着这么紧张?

    夏姐见我丝毫没有回避的觉悟,用手抓着内衣又缩回了被窝。或许,再强的女人也有害羞、娇涩的时候,连夏姐也不例外。夏姐现在的样子,任谁都不会把她和母老虎三个字联系到一起。

    “母老虎也害羞了?”我调笑道。

    “去你的,流氓。”夏姐狠盯了我一眼啐道。

    “流氓?流氓就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谁?趁夏姐不备,我恶作剧地突然将被子掀了起来。夏姐“啊”的叫出声来,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重点部位。

    我原本只想和夏姐开开玩笑,可是在看到夏姐雪白的胴体后,马上就有了生理上的冲动。

    夏姐正想起身穿内衣,却又被我推倒在床,反正都被她骂成流氓了,我也不介意多一个色狼的称号。这一次,夏姐不仅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相反还相当的配合。

    鏖战半个小时后,我才心满意足的鸣金收兵。云雨过后,夏姐跑去卫生间冲洗,我则躺在床上回味方才和夏姐激|情时的场面。

    夏姐冲洗完后乖巧地钻进被窝,依偎在我怀里,柔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方才在夏姐娇喘莺鸣之时,我曾故意停止冲刺动作,询问夏姐是我长的帅还是“弟弟”长的帅,夏姐当时羞涩地回答:“两个都帅。”因此夏姐一发问,我脱口而出:“我在想究竟是我长的帅呢,还是弟弟帅一些。”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夏姐可能也回想起刚才的问答,神色扭捏地嗔道:“讨厌。”

    “讨厌?那我就再讨厌一次。”我一边说,一边故意用手在她的玉峰上轻轻搓揉起来。这里是夏姐的“死||穴”,很容易把她的xg欲挑逗起来。

    夏姐见我双手不老实,连忙用手死死压住我的魔掌,细语相求:“不要,不要再挑逗我好不好?”

    说句老实话,我根本还没有从一刻钟前的暴风骤雨中缓过气来,见夏姐求饶,于是笑着说道:“我想是想要,可弟弟不答应啊,哈哈。”

    夏姐仰起头,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现在的夏姐,已经完全失去了母老虎应有的彪悍,脸上全是幸福的神色,看不尽的温柔。人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看来此话一点不假,我已经相当迷恋夏姐,只不过我不是英雄罢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之人,夏姐错爱于我,田甜也……一想到田甜,就倍觉愧疚。前几日我还信誓旦旦对她说这一生只爱她一个,如今却和另外一个女人赤裸相拥于床上。玩火玩出问题来了,现在这场面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哎!

    夏姐听到我叹息,挪动了一下身体,不明所以地问我:“怎么了?”

    “你对我太好了。”

    夏姐微微一愣:“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啊。”晕,这个答案说了也是白说。

    我犹豫了一下,怯怯地问道:“你能说说你过去的事么?”

    夏姐神色一黯,轻轻说道:“我知道你迟早要问,也没打算瞒你。”

    夏姐不是l市人,而是成都人。5岁那年,父母在一次意外交通事故中双亡,靠奶奶把她抚养长大。夏姐大学毕业那年,相依为命的奶奶也过世。在夏姐情绪最低落之际,一个姓胡的帅哥出现在他面前……

    夏姐说的故事桥段简直就是琼瑶阿姨悲剧小说的翻版,我听到这里已经明了夏姐和胡姓帅哥的最终结局,因为夏姐至今独身。我没吭声,任由夏姐说下去。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当夏姐全心投入平生次热恋,甚至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也给予胡姓帅哥后,那个该被杀千刀的家伙竟然为了一次公派出国留学的机会,狠心抛弃了夏姐,攀上了一个高官的女儿,任凭夏姐如何哀求、挽留也没有回头。

    夏姐说起这段往事时似乎是轻描淡写,但我知道她的内心肯定不会好受,因为我也被初恋女友甩过,对个中感受非常清楚。同是情场失意人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夏姐在经历刻骨铭心的伤痛后,毅然离开成都这个伤心地,来到l市闯荡,一呆就是7、8年。在这些年间,夏姐碰上了形形色色的追求者,却全部被她无情地拒绝。说到这里,夏姐牵强地笑了笑,自嘲的说道:“一些人说我是性冷淡。”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道。

    “有一次上厕所,我无意中听到几个女同事的议论。”夏姐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你怎么解决?”我追问了一句。

    我想问夏姐怎么处理公司的谣言,谁知道夏姐竟会错了意,羞涩地喃语:“用手。”呵呵,她的声音虽然小,可还是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夏姐的往事让我原本沉浸在淡淡地愁绪中,可一听她这话顿时乐了,坏笑着说道:“你是性冷淡刚才还那么主动?”说罢,我故意手上加劲,搓揉玉峰上的凸点。

    夏姐受不了我的挑逗,慌忙用手阻止我的动作,娇声道:“色狼!”

    我停止了动作,但双手仍然将两个玉峰置于掌控之下,胡搅蛮缠地说:“哦,我知道了,性冷淡只喜欢色狼。”

    “你使坏,讨厌啊!”

    我嘻笑着说:“我不使坏,你会喜欢我么?”

    夏姐或许没有想到我会问的这么直接,先是一喜,随即眼睛里又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自作多情,谁说我喜欢你了,这些哄人的话留着给你的小田甜说去。”

    啊?夏姐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田甜的关系的?我脑袋骤然短路。

    见我发愣,夏姐加重了语气继续说道:“我和你,不会有结果的,只是意外。”

    意外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时下流行的一夜情?

    大家因为生理上的需要,相互寻求偷欢的刺激,完事之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谁也不欠谁什么。可问题在于,连我这个傻子都能看出夏姐现在是言不由衷!

    我的敢以自己的脑袋担保,夏姐绝对对我有好感,否则也不会和我如此亲密。假若她要解决生理问题,只需钩一钩指头,想要一亲芳泽的“狼友”们还会少?

    “你骗人!”我盯着夏姐说道。

    夏姐仰头和我对视,半晌才一字一句地回道:“你有田甜。”

    一句话,夏姐只说了短短一句话,就把我打回了原形。夏姐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我有女朋友,而且大家还同是一个公司的同事。选择其中一个,必定会伤害到另一个。

    夏姐见我不能释怀,竟然开导我说:“你别背思想包袱,就当是我诱惑你好了。其实我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田甜,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也比老姐我漂亮,希望你好好痛爱她。”

    夏姐竟劝我好好痛爱田甜,可谁又来痛爱她?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一生不可自抉!

    第八十一章 被调戏了

    只要是男人,就多少都喜欢意y,这个结论我是以自己为标杆得出的。貌似俺这样纯洁的好男人都会偶尔做春梦,可想而知其他男同胞的意y指数也不会太低。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都市,能有几个少女不怀春?又有几个男人不意y?

    对于艳遇,我曾不止一次做过种种假设。或许是性格使然,最终答案都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不过想归想,可真要遇上了又是另外一码事儿。现下夏姐的豁达就让我很自卑,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挑逗夏姐情欲的是我,负不起责任的还是我……

    “别考虑这么多,该起床请我吃饭了。”夏姐打断了我的沉思,坐起身来穿衣服。

    经夏姐这么一说,我顿觉饥饿,方才沉溺于情爱,荒唐中竟忘却了时间。我连忙翻身坐了起来,笑着说:“请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

    夏姐笑骂:“去你的,快把内裤穿好,羞死人了。”

    晕,忘了自己身无片缕……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比较舒心。夏姐自从和我发生了超越姐弟的关系后,非但没有疏远我,对我的关照反倒更细心。当然,仅限于姐弟关系。六分和雷管回到l市后,我把“沙城”网吧所有事务都交给他俩打理,省了不少心。至于我和田甜的关系么,呵呵,这妮子现在是越来越粘我了,昨天还送了一条自己织的纯毛围巾给我,不过似乎寒冬还未到来,送早了点。

    12月20日下午,公司召开年终总结会,我作为新人代表在会议上发言,嘿嘿,稿件是田甜利用职务之便,翻出历年的新人总结,挑选精华之作,广纳“百家”之言,去芜存精而成,再加上我事前演练了几次,所以我在年终总结会上的发言博得了公司上下一致好评。事后夏姐对我说,公司上层的几个大佬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认为我只要稍加磨砺就可以委以重任。

    工作、生活都在向美好的一面发展,唯一令我郁闷的是,我竟被一个人盯上了。

    就在公司召开年终总结大会后的第二天下午,下班后我在办公室赶一个策划,所以稍微加了一会儿班。等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才发现偌大一个办公室就只剩下了小红一个人在加班。

    小红其实比我大两岁,是一个已婚少妇。当我才进单位的时候,叫她红姐,还差点惹她不高兴,非得叫我称呼她为小红。事后张蓉蓉告诉我这个女人比较虚荣。等我和小王他们几个男人混熟悉后,才得知这个女人非但虚荣心比较强,而且还属于比较风骚那种类型,部门里关于她的传言比较多,最厉害的一个版本是说她在外面勾引了10多个男人,给其在外地上班的老公戴了n顶绿帽子。

    自从听说小红的风流韵事后,虽说我并未亲见,但下意识还是对她是敬而远之。平素大家在办公室里偶有交谈,开玩笑,也并未深交,仅仅是同事关系而已。

    “等一下,方休。”我走过小红身边时,被她突然叫住。

    我不知道她叫住我有什么事,随口问道:“有事啊?小红。”

    “方休,能不能帮我修一下电脑?”小红苦着脸问。

    往常我在办公室也没少帮同事们修理电脑的小故障,当然,复杂一点的问题我就搞不定。大家天天在一个办公室,这点小忙都不帮,面子上说不过去。所以一听小红这么说,我没有任何犹豫就应允下来:“没问题,我明天上午帮你看看。”

    “可是……我明天一早就要交策划给客户过目啊。”小红脸上写满了焦虑。

    晕,不会这么巧吧?又让老子摊上这样倒霉的事儿?上个周才帮孙大姐修了一个中午的电脑,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我略一思考,决定还是先帮她修理电脑。“啥问题?”

    “我也不知道,反正设计图纸的时候老出问题。”小红的回答倒是很干脆,说不上具体问题叫我怎么弄?还真当老子是无所不能的电脑高手了?老子要真是电脑高手也不用到处找人维修网吧里出故障的电脑了。

    “不知道哪里出问题,我也爱莫能助啊。要不这样,你明天一大早找公司里的技工帮你弄,找个借口推迟半天给客户看策划就行了嘛。”

    我说完正准备开溜,却慢了一步,小红已经挽着我的手嗲声嗲气地说:“帅哥,你就帮帮我嘛。”丰满的ru房在我胳膊上蹭来蹭去,异样的感觉让我很不自在。

    凭良心说,小红长相还不错,身材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随便打一个八十分没问题。稀里糊涂间,我就被小红拉到她的座椅上坐下。事以至此,我想不帮她修电脑都不行了。

    当下我打开她的电脑,检查是否是公司系统软件出了问题。仔细察看了两遍,却有未发现任何毛病。“编辑软件没问题啊?你说说具体问题是啥样的。”我一边说一边给她演示用编辑软件绘图。

    “啊,怎么会呢?”小红突然贴了上来,胸口两坨肉紧紧地压在我背上,她的手则从我肩膀处伸出来,握着我的手操纵鼠标。

    我日啊,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小红的这个姿态不正是日本片中色狼们的招牌动作么?悲哀,不是一般的悲哀,我一个堂堂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要是传了出去,我这张“狼脸”往哪搁?

    从小红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给这个尴尬的场面平添了几分暧昧,换作不死之流,或许早就经受不住诱惑了。我承认小红颇有姿色,可惜俺方休不吃这一套。

    哼,想勾引我?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骚狐狸到底有多骚。我身体往前倾了倾,脱离了小红的诱惑,装出惶恐的语气对小红说道:“别……别这样,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小红送开手,转到我旁边站着。“没有问题啊?你再帮我看看是不是电脑其他地方出了问题。”说着说着竟弯下腰,用手对着电脑屏幕上指指点点。

    我又不是天王老子,要表示客气也不用弯下腰来对我说话,小红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故意露出领口里的风光给我看。嘿嘿,这可不能怪我,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不看白不看。当下我“假装”被她深深的||乳|沟吸引,时不时趁扭头和她说话的机会偷看几眼。

    饱了一会儿眼福,我感觉肚子很饿,便停了检查,站起身对小红说道:“你电脑没问题,或许是刚才网络不稳定,有点卡的缘故。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家吃饭了。”

    “就检查完了么?”小红的表情很意外,随即又换了一张笑脸对我说:“你帮我这么大的忙,叫我怎么感谢你呢?不如这样吧,我请你吃饭。”

    电脑根本就没有问题,何来帮忙一说?我心里暗自好笑,兔子都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胆,当真以为我老实就好欺负唆。傻瓜才会和她一起吃饭呢,恐怕最终会被她引诱上床去。

    我连忙摆着手拒绝了她的提议。“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还有点事要去朋友家。”

    我是匆忙逃离办公室的,事先压根就没预料到小红竟然如此难缠,差点把自己给陷了进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打我的主意,一方面是因为自身的需要,另外一方面也说明我长的帅啊。否则办公室好歹还有几个男人,怎么会偏偏看上我?

    坐的士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觉得好笑,于是摸出手机给不死打了一个电话,把刚才的事儿全部告诉了他。这家伙一听我虎头蛇尾,在电话里大骂我是笨蛋,末了还追问一句:“这个女人老公不在家,也怪寂寞的。你有她的电话号码没得?快点告诉我,我想和她聊聊人生。”

    “聊毛,你那点花花心思老子还不知道?聊着聊着就聊到别人床上去了。事情万一露馅,你屁股一拍就可以走人,我和她一个单位的,还不被她闹得天翻地覆啊?”

    “如何善后是你的事,和我无关,哈哈。”不死在电话那头贼笑起来。

    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咋就还没被天谴呢?埋怨了不死一通后,我挂掉了电话。

    一直“专心”开车的士司机这时突然说了一句话:“你那还不算精彩的,上次我载了一个小姐,打表打了30多元钱,到了地头死活不肯给车费,说愿意让我爽一下,权当车费。”

    靠,这师傅一直在竖起耳朵听我摆玄龙门阵啊?原来小红还不是最猛的。这年头,骚人处处有啊!

    第八十二章 干柴烈火

    我很后悔把被女同事调戏的事告诉不死,因为我回家后不久,残剑、斯文人这些家伙纷纷打来电话询问细节,表面上都摆出一副关心兄弟安危的嘴脸,实际上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说,打死老子也不说自己的糗事。

    玩笑是黑色的,代价也是惨痛的。接下来两天,小红利用一切机会暗示我,发短信给我时一语双关倒也罢了,大不了不回复她就是。最不能忍受的是只要办公室里的人稍微少一点,她就必定会屁颠屁颠地跑来请教我业务上的问题,挺着胸部在我胳膊上扫来扫去挑逗我。胳膊倒是舒服了,可我生怕被同事撞见,心里烦着呢。

    呵斥她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怕伤了她的自尊;不计较吧,对自己来说又是一种折磨。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如此尴尬境地,这种事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估计报警都不会被立案。这年头,美女都拽得很,只听说有猛男强jian美女的,哪有美女调戏帅哥的道理?

    周六晚上我从老陈家蹭完饭出来,琢磨着晚上如何消遣。田甜的姑妈昨天从成都回来,所以这妮子不得不呆在家里陪着,夏姐则因为接近年底,每天晚上饭局不断,是一个大忙人。正准备打的士去“沙城”逛逛,小红发短信来约我喝咖啡,靠,这骚婆娘还有完没完?在删除短信时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于是回复短信答应了下来。

    晚上八点半,我和小红在“好心情”咖啡吧碰了头,据小红说这里幽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小红钓“猪哥”搞一夜情的窝子,所谓幽静只不过是托词,人少当然不容易碰上熟人!

    小红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我坐下后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小红明显是化了妆才出门的,打扮得体,低胸毛衣外罩浅红外套,很有点小资情调。假如不知底细,很容易误认为是一个正派女人。

    “来了,喝点什么?”见我如约而来,小红面露喜色。

    不知怎的,虽然小红颇有几分姿色,但我打从心底对她提不起兴趣,淡淡答道:“随便。”

    小红叫来服务员,给我点了一杯卡布基诺,我不置可否,任她表演,只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服务员端来咖啡后,我浅尝一口,赞道:“味道还不错。”

    小红听我这么一说,展颜笑了,一语双关地说:“懂得品味的人才知道好。”这女人真不简单,说这种隐晦的话象背台词一样。好在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下故意装憨,几句话把话题引到工作上,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她聊天。

    小红是一个急色的女人,因为她好几次想把话头引到敏感话题,但都被我巧妙化解。其实我也是如坐针毡,不住用眼瞟向咖啡吧大门。妈的,不死这瓜货咋还没进来解围?

    念色狼,色狼就到。我心里正犯愁呢,伟大的情圣不死邪神已经迈着潇洒的步伐走进门来。我连忙装着未见,自顾与小红聊天。

    “方休,这么巧啊。”不死这时已经走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日,这家伙今天穿着西装,剃了胡子,抹了发蜡,脸上还挂着微笑,粗犷中透着简约,怎么看都是一个“有品位”的人。

    不死果然够哥们,帮我解决问题来了。“呵呵,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看来世界还真是小哦。”我笑着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假装寒暄了两句,转过身来给小红作了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杨林。”

    杨林是我和不死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不愿意把不死的真实姓名告诉小红,因此随口给这家伙改了姓氏。随即又指着小红对不死介绍道:“小红,我们公司出名的美女。”

    “幸会,很高兴认识你。”不死虚伪地冲小红颔首示意,反倒是小红放得开,主动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以往不死喜欢独自去偷欢,所以兄弟们从未亲眼目睹不死泡妹妹、泡姐姐的本领。我今天可算长了见识,单凭不死现身后说得这两句话,就完全可以当得起“色林前辈”这个称号。

    因为不死的到来,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和平素木纳的表现相比,不死此际完全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荤、素段子张口就来,逗得小红捂着小嘴连声娇笑,胸口剧烈起伏,平添了几分香艳。逗美女开心,这应该算是色狼的入门功课吧?

    小红刚开始还顾忌我坐在旁边,不好意思过于投入。可惜在不死的马屁攻势下,没过多久便已经和不死一唱一和起来,彻底无视老子的存在。在现实面前,我不得不承认不死比我更懂如何讨女人欢心。

    眼见时机已经差不多,我借口上厕所,溜进卫生间给守侯在咖啡吧外面的残剑打了一个电话,约定五分钟后电话联系,这才施施然踱回座位。此时,不死和小红已经从兴趣爱好聊到了生活原则,我仔细听了几句,发现这两个y荡的家伙问答之间都是在相互试探,显得犹为有趣。妈的,要上床就明说,偏还要搞那么多花样。

    正在心里暗自诅咒这对贱人被警察叔叔捉奸在床,我的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

    “老大,不死得手了没?”残剑的话很直白,没有一点儿生活情趣,难怪至今还找不到一个女朋友。假如让他来顶替不死的角色,只会坏事。谁知道这脑袋卡壳的家伙会不会直接来一句“美女,我们做吧”?

    强忍笑意,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叫道:“什么,他出车祸?你等一下,我马上赶过来。”

    话一说完,我便匆忙挂断了电话,用焦急的语气对小红说道:“不好意思,我的一个朋友刚才出了车祸,不知道伤势如何,我得马上赶到医院去看看。”

    事情来得太突然,小红一时之间只来得及“啊”了一声。我不待她说话,径直说道:“这样吧,杨林,你留在这里陪美女喝咖啡,我一会儿赶回来。”

    小红张口想说话,却被不死抢了话头:“要得,你赶快去,如果你朋友伤势不严重就回来。”

    我马上接口道:“那就这样定了,如果我没赶回来,麻烦你帮我送美女回家。”

    话已至此,小红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看了看不死,小红点头对我说:“你快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家好了。”

    我再三致歉后,飞奔出了咖啡吧。跑出30来米才找到龙少停靠在路边的的士车,日啊,除了六分因为要守着网吧,脱不开身只外,残剑、斯文人、雷管、老陈、战魂这些个垃圾竟然一个不落的全跑来看热闹。

    还未等我说话,一帮y荡的家伙全部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情况,包括小红长相如何、不死如何勾兑等等,逼我把所知道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得知小红长得颇有姿色,战魂几乎是流着口水对我说:“小箭,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叫我出场哦。”

    下次?遇到小红这样的贱人已经够烦的了,还他妈的想老子有下次?我对战魂比划了一个中指拇,骂道:“美女说了,不喜欢你这样的牙签。”

    众人哄笑,把一个过路的中年妇女吓得慌忙跑开。晕,还真当我们是一群流氓了!

    战魂被我取笑,不服气的扬言一会儿去发廊比试大小。这样的点子他都能想出来,牛人!

    一群人无聊,说笑着猜测这会儿不死是否趁我不在,已经对小红上下其手。残剑更是摸出一张百元钞票,让大家下注,赌不死今晚能否得手。下注的结果很搞笑,连他自己在内,在场的所有人全部买不死会把小红弄上床。倘若不死现在知道这个结果,应该感到“自豪”吧,哈哈!

    半个小时后,我给小红打了一个电话,直说因为朋友伤势比较严重,我不能赶回去了,请她谅解。小红的回答果然没有一丁点抱怨的意思,只是说她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大约10分钟后,不死和小红走出咖啡吧,扬手招呼了一辆的士离去。事情进展到这里,我们这些看热闹的本应该各自回家睡觉,但一群瓜货坚持要看到结局,于是七个人挤在一辆的士车里追了上去。还好晚上没有交警值勤,否则龙少的士严重超载,肯定会被罚得心痛。

    不出老子所料,不死和小红坐着的士去了一家宾馆,进去后就再也没见出来。干柴烈火,天作之合,哈哈!

    第八十三章 小风波

    第二天上班后,我寻个机会,装作毫不知情地问小红:“昨天真的不好意思,后来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小红抬头看了我一眼,神色自如地答道:“你打来电话后我就回家了。”

    和她闲聊了几句,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回家?呵呵,我们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中午时分,我给不死打了一个电话,打算询问他昨夜的艳遇情况。这可不是打听他人隐私,俺这叫关心兄弟。

    电话拨通了好一会儿,那头才传来不死不耐烦的声音:“烦不烦啊,你们几个从早晨到现在,打了多少个电话了?”

    看来关心不死“性”福生活的人还不只我一个,居然有人比我还心急,一大早就开始追问不死,缺德啊!

    “别人拉皮条还有报酬呢,我又没拿你一分钱好处费,问问情况总可以吧。”人是我介绍给他的,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我倒也理直气壮。

    电话那端的不死似乎清醒了一点儿:“哦,是不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