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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3夺宫
    “回太子殿下,我与昭华大将军率领一万亲兵守在宫门外,其余众人与殿下及六王爷留在宫中与刘兆骏的人马相抵抗。如今我们没有兵符调遣不了京城防卫,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刘兆骏身上亦是仅有他府内兵士,数量虽多余我们,却多数是些散兵游勇,实力偏弱,是以殿下不必畏惧。”白蘅一身黄色衣裙,在满殿的文武大臣中非常显眼。

    六王爷一改往日荒唐糊涂形态,浓眉轻展,虎目如灯,躬身拱手道,“我府内亦有亲兵三千,随时候命。若是一时相持不下,他们便会取我印信进宫援救。”

    马骏与汪伯贤上前跪拜,马骏昂然道,“属下等已收揽人马一千,随时听候殿下调遣。”

    泽文太子端坐于上首,俯身望将下去皆是听从自己,愿意为自己鞠躬尽瘁的忠臣良将,顿觉十分安慰。

    “天下乃天下人的天下,不是我大泽一族可以肆意挥霍践踏的,若是我侥幸得胜,特在此盟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本宫必为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子宫中群情激愤,扬臂高呼,誓与太子共进退,与大泽天下共存亡。

    “陛下,美人已经进了内室,静候陛下临幸,要不要老奴前去先行打点一二,替您把人都赶走了。”万和帝身边最得利的大太监莲花指扯着公鸭嗓子问道。他素来说话做事无时无刻不翘着莲花指,是以得了这么个诨号,时间久了就成了他的称呼,倒把个真名姓丢了。虽说是压低了嗓门,无奈声音太过尖利,仍听到了几个围着的美人耳朵中去。美人无趣,各自寻了借口退将出去。

    万和帝昏昏沉沉的不知今日是何日,指着兰花指笑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朕正得趣儿,你的公鸭嗓子一句话就把人给吓跑了。罢了,罢了,今个儿是刘卿给朕送美人的日子,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心意。我这就去看看,若是真合意赶着节日里务必要送些谢礼到刘家去。”

    一行说,一行由人扶着往百美宫另一处宫殿走去。

    百美宫外观看去极尽奢华,且玲珑小巧,实则内里却别有洞天。游廊崎岖,曲径通幽,环山涉水,绿竹林立,亭台楼阁,管箫悦耳。若非是有内里的人陪着,只怕一个人还能摸迷了路。

    “好香的味道,这样的异香朕往日倒是从未闻过的。”万和帝被一阵清幽的香味迷住,忍不住贪婪的深吸两口,顿觉五脏六腑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酥麻的了不得。

    紧着多走几步,已是有些迫不及待,自己撩帘子钻了进去。

    莲花指在外面看了看,此处鸦雀无声,宫女太监早得信躲了起来,自己收了拂尘转身离去。

    屋内纱帐层叠,隔纱观美人越发被勾引的神魂颠倒,万和帝两眼迷离,双手急切的扯落重重纱幔。冲着若隐若现的美人儿喊道,“我的心肝宝贝儿,你别走啊,到朕这里来,快啊!”

    谁知他越是急切,那美人越是如梦似幻般的在眼前跳跃,仿若进了一处仙境。想来九天圣女是何等人物,岂能轻易到手的,万和帝又生出无数的耐心,紧紧跟着上前。

    “走,皇上恐怕已是陷入温柔乡中无法自拔,我们抓紧时机占领皇宫,到时候直接给他扣个昏庸无能的帽子,这大泽的天下就要改名换姓了!”刘兆骏指挥者一群跟随自己的官兵,兵分三路,一处直击太子宫,一处往金銮殿而去,最后一处就守着百美宫,来个守株待兔。

    “不好了,刑部尚书刘兆骏造反了,大批队伍眼见得就要杀进来,赶紧逃吧。”

    一时间宫女太监如没头的苍蝇般到处乱窜,官兵见到挥刀便砍,鲜血瞬间染红了皇宫。然而这座皇城的主导者——万和帝还在痴迷于美人,与温柔乡中醉生梦死。

    “回禀太子殿下,刘兆骏的人马已经到了翠玉亭,一时三刻就要到咱们这里了。”

    泽文太子猛然站起身来,冷冷一笑,“好,本宫今日就要亲手杀了这个逆贼,众位亲家且听令。一会门外叫战,我自会亲自率人前去迎敌,马骏与汪伯贤二人率其余人等从后门绕出,我们来个里应外合全歼这起子叛徒。”

    喊杀声陡然而起,泽文太子一马当先冲出了宫门,两处人马立刻战到了一处。

    李墨林与白蘅带领八千人马静静的守在宫门外,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里都惦记着宫中的战况。

    “不如我先进去看看,若是太子殿下与六王爷尚且应付的来,我再出来。”生死攸关,李墨林不能不万分小心。

    白蘅平静的摇了摇头,“不可以,这里虽然有八千人马,但多数都是你昔日的部下,他们是奔你而来。若是万一有变,你让我如何掌控局面。再者就是那些子江湖高手们就不会服从于我一个弱女子,是以你此时离去实在是极为不明智的做法。”

    李墨林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但他对泽文太子与六王爷的战斗力实在是很不了解,一颗心七上八下没个实处。

    “放心好了,我们昨日商定的计谋应该不错,若是太子与六王爷能够依计行事,大抵治得了刘兆骏那样的奸臣贼子。“白蘅宽慰着李墨林,突而靠近其身边,低声耳语几句。

    李墨林惊的目瞪口呆,“你竟然说服了石天作为内应,用的是什么法子?”不可思议的脱口而出,那样一个木头人,要让其改变心中的信仰不敢想象。

    白蘅无所谓的耸耸肩,发鬓之上的黄色丝带不经意的拂过面颊,“别想太多,这事说难自然很难,但是说容易也容易。左不过就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因为石天维护皇上,对比被刘兆骏篡位夺权来说,是否把皇位传给太子还是要比较容易接受。我已是许诺事成之后绝不会为难皇上,许他别宫养老安享荣华富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