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守着这井不肯离去,静观其变吧。”沈籍道。
为了防止这疯子再闯进来,专挑她好吃的偷,人卓会时不时会拿些食物放在井沿上。就当是喂鸽子了,反正他来去无踪的也像个大鸽子。
直到有一天,人卓去放了两个包子,那老疯子蹲在井沿上傻愣愣的看着她。
人卓也看回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够。”老疯子吐了俩字。
“跟我说说你为啥非住这井里,我就再给你拿两个。”
“忘了。”
人卓还是过去又为他拿了些包子,一小筐:“呐,够你吃好几天的,放过我最后的那几根腊肉。”
老疯子叼着包子对她上看下看,突然暴起。
“啊——”人卓吓得大叫,难道他因为这几根腊肉要对她动手啦?
老头伸手击来,人卓下意识向后一闪,老头又来,她就不停的躲,在恐惧之下,身体下意识的暴露出几分身手,看来原主还是学过几分功夫。直到被老头一脚踹到地上,人卓躺在地上,咳嗽了老半天。突然灵光一闪,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
之后,人卓常常来到后院和老疯子切磋手脚,回去的时候一身伤,惹的沈籍心疼不已。
直到春节过后,春闱也迈上行程。临行前,人卓想把老疯子带走,谁知道这老疯子怎么也不肯走,偏他又身手极好,谁都制不住他。
无奈只好让他在这井里好好住下,留下朱伯和一个杂役守着这宅子。
失窃惊魂
人卓带着沈籍和几个仆人,跟着方家的车队前往京城参加这一年的春闱。这春闱四年才一次,人卓也就是凑个热闹,即使沈籍为她恶补功课,倾囊相授,也和人家苦读多年的士子差远了,没人指望她还真能中了。
春寒尚且料峭,越往北走这风越是刺骨。
方烁骑着马从前面颠过来,冻的哆哆嗦嗦,刚一钻进人卓的马车就被一阵热气撩到了。
“这——这么暖和啊。”方烁一屁股坐在人卓旁边,毫无形象的软塌塌的窝在宽厚的车座子上,又感受到了车壁上的绵软。“哎?你这车不一般呐,居然比我的暖和多了,忒,气人。”
于是方大灯泡就常常赖在人卓车里,死活都不走,号称除非也照这样给她弄一个。这都官道上了去哪给她弄啊,无法就只能被她蹭车了。
人卓在车里温习功课,沈籍在一旁做衣服,时不时指点她两句,方烁就在另一旁葛优躺着打呼噜,就这么一路去了京城。
在这中途,他们也遇上了另一个队伍,那个队伍神神秘秘的,侍卫穿着打扮也都很低调。方家领头前去搭讪人家也是爱答不理,只是听方家领头的说,他们似乎在护送些什么东西。
人卓在车厢里懒洋洋的缩了一天,趁着车队休憩的功夫,下去小解,顺便活动活动筋骨。于是就往林子里多走了几步,林中空气清新的很。
她畅快的在林子里游荡欣赏,这白旅的游,天天闷车上多不好,林子里好多她没见过的植物的动物,没准还能遇到现代已经灭绝的神奇物种呢。看着看着却发现某些叶子上沾了些白色粉末,真是奇了怪了,这林子深处人迹罕至的样子,怎么会有白粉呢。
眼看着天色似乎有些不好,沈籍说看天象似乎今天晚上有雨,这还没黑呢,云就起来了。来不及多想,她就施展着几分蹩脚的跟疯老头学来的轻功,回营地去了。
沈籍拉着她,拍了拍草叶:“你看看你,下来一会就跟猴似的,乱跑。”
人卓嘿嘿一笑:“沈籍你猜猜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沈籍停下拍打的手,笑眯眯的说:“一束花?”
她神秘的摇摇头,从袖子里拿出一团毛绒绒热乎乎的东西。这东西使沈籍瞪大了眼睛:“这……是狼?”
“还是头白狼,被狼扔在窝外面,我瞧着可怜,就捡回来给你玩。”
捡狼玩?沈籍哭笑不得的接过奄奄一息的狼崽。
“你说给他起个啥名字好?”
“他的毛色白的像冬天里的霜,就叫白霜吧。”
于是小白霜就被沈籍洗了洗,养在了身边。白霜被洗干净了喂了些米浆,沈籍把它抱在怀里把玩着。眼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外面音冷刺骨,车里温暖如春。方烁钻进来,打了几个喷嚏。“哎,阿卓我跟你说,今天可……嗷——这是啥?”
方烁看到沈籍怀里毛绒绒的狼,眼睛简直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