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琛心道你若是心直口快不绕弯的直性子,真正直性子的人就成了傻子。〕〉
不过这些日子,菊琛和洛珊灵学得也知道阳奉阴违心里一套嘴上又是一套,是以面上菊琛道,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说着将手伸向西门庆。
西门庆有些别扭的将手递向菊琛,心里颇有些洋洋得意地想老子也能和大仙握手面基,可喜可贺。
然而还没等西门庆细细观察,就见菊琛带着他化作一道流光飞进了那椭圆的小洞,三十厘米的小洞,莫说他们两个是成年人,就是稍微肥点的狗恐怕都难爬进去。
以西门庆如今的功力,他根本无法将自己这瘦高的身体压缩到那么小,这也是菊琛问他,要不要带他一把,他添着脸恭维菊琛的原因,技不如人,有求于人,嘴上就得说甜点。
下一秒,西门庆只觉眼前一道海蓝之光闪过,继而眼前就出现了一片像星星一样闪闪亮的树林。
西门庆从来没见过这在晚上还能光的树木,他只见过会亮的萤火虫,是以西门庆望着这一大片的树林问菊琛是什么树?
菊琛说是星光树,这种树只有星罗殿能种,且这树除了晚上漂亮外还是马儿们的口粮。
西门庆望着那若梦幻般闪烁的一片星光树真心赞一句真漂亮。
菊琛也扭头看了眼那一大片的星光树道,咱们至多半个时辰的时间,所以,你与其称赞这星光树长得漂亮还不若用你的天眼通赶快找那星光马车,我们要找的星元阵在星光马车上。
西门庆最后看了眼这一片在星光树的闪烁下宛若白昼的地方,旋即诵念天眼咒,下一秒,西门庆的双眼闭合,一道红光闪烁,西门庆额头正中的第三只眼开启,再然后一道道红光从西门庆的天眼向四周射。
红光在西门庆四周环绕一圈最终指向了一个方向,下一秒,一个红色的圆球在西门庆的天眼中忽闪忽闪的直闪。
接下来,西门庆收了天眼,然后睁开了闭合后的两只眼道,三点钟方向约莫有十里左右的距离。
菊琛嗯了声,下一秒再次带着西门庆向目标点飞去。
十里左右的距离,西门庆只觉得自己不过喘了个气,下一秒他们就到了星光马车的跟前。
因是夜晚,星光马车孤零零的放在用星光树搭成的星光棚,光影闪烁间即便周围没有活物也给人一种美轮美奂的梦幻感。
西门庆和菊琛对视一眼道,进去吗
菊琛点头率先走进了星光马车,西门庆紧随其后而入。
他们到的时候,洛珊灵又将马车内所有的屋子都转了个遍,除了她曾经睡觉的那星光屋被殷焱不晓得动了那里给锁上了以外,别的屋子还和以前屋子一样,是以看到他们两个进来,洛珊灵就指了那个屋子道,我们怀疑的星光阵很有可能在这个屋子,那天我问过殷焱,但是殷焱不但没告诉我为什么,反而将这屋子锁了不让我睡,刚刚我在这几个屋子里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暗门在那里?我想着这儿定是有暗门地。
菊琛抬头将四周环视了一圈后道,当时殷焱在哪里?
洛珊灵指了窗根的位置道,他从进来后,就一直坐在哪里没动,直到到了星光神殿他才出马车。
菊琛点头,微沉吟了下道,你坐在殷焱做的地方,然后将他那些天所有的动作给我演示一遍。
洛珊灵回想了下那天的事情,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和菊琛复述了一遍,菊琛在听了洛珊灵的叙述后道,也就是说起初,那两个门都是没关地,是后来,殷焱让你去睡他的房间,而你依旧往那星空屋走,殷焱才将两个门都关了地,对吗?
洛珊灵又回想了一遍那天的情形,貌似是这么回事!
菊琛点头,随后凝眉沉思了会道,我们去殷焱的寝室看看。
洛珊灵点头,边带着两个人往殷焱的寝室走,边道,殷焱的屋子除了一张硬板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说话的工夫,三人就到了殷焱的寝室。
进去后,一目了然,真的除了一张硬板床什么也没有。
菊琛看了眼那硬板床,下一秒一掌就将那硬板床给化成了粉末。
硬板床一碎就看见一个像锅那么大的大铁盘,铁盘正中有个凹糟,四周是花纹环绕,洛珊灵一看就和海石花明珠相符合,是以下一秒,洛珊灵手腕一翻就从戒子空间内将海石花明珠拿了出来按在那铁盘中间的凹糟处。
下一秒,三人就感觉脚下的大地在颤动。
洛珊灵不由望菊琛一眼道,怎么回事?不是要地震了吧?不是这星光马车其实就是星元阵的载体吧?
然而洛珊灵的话音未落,也不晓得从哪儿出来了一股子带着刺鼻气味的青烟,西门庆忙抬袖捂了鼻子道,不要吸,有毒!
洛珊灵手指掐诀一道狂风席卷而过,下一秒带毒的毒气就被卷出了马车。
毒气一散,星光马车就随着大地的震动向下极坠落,度既快又猛,洛珊灵一个不察就被狠狠甩向了墙壁,幸好菊琛抬手拉了洛珊灵一把,若不然洛珊灵这次定会被撞破了头。
洛珊灵这边被菊琛拉了一把头没撞到墙上,下一秒,只听咚地一声响,两个人齐齐回头,只见西门庆被那剧烈的震动给甩地脑袋成倒栽葱一样斜扎进墙体里,下一秒就听西门庆向洛珊灵求救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洛珊灵走向西门庆,抬手就要抓西门庆的双脚,只见斜刺里菊琛率先抓住了西门庆的双脚,然后像拔萝卜似得将西门庆向外一拔,下一秒,只见西门庆仿佛刚从面缸里爬出来似得的一脸白。
洛珊灵一指清洁术帮西门庆去除了一脸的灰并关心道,还好吗?
西门庆晃晃脑袋道,没事,不过我抓出了一个这个,你们看看有用吗?
西门庆刚将手里的东西扔给菊琛,紧接着马车新一轮的撞击又来了,这次西门庆可不想再吃灰了,抬眼看看四周,除了他们三个人,连个能抓的柱子都没有,下一秒,他抬手就抓住了洛珊灵的胳膊道,又来了,姐姐,你要拉着我点,本来我这模样长地就不咋地,这要再往墙里扎两次,这张脸就彻底不能要了。
这次洛珊灵有了防备,是以一个入地生根将自己的身子牢牢的沉了下来,如今西门庆抱住了她的胳膊,洛珊灵嗯了声道,你抓紧了应该问题不大。
西门庆一抱住洛珊灵的胳膊就感觉像抱住了根巨大的铁柱子般稳稳地特别踏实。
菊琛望着手里的那个天蓝色圆筒形金属外壳看了好一会儿也不晓得这个东西能干什么,于是将那东西递给洛珊灵道,你看看你见过这东西吗?摸着凉凉的,我刚刚向里面输了一丝仙识进去,没有任何的反应?
洛珊灵接过那金属外壳看了会,突地有个东西在洛珊灵的脑子闪了一下,但是那东西闪的太快了,洛珊灵一时间没抓住,是以下一秒她就用意识还原放慢术,然后那个东西就再次出现在了洛珊灵的意识海。
再然后,洛珊灵一拍脑门道,我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地了?
菊琛和西门庆同时望向洛珊灵道,干什么地?
洛珊灵含笑望向西门庆道,庆衍,你应该知道,这个东西应该不储存任何能量,只起个传导作用,就像铜线铝线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导的不是电而是灵元和仙元这样的能量体。
洛珊灵越说眼睛越亮,下一秒,洛珊灵用控火术将手中的圆筒形金属外壳捏成了和海石花明珠相配套的金属外壳,然后将海石花明珠从大铁盘上取了下来,并将那金属外壳按在了海石花明珠的半球底座上。
按好后,洛珊灵将带着金属外壳的海石花明珠再次插在了那铁盘上,只见不知何时停下来的星光马车再次启动,这次星光马车的度依然很快,可是即便外面的地崩塌地再剧烈,星光马车内再无丝毫摇晃。
马车终于不再晃来晃去,三人俱是松了一口气,洛珊灵在缓了口气后问西门庆,这墙壁里都是这玩意,还是就这一个?
西门庆说全是那东西,这马车空间里的房屋架构就是用那金属做的骨架。
洛珊灵嗯了声,然后看向菊琛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我们将其他屋子的墙体骨架拆了,就当殷焱给咱们的医疗费和劳务费,殷焱那厮还欠了我不少的星石没给我呢,欠我银子还派人四处通缉我,走时不要他点东西,怎对得起他如此厚待我们。
菊琛望一眼西门庆道,这不好吧,君子做事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说呢。
西门庆望望菊琛再望望洛珊灵,很想说一句有便宜不占那叫王八蛋,但是看看菊琛,西门庆轻咳了下道,我虽没见过那殷焱,但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叫殷焱的欠姐姐的钱,姐姐拿他点破铜烂铁,很是应该,所以,在拿与不拿的问题上,我支持姐姐,拆。
洛珊灵对西门庆的说法很满意,于是冲西门庆微笑了下道,那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庆衍你和姐姐一起去拆吧,等我研究好了这东西的用途,姐姐将来送你一份厚礼。
西门庆点头说好,完了,砸吧砸吧嘴又道,不过,姐姐,我支持你拆,是支持,但是你可不能动了这星光马车的根基,若是你拆了那东西破坏了星光马车的平衡,将来这星光车再抖起来,姐姐你和大仙是高人,可以像座山似得稳若磐石地站着,我不行啊,没有那么高深的法力呀
洛珊灵拍拍西门庆的肩膀道,放心,姐姐也不想再坐那样像喝醉了酒似得乱撞一气的醉车,咱们只拆和星光马车没有任何关联的部分,比如那已空了的书房还有闲置的其他屋子,以及其摆设作用的花池等等,马车不停,我们就拆拆拆,什么时候马车停了我们就不拆了。
菊琛看洛珊灵眉飞色舞地越说越兴奋,最后在听西门庆说那还等什么后,神采飞扬地简直都要飘起来了。
菊琛有些不懂拆人家点东西到底有什么可兴奋地,这东西虽然头次听说,但是不应该找产这种东西的原矿或原坑自己开采才更赚钱吗?
菊琛虽然纳闷,不过现在也知趣地没再给那两个人说放气的话。
接下来,洛珊灵和西门庆一个负责拆拆拆,一个负责捡捡捡。
等洛珊灵和西门庆将所有的东西拆完,然后两个人盘膝坐下来开始坐地分赃。
菊琛听着两个人嘟囔来嘟囔去的说着什么有线无线地感觉就像听天书似得一点都听不懂。
最后,菊琛忍了又忍,等到实在忍不住了,才睁眼问两个人在说什么,怎么他一点都听不懂?
洛珊灵听了菊琛的问,眉眼带笑地望向菊琛道,听懂听不懂地不要紧,要紧的事,若是我和西门庆想要做一件从没人做过的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干?
菊琛看洛珊灵一眼道,那要看你们做什么事,好比刚刚你俩做的事,我是不会干地,你说你们两个若是抢殷焱一个原矿,没准我会和你们一起,你说这些都已经用过了的废弃材料,你们还拆捡的如此欢乐,我是真服了你们。
洛珊灵闻言道,殷焱若是有原矿放我们俩跟前,我们两个定不会手下留情,但问题现在殷焱没有原矿给我们,而我们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但能肯定这东西将来能让我们大财,甚至一统仙界,修真界,凡界的信息渠道都不成问题。
是以现在能抓到手多少我们就往手里抓多少,因为前期我们也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去研究,当然目前只是初步设想,等我们进了龙舟,取了神匙回来,我就给庆衍组织研人员。
研人员缺我们可以找,可是拥有仙元的大仙并不好找,当然,玄胤虽说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是玄胤的占有欲太强,势力和实力也太大,不好掌控,况且我和他将来终有决裂的一天,是以这事,我不想让玄胤知道,而你,几次患难与共,我觉得咱们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认识,更何况,我知道你在经商一面很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