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为什么要自己来扛?这不公平。
“谋杀雄性还罪不至死?你在讲笑话吗?雄性是上等公民,是为了保护人类而奋斗在线的英雄,我们应该爱待他们,尊敬也们,以他们为榜样,以他们为目标,你对他们产生了杀心即使只是杀人未遂也是可耻的!”
少年清朗的声音铿锵有力,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一番连削带打的话堵的莱依哑口无言,却让深知少年禀性,并且由森恩那里打听到少年是多么彪悍的干掉了好几个雄性的暗卫队成员们,僵着脸胃里直抽抽。
你可是珍稀雌性啊少年,完美的活着就那么难吗?幻想被你一次次无情的击碎,我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卡伦。”不知道什么时候由飞行器上走下来的苏力坦朝着耶拉慢慢走来,那双荡漾着波光的眼眸里不止有忍俊不禁的笑意还有着浓浓的调侃意味,“我从来都不知道小卡伦是这么的尊敬我们爱待我们把我们当成毕生都在追逐的信仰,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为了你能更好的近距离观察你的信仰,我决定让你长住暗盟,从此以暗盟为家。”
所有人,不管是趴在地上狡辩自己清白的莱依还是外围次见到传说中的苏力坦的雄性女性雌性们,心里都在默默的吐槽着一句话,太—不—要—脸—了。
唯有暗卫队的成员面不改色心不跳,脑残粉是不能指望他们有智商的。
耶拉没有说话,他已经无力说话了,别看苏力坦像是开玩笑似的,那话里的意思可一点玩笑的成份都没有,从此以暗盟为家?这是在红果果的告诉他,他以后只能以暗盟为家,哪里也别想逃。
“来个人把这坨东西挪走。”挥手间上来两个人,抬手劈晕了莱依飞快的把人拖了下去,不同于苏力坦拖沃汗时的‘温柔’,这两人完全是生拖,一人一条腿拖起来就走。
等碍事的东西不见了,苏力坦才侧过身体,笑对着耶拉道:“请移步,我尊贵的客人。”
那个……能说不移吗?
自然不能。
摸着鼻子认命的往飞行器走去,耶拉脸色灰败,看起来似乎真的不想再逃了,想来也是,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沃汗又被苏力坦扣下再没有出现过,耶拉就算再有本事再不愿意他又能逃去哪?不如老实点也能少吃些苦头。
关闭舱门,所有人员井然有序的登上各自的飞行器,一排排飞行器排着队形飞上了天空,在众人复杂的注视下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可众人还没等感叹完苏力坦张扬的作风,另一队飞行器由远及近,再次把小店门前挤的满满当当。
众人默,苏力坦炫富也就罢了,怎么联邦政府也敢如此嚣张?而等到看见飞行器里走下来的男人之后,众人瞬间把所有的气愤妒忌不满全都抛到了九宵云外。
那可是加帕尔少将,男神就该是这样的,这些飞行器太配他了,简直不能更帅。
☆、第42章 伯莱番外
人们都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可我对自己亲生大哥的厌恶却像是天生一般,从一出生,不对,是从还在蛋里的时候就存在了。
我讨厌他总来打扰我睡觉,讨厌母亲次亲吻蛋壳时吻的是卡伦的头部,蛇族的宝宝只要有了灵识不用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很多东西,正因为我看得到,我才会控制不住越来越讨厌卡伦。
而等到我们破壳而出之后,这种讨厌瞬间变成了憎恶,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期待着卡伦快点消失吧?
忘不了出生那天,明明裂缝在我这边却是卡伦个爬出了壳外,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抢夺父母的注意。
看吧,父母对于个见到的孩子总是会多几分疼爱的,当我费尽了力气拼命爬出壳外,却只能默默看着父母用欣喜专注的眼神盯着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卡伦时,我发誓,这辈子都和卡伦誓不两立。
慢慢的,我们由软趴趴的无脚蛇,变成了会爬会走的小孩子,耳边总能听到父母温柔的说,卡伦好棒,卡伦好聪明,卡伦真是我们的骄傲。
凭什么说卡伦才是他们的骄傲?我呢?他们怎么不来夸夸我?
除了不是个爬出壳外的孩子,我把会走路会开口说话的次都抢了过来,我做的那么好,他们为什么就是看不到?
心里妒忌到发狂,我开始背着父母欺负卡伦,趁他睡觉时掐他,在他吃的食物里放脏东西,跑出去惹祸都往他身上推,他却连告状都不敢,真是个懦夫。
但让我更加气愤的是,这样的卡伦偏偏很得父母亲人甚至邻居的喜欢,连我顶着他的名头去打的那个小雄性都愿意和他玩,却不肯理会我。
一定是卡伦说了我的坏话,我才会一个好朋友都没有的,哼,我以为他不敢告状,没想到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告,小人!
明白自己再怎么欺负卡伦倒霉的还是自己,我干脆拿他当空气。
看着卡伦把别人送他的礼物捧到我面前,我冷笑,这是在炫耀吗?我不稀罕。
看着卡伦在别人不想和我玩时帮我说好话,我还是冷笑,你不就是想显摆你有多么爱护弟弟吗?以为我会感动?呸,虚伪!
两岁时我和卡伦一起进了族学,他排挤我的地方就更多了,学的一定比我快,笑的一定比我开朗,班级里组织模拟对战时一定要和我做搭档。
这些都是卡伦故意在羞辱我,特别是做搭档,他次次都冲在最前面装做维护我的样子,他是想告诉所有人我是个废物吗?!
很生气,我做了一件相当愚蠢的事情,在他和另一组对战时从背后偷袭他,我并不后悔我的举动,只是后悔不该做的这么明显,看吧?他只是轻伤,而我却从此成为了别人眼中阴险、冷血、不识好歹加外六亲不认的代名词。
父母将我关了起来,我懒得看他们的眼神,无非是指责和失望罢了,更懒得理会还想假惺惺装做好哥哥的卡伦,他天天来看我并不是真的在意我过的好不好,他是在看我的笑话,用高高在上怜悯的眼神默默述说着我与他的天壤之别。
终于,我在痛苦中领悟了伪装的好处,装做后悔,装做痛改前非,很快我就从困了我半年之久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也是在那一天,我认识了我此生最爱也是最恨的女人,倾月。
那天父母很高兴,做了好多好吃的庆祝我们一家四口大团圆,因为恰巧又是我和卡伦的生日,所以请了些小客人到家里来,倾月就是其中之一。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头发上带着同色的花朵,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笑意,时不时的还会摇晃着别人的胳膊撒娇。
我从没有见到过那么好看的女生,也没有哪个女生会对我绽放出这般灿烂的微笑,她们只会躲得远远的小声议论我的不堪,连带着围绕在她们身边的小雄性也会用欺负我来讨她们的欢心。
而倾月是不一样,她是最特别的人。
我小心翼翼接近她,带着她一起躲开众人去花园里玩,真好,我也有朋友了,只属于我的朋友。
可是为什么?卡伦连她都要抢?
只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当我们被大人找回来,当她看到大厅里的卡伦时,我又成了一个人。
她喜欢追着卡伦跑,喜欢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和卡伦分享,她也和别的女生那样不再理睬我,这一切都是卡伦的错,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他……
也许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吧?卡伦死了,为了救掉进水里的倾月被河水冲走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在笑,心里却很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一年以来我演的太入迷,真的把卡伦当哥哥了?
笑话!他才不是我哥,他是我的仇人,欺压我羞辱我的仇人!!
日子一天天溜走,慢慢的,周围的人再也没有提起过卡伦,我也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那样疯狂的妒忌过一个人,我成为了父母眼中最骄傲的存在,倾月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我的未婚妻,我以为美好的生活会一直持继下去,但那只是我以为。
没有人知道,当我看到与卡伦相似的身影时我心里产生了多么大的震动,模糊的记忆刹那间变得清晰起来,幼时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回荡,那些憎恶,那些不甘,呼啸着翻涌,我控制不住的盯着那个少年,卡伦吗?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再之后的事情成为了我人生里最大的转折点,如果我知道跑出大厅会引来那么严重的后果,我一定一定不会离开大厅半步,可世上,没有如果。
当眼睛再一次睁开,我发现自己和倾月都好好的坐在椅子里,我们对面是一块透明的墙壁,墙壁里面有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两个男人垂着头,身体在微微发抖,另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两个针筒,直觉告诉我,针筒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拿着针筒的男人淡淡说了声,开始吧。
左面发抖的男人飞快拿起地上的鞭子使劲往右边男人身上抽,鞭子大概经过特殊处理,明明抽的很用力,痛的男人满地打滚却没有留下伤痕。
不一会,打滚的男人发出了类似舒服的呻吟声,鞭子落的越用力男人呻吟的就越大声,又过了一会,男人主动脱光衣服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直到抵达了极乐巅峰才瘫软着身体不再动了。
拿着针筒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们,又说了声继续。
瘫软在地的男人慢慢爬起来扒下了另一个男人的裤子,手握成拳,恶狠狠插进了那人后面的洞。
我和倾月脸都看白了,傻愣愣望着男人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而被粗暴对待的男人却直接爽上了天,随着那半截胳膊动来动去,男人也爽来爽去,一分钟内他足足爽了四回。
这是什么概念?等同于平均十五秒就发射一次,史上最快的神射手也比不过他吧?
等两个男人表演完了,拿着针筒的男人由透明墙壁中走出来,不顾我和倾月的挣扎分别将针筒内的液体打进了我们的血管里。
我嘶声问他打的是什么,他笑道,就是让人变成里面男人那样的好东西,很快我就会成为另一个喜欢粗壮物品无情捅插的变态,而倾月也会成为不往死里虐就兴奋不起来的贱人。
最主要的是,我和倾月的药剂属于改良版,我们只对彼此的气味动情,动了情就必须用‘正常’的方法解决需要,此生谁也别想离开谁。
太可怕了,我不想变成被人上,还是被女人用各种东西上的怪物,我是布鲁克家族的继承人,一个高贵的雄性,他们不能这么对我!
倾月也在哭,她失控的尖叫着,可惜没有人理会她,我和她被这些连来历都不知道的人再次打晕,醒过来之后人已经回到了宴会大厅。
我以为那一切是场梦,谁知道当天晚上我和倾月就品尝到了恶梦的滋味。
我面目扭曲的打她,她边吐边用棍子戳我,一天,两天,三天,好多天,没有勇气自杀的我们成为了别人眼里天天腻在一起的恩爱小情侣,然后顺理成章的,我和倾月结成了夫妻。
只是父母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倾月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这样也好,我还不想自己的孩子由一个贱人生下来,即使生下来,我也会掐死他!
☆、第43章 这操蛋的人生
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加帕尔放慢了脚步一步步往小店的门口走去。
自己终究迟了一步,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尖上恨不能宠上天的狡猾家伙,此时大概正满心不愿意的被苏力坦困在飞行器上吧?
咬牙,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混蛋,他看准了自己舍不得伤他,看准了自己心中对他有愧,所以才会不顾他的感受公然欺骗他,他到底知不知道当自己听到他的假哭时,心里有多痛多着急?而当自己拼命跑到飞船上去营救他却发现那只是一个玩笑时,又有多么气愤?
可气过之后呢?他还是庆幸着那只是一个玩笑,他的卡伦仍旧好好的活着,活着继续他的逃之夭夭。
推开半掩的房门,一股淡淡的菜香飘进了鼻腔,看了眼桌子上未曾动过的碗筷,加帕尔又是解气又是心疼的咒骂了声苏力坦不是人。
他就不能等卡伦吃过了饭再离开吗?
这一个月以来,暗盟明里暗里给他弄了一大堆麻烦,最典型的就是控制他的职权恢复,如今还处在停职检查阶段的自己怎么可能比得过手眼通天的暗盟?所以每一次得到卡伦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