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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虎兄,急的脸上直冒汗。

    “傻瓜。”踮起脚尖轻轻吻上虎兄的嘴唇,低低一声傻瓜真的让虎兄变成了傻子。

    好一会儿,脸色暴红的虎兄仰天长啸,再次变为兽型围着美少女兴奋的转了好几圈,然后驮起跨坐到背上的佳人风一般消失了踪影。

    身后有祝福的,也有失落的,三位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落败的雄性更是痛苦到欲哭无泪,就算死,也让他们死个明白好不好?!

    也许三位雄性的表情太痛苦,引起了不少雄性的共鸣,场面慢慢寂静下来,一直专注着耶拉的加帕尔也终于移开了目光,看着虎兄远去的方向微微出神。

    趁空横起手臂,耶拉恶狠狠给了加帕尔一肘子。

    这男人也硬气,胸口被手肘重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那双再次看着耶拉的眼眸更加深邃了些,眼眸深处跳动的小火苗烧得耶拉像针扎了屁股似的坐立难安。

    “你在害怕?因为我吗?”怀中少年瞪大了眼睛强装镇定的样子十分有趣,让加帕尔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微带着点邪恶的表情和他笔挺的军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又无端端让人着迷的移不开眼。

    “你太自恋了,少将先生。”将少将两个字念的特别重,耶拉想以此来提醒加帕尔,请注意下场合,当众调戏雌性对得起你这身军装吗?

    明明听出了耶拉的意思,加帕尔仍旧我行我速,头压低,呼吸喷散在耶拉的脸上,两人的鼻尖似有若无般贴在一起,谁看了都觉得暧昧,“你真的不怕我?”

    “特么的去死吧!”从来没有雌性的自觉,脏话冲口而出,觉得骂的太简单了,耶拉张开嘴巴又想骂,加帕尔却不肯再给他机会了。

    手臂一紧,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为零,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四片嘴唇只隔了一线空隙,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这才叫真正的暧昧,“我说过,不准说脏话。”

    耶拉脖子拼命的向后仰,生怕加帕尔动作大了两人就会亲到一处去,奈何身处在有限的空间里,男人的手臂又死死勒在身上,再仰也只是徒劳。

    好吧他认输,不就是不说脏话?成,他连话都不说了还不行吗?

    “真乖。”赞许的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子,他其实更想用手揉一揉少年的发顶,抬起头,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心底的渴望支配了动作,嘴唇轻飘飘划过了少年的唇畔,顿时,两人都红了脸。

    加帕尔是窘迫的不解释,耶拉……自然是气的。

    抬起手就想给加帕尔一拳头,偏偏条件不允许,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一阵子,耶拉一咬牙,手掌悄悄往后探,无耻的盖在了男人挺翘的屁屁上,忍着恶心动了动手指。

    ‘嘶~’加帕尔抽着冷气把耶拉甩了出去,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等他反应过来想再将人抱回来时,晚了。

    顺着被甩出的力度拧腰翻身,临别时念念不忘奉送给加帕尔一记闪电飞脚,宾果,正中目标。

    两人本就站在河边,耶拉又是刻意往河里滚,很快,荡起的浪花淹没了耶拉的身形,眨眼就看不见人了。

    手捂着痛疼的下巴,加帕尔紧追在耶拉身后跟着往河里跳,雌性的身体向来不好,尽管被他看上的雌性和别人有太多的不同,但那毕竟是性情又不是身体,万一冰凉的河水伤了少年的身子怎么办?

    还有最不让加帕尔放心的是,以少年狡猾如狐的性子,这怕是他又一个逃跑的出路吧?好不容易才再次抓到少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

    可尽管加帕尔紧跟着耶拉跳进了河里,还是没能抓住铁了心要逃走的耶拉,隐隐约约中,加帕尔只看到一条银光闪闪的鱼一闪而过,却不见少年的半丝身影。

    简直邪了门了,探出头大口大口喘气,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河面上有少年的脑袋露出来,拿不准少年是真出事了还是逃了,加帕尔深吸气,又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有雌性掉到河里去了,其他人也纷纷跳下河救人,一时间‘扑通扑通’声不绝于耳,再一看河面上,呵,全是五颜六色的人头。

    直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连热感探测仪都动用了却一无所获,有人开始猜测少年肯定被水冲走了,只有加帕尔知道,少年,又—逃—了。

    精疲力竭的仰躺在河岸边,加帕尔望着天空默默咬牙,好半晌又低低的笑出声来,声音里有自豪,也有愤怒,更有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欲望。

    从没有哪个人让他这么在意过,从没有哪个人能耍了他一次又一次还全身而退过,从没有哪个人在惹怒了他的同时还让他想起来就心软如水情不自控过。

    至今为止,只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少年让他把所有的滋味都品尝了一遍,每品尝一点,他对少年强烈的执着就更胜了一分。

    诚然,少年不是最美的,甚至算不得善良温顺,为了逃跑,他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别人的利益,明明看起来乖巧无害,却能笑着劫了他的车并嚣张的留下挑衅的话语嘲笑他的无能,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少年都不是位完美的伴侣人选,但他就是动心了。

    他不在乎少年能不能给他生育后代,子嗣固然重要,却比不得心,也许他对少年的动心并不纯粹,里面参杂了太多元素,可动心就是动心,既然动心了,他的另一半就只能是那个逃了一次又一逃的人。

    不知道他发现自己越是逃就越是被人惦记着,会不会气的跳脚?

    想像着少年红着脸庞暴跳如雷的样子,加帕尔笑露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他坚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亲眼看到少年可爱的模样了,到时候……呵呵。

    意味不明的笑声在空气里回荡,个中含义天知,地知,人,早晚会知。

    ☆、聪明反被聪明误

    再次成功逃脱的耶拉的的确确不知道自己这回真把加帕尔惹狠了,此时丫正趴在岸边用力洗手,手心都搓红了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妈蛋,摸男人屁股好恶心,要不是舍不得吃进肚子里的糖醋排骨,他一准吐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搓的手掌都快没有知觉了,耶拉才愤愤然的停下动作,身子歪在草坪上呆呆看着远方,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愤愤不平。

    他的美人,他的次‘恋爱’,还没有开始就被迫终止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出美人的姓名(美少女咆哮,作者压根没给我取名字!)。

    就算问出来又能怎样?美人已经有了伴侣,自己虽然是盗匪,却不会对别人的老婆动歪心,做人要是连这点节操都没有,也就不用再活着了。

    不想那些伤心事了,还是想一想怎么甩开加帕尔的好,连着遇上两次,他可不认为自己和加帕尔的孽缘会到此为止。

    主要是自己这张脸明显在加帕尔那里挂了号,人家只要用心查一查就能够发现联邦影像库里压根没有自己这号人,再往后查,难保哪天不会把自己最大的秘密给泄露出去,那才叫哭都没有地方哭去呢。

    烦躁的翻了个身,不小心压到了手臂上的伤,疼的耶拉直皱眉,坐起身挽起袖子,红肿由手肘直到手腕,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别人刚刚虐打过。

    移开目光又低头看了看两只光光的脚丫子,这才多少天?自己的脚就和鞋告别不止一次了……

    他该庆幸自己是条鱼吗?好歹由兽形变回人形时上衣还是完好的,不像下半身,贴身的银皮裤紧紧裹着两条腿,中间突,后面更突,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当然,与次因为业务不太熟练只能穿着小内内在人前乱晃相比,如今的长裤真心好太多了,而且鱼皮裤和蛇皮裤相似,好歹亲近些,不像那些虎啊狮啊豹啊什么的,皮衣上不是点点就是道道,乱七八糟的难看死了。

    随手折下一根细草放进嘴巴里,连嚼边往后躺,眼睛抬起的瞬间,一个静静飘浮在不远处的物体撞入了视线,那是……飞行器?

    它停在那里多久了?直觉告诉耶拉,有一道目光正盯在他的身上。

    能在闲星使用飞行器的人绝对不是本土户,要么来送人,把有过错又不能关起来的犯人送到这里关禁闭,要么接人,接走‘刑满释放’的人回家大团圆,像那些来旅游的游客们都要到星港去坐公共飞船,飞行器?想都不要想。

    轻轻眯起眼睛,耶拉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

    若是飞行器上的人肯接纳自己,那自己就能彻底甩开加帕尔了,离了闲星,鬼才会和加帕尔玩什么偶遇。

    但要怎么才能让飞行器里的人主动收留自己呢?也许,不太难。

    缓缓收回目光,脸上还是一派安静的样子,翻身,不顾手臂上的伤紧皱着眉头跃然而起,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可以感觉的到,那抹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在此一刻变得更为专注,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尽乎自虐的方式赢得了对方的同情心?

    很好,接下来走第二步,加深对方的同情,简称,攻心计。

    脚下步履匆匆,慌慌张张往前走,猛的,似乎一下子踩到了什么东西,耶拉身子一歪,重重摔在了地上,柔韧的草叶在本就红肿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可能是摔的太重了,耶拉趴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甩甩脑袋重新站起来。

    “你没事吧?”清朗温和的声音低低响起于耳畔,跟着,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跌倒的耶拉。

    用力甩开对方的手,耶拉一脸警惕的连退了好几步,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神恶狠狠盯视着对方的脸。

    当看清楚扶着自己的男人是谁后,耶拉恨不能仰天长笑。

    妈的,霉运终于和老子告别了,看看老子遇上了谁。

    西力甫·利奥波特,联邦十大世家利奥波特家族的家主,联邦星域域长之一,最主要的是,此人性情温和是个出了名的谦谦君子。

    是君子就会怜惜美人,看到一位受了伤的雌性独自坐在河边,以西力甫的性子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会驾驶着飞行器静静守在半空中即不离开也不下来的原因,他在防备自己有轻生的念头,又怕出现的太早让彼此尴尬,直到看到自己摔在地上才急匆匆跑出来,当真不愧为君子之名。

    西力甫很愤怒,他没有想到在当今社会还有人敢公然虐打雌性,固然,雌性的地位不能与女性相比,又基于基因限制无法给雄性生下后代,可他们仍旧是延续人类血脉的功臣。

    尽管有些人变性为雌,是因为懒惰弱小担不起男子汉的责任,但大多数雌性却实实在在是为了爱为了拥有爱情的结晶才走进了新民局,对于这样的雌性,你可以不在乎,却绝不能瞧不起,甚至于虐打他。

    看看少年的样子,湿淋淋的衣服破了好几道口子,脸色苍白,手臂高肿,脚上更是连双鞋子都没穿。

    深深吸进一口气,西力甫撇开目光不忍心再看向倔强的少年。

    他才多大?还没有成年吧?新民局是怎么办事的?不知道男性改变性别必须得成年之后吗?对未成年人改造性别是犯法的!

    将西力甫的愤怒和怜悯都看进了眼里,耶拉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决定走最后一步,以退为进。

    狠狠抿起嘴唇,一步步向后退,耶拉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当看到西力甫转回头时,撒开脚丫子拼命的跑。

    “等等!”没想到少年还会逃,西力甫急了,拔腿就追,仗着身高腿长,几大步就追到了人。

    “你等一下。”不敢把耶拉逼的太紧,西力甫这回没有伸手,只是横身档在耶拉前面,“能听我说完再走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我向兽神发誓。”

    耶拉沉默着不说话,一边在心里比了个‘耶~’的手势,一边装冷酷用淡漠的眼神盯着西力甫的眼睛。

    “我叫西力甫·利奥波特,是本星域的域长,对于你……”目光扫了下耶拉青青紫紫高肿异常的手臂,“不管是谁伤了你,我都会帮你讨回公道,小家伙,你能信任我吗?”

    之所以把讨回公道说的这么肯定,怜惜弱者只是一方面,另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小雌性胳膊上的伤明显不同寻常,那种中间深红两边微浅还伴着点不规则的条形伤痕,只要是个雄性都知道是被尾巴抽出来的。

    男性虐打雌性不是没有,雄性虐打雌性简直是次听说,他身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