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子,救我!救我……杀了我……杀了我……”
媚娘忍受不住这种传说中痛并快乐着的折磨,嘶哑着声音痛苦凄厉的向白诗诗求救,求白诗诗杀了她,此时杀了她就是救她!
她宁愿死都不想承受这种痛苦!
此时没有了她的铃铛摄魂声响,这些人只剩下一种本能,本能的发泄体内旺盛的火焰!
而白弋国这些人每一个都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四肢强壮,肌肉发达,力大无穷,这在其它方面或者是一个优点,但是在这一方面,媚娘只觉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为了达到更好的摄魂,跪倒在她红裙下的男子不计其数,然而这还是媚娘次尝试白弋国的男子,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滋味!
如果她知道幕夏这样来让她感受背叛的滋味,她宁愿背叛白诗诗都绝对不会背叛幕夏!
太可怕了!
她绝对终生难忘!
可惜,她现在才后悔已经太晚了!
而这一刻,她只求白诗诗念在这些年来她言听计从的份上,出手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
白诗诗确实被媚娘这凄厉的尖叫声叫回了神来,她猛地转过头来看向媚娘,这才发现媚娘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下了擂台,还被一堆白弋国权贵围住了,狠狠皱了皱眉,却没有半点动作。
此时还剩下一半的白弋国权贵,自从媚娘的铃铛声停了并被拉下擂台后,似乎因为媚娘身上的媚香与诱人的血液味道,这些权贵的目标就从幕夏的身上转移到媚娘的身上。
叶荏一行人见这些白弋国权贵转移了对象就不再击杀他们,紧紧的护在幕夏四周,或愤怒或厌恶或激动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大戏上演。
剩下这一半白弋国权贵有好几百人,密密麻麻的围成了一团,基本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不过只听那激烈暧昧的声音就清楚里面正上演着限制级的大戏!
叶荏愤怒肃杀的瞪着这一幕,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些人原本就是想这样对他家妹子的,真是可恶!
唐小渝一脸的厌恶,厌恶的撇开眼,甚至想掩上耳朵,太恶心了!
黑煞那二十个兄弟面无表情的看着,似完全没有听见那一声比一声更加激烈暧昧的声响一样。
此时许淦也强硬的撇开了卷尺,回到幕夏身边,听见这熟悉的恶心声音,结实的脸容上一片激动!
这些恶心的声音让她想起了许荣那个变态的禽兽,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半响她想起了这些人原本的目标是她的王子,她就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些人!
在媚娘的铃铛声响起时,许淦就看见了这些白弋国权贵的异样,同时她自己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影响,心底掠起了一股浓郁的烦躁,一股让她异常抗拒又带着丝丝诱惑的烦躁,似想找人发泄发泄一番体内的火焰般。
那一刻,她时间想到了她的王子,视线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王子,正好看见那些白弋国权贵发疯的向她的王子冲过去,那粉红猥琐的眼神让她觉得异常恶心,异常激动,异常气愤!
那一刻她就想立即冲过去保护她的王子,她的王子岂能让这些人玷污了?
只是卷尺却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挡着她,硬是不让她靠近她的王子半步,气得许淦想杀人。
然而更让她气愤的是,卷尺似乎并没有受擂台上那个女人的铃铛声影响,实力没有半点影响,她们两人本就旗鼓相当,现在她的心乱了急了,因此一时半会落了下风,更是无法摆脱卷尺。
直到擂台上那个可恶女人的铃铛声停了!
铃铛声一停,许淦顿时发现体内的莫名烦躁消散了那么一点点,于是她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然后在卷尺没有反应过来前,出其不意的狠狠击了他一拳,卷尺看见许淦这凶狠的一拳,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避开。
许淦却没有趁着卷尺这一退而趁胜追击,反而趁着这个机会越过了卷尺,以她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到幕夏身边!
一冲到幕夏身边,气都来不及喘,许淦句就问,“王子,你没事吧?”
幕夏见许淦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气息紊乱,满身狼狈,而她却半点都没有理会,时间关心她,微微笑了笑,轻摇了摇头,“没事。”
许淦长松了口气,压下幕夏这微笑带给她的异样,压下“砰砰砰”直跳的心脏,这才抬手擦了擦满脸的大汗,还来不及调整紊乱的气息,就将视线落在白弋国那些权贵身上,不,应该是落在最里面那个看不见影子,只听见凄厉的痛苦叫喊声的媚娘身上。
如果不是这声音太过痛苦凄厉,知道这个女人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折磨,她几乎都要忍不住上去补上两刀,让这个可恶的女人竟控制这些人想侮辱她的王子!
没过多久,苏施瑜快步来到了幕夏身边,上下打量了幕夏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也没有再次动了胎气,长长的松了口气。
随之他才暗沉冷漠的瞪着前面那荒荡的一幕,想起这些白弋国权贵原本想对那个媚娘这样的对幕夏,想起这些人有可能碰到幕夏,想起这时承受着痛苦折磨的有可能是幕夏,苏施瑜就忍不住生气,整个人涌出一股浓烈的盛怒,浓烈的冰冷!
他很清楚这种被自己不喜欢的人
这种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碰触的滋味,他刚才就差点呕了出来,而白诗诗竟让这些人这样恶心曜的女人?折磨他们的王妃?
真是可恶!
简直找死!
想到此,苏施瑜再也忍不住,再次对白诗诗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那冷然的话音中透着浓浓的杀意,“皇后娘娘的喜好果真与众不同,原来皇后娘娘喜欢这么重口味的!皇后娘娘放心,这次参加擂台比赛的选手很多都符合这个标准,我一定帮你好好挑选最重口味的!”
一众的参赛选手再次挺了挺强壮发达的肌肉,似在说他们也能让三公主好像那个女人那般大叫到天亮!
白诗诗听见苏施瑜这话再次气得血红了眼,不再看还在痛苦凄厉尖叫的媚娘一眼,恨恨的瞪着苏施瑜,似恨不得生吞他的肉,生喝他的血,生啃他的骨头。
“咳咳……”一直没有出声的白垄再次轻咳了两声,看向白诗诗的神色不太好,那双犀利的眼睛里透出了一片警告,似在警告白诗诗不要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忘记了正事!
白诗诗听见白垄这警告声,眸底碎出了一丝清醒,掠过一抹阴狠的幽光,随之她衣袖内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内,留下了一个一个的指甲印,指尖发白,青筋涌现。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又一口气,好一会才平复了心底的盛怒,狠闭了闭眼,半响,再次睁开眼睛后,不再理会苏施瑜,阴冷的看向幕夏,“不错,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现在你有资格与我谈正事了!”
“真让人期待。”幕夏轻挑了挑眉,眸底快速闪过了一抹幽光,转瞬即逝。
“哈哈哈……真的期待吗?那就好好欣赏吧!”白诗诗听见幕夏这话,似得意又似幸灾乐祸的大笑出声,同时大手挥了挥。
随着她艳在半空中划过,空荡荡的擂台上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缓缓的升上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是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的一身玄色衣袍,四十岁左右,温润俊逸;另一个男的一身黑色衣袍,三十多岁左右,冷逸深沉;女的二十多岁三十岁,一身白色长裙,飒爽英姿。
然而,他们的眼神却是一片空洞!
没有半点神采!
“天!”苏施瑜原本还想继续冷嘲热讽白诗诗,彻底激怒她,突然看见这三人,尤其撞上他们那空洞没有半点神采的眼神,琥珀色的瞳眸狠缩了缩!
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他们怎么可能会栽到白诗诗手上?
想到此,苏施瑜担心紧张的看向幕夏,担心她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这一刻他终于知道白诗诗为什么输给了王妃那么多次后依然这么自信满满,原来她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王妃的软肋!
这次真是软肋啊!
却发现幕夏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任何冲动的行为,不,应该说幕夏此时的神色很淡很淡,淡得让人完全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同时她身上的气息也很淡很淡,让人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这样的幕夏完全没有让苏施瑜放下心来,反而让苏施瑜更加担心,忍不住紧张担心的叫唤出声,“王妃……”
王妃,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曜,你在哪里?你快点过来吧?你再不过来,王妃就要做傻事了!
苏施瑜坚信,这个时刻只有万俟曜才能阻止幕夏做傻事!
只可惜,那个妖孽男子,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
此时叶荏等人也发现了幕夏的异常,叶荏瞧了瞧淡得似要消失的幕夏,狠狠皱起了眉头,差点能夹死一只苍蝇,凝重肃杀的瞧了瞧擂台上突然出现的那两男一女,回过头来肃然的问向脸色非常不好,似乎知道点什么的苏施瑜,“他们是什么人?”
唐奇和唐小渝一行人同样将疑惑的视线落在苏施瑜身上,他们从未见过幕夏这反应,这似乎是暴风雨即将爆发前的诡异平静!
这不爆发则已,一旦爆发,绝对惊天地泣鬼神!
原本以幕夏的实力,他们完全不担心幕夏爆发,甚至期望她爆发,将上面那个可恶得瑟的女人虐得体无完肤!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幕夏肚子里面可是有一个脆弱的小包子,这直接拉低了幕夏的武力值,直接将她变成了一个脆弱的女人!
许淦并不知道幕夏此时的情况,她是见识过幕夏的真正本事的,因此对幕夏没有太大的担心,反而希望幕夏将那个可恶的三公主虐得体无完肤!
只是她有点疑惑,那三人是谁?他们为什么一出现就让一向悠然从容的王子这么大的反应?
“那个玄色衣袍的男子我不知道是谁,而那黑衣男子和那白裙女子是王妃的师傅神医和师母毒圣!”苏施瑜瞧了瞧他们一行人,又瞧了瞧擂台上眼神空洞的两男一女,深呼吸了一口气,严肃沉重的开口道。
“什么?”
“什么?”
“什么?”
除了许淦外,叶荏一行人都知道幕夏是传说中神医和毒圣的弟子,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这毒圣竟是女,而且还是神医的妻子,最重要的是这两人竟落在了白弋国三公主的手上,而且似乎被控制了?!
这怎么可能?
传说神医和毒圣不是很厉害的吗?他们怎么会这么轻易落在了白弋国的三公
弋国的三公主手上?
“我也很想知道!”苏施瑜知道他们的疑问,这同样是他的疑问,他曾经亲眼见识过神医和毒圣的厉害,他们两人确实称得上是传说般的存在,实力深不可测,所以当他刚刚看见他们竟被白诗诗擒住了并控制了时,他非常惊讶,非常震惊,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不过幕夏的反应却清楚的告诉了他,“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叶荏闻言,瞧了瞧幕夏这前所未有的反应,脸色冷沉了下来,森冷嗜血的瞪着白诗诗,如看一个死人般。
唐奇等人同样瞧了瞧幕夏,然后快速冷静了下来,凝重肃杀的瞪着白诗诗,他们知道这白弋国三公主肯定会藉此提出什么威胁的条件!
白诗诗却瞧都没有瞧他们一眼,视线一直落在幕夏身上,当看见幕夏这前所未有的冷淡神色时,忍不住痛快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幕夏,是不是很期待?是不是很激动?哈哈哈……”
“说吧,你的条件。”幕夏的声音如同她此时的模样般,很淡,很淡,几乎一出口就被风吹散了。
白诗诗却没有被幕夏这冷淡的声音刺激到,依旧痛快的大笑着,半响,她压下了这大笑,阴冷残忍的瞪着幕夏,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我要你上台来!”
“王妃,不要!”苏施瑜个提出了反对,他就知道这白诗诗肯定没好事,竟让王妃上台,这不是明摆着让王妃与神医毒圣对打吗?
这是让王妃师徒三人自相残杀?!
王妃如果不想死,就只能杀了神医和毒圣!如果王妃下不了手,王妃就会被神医和毒圣杀了!
无论哪一个结果都是王妃不能接受的!
这不是明摆着让王妃为难吗?
真是卑鄙无耻恶劣!
“小夏,这是陷阱!神医和毒圣那么厉害,他们不可能那么容易被那个女人控制的,这肯定只是一时的,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他们的,你不要冲动!”叶荏不知道神医和毒圣之前已经受了重伤并完全失去了武功,他们这次前来白弋国就是希望能找到方法恢复他们的武功。
“主子,不要冲动,三思而后行!”唐奇同样沉声劝说道,这明显就是为主子挖的陷阱,主子上去了可能不但无法救神医和毒圣,很有可能会与他们一起被那个女人算计了,到时候很有可能会四尸五命!
“主子,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想到办法救他们的,我们回去好好部署一下,一定能够救回他们的!”唐小渝对幕夏很有信心,却也不同意她独自一人走上擂台,那个女人既然想用神医和毒圣来威胁主子,那肯定不会轻易杀了他们。
当然,如果主子就这样掉头就走了,那个心理有点变态的女人肯定会拿神医和毒圣来泄气,他们很有可能会受一些折磨!
不过受一些折磨也总好过师徒三人自相残杀,也总好过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总好过最后同归于尽!
许淦瞧了瞧他们,她很想说王子很厉害的,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被那个三公主算计了,不过看见他们那认真凝重的神色,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
幕夏的视线一直很淡很淡的落在擂台上的万俟定、聂铭和风莜身上,似没有听见白诗诗以及苏施瑜和叶荏等人的话,神色很淡很淡,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诗诗见幕夏竟然没有半点反应,嘲讽轻蔑的冷笑出声,“哼,幕夏,这就是你所谓的尊师重道?听说你自小被幕家抛弃了,是他们两人将你捡了回去,含辛茹苦的带大了,而且还将毕生的本事都教了给你,你现在看见他们有事却这样无动于衷?哈哈哈……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而这一个人可是你男人的亲生父亲,你对他见死不救,就不怕你男人从此之后怨你一辈子,恨你一辈子,从此与你不相往来?哈哈哈……”
“而且,你对他们无动于衷,他们可是会哭的哦!”说到最后,白诗诗诡异的笑了笑,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铃铛出来,带着几分节奏的摇了摇。
随着这铃铛声响起,擂台上的万俟定、聂铭和风莜僵硬的转过头来,空洞的盯着幕夏,那一双双空洞没有半点神采的眼睛内流下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泪!
“白—诗—诗!”苏施瑜还未从白诗诗的话中反应过来,一看见白诗诗拿出了铃铛,心底就咯噔了一声,当看见这惊悚的画面,再也忍不住愤怒的咆哮出声!
这个女人竟然用这种方法来威逼王妃?
叶荏眸底涌出了一股嗜血的肃杀,身上的杀气翻起腾涌,差点凝成实质的利剑,汹涌的盘旋在他身侧,对准了主位上的白诗诗!
唐奇和唐小渝一行人同样愤怒的瞪着一脸阴冷残忍的白诗诗,并在时间内做出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好,很好!白诗诗,你真的很好!”就在此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幕夏开口了,声音依旧是很淡很淡,一出口就被风吹散了,然而谁都能听出了里面的暴风雷雨!
幕夏微闭了闭眼,须臾睁开了眼睛,眸底染上了一片霜冷凌厉,冷冷的迎上白诗诗那阴冷残忍的笑意,半响,缓缓的缓缓的勾起唇瓣,抬起脚步,越过苏施瑜等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擂台。
白诗诗见状,脸上的阴冷残忍更浓了浓。
苏施瑜等人似被点了穴般,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紧张担心的瞪着一步一步向前走的幕夏,每当她靠近擂台一步,他们的心就提起一分,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将这个喜欢做傻事的笨女人直接打晕带走!
白诗诗却越发激动兴奋,越发痛快狰狞,似看见了幕夏最后落在她手上,最后被她虐得体无完肤的凄惨模样!
“王妃,本王来了,你要去哪里?”好一会,就在幕夏走到擂台前,瞧了瞧擂台上的万俟定、聂铭和风莜,正要跳上擂台时,她的背后突然毫无预兆的被拥入了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一声温柔中不掩霸道强势的宣言在幕夏耳边乍起!
------题外话------
吼吼吼……妖孽王爷来了!
妖孽王爷来与大家一起过元旦了!
哈哈哈……
祝亲们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