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繁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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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阳光透进落地窗边,平滑的木头桌面上放着一只盛满着咖啡色液体的白色马克杯,仍散出一丝丝烟缕。
清丽纤弱的女人坐在高脚椅上,望着外头人来人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哈罗,大美女,好久~好久~不见还是这麽美。〞一道女嗓唤回她的思绪,来人直接坐落在她身旁,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热情地拥抱了她一下。
〝嗨,依依。〞白雅妍笑着回抱大学好友,又说〝你该不会去留学一年後,回来见到人都这麽跟人打招呼吧?〞
望着好友俐落的短发及亮丽的小脸,她心中忍不住想,苏依依好似仍旧是一年二个月前的那模样没变,而她已经不是一年二个月前的那个自己了。
二个人见面就有讲不完的话题,白雅妍含笑地听好友提了许多留学的大小事,偶尔插个话。
这个情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学成归国的弟弟白轻灵,他们聊过他在英国留学的事迹,他们聊过蛮多的话题,他乾净的气质,暖暖的微笑,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在这日复一日的罪恶感之中,他就如同一道清流,每次与他谈话时,总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关心的。
昨夜,白轻灵终於在回国一段时间後,次在白家别墅过夜,虽然他已经被灌醉,但仍无损他的纯净,也不会发酒疯,胡言乱语,就是安静的睡着。
她跪在大床边,看着他俊秀的脸庞,额头的碎发些许凌乱着,长长的睫毛落下形成一道阴影,怎麽看都如此儒雅,且像个大男孩般。
指尖碰触上弟弟的眉眼,沉沉细细,深深缓缓地描绘着,再走过他的鼻梁,点上他的鼻尖。
然而他却呢喃着〝心心…宝贝……别闹…〞,煞时,她才发现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女人,有一个女人是可以得到他的温暖。
在她还没来得及难过半刻,背後窜上冷意,使得她全身的毛孔战栗起来。
白品瀚那带着高热的呼气拂过她的耳後,使得她轻抽了口凉气,僵在那处,接着他用着低沉的嗓音道〝亲爱的妹妹,夜闯弟弟的房间可不好啊,孤男寡女的。〞
由後向前搂抱住娇躯,他的下巴靠贴上她的颈窝,轻轻地笑出来,揶揄着问〝嗯,让我想想你半夜来这里要做什麽?〞
〝哥哥……我…我们去别的地方说……〞白雅妍小声地要求,就怕将睡在床上的男人给吵醒。
而白品瀚不理会她的要求,道〝看看小弟长得怎麽不一样了?应该不是,还是你有话想对小弟说?似乎也不是,我猜…你想要爬上他的床,体验看看不同的滋味。〞,越说,手臂将她的身子环得更紧,有股怒火自胸口窜升上来。
心跳瞬间乱了规律,并不是因为身後男人紧密的贴近,而是因为,哥哥点出她心中无耻的想法。
是……她想爬上白轻灵的床!她想藉由他的乾净的气息来洗涤自己的肮脏,她想要接近那清澈的泉池,那是她心中所向往着。
她发现自己的想法是病态的,但那股渴望在心底蠢蠢欲动,终於她还是忍不住地来到白轻灵的房间。
在这三更半夜,她认为白品瀚已经熟睡,他不会撞见她的企图,却没想到自己还是不够慎密,应该要让他吃个安眠药之类的,让他昏睡不醒。
〝哥哥…你说什麽……〞她故作不懂地反问。
〝不是吗?不是的话你怎麽慌了?嗯?〞
〝…………〞对於他的强大气势,她从来就没有赢过的可能,因此,她只能咬唇无语地回应他。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白品瀚徐徐地道〝你的想法还真让我觉得真他妈的该死!〞,想到妹妹发浪地骑在弟弟身上,他就觉得恼火。
大手探进女人粉色丝绸睡衣洋装下的娇躯,手指将小内裤布料给拢握住,形成的布条卡在她的股沟,他用力地往上提拉,又左右地扯弄,连带刺激着敏感的花核及二片充血的贝肉。
〝不……哥哥……求你别这样,我们去你房间,好不好?〞白雅妍这下真的慌乱了,弟弟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要是万一他睁开眼,那会是怎样恐怖的情景!
想到这里,她开始使劲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身躯,小手试图扳开他的双手。
没料到平时柔弱的妹妹竟有这麽大的力气,虽没到足以挣脱开他的箝制,但也没让他能够好好的掌控住,黑眸无意扫过一旁的矮柜,他伸手拿来弟弟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剪,再绑牢。
这下女人就只能趴跪在床边,像刀俎上的鱼肉,任男人宰割。
〝雅妍,你跟轻灵说说笑笑也就罢了,我可以无所谓,但是你的妄想让我非常的不高兴,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白品瀚把睡衣的下摆给掀翻至她的腰际,露出白嫩的臀瓣,他俯身,张口啃吮着,咬出一道道吻痕。
大手往上扯拉着布条,长指戳入渐渐湿润的小穴中,他粗鲁地玩弄着,看着手掌沾满了晶亮的蜜水,激起他下腹的慾火。
想开口求他停手,可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吟叫出口,只能紧紧抿着唇瓣,呼吸变得厚重且急促起来,同时,感觉到腿心变得潮湿,肉穴越来越黏腻。
空出单手,他拉下自己的睡裤,大肉棒释出,直直地上翘,前端已经渗出点点水液,蓄势待发等着进入她诱人的小穴。
〝你说,在别人面前被操会是什麽感觉呢?〞他附在她耳边,口气轻如鸿毛地问着,有种偷情的味道。
一听见他的问话,白雅妍大力地摇晃的脑袋,转头哀求地望着他,慌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知道自己做错了?〞白品瀚微微笑着。
她连忙点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甜笑,希望他能够因此打消这下流的念头。
吻了吻她的颊畔,他缓缓地说〝可惜我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也不是心怀仁慈的人,所以做错了更要罚!〞,当最後一个字落下後,他掐着她的圆臀,将大肉棒刺入她的水穴。
〝嗯………〞她紧合住小嘴,但强烈的被进入快感仍让她禁不住自喉咙发出压抑的闷声,身躯升起酥麻感。
狂猛地挺摆着腰臀,男人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裙,手掌往上摸去,抚过她的小腹,肚脐,最後握上二团柔软的盈乳,放肆地握捏起来。
大眼看着白轻灵的面容,白雅妍担心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发现,身躯紧绷着,也因此让小穴缩得更紧。
粗硬的男根进出着肉穴更带起阵阵爽感,圆头不停地磨着嫩壁,体内越来越火热,感觉越来越美妙,她的脑袋糊成一团,下意识地更翘高着臀部,迎接他的侵犯。
〝你把我咬得好紧,怎麽?想到在弟弟面前被哥哥干,就兴奋了?嗯?〞他二手的指尖分别捏着二边莓果,使力地捏扁压玩着。
胸部突窜来的激麻感,让女人克制不住地淫叫一声,又摇头地想告诉他别这麽玩弄她,而他下流的话带起她心中对肉慾的渴求,小穴不停地缩夹着他的大肉棒。
脑海中,理智正强烈的反驳,不是!她没有因为在轻灵面前跟哥哥做爱而兴奋起来,这是不对的!
但另一边,情慾怒吼着,你别骗自己了!其实你觉得哥哥好棒,他操得你好爽,好厉害,你想要他再多操一些,小穴爱他爱得不得了,矜持什麽,反正轻灵不会醒来,这样玩法很刺激,机会难得,就这麽放纵一次,不会被发现的。
肉慾不停地勾引着她,让她坚持没多久就弃械投降,整个人的身心已经沉入万劫不复的火坑,追求着感官的极乐。
似乎能够感应到女人心中所想的,白品瀚越发狠戾地插干着水润的肉穴,大肉棒尽根而入,囊袋随着他的摆动啪上她的花户,声响快而急速。
啪啪啪啪──
汩汩淫水沿着细缝下流,滴落在纯白长毛地毯上,散着浓郁的腥甜香味,融入空气之中,淫靡得让二人溺在其中,不愿抽身。
後入姿势对白雅妍来说是刺激且难以承受的,硬硕的男根深深捅入小穴,直顶上子宫口,带给她强大的激麻快感,有种会被撑破的错觉,使得软肉将他绞得更紧。
〝你就喜欢我这麽上你,真够浪,好湿啊。〞男人的嗓音略哑,紧握着二团丰乳,黑眸越过她望向沉静入睡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种叫做忌妒的情绪揪着胸口。
为什麽弟弟能够保有他的完美?为什麽弟弟能够让妹妹上心?为什麽入地狱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白品瀚?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不是她闯的祸,他不需要堕落至黑暗的深渊,一辈子都爬不出去!
纠结而没有出口的疑问及想法缠绕在心上,使得他更加狂乱密集的抽插起来,二手扣住她的纤腰,像头慾兽野蛮地玩弄着小动物。
半眯的眼眸泛起泪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要被排山倒海涌来的春潮淹没而流泪,还是因为明知不可为,自己却还淫浪的高高翘起臀部,享受他的狠干,为身体彻底违背心智而感到酸楚……
那种绝对不能发出淫声的压抑,可能被另个人发现奸情的亢奋以及肉茎碾磨着淫穴的舒爽,在她的体内迅速膨胀爆开,马上将她推上高潮。
〝唔唔唔唔…………〞白雅妍死死抿住粉唇,仍止不住地发出闷吟声,软穴用力地吸吮住大肉棒,爽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而白品瀚凶猛地顶干数十下後,背脊流窜起巨大的快慰,圆头直抵上她的子宫口,将大量的白液喷进她温暖的体内。
强烈的高潮余韵盈满在体内每一处,这让他的大手往前探去,覆上她的酥胸,恋恋不已地揉捏着软乳,而男根杵在她的水穴,直到疲软後自然地滑了出来。
〝雅妍?雅妍?〞苏依依的手在发愣的好友面前晃了晃,困惑地想着难道自己说的趣事一点都不有趣吗?
连忙拉回思绪,白雅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应对方自己正在幻想着是个怎样有趣的画面,口是心非地扯着谎言。
凝望着苏依依那自信豪迈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羡慕起来,如果她有她那样的个性该有多好?
在男人的眼中,苏依依不太像女人,顶多是个有点女人味的男人,她下决定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就坚持到底,她富有正义感,对与错的那把尺她拿得稳,不容任何人越矩,当然也造成讨厌她的人也不少。
〝嗯……依依,最近我有个名媛朋友遇上个问题,她问我,但我不知道该怎麽样帮她解决。〞白雅妍面上努力表现出平静的神情。
这个好友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喜欢管别人的大小事,给予建议及解决方法,在大学时,简直就是在当免费顾问,特别是在感情上,她总是帮别人出主意。
苏依依点点头,简单地嗯哼一声,示意白雅妍继续往下讲。
〝她前段日子某天喝醉酒,不小心跟她哥哥发生关系,然後她哥哥老是威胁她如果不跟他上床,他就去跟爸妈说。〞
〝喔喔~上流社会总有见不得人的丑闻,那所以那女的就继续跟她哥上床?〞
〝嗯…对,她很困扰。〞
白雅妍知道自己的心生病了,但到底根本原因是什麽,她看不透,想不明,而她也不想去看心理医生,那些权威只是断定她可能患了某种精神疾病,却无法给她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
一年多来,困扰越来越深,酒醉的意外是在苏依依出国後不久发生,所以没能得以问出口,现在她回国了,或许……能够点开她的心结……
〝困扰什麽啊?她如果不要,就跟爸妈摊开来说啊,何必这麽隐忍?要是她爸妈不管,那就再想其他办法,看要逃跑还是寻求警方帮忙,我看啊,那女的八成也很享受她哥的技术吧?!〞
〝…………〞
〝我认为,这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可以勉强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除非我自己愿意,所以,那女的心底多少也有那麽点意愿,否则怎麽配合她哥滚床单,一个铜板拍不响嘛!〞
白雅妍听着好友的话语,忍不住提〝她会配合可能是因为她哥总是威胁她吧。〞
除非自己愿意……她有这样吗?她自己也是想要哥哥的?
〝唉呀~那搞不好是个藉口,说不定那女的已经喜欢上她哥,只不过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啊,由性生爱嘛~〞苏依依见怪不怪地笑了笑,在现代社会百态下,别谈兄妹相爱,父女相爱都有,见到也不需要太讶异。
〝怎麽可能!?〞白雅妍错愕地看着好友,差点失手弄翻咖啡。
抬起指尖,戳了戳好友的脑袋,苏依依一副你的道行太浅的表情,回答〝怎麽不可能?扣除遇上性变态及没有自主的情况下,谁想忍受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碰?特别还做爱这档事,而且还真的有爱上性变态的。〞
好友的分析让白雅妍回想起几个月前跟林炜康吃饭,她虚软得重心不稳而被他搂住时,一股抗拒感直击着她的胸口,使得她连一秒思考都没有就推开他。
比起哥哥,林炜康的搂抱真的不算什麽,但那时她只觉得恶心,连一根毛发都不愿让哥哥以外的其他男人碰触……
那如果她喜欢上哥哥,那麽白轻灵又算是什麽?
难道她水性杨花?性方面是属於博爱型的?
不对……不对……她没有喜欢上哥哥,她对他只有畏惧,对他只有不得已的服从,面对他时,她只会奴性发作,他是个恶魔,她不可能会喜欢上他的!
她喜欢的是弟弟……是弟弟……那个纯然如清水的白轻灵……
她不断反覆地告诉自己,强迫定位感情,不愿也不敢去正视心底角落已经萌芽成长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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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别墅,客厅。
〝品瀚,黄叔叔对你的能力赞许有佳,他对我表示你是他的女婿人选,我想你现在没有中意的对象,最近有时间就跟他女儿多多碰面,爸爸也年纪大了,总盼望你能快完成终身大事,生个孙子,至少我能够享受含饴弄孙好些年。〞白牧成趁着晚饭後闲暇空档,与大儿子谈公事之余,顺带提到结婚这事。
想想白品瀚也已经三十三岁了,该是要建立个家庭的时候。
古人说,成家立业,其实应该是先成家再立业,但现代都将工作摆,稳定事业後,才来结婚,这无可厚非,目前白家在商场上的势力已经稳固,大儿子掌管公司各方面也上轨道,做事能力让底下的元老都心服口服。
因此,他想白品瀚是该结婚了!
丈夫此话一出,让宋妍慈忍不住将目光移至儿子身上,眼神中带着殷殷期盼,希望儿子对於终身大事的态度能够有那麽点软化。
至於,在场低头正在传le的白雅妍,滑在手机面板上的指尖稍稍一顿,小手继续若无其事地输入文字。
黑眸扫过爸妈,清楚地接收到他们满满的期待,白品瀚知道自己越来越交代不过去了,一年前妈妈早就问过了,这段时间下来虽然他们没有多提,但从爸妈的说话中也听得出来他们试图引起他的兴趣。
如果他只是一昧的拒绝,爸妈的担心只会越多。
〝好,我会跟她多多见面吃饭。〞他温文地含笑应对,见到爸妈原本紧张的面容柔和下来,进而扬起欣慰的笑容。
男人的回话让白雅妍胸口像是被什麽堵到,一丝难受牵了出来,然而,转眼间,她将那心情给挥别掉。
她在难受什麽?
一定是想到哥哥如果有了妻子後,就不会跟她上床,她不过是性爱成瘾,迷恋哥哥的身体,喜欢他带给她情慾上的美妙,所以没了那种销魂的滋味,她就觉得孤单。
而且,哥哥的决定不是很好吗?等他结婚,她也可以脱离被他威胁上床的日子,她可以随心所欲要做什麽就做什麽,何须看他的脸色?
她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轻熟女,不是十七岁的少女,不需要他天天看管她,她可以交男朋友,她可以去彻夜狂欢,她可以去夜店钓男人,而不需要跟他报备。
对!是她被他禁锢太久,已经忘了想要自由飞翔的感觉,才会在意起他要跟黄叔叔女儿约会,或者是接下来可能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抬起小脸,水眸望向哥哥,他连一眼都没有瞧她。
这样很好,这样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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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丽纤弱的女人坐在高脚椅上,望着外头人来人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哈啰,大美女,好久~好久~不见还是这么美。〞一道女嗓唤回她的思绪,来人直接坐落在她身旁,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热情地拥抱了她一下。
〝嗨,依依。〞白雅妍笑着回抱大学好友,又说〝你该不会去留学一年后,回来见到人都这么跟人打招呼吧?〞
望着好友利落的短发及亮丽的小脸,她心中忍不住想,苏依依好似仍旧是一年二个月前的那模样没变,而她已经不是一年二个月前的那个自己了。
二个人见面就有讲不完的话题,白雅妍含笑地听好友提了许多留学的大小事,偶尔插个话。
这个情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学成归国的弟弟白轻灵,他们聊过他在英国留学的事迹,他们聊过蛮多的话题,他干净的气质,暖暖的微笑,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在这日复一日的罪恶感之中,他就如同一道清流,每次与他谈话时,总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关心的。
昨夜,白轻灵终于在回国一段时间后,次在白家别墅过夜,虽然他已经被灌醉,但仍无损他的纯净,也不会发酒疯,胡言乱语,就是安静的睡着。
她跪在大床边,看着他俊秀的脸庞,额头的碎发些许凌乱着,长长的睫毛落下形成一道阴影,怎么看都如此儒雅,且像个大男孩般。
指尖碰触上弟弟的眉眼,沉沉细细,深深缓缓地描绘着,再走过他的鼻梁,点上他的鼻尖。
然而他却呢喃着〝心心…宝贝……别闹…〞,煞时,她才发现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女人,有一个女人是可以得到他的温暖。
在她还没来得及难过半刻,背后窜上冷意,使得她全身的毛孔战栗起来。
白品瀚那带着高热的呼气拂过她的耳后,使得她轻抽了口凉气,僵在那处,接着他用着低沉的嗓音道〝亲爱的妹妹,夜闯弟弟的房间可不好啊,孤男寡女的。〞
由后向前搂抱住娇躯,他的下巴靠贴上她的颈窝,轻轻地笑出来,揶揄着问〝嗯,让我想想你半夜来这里要做什么?〞
〝哥哥……我…我们去别的地方说……〞白雅妍小声地要求,就怕将睡在床上的男人给吵醒。
而白品瀚不理会她的要求,道〝看看小弟长得怎么不一样了?应该不是,还是你有话想对小弟说?似乎也不是,我猜…你想要爬上他的床,体验看看不同的滋味。〞,越说,手臂将她的身子环得更紧,有股怒火自胸口窜升上来。
心跳瞬间乱了规律,并不是因为身后男人紧密的贴近,而是因为,哥哥点出她心中无耻的想法。
是……她想爬上白轻灵的床!她想藉由他的干净的气息来洗涤自己的肮脏,她想要接近那清澈的泉池,那是她心中所向往着。
她发现自己的想法是病态的,但那股渴望在心底蠢蠢欲动,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地来到白轻灵的房间。
在这三更半夜,她认为白品瀚已经熟睡,他不会撞见她的企图,却没想到自己还是不够慎密,应该要让他吃个安眠药之类的,让他昏睡不醒。
〝哥哥…你说什么……〞她故作不懂地反问。
〝不是吗?不是的话你怎么慌了?嗯?〞
〝…………〞对于他的强大气势,她从来就没有赢过的可能,因此,她只能咬唇无语地响应他。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白品瀚徐徐地道〝你的想法还真让我觉得真他妈的该死!〞,想到妹妹发浪地骑在弟弟身上,他就觉得恼火。
大手探进女人粉色丝绸睡衣洋装下的娇躯,手指将小内裤布料给拢握住,形成的布条卡在她的股沟,他用力地往上提拉,又左右地扯弄,连带刺激着敏感的花核及二片充血的贝肉。
〝不……哥哥……求你别这样,我们去你房间,好不好?〞白雅妍这下真的慌乱了,弟弟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要是万一他睁开眼,那会是怎样恐怖的情景!
想到这里,她开始使劲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身躯,小手试图扳开他的双手。
没料到平时柔弱的妹妹竟有这么大的力气,虽没到足以挣脱开他的箝制,但也没让他能够好好的掌控住,黑眸无意扫过一旁的矮柜,他伸手拿来弟弟的领带,将她的双手反剪,再绑牢。
这下女人就只能趴跪在床边,像刀俎上的鱼肉,任男人宰割。
〝雅妍,你跟轻灵说说笑笑也就罢了,我可以无所谓,但是你的妄想让我非常的不高兴,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白品瀚把睡衣的下摆给掀翻至她的腰际,露出白嫩的臀瓣,他俯身,张口啃吮着,咬出一道道吻痕。
大手往上扯拉着布条,长指戳入渐渐湿润的小穴中,他粗鲁地玩弄着,看着手掌沾满了晶亮的蜜水,激起他下腹的欲火。
想开口求他停手,可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吟叫出口,只能紧紧抿着唇瓣,呼吸变得厚重且急促起来,同时,感觉到腿心变得潮湿,肉穴越来越黏腻。
空出单手,他拉下自己的睡裤,大肉棒释出,直直地上翘,前端已经渗出点点水液,蓄势待发等着进入她诱人的小穴。
〝你说,在别人面前被操会是什么感觉呢?〞他附在她耳边,口气轻如鸿毛地问着,有种偷情的味道。
一听见他的问话,白雅妍大力地摇晃的脑袋,转头哀求地望着他,慌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知道自己做错了?〞白品瀚微微笑着。
她连忙点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甜笑,希望他能够因此打消这下流的念头。
吻了吻她的颊畔,他缓缓地说〝可惜我从来就不是个好人,也不是心怀仁慈的人,所以做错了更要罚!〞,当最后一个字落下后,他掐着她的圆臀,将大肉棒刺入她的水穴。
〝嗯………〞她紧合住小嘴,但强烈的被进入快感仍让她禁不住自喉咙发出压抑的闷声,身躯升起酥麻感。
狂猛地挺摆着腰臀,男人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裙,手掌往上摸去,抚过她的小腹,肚脐,最后握上二团柔软的盈乳,放肆地握捏起来。
大眼看着白轻灵的面容,白雅妍担心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发现,身躯紧绷着,也因此让小穴缩得更紧。
粗硬的男根进出着肉穴更带起阵阵爽感,圆头不停地磨着嫩壁,体内越来越火热,感觉越来越美妙,她的脑袋糊成一团,下意识地更翘高着臀部,迎接他的侵犯。
〝你把我咬得好紧,怎么?想到在弟弟面前被哥哥干,就兴奋了?嗯?〞他二手的指尖分别捏着二边莓果,使力地捏扁压玩着。
胸部突窜来的激麻感,让女人克制不住地淫叫一声,又摇头地想告诉他别这么玩弄她,而他下流的话带起她心中对肉欲的渴求,小穴不停地缩夹着他的大肉棒。
脑海中,理智正强烈的反驳,不是!她没有因为在轻灵面前跟哥哥做爱而兴奋起来,这是不对的!
但另一边,情欲怒吼着,你别骗自己了!其实你觉得哥哥好棒,他操得你好爽,好厉害,你想要他再多操一些,小穴爱他爱得不得了,矜持什么,反正轻灵不会醒来,这样玩法很刺激,机会难得,就这么放纵一次,不会被发现的。
肉欲不停地勾引着她,让她坚持没多久就弃械投降,整个人的身心已经沉入万劫不复的火坑,追求着感官的极乐。
似乎能够感应到女人心中所想的,白品瀚越发狠戾地插干着水润的肉穴,大肉棒尽根而入,囊袋随着他的摆动啪上她的花户,声响快而急速。
啪啪啪啪──
汩汩淫水沿着细缝下流,滴落在纯白长毛地毯上,散着浓郁的腥甜香味,融入空气之中,淫靡得让二人溺在其中,不愿抽身。
后入姿势对白雅妍来说是刺激且难以承受的,硬硕的男根深深捅入小穴,直顶上子宫口,带给她强大的激麻快感,有种会被撑破的错觉,使得软肉将他绞得更紧。
〝你就喜欢我这么上你,真够浪,好湿啊。〞男人的嗓音略哑,紧握着二团丰乳,黑眸越过她望向沉静入睡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种叫做忌妒的情绪揪着胸口。
为什么弟弟能够保有他的完美?为什么弟弟能够让妹妹上心?为什么入地狱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白品瀚?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不是她闯的祸,他不需要堕落至黑暗的深渊,一辈子都爬不出去!
纠结而没有出口的疑问及想法缠绕在心上,使得他更加狂乱密集的抽插起来,二手扣住她的纤腰,像头欲兽野蛮地玩弄着小动物。
半眯的眼眸泛起泪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要被排山倒海涌来的春潮淹没而流泪,还是因为明知不可为,自己却还淫浪的高高翘起臀部,享受他的狠干,为身体彻底违背心智而感到酸楚……
那种绝对不能发出淫声的压抑,可能被另个人发现奸情的亢奋以及肉茎碾磨着淫穴的舒爽,在她的体内迅速膨胀爆开,马上将她推上高潮。
〝唔唔唔唔…………〞白雅妍死死抿住粉唇,仍止不住地发出闷吟声,软穴用力地吸吮住大肉棒,爽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而白品瀚凶猛地顶干数十下后,背脊流窜起巨大的快慰,圆头直抵上她的子宫口,将大量的白液喷进她温暖的体内。
强烈的高潮余韵盈满在体内每一处,这让他的大手往前探去,覆上她的酥胸,恋恋不已地揉捏着软乳,而男根杵在她的水穴,直到疲软后自然地滑了出来。
〝雅妍?雅妍?〞苏依依的手在发愣的好友面前晃了晃,困惑地想着难道自己说的趣事一点都不有趣吗?
连忙拉回思绪,白雅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响应对方自己正在幻想着是个怎样有趣的画面,口是心非地扯着谎言。
凝望着苏依依那自信豪迈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羡慕起来,如果她有她那样的个性该有多好?
在男人的眼中,苏依依不太像女人,顶多是个有点女人味的男人,她下决定不拖泥带水,决定了就坚持到底,她富有正义感,对与错的那把尺她拿得稳,不容任何人越矩,当然也造成讨厌她的人也不少。
〝嗯……依依,最近我有个名媛朋友遇上个问题,她问我,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帮她解决。〞白雅妍面上努力表现出平静的神情。
这个好友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喜欢管别人的大小事,给予建议及解决方法,在大学时,简直就是在当免费顾问,特别是在感情上,她总是帮别人出主意。
苏依依点点头,简单地嗯哼一声,示意白雅妍继续往下讲。
〝她前段日子某天喝醉酒,不小心跟她哥哥发生关系,然后她哥哥老是威胁她如果不跟他上床,他就去跟爸妈说。〞
〝喔喔~上流社会总有见不得人的丑闻,那所以那女的就继续跟她哥上床?〞
〝嗯…对,她很困扰。〞
白雅妍知道自己的心生病了,但到底根本原因是什么,她看不透,想不明,而她也不想去看心理医生,那些权威只是断定她可能患了某种精神疾病,却无法给她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案。
一年多来,困扰越来越深,酒醉的意外是在苏依依出国后不久发生,所以没能得以问出口,现在她回国了,或许……能够点开她的心结……
〝困扰什么啊?她如果不要,就跟爸妈摊开来说啊,何必这么隐忍?要是她爸妈不管,那就再想其他办法,看要逃跑还是寻求警方帮忙,我看啊,那女的八成也很享受她哥的技术吧?!〞
〝…………〞
〝我认为,这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可以勉强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除非我自己愿意,所以,那女的心底多少也有那么点意愿,否则怎么配合她哥滚床单,一个铜板拍不响嘛!〞
白雅妍听着好友的话语,忍不住提〝她会配合可能是因为她哥总是威胁她吧。〞
除非自己愿意……她有这样吗?她自己也是想要哥哥的?
〝唉呀~那搞不好是个借口,说不定那女的已经喜欢上她哥,只不过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啊,由性生爱嘛~〞苏依依见怪不怪地笑了笑,在现代社会百态下,别谈兄妹相爱,父女相爱都有,见到也不需要太讶异。
〝怎么可能!?〞白雅妍错愕地看着好友,差点失手弄翻咖啡。
抬起指尖,戳了戳好友的脑袋,苏依依一副你的道行太浅的表情,回答〝怎么不可能?扣除遇上性变态及没有自主的情况下,谁想忍受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碰?特别还做爱这档事,而且还真的有爱上性变态的。〞
好友的分析让白雅妍回想起几个月前跟林炜康吃饭,她虚软得重心不稳而被他搂住时,一股抗拒感直击着她的胸口,使得她连一秒思考都没有就推开他。
比起哥哥,林炜康的搂抱真的不算什么,但那时她只觉得恶心,连一根毛发都不愿让哥哥以外的其他男人碰触……
那如果她喜欢上哥哥,那么白轻灵又算是什么?
难道她水性杨花?性方面是属于博爱型的?
不对……不对……她没有喜欢上哥哥,她对他只有畏惧,对他只有不得已的服从,面对他时,她只会奴性发作,他是个恶魔,她不可能会喜欢上他的!
她喜欢的是弟弟……是弟弟……那个纯然如清水的白轻灵……
她不断反复地告诉自己,强迫定位感情,不愿也不敢去正视心底角落已经萌芽成长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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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别墅,客厅。
〝品瀚,黄叔叔对你的能力赞许有佳,他对我表示你是他的女婿人选,我想你现在没有中意的对象,最近有时间就跟他女儿多多碰面,爸爸也年纪大了,总盼望你能快完成终身大事,生个孙子,至少我能够享受含饴弄孙好些年。〞白牧成趁着晚饭后闲暇空档,与大儿子谈公事之余,顺带提到结婚这事。
想想白品瀚也已经三十三岁了,该是要建立个家庭的时候。
古人说,成家立业,其实应该是先成家再立业,但现代都将工作摆,稳定事业后,才来结婚,这无可厚非,目前白家在商场上的势力已经稳固,大儿子掌管公司各方面也上轨道,做事能力让底下的元老都心服口服。
因此,他想白品瀚是该结婚了!
丈夫此话一出,让宋妍慈忍不住将目光移至儿子身上,眼神中带着殷殷期盼,希望儿子对于终身大事的态度能够有那么点软化。
至于,在场低头正在传le的白雅妍,滑在手机面板上的指尖稍稍一顿,小手继续若无其事地输入文字。
黑眸扫过爸妈,清楚地接收到他们满满的期待,白品瀚知道自己越来越交代不过去了,一年前妈妈早就问过了,这段时间下来虽然他们没有多提,但从爸妈的说话中也听得出来他们试图引起他的兴趣。
如果他只是一昧的拒绝,爸妈的担心只会越多。
〝好,我会跟她多多见面吃饭。〞他温文地含笑应对,见到爸妈原本紧张的面容柔和下来,进而扬起欣慰的笑容。
男人的回话让白雅妍胸口像是被什么堵到,一丝难受牵了出来,然而,转眼间,她将那心情给挥别掉。
她在难受什么?
一定是想到哥哥如果有了妻子后,就不会跟她上床,她不过是性爱成瘾,迷恋哥哥的身体,喜欢他带给她情欲上的美妙,所以没了那种销魂的滋味,她就觉得孤单。
而且,哥哥的决定不是很好吗?等他结婚,她也可以脱离被他威胁上床的日子,她可以随心所欲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何须看他的脸色?
她已经是二十七岁的轻熟女,不是十七岁的少女,不需要他天天看管她,她可以交男朋友,她可以去彻夜狂欢,她可以去夜店钓男人,而不需要跟他报备。
对!是她被他禁锢太久,已经忘了想要自由飞翔的感觉,才会在意起他要跟黄叔叔女儿约会,或者是接下来可能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抬起小脸,水眸望向哥哥,他连一眼都没有瞧她。
这样很好,这样真的很好。
作家的话:
这章又h了
本来不想放肉低~但突然想到之前我写宝贝不纯良时,其中有章有提到白大哥大姊的桥段
那时就有个放肉的点子~~
所以想了想,我还是将肉给写上去了~~~~
这边要稍微提一下,白大哥大姊的禁忌关系到这里已经有一年二个月罗~
至於有妹纸提到白大姐这样不会容易怀孕吗~?
还大姐经期很准低,她也怕怀孕,因此都会特别避开危险期
如果白大哥在危险期要她,她会吃避孕药,或者要白大哥戴套或体外射x罗~(得看他的心情)
由於我想要尽快结束这个坑~所以会尽量一章多拼些~赶进度~
这坑设定10万字以下ko~
然後就打算afk了~
至少我不弃坑~把坑填完~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