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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肆欲
    另边亦正玩得不易乐乎的,是将宛儿当开胃菜吃着的太子。

    「宛儿,太子早朝时只想着你,退朝就往你这儿来。」太子边说,手已猴急地扒脱宛儿襟衣。

    「宛儿还以为太子有德女轮着疗伤,不需要宛儿了。」宛儿嘟翘粉嘴,却盈盈笑着帮衬退去两人衣物。

    「怎会?本太子可是心心念念宛儿独有的特制伤药,你自个说……」太子一掌下探包住宛儿滑嫩水软疗穴拧挤,嘴角轻笑「昨日让你这帮伤处施药数回,疗穴如泉涌,满到直滴……」宛儿亦蹙眉眯眼,回想那情景,穴口不自觉缩放推出热夜。太子意犹未尽,另手环紧宛儿蜂腰,令两人腹胸相贴磨,低头淫望宛儿娇翘饱满的硕乳赞叹道「更别说这两朵迎月盛开的白昙花,绽放浓香,闻之似醉犹醒。」

    宛儿不懂太子比喻,疑惑伸手掌挤抬高两胸,低头凑闻,随後摇头叹气「宛儿看不出也闻不出太子爷说的,只觉得这两坨圆肉好沉,做粗活时甩来磨去的,烦人。」旋即放手转看太子,露出贝齿媚眼笑道「但太子爷总爱将它们捧在手里捏啊吸啊,令宛儿疗穴流出更多药液,想想,沉也值得。太子爷,刚刚宛儿才捏几下,疗穴似乎更湿。剩下您帮宛儿挤,行吗?」

    「当然……不过太子爷累了,想躺下,行吗?」说着眼神示意寝殿正中架高那专属王后交欢丝柔床枕。思想每回两人幽会都似偷情野合,初觉新鲜刺激,也藉此平衡计画篡位的胆颤,但现下早已代行王权,反视这遮掩为污辱。他要更肆无忌惮的绝对权力,包括掌控宛儿与娘亲。

    宛儿没想太多,只知道等等为太子上完药该有多累,怎可能再整理床舖?

    她心急哀求「床……宛儿才整理过,湿了娘娘会发现的,再说宛儿想留气力时间为太子爷多上几次药,会来不及换床舖的。」宛儿指指太子身後的卧椅「那儿还未收拾,改那儿好麽?」

    宛儿见太子不为所动,赶紧快手退去他衣物,一腿高抬环勾他腰臀磨蹭,间接挤弄着伤肢膨大,眼神无辜勾引中带求饶「爷……好嘛……宛儿疗穴药液好涨,全身又痒又燥,想快些为爷上药取脓……」

    太子受不住宛儿上下齐攻「就听宛儿的……夹紧些。」太子擭着宛儿腰臀行走至坐上卧椅。换宛儿推太子倒卧,再俯身靠贴,双掌圈挤聚靠挺圆雪乳,赤珠随着接合起伏的下身,忽上忽下顿点太子微张唇齿,正当他欲张口咬住,宛儿又令赤珠上跳开。

    「宛儿调皮……真调皮……」太子佞笑斥责间,故意重捏掌覆的丰臀,压低瞬间伤肢深顶入药穴,宛儿支不住俯冲扑前,赤珠连同软玉瞬塞太子口中,太子更是张大嘴紧吸不放,舌身卷搅珠身,拍其弹跳。

    宛儿发出突吟,摆腰摇臀似那珠转,药液胀满疗穴,次次深吸太子肿胀伤肢。

    太子沈醉吮吸口里芬芳香软,合齿磨囓,宛儿受不住那吸咬力道,弱声哀鸣「太子爷……饶命……换边吸嘛……宛儿要晕了呀…」

    太子确实是有意发泄早朝时处理臣子上奏琐事的怨气,也惩罚宛儿不顺他意在床上行事。可宛儿妩媚娇怜的哀声却也是头回听到,心疼却又充满快感,不只不松口,反撑大口齿包入更多,奋力吸吮。

    宛儿喘唉至无力,只得侧身倒靠椅背暂歇,不料惊见咫尺窗外有双眼睛透过窗楞下盯两人,她惊呆中忘却疼痛推推太子,转下头朝沈溺肉慾的太子恐声道「太子爷……窗外有人……」

    太子闻声亦看向窗外,口齿放开宛儿,盯看一会道「哪有什麽人?」接着睨视花容失色的宛儿邪笑「骗本太子松口是麽?看我怎麽罚你!」说完大口含吸住另一颗未经雕琢的赤珠。

    宛儿蹙眉慌道「宛儿没骗太子,刚刚真有人在窗外偷看,好像是男子。」

    太子再次松口,一脸败兴,想想是时候扶正宛儿「是也不怕……宛儿,太子等等就跟母后要了你回殿伺候。」

    宛儿担忧稍减,又问「那药怎麽办?太子的伤需要它。」

    太子要宛儿靠近,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说,那药是国师给的,我找他要去。」

    「太子爷英明……宛儿一定好生伺候。」宛儿说完挺起胸甫,主动将才微沾湿意的暖玉连珠送靠太子嘴边,一脸欲拒还迎「宛儿一边虽让太子吸得有些疼,可好似更圆肥滑嫩……这一边,太子爷缓点,好麽?」

    太子未答伸出舌尖挑动散着异香的红果,直至它湿漉亮滑「这麽缓……宛儿不怕犯困?」太子心想就快从娘亲手上得到宛儿,正如已然到手的王位,心情也转为好整以惬。

    「太子爷说笑……」宛儿断续喘回「您伤肢这麽……使劲……涂药液……呃」未说完,那药穴又遭毒恶脓肢一阵快速抽穿,她汗湿娇笑「宛儿猜……啊……」她畅快呻吟,使劲全力摇臀回应「再抹几下药液……又该……出脓……呵…」

    太子专心吮涨吸红宛儿双边嫩乳娇豆,满足离口後,躺看她仰头吊眼发出悦耳吟靡,臀腿奋力捣弄药液引出啵啵声,回想这些日子她的忠心耿直,有意日後与她商讨夺位大计,故带试探道「宛儿,本太子估量,不出几月便能继位为王,到时立你为后妃,今日别用口吸脓,用药穴吸。」

    宛儿睁开明亮大眼,红噗噗的小脸俯视太子,好奇问及的,不是后妃之位,而是「药穴也能吸麽?」

    太子欣喜宛儿直朴依旧,毫不贪恋虚华,竟只关心疗伤一事。他笑而不答,卖关子似抱住宛儿翻转,改压她於身下,胸对胸紧贴摩弄一阵,方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还未有红潮麽?有了太子爷这脓,不定下月即见红。」说完双肘紧压宛儿腿根左右外敞,一次更甚一次地猛顶重戳液滑紧黏的深穴。

    「嗯哦……」宛儿没试过让太子这麽深又快地捣弄,深觉药穴会顶不住,无力吸附伤肢脓液,本能着急推拒「宛儿不要…红潮,宛儿要……做太子爷…仙丹,不能有……红潮。」

    紧要关头,太子怎容宛儿退缩,杀红眼挺进,嘴里轻咬她耳垂安抚「难得宛儿还记着,不怕……宛儿有药加上红潮,以毒攻毒,不定能让太子爷痊癒,你也不愿太子爷带伤治理兆国的,是吧?」太子更想,若宛儿能怀上龙子亦是乐事。

    宛儿不再抗拒,反依顺太子欣喜道「真能痊癒?那宛儿若……来红潮……一定加紧……为太子上药。太子……」宛儿见太子已无心听她说话,涨红脸专注拉推膨至极大的伤肢,宛儿亦觉着疗穴似要撑破般,却停不下急快的压扯,两人同气急促淫喘间,宛儿腹间传入阵阵筋脔暖意。

    太子颤栗後止息,倒靠宛儿湿烫怀中,贴抚软胸滑腰细臀,热汗蒸腾间静等伤肢消肿。

    顷刻他气力稍复,思想自与宛儿相好,一路顺风顺水,日前探子来报,宫外静养的父皇两眼几近全盲,甚至不良於行,有意提早退位。即将坐拥整个兆国江山,狂傲感涌上太子心头,化成慾力,忽抱住宛儿放声狂笑。

    宛儿自是不了解,只想着日後到太子那,夜晚还能顺利去见大爷吗?但眼前太子似乎真是很欢愉,只要继续让他尽兴,应该不是难事。

    两人因各自心事共燃起未完情慾,就着卧铺几近能事换着花样,直逼出数次恶脓,太子方同意宛儿换起湿透染污的卧椅衬垫去清洗。

    *

    凤仪宫此刻仅剩太子坐等皇后回宫,两人相见仅寒暄几句,他便直接向娘亲要人。

    「宛儿?」皇后似了然於胸,睨笑确认。

    「是啊,娘。」太子亦不掩悱眼。

    「垣儿真有眼光,宛儿是娘随侍俾女中最灵巧可人,不过……」皇后叹气「少了她,娘更显孤单,你父皇又不在宫中,闷得慌。」

    「娘,你想怎麽解闷,说与儿臣为你张罗。」太子听出娘亲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后也没预想时机如此恰巧,脑中盘算国师提议,叹道「哎……深宫后妃还能怎麽解闷,最多是叫乐仪司派几个优子唱戏吹乐。况且一月只得三回……」

    原来嫌娱乐少,这容易,太子未深思即应「儿臣明白,明日下旨着丞相修改宫规,让娘天天有戏看有乐听。」

    皇后勉为其难笑答「垣儿真是孝顺,那宛儿等等就换去你殿里伺候,好生对待姑娘家,别教她操劳过度啊。」说完意谓深远望了面露淫霏的儿子一眼。

    两人各取所需後,连月心诏不宣,各自沉沦更深的逸乐。

    太子十日一朝已成常规,反正国师兼丞相,省掉他费心朝政,成天只顾推新逸乐。

    皇后更是过午方醒,揽着身旁国师精选的俊秀艺奴,於床第互喂鲜果充饥。

    【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至结局,日後烦请连结台湾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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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边亦正玩得不易乐乎的,是将宛儿当开胃菜吃着的太子。

    「宛儿,太子早朝时只想着你,退朝就往你这儿来。」太子边说,手已猴急地扒脱宛儿襟衣。

    「宛儿还以为太子有德女轮着疗伤,不需要宛儿了。」宛儿嘟翘粉嘴,却盈盈笑着帮衬退去两人衣物。

    「怎会?本太子可是心心念念宛儿独有的特制伤药,你自个说……」太子一掌下探包住宛儿滑嫩水软疗穴拧挤,嘴角轻笑「昨日让你这帮伤处施药数回,疗穴如泉涌,满到直滴……」宛儿亦蹙眉眯眼,回想那情景,穴口不自觉缩放推出热夜。太子意犹未尽,另手环紧宛儿蜂腰,令两人腹胸相贴磨,低头淫望宛儿娇翘饱满的硕乳赞叹道「更别说这两朵迎月盛开的白昙花,绽放浓香,闻之似醉犹醒。」

    宛儿不懂太子比喻,疑惑伸手掌挤抬高两胸,低头凑闻,随后摇头叹气「宛儿看不出也闻不出太子爷说的,只觉得这两坨圆肉好沉,做粗活时甩来磨去的,烦人。」旋即放手转看太子,露出贝齿媚眼笑道「但太子爷总爱将它们捧在手里捏啊吸啊,令宛儿疗穴流出更多药液,想想,沉也值得。太子爷,刚刚宛儿才捏几下,疗穴似乎更湿。剩下您帮宛儿挤,行吗?」

    「当然……不过太子爷累了,想躺下,行吗?」说着眼神示意寝殿正中架高那专属王后交欢丝柔床枕。思想每回两人幽会都似偷情野合,初觉新鲜刺激,也借此平衡计画篡位的胆颤,但现下早已代行王权,反视这遮掩为污辱。他要更肆无忌惮的绝对权力,包括掌控宛儿与娘亲。

    宛儿没想太多,只知道等等为太子上完药该有多累,怎可能再整理床铺?

    她心急哀求「床……宛儿才整理过,湿了娘娘会发现的,再说宛儿想留气力时间为太子爷多上几次药,会来不及换床铺的。」宛儿指指太子身后的卧椅「那儿还未收拾,改那儿好么?」

    宛儿见太子不为所动,赶紧快手退去他衣物,一腿高抬环勾他腰臀磨蹭,间接挤弄着伤肢膨大,眼神无辜勾引中带求饶「爷……好嘛……宛儿疗穴药液好涨,全身又痒又燥,想快些为爷上药取脓……」

    太子受不住宛儿上下齐攻「就听宛儿的……夹紧些。」太子擭着宛儿腰臀行走至坐上卧椅。换宛儿推太子倒卧,再俯身靠贴,双掌圈挤聚靠挺圆雪乳,赤珠随着接合起伏的下身,忽上忽下顿点太子微张唇齿,正当他欲张口咬住,宛儿又令赤珠上跳开。

    「宛儿调皮……真调皮……」太子佞笑斥责间,故意重捏掌覆的丰臀,压低瞬间伤肢深顶入药穴,宛儿支不住俯冲扑前,赤珠连同软玉瞬塞太子口中,太子更是张大嘴紧吸不放,舌身卷搅珠身,拍其弹跳。

    宛儿发出突吟,摆腰摇臀似那珠转,药液胀满疗穴,次次深吸太子肿胀伤肢。

    太子沉醉吮吸口里芬芳香软,合齿磨啮,宛儿受不住那吸咬力道,弱声哀鸣「太子爷……饶命……换边吸嘛……宛儿要晕了呀…」

    太子确实是有意发泄早朝时处理臣子上奏琐事的怨气,也惩罚宛儿不顺他意在床上行事。可宛儿妩媚娇怜的哀声却也是头回听到,心疼却又充满快感,不只不松口,反撑大口齿包入更多,奋力吸吮。

    宛儿喘唉至无力,只得侧身倒靠椅背暂歇,不料惊见咫尺窗外有双眼睛透过窗楞下盯两人,她惊呆中忘却疼痛推推太子,转下头朝沉溺肉欲的太子恐声道「太子爷……窗外有人……」

    太子闻声亦看向窗外,口齿放开宛儿,盯看一会道「哪有什么人?」接着睨视花容失色的宛儿邪笑「骗本太子松口是么?看我怎么罚你!」说完大口含吸住另一颗未经雕琢的赤珠。

    宛儿蹙眉慌道「宛儿没骗太子,刚刚真有人在窗外偷看,好像是男子。」

    太子再次松口,一脸败兴,想想是时候扶正宛儿「是也不怕……宛儿,太子等等就跟母后要了你回殿伺候。」

    宛儿担忧稍减,又问「那药怎么办?太子的伤需要它。」

    太子要宛儿靠近,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说,那药是国师给的,我找他要去。」

    「太子爷英明……宛儿一定好生伺候。」宛儿说完挺起胸甫,主动将才微沾湿意的暖玉连珠送靠太子嘴边,一脸欲拒还迎「宛儿一边虽让太子吸得有些疼,可好似更圆肥滑嫩……这一边,太子爷缓点,好么?」

    太子未答伸出舌尖挑动散着异香的红果,直至它湿漉亮滑「这么缓……宛儿不怕犯困?」太子心想就快从娘亲手上得到宛儿,正如已然到手的王位,心情也转为好整以惬。

    「太子爷说笑……」宛儿断续喘回「您伤肢这么……使劲……涂药液……呃」未说完,那药穴又遭毒恶脓肢一阵快速抽穿,她汗湿娇笑「宛儿猜……啊……」她畅快呻吟,使劲全力摇臀回应「再抹几下药液……又该……出脓……呵…」

    太子专心吮涨吸红宛儿双边嫩乳娇豆,满足离口后,躺看她仰头吊眼发出悦耳吟靡,臀腿奋力捣弄药液引出啵啵声,回想这些日子她的忠心耿直,有意日后与她商讨夺位大计,故带试探道「宛儿,本太子估量,不出几月便能继位为王,到时立你为后妃,今日别用口吸脓,用药穴吸。」

    宛儿睁开明亮大眼,红噗噗的小脸俯视太子,好奇问及的,不是后妃之位,而是「药穴也能吸么?」

    太子欣喜宛儿直朴依旧,毫不贪恋虚华,竟只关心疗伤一事。他笑而不答,卖关子似抱住宛儿翻转,改压她于身下,胸对胸紧贴摩弄一阵,方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还未有红潮么?有了太子爷这脓,不定下月即见红。」说完双肘紧压宛儿腿根左右外敞,一次更甚一次地猛顶重戳液滑紧黏的深穴。

    「嗯哦……」宛儿没试过让太子这么深又快地捣弄,深觉药穴会顶不住,无力吸附伤肢脓液,本能着急推拒「宛儿不要…红潮,宛儿要……做太子爷…仙丹,不能有……红潮。」

    紧要关头,太子怎容宛儿退缩,杀红眼挺进,嘴里轻咬她耳垂安抚「难得宛儿还记着,不怕……宛儿有药加上红潮,以毒攻毒,不定能让太子爷痊愈,你也不愿太子爷带伤治理兆国的,是吧?」太子更想,若宛儿能怀上龙子亦是乐事。

    宛儿不再抗拒,反依顺太子欣喜道「真能痊愈?那宛儿若……来红潮……一定加紧……为太子上药。太子……」宛儿见太子已无心听她说话,涨红脸专注拉推膨至极大的伤肢,宛儿亦觉着疗穴似要撑破般,却停不下急快的压扯,两人同气急促淫喘间,宛儿腹间传入阵阵筋脔暖意。

    太子颤栗后止息,倒靠宛儿湿烫怀中,贴抚软胸滑腰细臀,热汗蒸腾间静等伤肢消肿。

    顷刻他气力稍复,思想自与宛儿相好,一路顺风顺水,日前探子来报,宫外静养的父皇两眼几近全盲,甚至不良于行,有意提早退位。即将坐拥整个兆国江山,狂傲感涌上太子心头,化成欲力,忽抱住宛儿放声狂笑。

    宛儿自是不了解,只想着日后到太子那,夜晚还能顺利去见大爷吗?但眼前太子似乎真是很欢愉,只要继续让他尽兴,应该不是难事。

    两人因各自心事共燃起未完情欲,就着卧铺几近能事换着花样,直逼出数次恶脓,太子方同意宛儿换起湿透染污的卧椅衬垫去清洗。

    *

    凤仪宫此刻仅剩太子坐等皇后回宫,两人相见仅寒暄几句,他便直接向娘亲要人。

    「宛儿?」皇后似了然于胸,睨笑确认。

    「是啊,娘。」太子亦不掩悱眼。

    「垣儿真有眼光,宛儿是娘随侍俾女中最灵巧可人,不过……」皇后叹气「少了她,娘更显孤单,你父皇又不在宫中,闷得慌。」

    「娘,你想怎么解闷,说与儿臣为你张罗。」太子听出娘亲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后也没预想时机如此恰巧,脑中盘算国师提议,叹道「哎……深宫后妃还能怎么解闷,最多是叫乐仪司派几个优子唱戏吹乐。况且一月只得三回……」

    原来嫌娱乐少,这容易,太子未深思即应「儿臣明白,明日下旨着丞相修改宫规,让娘天天有戏看有乐听。」

    皇后勉为其难笑答「垣儿真是孝顺,那宛儿等等就换去你殿里伺候,好生对待姑娘家,别教她操劳过度啊。」说完意谓深远望了面露淫霏的儿子一眼。

    两人各取所需后,连月心诏不宣,各自沉沦更深的逸乐。

    太子十日一朝已成常规,反正国师兼丞相,省掉他费心朝政,成天只顾推新逸乐。

    皇后更是过午方醒,揽着身旁国师精选的俊秀艺奴,于床第互喂鲜果充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