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听皇后眉飞色舞形容兆王口吐鲜血模样,面上未有笑意,只淡淡问「太后知情吗?」
歆娴双臂似藤勾附佟烨肩腰,腻声「不是说关於圣上的事全瞒着她?」
佟烨伸起大掌环托起歆娴挤贴胸前的软肉,摆荡於手心,嘴角扯出一笑低声道「是时候收网了,我已派人去密传兆王之事,等我俩尽兴後,你往圣华宫去一趟,记得摆出未来太后的架式,好好说说你与太子的长处,让那老太婆欣慰後继有人啊。」
佟烨接续在歆娴耳边教战面敌心法,身体则展开另一形式的降敌招数演示,激得歆娴又是娇笑又是惊叫。
不一会两人已赤裸纠缠如两尾刚离水的泥鳗,互咬着对方死穴求生,佟烨抓压捏吸啃咬掰弄凹折戳撞样样竭力。
极痛处歆娴不禁放声哀鸣,却忍住求饶言词,集中精神放软身心化去蛮力,未了反守为攻,骑上佟烨身压倒他跪坐於地,掌心紧箍他肩头使劲起坐,似要压逼取尽那囊袋子孙,以穴吸拔他命根纳为腹中物,数十回升落,终逼佟烨缴械,歆娴脸上的汗泪这才流入微扬嘴角。
同样嘴角轻笑的还有太子……
太子夹抓宛儿尖细下巴上扳,隔着半身的距离俯视赞赏道「宛儿,你上药的功夫……越来越到家。」
宛儿见太子爷愉悦,反倒不心安「真的吗?太子爷,宛儿总觉得太子这内伤似越来越严重……」说着爱怜似地抚摸太子又似蓄脓的伤肢。
太子眉眼尽是邪气,嘴里却央求道「好宛儿,想让太子爷痊癒得更快麽?」
宛儿抬头冲太子眨眼甜笑「那是自然……」
太子面露喜色贼相「好,唯需藉宛儿身上一物……」说完拉她起身,抽开其腰带,大掌伸包她腿交根处,指尖抚触毛疏柔滑的含苞蓓蕾。
宛儿不自在地缩夹双腿「太子爷,宛儿这儿没伤。」
太子改在她两腿间来回摩挲「那出过红潮了吗?」
宛儿摇头,太子的搔痒令她轮流掂脚咯咯笑起「还未……」
太子也跟着心痒「那你可真成本太子的仙丹了。」说完手指寻上峭壁岩缝,挖抠隐结於幽暗的珠石。
宛儿想起曾为娘娘那儿也上过药,便说「太子爷,就是那……皇后娘娘每日让宛儿在那上药。」
太子享受着拨珠快感,挑眉问「喔?上了药,母后娘娘舒服麽?」
宛儿被逗弄得有些迷茫,半傻着答「不知道,可那药……让娘娘那地方……既滑又嫩,还散着……香气。」
太子听了心更养,手指凑对轻夹似已膨大慾珠,迷着眼淫笑「是了,宛儿,母后就用那药为圣上治病呢!快去取来涂上同处,快。」
「可是……娘娘没说宛儿能擦。」
太子为安抚宛儿,不情愿抽出手,拥她入怀轻拍兼耳语「宛儿,你我不说,娘娘怎会知道?还是你不想太子伤早点好?」
宛儿摇头,笑回「宛儿这就去拿……」离开太子怀抱前走几步,想想转头对太子扭捏说「太子爷……宛儿站着擦不了呢。」
「这还不容易……」太子靠过去,拉着她走到床帷边,要她翻出药,听完用法,便要她脱光正躺於床央。宛儿脱完衣,收桨般拢靠手脚,胸肚腹似竹筏平飘无波水面。
「宛儿,你这样,本太子怎麽上呢?」
「喔……」宛儿也觉不行,揣摩起娘娘上药动作,肘撑起上身,躬起腿开膝,脚掌渐朝反向远离,她觉着好似可以比娘娘更往侧後,兴奋叫道「太子爷,看到了麽?宛儿比娘娘平时更开,应该更易擦些。」
太子见到宛儿豪放又纯稚,手里的药瓶已快被他捏爆,赶紧俯下身去,指背来回轻触藻丝稀掩的粉细贝唇,想让它生出湿气,耳里又传来宛儿傻问「太子爷,找不着吗?宛儿帮忙。」说完撑高身子,空出双手,左右指头分摸软贝两侧,太子收手盯视,只见更粉滑浅亮内肉随之翻出,挟藏幼小玛瑙珠若隐若现。
太子默不出声,宛儿又问「还不行麽?」说完又将指头搭上内肉再外剥,此时不只完珠全显,未经足踏的深谷亦开出路来。
「宛儿,看见了,撑好……」太子不急着为那粉透光珠包上白霜,而用指腹捧起轻轻搓荡它。宛儿不禁腹抽,手指间的软地渐似流沙滑塌,想紧扒却直往内缩,她急道「太子爷……宛儿守不住」
太子这才将另指上的白膏药轻涂炙红熟蒂「乖……就好了」
宛儿烧心的难耐为那白膏瞬解,凉意化水浸润着乾热红土。
太子见她闭眼舒畅吟吟,在她耳边轻问「宛儿上了膏,可已生出涂擦本太子伤处的药液?」
宛儿受那药性刺激红了脸庞「啊?……宛儿不知……太子爷……说的药液。」
太子不罗唆,搔痒式轻沾穴缝牵丝涎流出的透细粉线,在她眼前滴晃荡「这个。」
宛儿心绪迷乱,看不清,直哀求「宛儿没力……太子爷要……自己挖行吗?」
「好,那本太子挖了……」太子求之不得,说完立刻将涨大的伤肢对准宛儿幼粉湿漉的夹瓣开口,一寸寸沾覆药液,缓挤推进药泉。
宛儿这才因那硬物挤弄穿刺感到难受,不停左右扭动臀腿,想令那疗穴撑开点,唉唉嘤嘤间夹杂缩扯,令太子伤肢更兴奋坚硬膨大,次次深攻疗穴底端,宛儿忍着涨磨疼痛,奋力挺身睁眼看太子那肿硬的伤肢朝腹内滑进滑出,包裹上的药液由透亮转丝红,她喘气慌张惊道「太子爷……宛儿的药液对吗?怎红红地。」
「不怕,越红越有效,这可是宛儿才给得了的。」说着举起宛儿双腿外压,毫不客气将伤肢瞬间用力浸插入软嫩朱湿的处女地,殷红鲜血暖烧入眼快感冲心,太子火着眼俯身紧压宛儿,扣着柳腰加快推拉稠红黏腻伤肢,逼宛儿交出更多顺滑滋养药液。
宛儿疼过头倒也麻木,反生出气力依着太子律动手脚攀抱他肩臀,叫接合处更易密黏,甚至贴心地以掌指承接流泻於外的药液,轻柔涂擦太子伤肢根部囊袋。
太子怎也没想到,今日终於能似一般百姓享受破处之乐。还是宛儿这等体己的可人儿。
「宛儿……再动多点……脓要出来了……」
宛儿环着太子肩贴心提醒「要出来了呀?那要宛儿用嘴帮忙麽?」
太子本想留在她体内,想想又道「还是宛儿仔细,就用嘴帮太子爷清。」
宛儿太天赋异禀,吸完脓,带血伤肢也附带舔得乾乾净净,甚至一脸津津有味,太子虚脱兼惊叹,也不讳言「宛儿……嚐起来何滋味?」
宛儿擦了擦嘴道「像家乡吃完生鱼舔手,不过这次有花香。」
太子看宛儿无惧腥羶,眼神落在她平胸前,想着该是男子投胎,才如此胆大率直,眯眼笑问「那你们家乡女子这儿……都像你一样平若男子麽?」边说指背靠贴轻夹她胸前一侧微突粉粒搓转。
宛儿低头看太子手玩左侧,自己也伸手搓硬右侧,思想大爷从未说过她与别的女子不同,一脸无辜问「宛儿这样不好吗?」
太子深深为宛儿折服,抬起她低垂下巴「不会不好,只是女娃跟女人的差别。而太子希望宛儿是女人。」
宛儿眨巴着双眼,想起娘娘胸型变化,挑眉道「有法子!用娘娘的药。」太子拾起药瓶摇晃确认,宛儿朝他欣喜地直点头。
太子走後,宛儿赶紧将药收好,在娘娘回宫前,拾起一床的凌乱脏污,往盥衣院走,更想着入夜要跟大爷撒娇,说太子已经把伤肢塞入那口子,为了大爷,再疼她都顺着太子吩咐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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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听皇后眉飞色舞形容兆王口吐鲜血模样,面上未有笑意,只淡淡问「太后知情吗?」
歆娴双臂似藤勾附佟烨肩腰,腻声「不是说关于圣上的事全瞒着她?」
佟烨伸起大掌环托起歆娴挤贴胸前的软肉,摆荡于手心,嘴角扯出一笑低声道「是时候收网了,我已派人去密传兆王之事,等我俩尽兴后,你往圣华宫去一趟,记得摆出未来太后的架式,好好说说你与太子的长处,让那老太婆欣慰后继有人啊。」
佟烨接续在歆娴耳边教战面敌心法,身体则展开另一形式的降敌招数演示,激得歆娴又是娇笑又是惊叫。
不一会两人已赤裸纠缠如两尾刚离水的泥鳗,互咬着对方死穴求生,佟烨抓压捏吸啃咬掰弄凹折戳撞样样竭力。
极痛处歆娴不禁放声哀鸣,却忍住求饶言词,集中精神放软身心化去蛮力,未了反守为攻,骑上佟烨身压倒他跪坐于地,掌心紧箍他肩头使劲起坐,似要压逼取尽那囊袋子孙,以穴吸拔他命根纳为腹中物,数十回升落,终逼佟烨缴械,歆娴脸上的汗泪这才流入微扬嘴角。
同样嘴角轻笑的还有太子……
太子夹抓宛儿尖细下巴上扳,隔着半身的距离俯视赞赏道「宛儿,你上药的功夫……越来越到家。」
宛儿见太子爷愉悦,反倒不心安「真的吗?太子爷,宛儿总觉得太子这内伤似越来越严重……」说着爱怜似地抚摸太子又似蓄脓的伤肢。
太子眉眼尽是邪气,嘴里却央求道「好宛儿,想让太子爷痊愈得更快么?」
宛儿抬头冲太子眨眼甜笑「那是自然……」
太子面露喜色贼相「好,唯需借宛儿身上一物……」说完拉她起身,抽开其腰带,大掌伸包她腿交根处,指尖抚触毛疏柔滑的含苞蓓蕾。
宛儿不自在地缩夹双腿「太子爷,宛儿这儿没伤。」
太子改在她两腿间来回摩挲「那出过红潮了吗?」
宛儿摇头,太子的搔痒令她轮流掂脚咯咯笑起「还未……」
太子也跟着心痒「那你可真成本太子的仙丹了。」说完手指寻上峭壁岩缝,挖抠隐结于幽暗的珠石。
宛儿想起曾为娘娘那儿也上过药,便说「太子爷,就是那……皇后娘娘每日让宛儿在那上药。」
太子享受着拨珠快感,挑眉问「喔?上了药,母后娘娘舒服么?」
宛儿被逗弄得有些迷茫,半傻着答「不知道,可那药……让娘娘那地方……既滑又嫩,还散着……香气。」
太子听了心更养,手指凑对轻夹似已膨大欲珠,迷着眼淫笑「是了,宛儿,母后就用那药为圣上治病呢!快去取来涂上同处,快。」
「可是……娘娘没说宛儿能擦。」
太子为安抚宛儿,不情愿抽出手,拥她入怀轻拍兼耳语「宛儿,你我不说,娘娘怎会知道?还是你不想太子伤早点好?」
宛儿摇头,笑回「宛儿这就去拿……」离开太子怀抱前走几步,想想转头对太子扭捏说「太子爷……宛儿站着擦不了呢。」
「这还不容易……」太子靠过去,拉着她走到床帷边,要她翻出药,听完用法,便要她脱光正躺于床央。宛儿脱完衣,收桨般拢靠手脚,胸肚腹似竹筏平飘无波水面。
「宛儿,你这样,本太子怎么上呢?」
「喔……」宛儿也觉不行,揣摩起娘娘上药动作,肘撑起上身,躬起腿开膝,脚掌渐朝反向远离,她觉着好似可以比娘娘更往侧后,兴奋叫道「太子爷,看到了么?宛儿比娘娘平时更开,应该更易擦些。」
太子见到宛儿豪放又纯稚,手里的药瓶已快被他捏爆,赶紧俯下身去,指背来回轻触藻丝稀掩的粉细贝唇,想让它生出湿气,耳里又传来宛儿傻问「太子爷,找不着吗?宛儿帮忙。」说完撑高身子,空出双手,左右指头分摸软贝两侧,太子收手盯视,只见更粉滑浅亮内肉随之翻出,挟藏幼小玛瑙珠若隐若现。
太子默不出声,宛儿又问「还不行么?」说完又将指头搭上内肉再外剥,此时不只完珠全显,未经足踏的深谷亦开出路来。
「宛儿,看见了,撑好……」太子不急着为那粉透光珠包上白霜,而用指腹捧起轻轻搓荡它。宛儿不禁腹抽,手指间的软地渐似流沙滑塌,想紧扒却直往内缩,她急道「太子爷……宛儿守不住」
太子这才将另指上的白膏药轻涂炙红熟蒂「乖……就好了」
宛儿烧心的难耐为那白膏瞬解,凉意化水浸润着干热红土。
太子见她闭眼舒畅吟吟,在她耳边轻问「宛儿上了膏,可已生出涂擦本太子伤处的药液?」
宛儿受那药性刺激红了脸庞「啊?……宛儿不知……太子爷……说的药液。」
太子不啰唆,搔痒式轻沾穴缝牵丝涎流出的透细粉线,在她眼前滴晃荡「这个。」
宛儿心绪迷乱,看不清,直哀求「宛儿没力……太子爷要……自己挖行吗?」
「好,那本太子挖了……」太子求之不得,说完立刻将涨大的伤肢对准宛儿幼粉湿漉的夹瓣开口,一寸寸沾覆药液,缓挤推进药泉。
宛儿这才因那硬物挤弄穿刺感到难受,不停左右扭动臀腿,想令那疗穴撑开点,唉唉嘤嘤间夹杂缩扯,令太子伤肢更兴奋坚硬膨大,次次深攻疗穴底端,宛儿忍着涨磨疼痛,奋力挺身睁眼看太子那肿硬的伤肢朝腹内滑进滑出,包裹上的药液由透亮转丝红,她喘气慌张惊道「太子爷……宛儿的药液对吗?怎红红地。」
「不怕,越红越有效,这可是宛儿才给得了的。」说着举起宛儿双腿外压,毫不客气将伤肢瞬间用力浸插入软嫩朱湿的处女地,殷红鲜血暖烧入眼快感冲心,太子火着眼俯身紧压宛儿,扣着柳腰加快推拉稠红黏腻伤肢,逼宛儿交出更多顺滑滋养药液。
宛儿疼过头倒也麻木,反生出气力依着太子律动手脚攀抱他肩臀,叫接合处更易密黏,甚至贴心地以掌指承接流泻于外的药液,轻柔涂擦太子伤肢根部囊袋。
太子怎也没想到,今日终于能似一般百姓享受破处之乐。还是宛儿这等体己的可人儿。
「宛儿……再动多点……脓要出来了……」
宛儿环着太子肩贴心提醒「要出来了呀?那要宛儿用嘴帮忙么?」
太子本想留在她体内,想想又道「还是宛儿仔细,就用嘴帮太子爷清。」
宛儿太天赋异禀,吸完脓,带血伤肢也附带舔得干干净净,甚至一脸津津有味,太子虚脱兼惊叹,也不讳言「宛儿……尝起来何滋味?」
宛儿擦了擦嘴道「像家乡吃完生鱼舔手,不过这次有花香。」
太子看宛儿无惧腥膻,眼神落在她平胸前,想着该是男子投胎,才如此胆大率直,眯眼笑问「那你们家乡女子这儿……都像你一样平若男子么?」边说指背靠贴轻夹她胸前一侧微突粉粒搓转。
宛儿低头看太子手玩左侧,自己也伸手搓硬右侧,思想大爷从未说过她与别的女子不同,一脸无辜问「宛儿这样不好吗?」
太子深深为宛儿折服,抬起她低垂下巴「不会不好,只是女娃跟女人的差别。而太子希望宛儿是女人。」
宛儿眨巴着双眼,想起娘娘胸型变化,挑眉道「有法子!用娘娘的药。」太子拾起药瓶摇晃确认,宛儿朝他欣喜地直点头。
太子走后,宛儿赶紧将药收好,在娘娘回宫前,拾起一床的凌乱脏污,往盥衣院走,更想着入夜要跟大爷撒娇,说太子已经把伤肢塞入那口子,为了大爷,再疼她都顺着太子吩咐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