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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样,爱还是要求的。
目测怀里的人被操得半晕,谢家辰就凑到贺哲耳朵旁。放缓了菗揷的速度,用手揉捏着贺哲勃起的性器,从柱身到囊袋灵活地玩弄。在感觉到对方呼吸愈发急促後,他也酝酿了个七七八八,开口说,“小骚货……不对,贺哲,做我老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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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男中音在耳后说,“贺哲,做我老婆吧?”
贺哲正将脸埋在手臂间,听到说话,“啊?”了一声猛抬起头,后脑勺咔哒一下撞到什么。贺哲莫名回头,就看到医生痛苦地捂着牙 。
贺哲摸摸被撞疼的后脑勺,说,“你说啥?”
谢家辰,“……做……卧槽……”用舌头舔舔,嘴唇没撞出血来。
贺哲说不出的好笑,说,“我头比较硬。”
谢家辰揉了一把嘴,咳了一声说,“做我老婆。”
贺哲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居然没听错!
谢家辰见贺哲发怔,只怕他不答应,脱口道,“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别想了,做我老婆。”死皮赖脸地将人搂住,深一下浅一下地顶,催道,“快答应。”
贺哲被噎了一下,心想竟是因为这种由头。不服道,“上过床就做你老婆,那c城的漂亮女人都是我老婆咯?”
谢家辰,“操,你小子到底上过多少女人?”
贺哲一听谢家辰又要嫌弃,便怒道,“你管我!”扭扭身子,没挣开那人的手臂,不爽地别过头,说,“你嫌我脏,我他妈还嫌你……唔!”
谢家辰故意用力一顶,说,“嫌我怎样?”
贺哲,“嫌你长得像条狗,脾气倒学狼!”
谢家辰给气笑了,说,“臭小子,手撑好!”
贺哲“哈?”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谢家辰突然用手臂箍紧他的身子,大力摆臀菗揷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侵袭了贺哲全身,叫他失口惊叫了一声。承受了几下冲撞后,突然反应过来,倔强道,“你放手!”
扭动着身子反抗,不料谢家辰料定他不服,将手臂箍得跟铁圈似的,愣是不让他逃,将自己的凶器一次次狠狠捅入柔软的甬道,啪啪啪地菗揷了几十来下,每一下都让肉根整根进入,顶得二人的囊袋相碰,急切地抽出,再次凶狠地插入。贺哲的挣扎渐渐停了,趴在自己手臂上喘气,气息里不断带出呻吟。藏在车身内的下半身在悄悄地迎合菗揷,腿间勃起的性器滴落好几滴银丝。
谢家辰也不说话了,爽得直粗喘。插了几十来下后,双臂猛地将人勒得更紧,仿佛要揉进怀里一般,胯下疯狂地顶弄起来。贺哲被突然变得激烈的侵犯激得大叫了一声,身体直不住,直往下软。谢家辰不放过他,恶狠狠地用肉根贯穿他。直把人顶得跪不住脚,突然,将两手抓住贺哲的胯,用尽全身蛮力地狠狠一顶,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二人都是一声呻吟,一股滚烫浓稠的热液就涌进了敏感的肠道里。贺哲身子发颤,不知不觉也已经射了出来,额头抵在手臂上大口喘息。
谢家辰也脱力,下巴搁在贺哲的肩上,说,“忍住了,别让东西流出来。”说罢一退身,还未软下来的性器从肠道里退了出来。贺哲下意识收紧臀部,但双腿早就发软,直打哆嗦使不上力,只觉一股热流沿着腿往下流。
谢家辰探手在他腿间意犹未尽地摸索,摸到一片粘湿,就说,“不是让你忍住,嗯?”手指顺着腿勾到股缝间,将食中二指探入了小穴里。贺哲轻哼了一声,说,“忍不住,白痴……”
谢家辰故意地钩钩手指,就着里面的湿热用手指菗揷,手指搅动发出银荡的湿濡声,不断带出米青液来。甬道已经经不起刺激,仅仅是手指也让贺哲觉得阵阵酥麻。谢家辰见贺哲态度放软,就在他脖子,耳垂上到处亲。他对贺哲的敏感点已经很熟悉,用舌尖狡猾地百般挑逗,二指准确地贴在前列腺上轻柔摩擦,在听到怀中人轻细的呻吟后,开始慢慢加快速度。手指精准的按摩同样给贺哲带来难耐的快感,被他用手指抠弄了几分钟后,又射了一次。
贺哲整个人都软了,轻声说,“我想坐下来。”
贺哲回过脸说话的时候,谢家辰不失时机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贺哲不为所动,缩回了车内。也不好好坐下,就着分开腿跪着的姿势压低身体,面对着椅背跪坐在了小腿间露出的那块车座上。谢家辰也跟着坐下,找了张纸塞在他屁股下面,又抽了张纸擦手,心想明天还车前得好好找找有没有留下什么污迹。
贺哲,“我们去开房吧。”
谢家辰,“可以。”
贺哲,“做完这次就别来缠着我,我也很忙的!”
谢家辰,“操,你不是喜欢我吗?”
贺哲,“我喜欢你又怎样?”
谢家辰,“那我也喜欢你啊!”
贺哲,“……!”
贺哲一顿,道,“少耍我……”
谢家辰没料到贺哲还不信了,无奈道,,“我耍你??那怎么样才算真的?”
贺哲不屑地瞟他一眼,说,“你当我不知道?想把人哄上床的时候什么话不能说!”
谢家辰,“操!我还需要‘哄’你上床?刚才谁在那里弄死我~~弄死我~~的叫啊!”
贺哲将额头顶住椅背,抱着头崩溃大喊,“卧槽我没说过!我失忆了!”
谢家辰嗤笑了一声,说,“那你要怎样?”
贺哲,“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怒,“操!不信算了!”说着就推开车门。
贺哲听到车座一阵乱响,而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顿时心里难过,大吼一声,“混蛋!”
下一刻,一个好听的男中音就贴着耳朵传过来,“说谁呢?”
贺哲,“!”贺哲听到谢家辰忍着笑,愈发生气,将脸埋在椅背里,道,“滚!”
谢家辰拦腰环住他,说,“我,咳咳,我可能不太会说话,所以你不信我。但是今天我想明白一件事,关于我们高中的时候……”
贺哲,“……”
贺哲也不抬脸,满不乐意地嗯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谢家辰,“我们高二那年,咳咳,有一天晚上………………”
41
高二那年,谢家辰家里出了点事。身为家庭支柱的父亲进了班房,没有母亲的谢家兄弟俩住到了亲戚家。弟弟当时还在上小学,谢家辰自然担负起了哥哥兼爸爸的责任。
谢家辰本来有个相好,号称2班班花。谢家辰住到亲戚家,吃穿用度都是别人的,自然不好意思讨要零花钱。凭借一身力气,偷着去工地打工帮弟弟和自己挣口饭钱,生活过的紧巴巴,更别提谈恋爱。于是自己提出跟人姑娘分手了。
分手那天恰逢班级聚会,贺家少爷请客。谢家辰因为分手的事,感慨到自己家境如此困难,心里正是万分郁闷。被兄弟说动,竟鬼使神差地推了工地的活,一道上了馆子。席上一来二去,喝高了。几个兄弟一商量,醉成这样得给家长骂死。便给谢家辰亲戚打了个电话,就说住同学家,不回去了。最后,因为贺哲家有车接,就把人交给他,送去宾馆住一夜。
贺哲吩咐保镖留在宾馆楼下,自个儿扛着谢家辰把人带上二楼。那时贺哲喜欢打球,个子也长开了。男生骨架本是差不多的,但整个人仍比职业民工谢家辰细一圈,扛着个人很是吃力,带到房里时已是气喘吁吁。把人往床上一推,自己便也倒在柔软的床上,大展手脚喘气。
喘了几口也就缓过来了,扭头看看,谢家辰醉醺醺的样子挺可怜。就起身把人搬正了,给他解了衣衫,又去脱他裤子,预备把人塞进被子里。解他裤腰带时,发觉——谢家辰硬着。
贺哲眨眨眼,没当一回事,就接着帮他脱。刚把裤子拉链拉下来,整个人突然被猛地一拉,而后天旋地转,被谢家辰一个滚身就压在了身体下面。贺哲哇地叫了一声,看到谢家辰醉眼迷离地看着他。
贺哲嘴角抽搐地笑笑,说,“那个……?谢家辰?”戳戳他肩膀,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嘴唇就被霸道地吻住了。
贺哲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心里狂跳——
他亲我了!不知道被意淫过几次的帅哥终于亲我了!!!
贺哲反应过来,顿时开心得不得了。虽知对方是醉酒,依旧大着胆子,尝试张开嘴,照着电视里看来的法子,用舌头去挑逗对方加深这个吻。或者说,要不是因为醉酒,他才没机会享受跟这种直男唇舌相交的快感。
要说贺哲那时候,老爸不给零花钱,他关于性的开窍也晚,既没钱也兴趣不大,故没交过什么女朋友。吧唧一口,初吻就被谢家辰给亲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舌头已经难舍难分地搅在一起。二人都不精于此道,全是少年心性,凭一股热情,生涩而又炽热地吻在一起,毫无章法地舔吮啜吸。彼此控制不好呼吸,也不懂咽口水,两人的嘴都吻得湿哒哒。
一吻过后,贺哲已是激动起来了,气喘连连。谢家辰也气喘连连,二人面贴面深情对望,眼睛都是亮晶晶的。望了一会儿,谢家辰就用他略粗糙的民工手摸上了贺哲光滑的脸蛋子,张张嘴,念出两个字来——
徐玲……徐玲……
贺哲,“……”
贺哲一抖,心里顿时大骂一句“操!”
这徐玲不就是刚跟谢家辰分手的那妮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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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高二那晚上的事,贺哲只能想起如此糟糕的回忆。后来两人亲个不停,贺哲甚至被解了衣服上下摸了个遍,就差没脱了裤子变身茎肛互撸娃,但那人还从头到尾徐玲徐玲的念叨,简直让贺哲觉得自己在偷别人家汉子,而且那“被偷的汉子”还一无所知!
尼玛的太可恶了!
那一夜,受了折辱的贺家小少爷就燃起了熊熊斗志——从此以后,谢家辰喜欢谁,他贺哲就把谁追走,看他还能喜欢谁!
看他眼里还没我!
然而,这件事对谢家辰而言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当晚谢家辰并非醉得不省人事。在前往宾馆的路上,谢家辰的酒就有些醒了。被风吹醒的时候,他与贺哲并排坐在车里,脑袋正靠在贺哲肩上,整个人昏昏沉沉。额头和脸颊不断被一条湿毛巾擦着,带来丝丝凉意,让他愈发找回些神志来。迷茫抬眼,发现身侧的人是贺哲,头一倒,又靠上他肩膀。贺哲肩膀没什么肉,衣服里飘着股洁净的淡香,少年身材略微嫌瘦,皮肤天生柔软光滑。
可怜谢家辰十七年来【并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依旧】执拗地以为自己是个异性恋,此时与这人贴在一起,在酒精催化下,竟产生了奇怪的感觉。那时醉得昏沉,自然也不觉得这股冲动很“奇怪”,便任它发展,甚至去偷闻少年皮肤上的奶香。以至于闻着闻着,胯下那孽根就涨起来了。
憋了一路,宾馆终于到了。谢家辰虽是醉酒,但终究心思还是活络的。为了能搂着那人,便故意走不直路,愣是被贺哲扛着一条肩膀搬上楼,塞进房里。不想那小子还胆大包天地来脱他裤子,谢家辰终究没忍住,借着酒劲把人给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