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看著。

    因為大黃已經很虛弱了，哥哥讓他側躺在床上，自己背對著大黃貼在他身前也側躺了下來。

    哥哥把手環到身後，引導大黃的陰莖插到他的體內。

    「啊……大黃…大黃……」

    大黃動了幾下身體，緩慢的動作但仍看得出是在菗揷。

    哥哥還是在哭，一直哭，哭得眼睛都張不開來了。

    他們沒有很大的動作，到後來幾乎只是插在裏面，彷佛這樣就夠了。

    後來，大黃抬起頭，大舌頭舔在哥哥的耳朵上，哥哥發出小小一聲尖叫，就身寸米青了。

    沒有狂風暴雨，沒有失神的快感，可是在精神上的愛撫讓哥哥達到了高潮。

    哥哥將身體退開時，我看到哥哥的大腿間流出白色的液體，那是大黃的，大黃也射了。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之後大黃的身體一天比一天糟，現在幾乎每天都只是躺在地毯上睡覺。

    十二歲的黃金獵犬這麽衰弱的不多，可是這有很大的原因。

    大黃是從上學路上會經過的一間寵物店買回來的，那間寵物店在我從小一升小二那年就關了。

    在一群動物志工的長期追查後提證下，一間黑心繁殖廠被警方抄了。那裏到處是動物屍體，以及半死不活的名種貓狗。

    躺在屍體堆中吸奶的幼貓，生產過度缺鈣到只是站起來就斷了腿骨的母狗。

    到現場報導的記者說，那裏簡直就是地獄。

    然後，從那個繁殖場進貨的寵物店老闆也被起訴了，罪名是虐待動物和偽造文書。

    他們不只惡性販賣近親交配下的缺陷動物，還自行偽造血統證明書來抬高動物的售價。

    只因為幼犬幼貓的價錢高，在那裏的貓狗，都是未滿月未斷奶就被帶離母親身邊，丟到展示間內販賣。而且為了不讓他們太快長大，展示間內的動物們總是餓著肚子。

    大黃，就是從那裏來的。

    在那個地獄般的繁殖場出生，在那間黑心寵物店被販賣。

    獸醫先生說，大黃能養得這麽大，活得這麽久，都是哥哥的功勞。

    這點我感同身受，從小哥哥就帶我一起去寵物店買各種犬用保健食品，連人都沒有吃得這麽養生。

    為了大黃，哥哥幾乎沒有把錢花在自己身上的時候。

    哥哥不外食，不買遊戲機，除非媽媽拿錢給他買衣服，不然他也不太替自己買新衣的。

    和我同一間幼稚園畢業的小莉總是說，可惜你哥哥長得那麽好看，怎麽不會打扮啊。

    哥哥不是不會打扮，我知道的，因為哥哥幫我配衣服時總是配得很帥氣，讓我更是翩翩美少年一枚（所以說你想太多了寶寶……）。

    甩甩頭，我決定不要想太多，今天我和小莉的哥哥有約，要去他家看剛出生的小狗。

    小莉哥哥養的是哈士奇，同樣是大型犬，前陣子配種後，生了四隻小狗。小莉哥哥問我說，要不要送我一隻，這樣哥哥應該不會為了大黃快離開的事太傷心。

    可是我想就算再養小狗也是沒用的，對哥哥而言，大黃不只是一隻寵物而已。

    「哥哥，我要去小莉家玩。」我走到二樓哥哥房間門口，跟哥哥說。

    哥哥坐在地上拿著筆電上網，在一旁，是躺在毛巾布上的大黃。他已經很久沒有上哥哥的床了，除了哥哥抱不動以外，大黃控制不了屎尿也是原因之一。

    現在的哥哥房間地板不再鋪地毯，改用一床又一床的毛巾布給大黃躺，同時也有買大型犬用的尿布墊著。

    哥哥抬頭問我：「幾點回來？」

    「吃飯前就會回來。」

    「嗯，別去太久，你最近老是去他家打擾太晚也不好。」

    大黃聽到我的聲音，也睜開眼睛看我，嘴裏嗚嗚了兩聲。

    我走過去蹲在他身邊，摸摸他的大耳朵：「大黃怎麽了？」

    大黃已經好久沒發出聲音了，我想他會不會是想說什麽。

    大黃看看我，又舔舔我的手，然後好像很疲倦的又閉起眼睛。

    「那我出門了。」我跟哥哥說。

    「嗯，路上小心。」哥哥笑了笑，伸手繼續撫摸大黃的頭。

    走出門，我看到種在院子裏的花開了。

    花會開，花也會落。也許大黃正在教我們一堂很重要的課。

    我有點想哭，不過還是忍了回去，邁起大步往小莉家跑去。

    過兩天，大黃死了。

    第十章

    二十歲那年從二專畢業以後，我就透過人力銀行找到這個小美編的工作。

    爸爸說，你幹嘛不來爸爸公司打工就好，還可以繼續考二技，至少念個大學學歷。

    媽媽說，算了算了，你就讓他先去社會轉轉，到時才會懂得學歷的重要。

    小美編有什麽不好，至少是學以致用，也不是透過爸媽的關係找到的工作，薪水也許不多，但我仍就是樂在其中。

    特別是最近，有個讓我在意的新人進來——

    「大黃！這個拿去影印三份！」

    設計總編的莊先生一喊，有個男孩子頂著一頭金髮跑了過來。

    大黃，我們公司新進的一個小業務，23歲，才剛從大學畢業，正在從基層學起。

    雖然這是間設計公司，不像正統的公司那麽嚴肅，但這樣子頂著一頭染成金黃色的頭髮，也太誇張了吧——不是沒人發出這種聲音，不過他總是笑得一臉燦爛，說，這樣才能給客戶更深的印象啊。

    金黃色的頭髮，大黃，圓滾滾的黑眼珠亮晶晶的，這一切總是讓我想起他。

    我的愛犬，大黃，已經死了三年了。

    和他在一起生活的十二年現在想想好像一場夢，夢中有苦也有樂，當然，是樂多於苦。

    我想起次看到大黃，他的身子已經開始拉大，不太像幼犬。不過他也的確不像其他幼犬一樣在玻璃的那一端大叫或跳上跳下吸引我的目光。

    吸引我的，是大黃的眼睛。黑黑的，深深的，好像什麽也沒有，但又好像裝滿整個世界。

    我一次又一次走到寵物店門口看他，他也隔著玻璃櫥窗靜靜的看我。

    最後，我很難得的跟媽媽要求，我想養狗。

    媽媽面有難色，但在我保證一定會自己照顧他後，媽媽還是把錢給了我。

    我還記得我把大黃從店裏帶出來的那一天，我說，大黃，我叫你大黃好嗎？

    那瞬間，原本深深的黑色大眼睛好像灑了星星進去，亮晶晶的。

    大黃壽命不長，只活了十二年。而且在後頭幾年幾乎都是在睡夢中渡過。

    可是在那之前，我過了好幾年幸福的日子。

    回到家，就算自己用鑰匙開門，也不再是孤獨一人在家，永遠有大黃等著我。

    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週末一起去跑步，一起洗澡。

    然後，還有我們的小秘密。

    在爸媽不在時，我會用奶油濕潤我的後穴，引導大黃把他的狗陰莖插到我的體內。

    我會被大黃幹到身寸米青，同時大黃也會射在我的肛穴內。

    在外界來講不可思議的關係存在於我們之間。

    對我來說，大黃不只是一隻寵物，也不單是性玩具。

    如果說出來，所有人都會覺得我瘋了吧，可是，我對大黃抱持的情感，的確是……

    這晚是迎新會，說是迎新會也實在晚了點，沒辦法，誰叫新人大黃剛好是在最忙的時候進公司的呢。

    因為大黃人緣好，原本只是業務部舉辦的迎新會連美編部的我們都被一起拉去了，趁著明天是週末，大家又是吃又是喝的好不熱鬧。

    平常我是不會喝那麽多的，可是看著那酷似我的大黃的新人，不知不覺喝了一杯又一杯……

    等到我注意到時，我已經整個人黏在大黃身上。

    「……那今晚前輩就住我家，沒問題的，我那邊有多的棉被。」

    好怪喔……為什麽大黃的聲音就在我耳旁呢……不管了，連體溫都好像……

    接下來，又是一陣蒙蒙朧朧的飄浮感，呵呵，好好玩喔～～

    下一次等到我有意識時，人已經躺在一張沒印象的床上。

    「前輩？你要不要喝點水？這樣明天比較不會太難過。」

    啊……又是這雙眼睛，亮晶晶的，彷佛裝了全世界。

    「大黃……」

    「嗯？」

    「大黃大黃大黃大黃大黃～～～」

    撲上去，我總算又看到大黃了，我的大黃。

    不自覺的，我親上他的額頭，大黃最喜歡我這樣親他了。

    其他大黃喜歡的地方是……我用僅存的清醒腦漿思考，大黃的大鼻子，大黃的大耳朵，大黃的嘴角……啊，當然不能忘了大黃最愛的……

    「學、學長！你幹什麽！？」

    我把頭壓下去，用嘴輕輕愛撫大黃的下體。

    嗯？為什麽大黃會穿著褲子，不管了，脫掉！

    剝掉大黃身上的衣服後，我馬上把大黃的大陰莖夾在虎口上，輕輕的上下搓弄。

    「呵呵……大黃也很想要我吧？你看，都硬了。」大黃總是這樣，我一碰就硬。

    掌中的大陰莖越來越大，熱燙燙的讓我後穴都癢了。

    「大黃，給我，給我。」我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手邊沒有潤滑劑，我只好弄了點自己的口水濕潤後穴。

    大黃的眼睛變了，變得更深邃，可是又更閃亮。

    轉過身，我趴在床上翹高屁股，這是大黃最適合插入的姿勢。「大黃可以了。」

    話還沒講完，大黃已經沖了進來。

    「啊……」好、好大……久違的擴張感讓我又痛又懷念。

    大黃，大黃在我體內，我好想大哭，又好想大叫。

    「大黃！捅我！快捅我！捅到我身寸米青，捅到我出水！」

    和以前一樣，大黃開始全力的撞擊我，用他的大陰莖捅我。我被他撞得上半身都趴在床上了，但屁股仍是翹得高挺挺的讓他幹我。

    肛壁被快速磨擦，前列腺被大力刺激，我知道我也勃起了，而且很快的就到了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