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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鲜币)be番外:驯兽术(二)番外完结

    布鲁今天被长老召回族里谈事情,孔秋因为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所以没跟著去。布鲁晚上肯定要回来,孔秋和孩子们吃了饭後就躲回房间进行自己的计划了。晚上7点多,布鲁回来了。孔秋在门口迎接,孩子们也知道父亲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并没有和爸爸一起在门口等候。

    见到孔秋,几乎一天没有和孔秋在一起的布鲁低头就是一个吻。孔秋在对方餍足放开他後,说:“先去洗手,然後吃饭了。”

    接过布鲁的衣服,孔秋亲自挂起来,布鲁洗了手之後搂著孔秋去餐厅。孩子们已经就坐了,布鲁一进来孩子们纷纷起身。朝孩子们略点点头,布鲁搂著孔秋坐下。吃饭的时候除非孔秋开口,不然没人说话。哪怕相对而言比较得宠的莎莎都闷头吃饭,父亲太可怕了。

    时值初秋,吃完饭布鲁陪孔秋出去散步,孩子们各干各的去了,西纳回房画画。散步的时候,孔秋一次都没有提余乐阳的事。散完步回到房间,孔秋去给布鲁放洗澡水。开了一天的家族会议,布鲁有点心烦。在他看来家族长老会的那些老头子们简直是没事找事,说了一天都不过是些废话。

    躺在宽大舒适的贵妃椅上,回到家的布鲁立刻轻松了不少,一整天被长老引出的火气也全部消失。眯著眼睛躺了二十多分钟,有脚步声,他抬眼看去。

    “布鲁,水放好了,去泡泡吧。”孔秋嘴角含笑地走了过来。

    布鲁朝孔秋伸出一只手,孔秋握住布鲁的手,下一刻,他整个人就扑进了布鲁的怀抱。对方的大手隔著他的衣服抚摸,透著某种讯号。孔秋在布鲁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去泡吧,我和你一起?”没有说要不要一起,布鲁站起来,抱起孔秋进了浴室。

    浴室内没有料想中的激情,当然并不是说布鲁没那个意思,相反他很有那个意思,不过孔秋目前没那个意思。倒了一杯红酒,和布鲁一起躺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孔秋喝了一口红酒然後凑近布鲁,把自己的唇送上去。布鲁立刻含住孔秋的唇,夺取孔秋嘴里的香甜。美酒入喉,酒不醉人人自醉。

    从布鲁的怀里挣扎出来,在对方发怒前,孔秋抓住布鲁伸来的手,魅惑地说:“今晚我们来点别的好不好?不要那麽快。”布鲁的眼神深沉地令孔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过布鲁还是收回手,愿意和孔秋来点“别的”。

    接著,孔秋又喝了一口酒,这回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布鲁就擒获了他的唇。红色的葡萄酒顺著孔秋的嘴角、脖子,途径他的胸口流入浴缸内的泡沫中。布鲁的欲望已经高涨了,最能让他理智全失的就是孔秋的挑逗。

    察觉到布鲁快要忍不住了,为了自己的“大计”,孔秋从浴缸里出来打开淋浴冲掉身上的泡沫。布鲁也出来了,紧紧贴著孔秋的身体和他一起冲洗。又搂又摸了好半天,孔秋关掉淋浴踮起脚尖轻咬了口布鲁的嘴:“你到床上去,我要给你跳舞。”

    跳舞?两人最多就是抱在一起听著节奏很慢的音乐来回摆动,孔秋给他跳舞还是次!布鲁眯了眯眼睛,秋秋今天是怎麽了?如果说他没有发现孔秋的反常,那他也不配做孔秋的主人。不过布鲁选择了静观其变,其实他已经猜到孔秋今天反常的原因是什麽了,不过不管孔秋怎麽做,他都绝对不会同意的。

    布鲁擦乾身体,直接赤裸地出去了。孔秋对著镜子吹头发,不停地深呼吸,能不能成就在此一举了!吹好头发,拿出他事先放在浴室里的衣服穿上,孔秋出去了。

    卧室的床上,布鲁穿著睡袍靠坐在那里,在孔秋出来後,他的那双蓝幽幽的眼睛就牢牢地锁在了孔秋的身上。孔秋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衬衫,衬衫很长,盖过了他的臀部。可是衬衫的料子有点透,布鲁都能看到孔秋胸前的两颗红蕊。孔秋朝布鲁魅惑地一笑,关了大灯,仅留下大床两侧的壁灯。

    打开同样是事先准备好的音乐,孔秋赤脚站了几秒钟後,身体随著音乐缓缓摆动了起来。以前因为工作的关系孔秋经常会接触到舞会什麽的,他跳得不能算好,但看在布鲁的眼里却是异常的美艳。对,美艳。随著孔秋的动作,那盖著臀部的衬衫下摆会不时露出孔秋为著寸缕的下身,可就在他想多看一会儿时,下摆放下了,遮住了那一片的春光。

    布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孔秋扭动著身体缓缓解开衬衫的一颗扣子……两颗扣子……三颗扣子……然後他的手放了下来。缓慢地一步步走到床头,孔秋朝布鲁勾勾手指。布鲁掀开被子身体瞬间移动到孔秋的面前。双手放在布鲁的肩膀上,孔秋弯腰,裸露的身体立刻一览无馀。

    “主人……今晚,让我服侍你好不好?”孔秋轻舔布鲁的耳垂。布鲁的喉部有隐隐的低吼,孔秋压下紧张,跪在布鲁的面前,掀开布鲁的睡袍。布鲁的睡袍下也同样一丝不挂,腿间的昂扬狰狞可怕。孔秋舔了舔嘴,然後一手扶住布鲁的欲望,张嘴。

    “唔……”舒服地哼了一声,布鲁紧盯著孔秋,看著他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欲望,看著他含住自己过於雄壮的男性。

    布鲁的手探进孔秋的衬衫内,急切地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身体。孔秋的半个肩膀露了出来,他两手捧著布鲁的欲望上下舔舐。布鲁已经忍不住了,他一个用力把孔秋拉了起来,接著孔秋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嘶……衬衫碎裂,孔秋的双腿被弯曲成状,布鲁扶著自己的狰狞就要闯入他温暖舒适的地方。可下一刻,孔秋却并拢双腿,一手按住布鲁扶著欲望的手,一手搂紧布鲁的脖子。

    “秋秋!”某人要爆掉了。

    “主人主人……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秋秋!”欲望中增加了怒火。

    “主人,求你……我只见他一面,最後一面……他是我的朋友……主人,主人……我愿意服侍你,怎麽样都愿意,你就答应我吧……”

    要被憋爆掉的布鲁痛苦地闷哼,孔秋张开了双腿,握住布鲁的欲望往自己的蕊口处送,嘴里还在祈求:“主人,求你,求你了……”

    想到余乐阳就要死了,孔秋的眼角有了泪。看到这样的他,已经被欲望支配了的布鲁大吼一声,撬开了孔秋的身体。

    “主人!”

    “一个小时!”

    吼出四个字,布鲁扣住孔秋的腰疯狂地律动了起来。得到了一个小时,孔秋激动地差点喜极而泣。抱住布鲁,孔秋极其配合地喊出自己的愉悦,一遍遍喊著他的主人。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布鲁就这样头像了。

    ※

    一间大型综合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依靠著呼吸机还在努力活下去的余乐阳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死神似乎已经站在了他的床头,准备随时夺去他的灵魂。余乐阳的儿子疲惫地趴在父亲的病床边打盹,自父亲病重後,家里的人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余乐阳的妻子被女儿接到了自己家中贴身照顾,怕她受不住老伴可能先於她而去的悲伤。

    病房的毛玻璃透出一个人影,晚上的医院过道里都没什麽人,而这里又是重症病房,除了余乐阳的儿子和陪护的两名护工之外再无他人。门轻轻地开了,睡著的三人谁都没有听到声音。有人脚步无声地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身材异常高大的男子。男子看了那三人一眼,三人的身子一软,睡得更沉了。

    来人一进入病房,眼圈就红了。他扭头看了眼跟著他进来的男子,男子很不愿的拧了眉心,不过还是转身离开了,并且给他关上了门。那人走到病床边,打开台灯,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乐阳……”低低地喊了一声几十年未曾喊过的名字,孔秋执起余乐阳乾枯的手。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是同龄人。

    “乐阳……你醒醒啊……是我,是我,仲尼……我来看你了……”孔秋摸上余乐阳的脸,在他的耳边呼唤。被病痛折磨的余乐阳眼皮动了动,孔秋继续呼唤:“乐阳,是我,是我仲尼,我来看你了。”

    许久之後,余乐阳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他模模糊糊地发现自己的床边似乎站著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喊:“寻……秋?”那是他大儿子的名字——余寻秋。

    孔秋的眼泪滴落,他握紧余乐阳的手:“乐阳,是我,仲尼,孔秋。”

    仲尼?孔秋?余乐阳的手明显地一震,他用力睁开眼睛。模糊过後,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几十年来仅在照片和记忆里出现的脸。

    孔秋努力露出笑容,而眼泪却一颗颗地滴落。他两手紧紧包住余乐阳的手,凑近一些,让对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

    “乐阳,不认识我了吗?是我,仲尼啊。”

    “仲……”

    余乐阳开口,可他戴著呼吸罩,发不出声音。

    孔秋对他摇摇头,让他不要说话,然後愧疚地说:“乐阳,对不起,现在才来找你。你不要说话,听我慢慢和你说好吗?”

    仲尼?真的是仲尼?他,他死了吗?不然怎麽会看到年轻时的仲尼?

    “乐阳,真的是我,不信你摸摸看。”孔秋低头在余乐阳的手背上蹭蹭,让对方感受他皮肤的热度。

    “仲……尼……”余乐阳苍老的眼角滑下一颗泪。他的死党,他找了几乎一辈子的好友。孔秋擦去余乐阳的泪:“对不起,一直瞒著你。”

    为了不让自己更生气,布鲁并没有在门口监视。靠在门边的墙上,布鲁看著手表。昨天他禁不住诱惑地给了秋秋一个小时,现在想来他就後悔不已。但他已经答应秋秋了,就不会反悔。不过一个小时,只能多不能少。

    病房里传出一人的哽咽声,布鲁的眉心拧成了“川”字。不过他始终忍者没有进去把孔秋带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当指针指向了一个小时後,布鲁敲了敲房门,直接打开了门。

    病房里,有两个人同时看了过来。一个是眼睛通红的孔秋,一个是取了呼吸罩的余乐阳。对方看著布鲁眼里是震惊、是不敢相信。布鲁看也没看余乐阳一眼,沉声喊道:“秋秋。”

    孔秋站了起来,给余乐阳带回呼吸罩:“乐阳,我走了,你要保重,一定要保重。”

    余乐阳握著孔秋的手用力,重重点头。

    “秋秋!”警告。

    孔秋抽出手往布鲁那边走,却仍是看著余乐阳:“乐阳,你一定要保重。”

    “仲尼……”余乐阳朝孔秋伸出手。

    孔秋的眼泪要出来了,他朝对方挥挥手,快步走到布鲁跟前。一把搂住孔秋,布鲁带著人就走。孔秋回头又看了余乐阳一眼,带著心伤和布鲁一起离开了。

    手缓缓放下,余乐阳的眼泪不停地淌,可是他的嘴角却带著安心的笑容。原来,原来仲尼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失踪的。原来,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非人类。怪不得那只猫对他总是不友善,原来是吃醋。

    呵呵呵……余乐阳低低笑了起来,心脏监控器这时候发出了不正常的声音。沉睡中的余家长子余寻秋猛地惊醒。

    “爸!”

    急救铃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秋秋,不许哭了!”

    “我,我马上好。”

    “秋秋!”

    “布鲁,你抱紧我,抱紧我。”

    抱紧孔秋,布鲁很後悔,非常後悔。下令司机开车去机场,在这个有余乐阳的地方布鲁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孔秋就这麽被布鲁带回家了。第二天,他接到了文森的电话。放下电话後,孔秋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眼眶湿润,可他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放松的笑容。余乐阳的病情突然出现了意外的好转,今天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仲尼,知道你还,活得好好的,我死也瞑目了,不然就是死,我也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