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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0 章节
    把陆雪征抱到大床上去。陆雪征软绵绵的闭了眼睛,已经是半迷半醒、无力反击。

    金小丰把他平放好了,然后俯身看他。目光灼热的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金小丰最后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口一口的亲他,亲遍他的全脸。

    抬起对方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金小丰重新缓缓顶入。平日斯斯文文的做这事时,陆雪征总是“紧”的要命,他不敢造次,只能压着火气做那水磨工夫;今夜他是犯上作乱了,然而破戒的感觉非常美妙,粗鲁有力的在对方的p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发现自己把干爹弄的“松”了。

    这样的变化深刻的刺激了他,他向上握住陆雪征的肩膀,开始冲刺一样大动起来。r体相击的声音回荡在黑暗房间里,而陆雪征在迷蒙中呻吟了两声,然后就如坠梦中,身不由己的昏沉了。

    天明之后,金小丰穿戴整齐出了一趟门,很快又回了来。

    脱下外面衣裳,他光着p股上了床,把昏睡中的陆雪征抱在了怀里。往日都是陆雪征抱他,如今反过来了,却也别有一番温馨趣味。伸手摸向对方的腿间,他发现那一处入口依旧是松软张开的——昨夜,他真是把力气使足了;凌晨时分为陆雪征洗澡时,对方的下身甚至带了血。

    干爹本是带着金世陵过来快活的,结果落到自己手里,被|干到发昏。金小丰思及至此,心里舒服了许多。又想:“金世陵到哪里去了?”

    这当然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所以他很快又把心思放到了陆雪征身上。低头在对方胸前一点上吮了一口,他侧过脸去贴上了对方的肌肤。闭着眼睛蹭了蹭,他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像是在撒娇。

    正当此时,陆雪征忽然醒了。

    金小丰不给陆雪征发怒的时间,他直接就跳下床去跪了,又双手举起一根藤g,低声说道:“干爹,我错了。”

    陆雪征想起昨夜情形,当即坐起,坐起之后又是皱着眉头一咧嘴——从腰往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忍痛下床接过藤g,他劈头盖脸的便向金小丰抽去,金小丰抱住脑袋一躲:“干爹,今天我要见人,您别打脸。”

    陆雪征一言不发,挥着藤g打向对方的胸腹后背。藤g是金小丰凌晨出门买回来的,拇指粗细,质量相当不好——这东西打人挺疼,所以不能买好的,否则全是自己吃苦。

    藤g抽过皮肤,立刻就棱起一道鲜红血痕。金小丰咬牙忍着,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而陆雪征在把他那上半身抽成紫红斑斓之后,随即抓着手臂把他拖向床边。金小丰不肯反抗,顺势将上身趴在了床上。于是陆雪征对着他那小麦色的光p股,继续挥起了藤g。

    金小丰浑身上下,哪里都长的大,一个p股也是肌r饱满、结结实实。金小丰从小挨揍,自以为铜皮铁骨,可没想到藤条抽p股,居然别有一番痛苦。咬紧牙关忍了半天,末了他忍无可忍,轻声说道:“干爹,我知错了,您别打啦。”

    陆雪征抬腿一脚踩住他的后腰,然后继续挥舞藤g,藤g折了半截,仍然不耽误他打人。金小丰摇头摆尾的想要挣扎,结果发现干爹酒醒之后,还是有劲。

    半截藤g也被抽散碎了,实在是用不得;陆雪征扔了藤g,扬手在那花瓜似的p股蛋上又狠拍了两巴掌。金小丰疼的出了声音,一个p股直扭,下面那一大吊东西也就随着晃晃荡荡了。

    陆雪征大清早上动了一场干戈,累的气喘吁吁。一p股坐在床上,他沉着一张脸只是喘气。

    金小丰悄无声息的爬起来走进浴室。关闭房门背对了玻璃镜子,他回头去看自己伤势,心中暗叫:“天哪!打p股怎么这样疼啊!”

    神情痛苦的冲了个冷水澡,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疼的燃烧起来。昂首挺胸的面对镜子,他从颈往下鞭痕交织,乍一看仿佛是穿了一件经纬稀疏的红衣。

    偷偷推开一道门缝,他向外窥视陆雪征的动静,结果看到干爹站在床前,正在满面狐疑的摸p股。

    金小丰叹了一口气,心想:“两败俱伤。”

    金小丰把早餐叫到房内,伏低做小伺候干爹吃饭。陆雪征先不理他,吃饱喝足之后,大概是怒气散尽了,肠胃填满了,这才坐在窗前,爱答不理的问道:“疼不疼?”

    金小丰在他身边弯下腰来,小声答道:“疼。”

    陆雪征冷哼一声,然后站起身来,也不看他:“走了!”

    金小丰转身从衣橱中拿出一条领带,又从床后拉出一只崭新的小皮箱。把领带卷起来放到皮箱里,他拎起皮箱走到门口,毕恭毕敬的伸手握住门把手:“干爹,走吧。”

    陆雪征看了金小丰一眼——他的本意是自己走,谁想带上这家伙了?

    但是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金小丰拉开房门,他便迈步向外走去。

    金小丰一言不发,立刻跟上。

    179、新的一天

    金小丰打电话租来一辆汽车,陪同陆雪征上车回家。

    汽车顺顺利利的开上盘山公路,一路直奔家中。然而眼看快到前方路口了,陆雪征忽然发话,让汽车夫不要拐弯,向前直行。

    前方几里地之外,就是金家住宅。陆雪征回想昨夜,觉得有些愧对金世陵——平白无故的就把人家抛开了,连句解释也没有,这实在不是个对待佳人的态度。

    面无表情的眼望前方,他察觉到金小丰正在注视自己。耳根在对方目光的炙烤下开始渐渐泛红,他勉强装作若无其事,心中却是快要恼羞成怒:“妈的,我说句话就回来,你看什么看!”

    陆雪征没有在金宅看到金世陵,倒是出乎意料的见到了自家儿子。

    义父(含番外)_分节阅读_117

    陆云端站在院子里,正在阳光下给斯蒂芬妮梳头发。仆人昨晚为斯蒂芬妮洗了个澡,她湿着头发便上床睡觉去了,结果今早醒来一看,她那卷发纠成一团,像条绵羊尾巴似的拖在了背上。

    全家人一起上阵,没有一人能够梳通她这一头浓密乱发。陆云端和苏家栋到来时,她眼含泪光站在院内,小哥哥金元生站在后方,正在试图用手指为她解开一绺打了结的头发。金元生急着去赶公共汽车上学校,手上力气没有准头,忽然一下子扯了头皮,斯蒂芬妮疼的尖叫一声,捂着脑袋咧嘴要哭。

    陆云端为金元生解了围,他是很愿意为斯蒂芬妮做点事情的。虽然斯蒂芬妮只有七岁,看起来还是个小小的女孩子,不过陆云端相信她总有一天会长成大姑娘,那时候自己就可以把她娶回家里了。

    于是斯蒂芬妮穿着拖鞋睡裙站在院内,涕泪横流的歪着脑袋,让陆云端为自己处理头发。陆云端很细心,慢慢的摆弄那一大团卷曲长发,正是卓有成效之际,他爸爸来了。

    他目瞪口呆的抬起头,凭空生出一种被“捉j在床”的感觉;可随即眼睛又是一亮——他看到了金小丰!

    这样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随即他欣喜的雀跃起来,握着梳子大声喊道:“爸爸!哥哥!”

    金小丰一路垂着头,此时抬头对他飞快的笑了一下,然后再次把头低了下去——他在忍痛,藤g留下的瘀伤快要让他燃烧起来了。

    陆雪征这时倒是无心去管儿子,只问:“你金叔叔在吗?”

    斯蒂芬妮摇了头:“爸爸昨天出门,还没回来呢!”

    陆雪征听了这话,心中倒是一阵轻松。支吾着转身走出院门,他慢慢下了台阶,就觉着腿根酸痛,下身也是很不自在——真得回家歇一歇了!

    陆雪征毫无预兆的把金小丰带了回来,家中众人不禁惊叹。父子两个闹了一场,如今终于和好,这本是件值得庆贺的喜事,然而陆雪征气色不善,既不理人也不理猫,径自上楼回房。再去问金小丰,金小丰是个没嘴的葫芦,也说不出前因后果来。

    金小丰并没有再去看望陆雪征,他在楼下喝了一杯温茶,然后系上领带,戴上帽子,又出门去了——今天和杜文桢那侄媳妇的弟弟有约,前天就定下来的。这个约,关乎经济上的利益,所以他一定要准时出席。

    他既回来了,李纯便要走。两人正好同车下山。金小丰在外花天酒地的混过了大半天,到了傍晚,见对方那一群人还要再找地方消遣,便借口家中有事,提前告辞。

    天热,他又喝了酒,浑身烦躁,头上一顶巴拿马草帽简直戴不住。发动汽车上了道路,他扯下领带解开领口,然后一手控制方向盘,另一边手肘架在大开的车窗上,逆着晚风往家里行驶。哪知就在将要上山之时,汽车忽然有些不大听话,他走走停停,末了发现刹车仿佛出了问题——这可不是小事情,谁敢开这样的汽车上盘山公路?

    他无可奈何,就近找了稳妥地方停好汽车,然后抓起草帽下车步行。幸好现在天光还亮,而他只要向前走上五里地,就能搭乘最后一班公共汽车上山去了。

    凉风悠悠拂过他的光头,让他感觉十分惬意,只是浑身r疼,当然是藤g抽出来的效果。脱下西装外衣搭在臂弯上,他觉着走走更好——这大半天一直坐着,他的p股已经疼到麻木了。

    “没想到,打p股会这么疼。”他闲闲的思索:“怪不得过去衙门里面打板子,都是往p股上招呼呢!”

    裤管擦过路边一丛火红的杜鹃,他分花拂柳的走在夕阳余晖中,光头反s出金红色的光芒:“可不能让干爹知道这件事情,这是我的弱点。”

    然后他自己低头微笑了——p股真是疼。

    笑着笑着,他抬头望去,就见一辆公共汽车在遥远前方缓缓开动,一个转弯便消失了踪影。

    他立刻停止微笑,抬腕去看手表,随即原地停了脚步,气急败坏的用手中草帽一打身边花丛——步行太慢,最后一班公共汽车开走了!

    “我的天哪!”他远眺天边那一轮鲜红欲坠的夕阳,心中叫苦连天:“难道我昨夜欺负了干爹,所以今晚遭天谴了?”

    漫漫长路,他恐怕要走到半夜去了!

    金小丰独自走在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夕阳渐渐沉到地平线下,一只古怪大鸟啸叫着掠过天空,在漫天晚霞中留下黑色剪影。

    到了这个时候,他由于死心塌地,反倒走的安稳了。抬手抹了一把头上热汗,他又解开了胸前一粒纽扣——他向来是衣冠楚楚的,因为自知是只野兽的体格,所以极力要打扮出人样子来。此时前后无人,他一头大汗,真恨不能打着赤膊走路,然而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会当真去做。

    正当此时,后方隐隐有了光亮,他回头望去,只见一辆汽车快速驶来。连忙伸手做了个拦车的手势,他其实并没有得到帮助的把握——自己这么虎背熊腰的,也许看起来更像一名劫匪呢!

    然而,汽车竟是真的刹在了他的面前。借着天边最后一点黯淡光芒,金小丰认出这是何将军的汽车。

    何将军推开车门,老气横秋的开口便问:“怎么一个人?”

    金小丰不带感情而又颇为恭敬的答道:“汽车在山下坏了,我没有赶上公共汽车。”

    何将军向内挪了挪:“上来!”

    金小丰道谢上车。汽车继续发动起来,何将军大概是正在闹嗓子,声音有些沙哑:“经常下山吗?”

    金小丰微微侧过身体,对着何将军一点头:“是。”

    何将军仰靠在座位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忽然伸手一扯他的领口:“这是什么?”

    金小丰一愣,不明所以。而何将军探头看清,不禁一皱眉头:“谁打你了?”

    金小丰这才意识到自己解开领口,露出了胸前伤痕。面无表情的看了何将军一眼,他没说话。

    何将军收回手来,向后靠回原位。思索片刻之后,他又问了一遍:“谁打你了?”

    金小丰这回低声答道:“干爹。”

    “那个姓陆的?”

    “是。”

    何将军立刻显出了愤然的模样:“有话说话,怎么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金小丰轻声说道:“我惹干爹生气了!”

    何将军立刻不忿的哼出一声:“干爹——他比你才大六岁——他妈的这也算干爹!”

    金小丰眼望前方,发现何将军这车又稳又快,竟是快到路口,便开口说道:“何将军,请在前面停车吧,我这就要到家了。”

    何将军眼望前方的吩咐道:“送他到家!”

    汽车夫是个白白胖胖的小伙子,这时就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一声,随即一打方向盘拐了弯。而何将军这时又说道:“你三十多岁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能被他说揍就揍?我是不了解你家里那些事情,我看你也是个软蛋!”

    汽车无声无息的刹在了陆宅门口,金小丰不接何将军的话茬,只是邀请对方上去坐坐;何将军倨傲已极,竟然一声不吭,直接微一挥手,表示拒绝。

    这也正中金小丰的下怀。道谢之后下了汽车,他目送何家汽车绝尘而走,随即转身仰头向上望去,却见陆雪征站在院门后方,正在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

    他迈步登上石阶,口中唤道:“干爹。”

    陆雪征问道:“谁的汽车?”

    金小丰推门进院,对着陆雪征微笑:“何家的汽车——家里汽车在山下坏了,幸好半路遇上了何将军。”

    陆雪征转身向楼内走去:“何将军中午来了一趟,专为看你。”

    金小丰拔腿跟上,笑了一下。

    陆雪征头也不回的继续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招老白脸!”

    金小丰听到这里,一言不发,依旧只是笑。

    180、一家欢喜一家愁

    陆雪征径自上楼回房,一路默然无语,低着头只是走。及至进了卧室,他照例是洗漱脱衣,心里酸溜溜的不得劲儿。

    当然,他自认一生潇洒,总不会去吃干儿子的飞醋,不过金小丰与众不同,陆雪征没觉着自己有多么爱他,但是认定他全身心的属于自己;何将军算是哪根葱?天天惦记着金小丰干什么?真是闲出p了!

    陆雪征上了大床,倚着床头拥被而坐,在明亮灯光下翻开一本《红楼梦》。好书是值得翻来覆去常年阅读的,陆雪征一页一页的看过去,正是感觉有趣,不想墙上小门忽然开了,金小丰弯腰走了进来。

    金小丰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睡袍,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