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造人时赐予了男人女人各自的职责,男人胸怀的宽广,女人内心的包容。
看着眼前没有一丝赘肉的女体,明谦眼里是嗜血的猩红。
吐着水泡的洞穴里塞着六支铅笔,把洞口撑得大大的,大概是木质的铅笔不够圆滑,女人咬着指尖,头瞥向一边,努力适应下体的别扭感。
一桶铅笔十二支,现在已经塞进去了六只,看孟冉婷不大舒服的样子,明谦考虑要不要继续往里放。毕竟她那里小的可怜,要是全塞进去,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已经够了,”害怕女人的猎奇心,明谦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往里塞的念头,扔掉了铅笔桶,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电动按摩器。
妮子观察力不错啊,只是当时看了一眼吧,竟然把他压箱底儿的东西都记住了。
孟冉婷点点头,实在不喜欢这种劣质品的进入,铅笔和男人的肉棒怎么能比,棱角坚硬,刮过去的时候还有轻微的刺痛。
在男人的滋养下,她直接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喝了杯酒,看看男人漂亮的脸,明明没醉,情欲却如波浪般升起,主宰了她的意识。
餐桌上男人的话未免太过沉重令人伤心,她听他慢慢讲着两个男人小时候的故事,突然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离自己不再遥远。
也不知是他愿意蹲下来和她一起看艳阳高照,还是她登上云梯,与他站到了同一高度。
曾经的曾经,铸造了现在的现在,或许那段经历是不愿被人提及的,但正是因此,他们才拥有如今强大的能力。不单是同情,她愿意与他们比肩共进。
即使是活在血液与黑暗里,也无所畏惧。
今天又是她主动的,若不是明谦力气大把她拖着抱着拉到了房间,估计以她的爆发程度,在餐桌上就能和他来上一发。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个性,以后有谁能满足呢?孟冉婷不敢想“以后”。
现在的她,躺在明谦的床上,头顶是可变的紫色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男女呼吸此起彼伏,她分开双腿拱起,努力使下身能容纳下更多的东西。
明谦打开按摩棒,“嗡嗡”噪音声吵得人心烦,却又从另一层面激起她心底的欲念,铅笔因穴肉的收缩而互相攒动,竟也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我要放上去了,”好心给女人提了个醒,见她做好了准备,明谦把按摩棒抵在了小豆豆上,同时另一只手攥住铅笔来回转动,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的下体。
“嗯哼……”女人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全身犹如触电一般,阴蒂的刺激太过强烈,还有阴道处不可回避的摩擦,一齐到达她的灵魂深处,将她体内隐藏最深的欲望发掘。
小穴饥渴一般“咕噜咕噜”地叫着,仿佛在搅拌着水液,女人像虾一般弓着腰,似乎是在躲闪按摩棒,但舒适感又叫她不要离开,小腿无力地蹬直,她想合起双腿,可快感快速聚集,她害怕因为自己的逃避而从天堂掉入地狱。
根本不用加快速度,就这样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转动,女人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双重刺激,下巴一仰达到了今晚的个高潮。
女人控制着身体使之没有太大的动作,下体收缩得剧烈,明谦松开手,受不住挤压的铅笔一根根被排出体外,晶莹的液体沾了一半,他换一根椭圆状、直径不算恰好能插入穴道的的按摩棒,就着水液“噗”地一声戳了进去。
这下好了,里里外外都在震动着。孟冉婷双手捂脸,无声地把上半身埋进枕头里,其实快要接近临界点的内心很想崩溃的把自己的情绪大声喊出来,但是……
好丢人,好像荡妇,她不想被他们笑话。
“舒服就喊出来,别憋着,”女人的小心思瞒不过明谦,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她会把在床事上发出声音视为耻辱,要知道真正爽起来他都会忍不住地大喊,而她那么拼……
就不怕憋出病来吗?!
虽然明谦表明了态度,孟冉婷还是继续忍着,那份执着连男人都叹为观止。
前后粗细变化的按摩棒处处攻击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弄出一大堆蜜液,沾满了塑料棒身,沾满了大小阴唇,男人舔了舔嘴唇,很想吸上去全部喝掉,今天这种条件,要是不把她玩到吹,就太对不起他往酒里加的料了!
说来惭愧,他还没用过如此低劣的手段骗女人上床。
要不然他怕以这女人的性子,再主动也只是迁就多于享受,如此的性爱,不够公平。
孟冉婷还在努力忍着,可是身体先一步出卖了她,在略带尖的塑料皮质顶着某一处软肉时,她娇颤着被送上了巅峰。
见状明谦立刻抽出按摩棒,用自己的两根手指替代,从下而上挑逗着内壁,直到碰到了一处能令女人克制不住颤抖的地带,他提前庆祝一声,多用一分力使劲摇动手臂。
“呜呜……”孟冉婷咬紧手臂,细嫩的胳膊被她刻上一个牙印,明谦再也看不下去她这么摧残自己,腾出扶着她大腿的那只手拉过她的胳膊,迫使她的嘴离开附着物,女人再也无法隐忍地放声呻吟。
有种想要排尿的感觉……
她快要忍不住了……
“明谦慢点……我、我想上厕所你快停下……”生怕自己当着他的面排泄,孟冉婷抓住明谦的胳膊,想要他暂停。
那就说明快到了,离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他怎么可能停下。
明谦安抚式地揉揉她正握着自己但已经没有力气的小手,语气却是有的一逼的欠揍,“没事,想尿就尿,我就等着呢。”
他怎么可以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哈……哈啊……”征求意见无果,见男人不为所动,孟冉婷无奈地闭上双眼,只求这么羞耻的一幕不要让她自己看见。
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强烈的快感冲刷般蔓延至全身,她颓废地松下挣扎的双腿,再也压制不住洪水,大坝崩塌,过堤之江泛滥成海,咆哮着摧毁丛林桑田——
仿若水枪喷射,一大股液体从她体内泄出,涔到他的小腹上,即便如此男人也没有停下作恶的手,继续拨弄,蜜液不停地泄出,很快他的手便接满了,水渍漏到床上,滴落到大腿上,女人动情时所发出的腻人的气味迅速扩散。
见差不多了,他拔出快要被泡肿的手指,往后轻轻一甩,水珠滑落从指间飞出,如流沙般消失,不见了踪影。
明谦这个腹黑的坏蛋!他怎么能这样!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孟冉婷把头埋在枕头里装鸵鸟,不知该如何面对奸计得逞的男人。
然而男人并没有停止作恶,前招过后还有补刀,明谦抓着女人的大腿根把两根细腿分开,脑袋凑上去毫无犹豫地嘬住了那粉嫩嫩反而穴儿,大口吞着她泄出的液体,舌头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窜进去挑逗,把女人弄得羞愤不已。
如果不是心疼他那皮相,她早已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才不管会不会秃顶!
“明谦……”女人抱怨着,声音竟和撒娇的小女生无异。
明谦被这千回万转的一声叫得全身僵硬,一个使劲咬住了她的贝肉,疼的女人十指抓紧身下被单,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知道自己失控了,他赶紧伸出长舌温柔抚慰,还不忘挑逗一下敏感的珍珠。
看来今天他是铁了心要她失控啊,竟付出了这么多本钱……
孟冉婷摸摸他跟毛绒玩具一样浓密的黑发,心里五味杂平。
那瓶酒有问题,她一口喝下去就尝了出来。
身为公司的最高层领导,酒场宴会是免不了的,有时候还必须应付一些低俗的官员,若是没有点常识,她这处女膜,还轮不到他们来破。毕业后,她接受各种培训,其中非常重要的一课,便是分辨酒的真假。
多年来的经验体会,她总能一口试出酒的正常程度。
所以,他有意下套,她乐得钻,寿星最大,她顺从点也是应该,只不过没想到他玩得这么狠,见她出了丑还不肯罢休。
还好刚才排泄出的不是尿液,她虽不由自主,却也分得清尿液与情液的区别。
“明谦,别舔,那里很脏。”
说不清是谁在讨好谁了,她反倒因此感到不安。
该死的不安,竟然已经困扰着她很长一段时间。
终于吸干净最后一滴,明谦抬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突然邪笑着扑上去吻住孟冉婷,舌头一卷把口中的液体送到她喉咙深处,强迫她吞了下去。孟冉婷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一直以来信奉君子之道的明谦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可是,他,确实,这么做了。
“好喝吗?”明谦撑在她身上,眨着大眼睛笑嘻嘻地问。
“……”
倒不是嫌弃那一口液体,虽然排出的地方不怎么上台面,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自己习惯了的东西怎么会嫌弃呢,真正让她无语的是……
这是一夜间回到童年了吗?!这还是每天她所见到所相识的明谦吗?!
“是你发烧了还是我发烧了……”孟冉婷摸摸自己的额头,像是在确定自己体温的正常。
明谦笑着亲吻她的胸口,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中下一颗属于自己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