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的曲线,丰盈的肉体,乌黑长发上下颠簸,还有那圆润的玉乳,上面泛着一点点樱红,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忍不住地放声娇喘,翘着引人犯罪的小屁股不断扭捏,山谷间溪泉流淌,承载着他不断发难的热铁,似是欲求不满,匆忙中一回头,迷离的双眼,真是摄人心魄。
红唇轻启,似是在说着“快点”,“再快点”……
抓住那作恶的玉团,毫不吝惜地揉捏,双手沿着曲线趋上,腰间,肋骨,最后锁住不算大的雪乳,手指过处,处处惊红,犹如冬天的漫天雪地,猝然抽芽了一枝梅花,点点绽放,美不胜收。
于是便遂了她的意,挺动腰肢,也不管肌肉是否劳累疼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能听见肌肤相撞的水液声,快到看不清热铁进出的清晰图。
快感从尖端的那一点慢慢传递下来,到下体,攀着脊髓往上,突入大脑深处,形成一片绚烂的色彩,控制不住地低声喘息,同她一起呻吟,肆声叫喊。
不仅仅是女人,他的意识也被抽离,眼前模糊的一片,所看到的只剩下感官,突然前进的洞穴一阵颠簸翻滚,肉壁死死绞着他的炽热,收缩,夹紧,湿热的液体倾泻而下,浇在他的头上,温暖过后又是别般的清凉,丝丝沁入他的心脾。3Щ點ΡΟ-1⑧.℃δΜ
终是忍不住,精关大开,将欲望放置于最高点,似是再也受不住这等舒爽,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的快感,仿若进了天堂,不愿再回到人间。
“孟冉婷……”
男人皱紧眉头,痛苦地低喃,绚烂只在一瞬,带有薄茧的手掌用力加速,很快,在一阵急促的呼吸中,白灼喷涌而出,有的落在手腕上,有的渗入床单里。
明谦睁开眼,视线慢慢恢复清明,又是同样的幻想,如同进入没有旁人的梦境,大脑中回忆的是女人曼妙的躯体,完完全全臣服于他,只为他放荡,只为他呻吟。
解开缠于腰间的浴巾,男人四肢张开平躺在大床上,禁不住地苦笑:他明谦如此骄傲,竟也沦落到靠五指姑娘发泄的境地。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原来有一天,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也会因为没有某个人的陪伴而无法自己。
算一算,离开华夏国有两年了吧,其实当初本不想和她分开那么长时间的,毕竟,年岁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不仅害怕她的不能应敌,也害怕他们的心,不再像走之前说的那样坚定。
对自己认定的东西有所动摇,那是他们无法接受的结局。
结果离开国土,一切又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顺利。霍连夜虽在定期汇报着情况,孟冉婷液也处理的一帆风顺,错在他们,低估了那个人的执着与力量。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只得恳请她忍耐两年,或者是更长时间,不过所幸,她没有耐不住寂寞,也抵抗住了身体的生理需求,生杀果断,慢条斯理地处理着霍连夜扔下的烂摊子。
这样的女人,当真够优秀,他们想否认都不行。
接过电话,对面是明陌疲惫的声音:“哥,起来了吗?”
兄弟两人轮番工作,永无停息,他得以时间睡觉,就意味着,明陌要整夜值班,他迅速起身收拾自己,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嗯,刚起。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明陌打了个哈欠,边应着便挂断电话,把自己摔进老板椅,听哥哥半迷糊不迷糊的声音,肯定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然后对着一片空白打手枪,也是醉了。
可算明白为什么霍连夜讨厌这样的生活,虽说处在万人之巅,却是脱不开的枷锁,每天处理大小关系,搞得他身心俱疲,有的时候,连打手枪都没力气,就别说应该硬塞过来的女人。
“怎么,累了?”
推开办公室门,高跟鞋“哒哒哒”踩在瓷砖地板上,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毛,然而明陌已经习惯这不敲门的问候,点点头,接过来者递上来的咖啡。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喝一口,牙根都要苦掉了,他抿抿嘴,喉咙一阵干涩,却是清醒了不少。
“我还是更喜欢当大学老师,看那群蠢学生可比看你这些阿猫阿狗的破事舒心多了,”明陌揉揉脑袋,各种各样的数据快把他的大脑撑爆了,人际关系什么的,他最划不来。
“还累?别怪我没给你找女人泻火,是你自己不要,”极度傲慢的声音,加上一丝阴沉。
别的还好,两年忍忍就过去了,他明陌最讨厌的就是这女人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只是斜睨一眼,并未多言,和有些人都,他们永远都是居于下风的。
可他的哥哥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沉得住气。
“要不是你戳出这事儿,我们犯得着跟你在这鬼地方耗着吗?”明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办公室,金发碧眼的街道上,他每天路过都难受得很。
“……”
女人无话,因为她自己知道,明谦说的话,都对。
合情合理,错在她,总是弄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如此。
女人无言,明谦的气也消了下去,人生中的三个十年,每一段时间,都足以让他将往事泯灭。
其实,终究是他们欠她多一点,毕竟血肉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他们能做的,鸡毛蒜皮各种小事,仔细一算,也只有这些。
“如果那个女人愿意的话,把她接过来吧,”女人揉揉发疼的额角,褪去一贯的强势,听得出是一种卑微的妥协,两年的时间,她不想再闹别扭下去了。
明陌听了这话后先是一愣,转头看向似笑微笑的明谦,见后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撇子,自己又是最后想明白的那个。
“不急,按照那个女人的速度,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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