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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尼姑庵里胡来Ж☆梦⌒岛¢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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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尼姑庵里胡来

    黄港的冬天来得早,十一月就寒风朔朔刺人筯骨,一到十二月更是一阵风吹起来就鬼哭狼嚎的,特别是艺院那边校区,临着坟地,晚上都不敢出校门。孙可儿她们早早就搬出来住了,在两公里外的一条街上常租了一间套房。Ж ☆⌒¢小⌒说☆

    陆嘉不常在这边住,孙可儿饶云屏田甜都住在里面,比宿舍还要凌乱,内衣裤都乱扔在床上,那小客厅里也堆满了化妆品跟皮箱。

    谁都不敢招惹这艺院四朵花,尤其是孙可儿这妮子,谁不知道她老子外号孙老虎,她爷爷是校长孙老。她是最得宠的孙女,惹了她那几乎是把自己摆在火架上烤,这大冬天的,去寒不错,烤伤身就不必要了。

    李小满偶尔过来坐坐,调,活动活动筯骨,把这三个小妮子日得神昏颠倒的,但一个月也就来一趟半趟,往往去练如玉那边还多些。

    今天,李小满就坐在岳波这间能坐望临江,眺看半个黄港的半山别墅里。

    岳老板也是狡兔三窟,不单在这铭山上有别墅,在山下还有两栋别墅,这边就是取个静,想些事情的时候就开车过来。

    约李小满来这里不是练如玉,是岳波自己。

    茶几上摆着从铭山那口无名泉里打出来的清泉水烧成的龙井茶,闻着就香,岳波说这东西不值钱,李小满猜却是要十来万一斤去了。

    对茶这玩意儿,他也愈讲究,都是在县里工作时间长了的关系。

    被韩露菲调去做她贴身秘书三个月,时常去跟那些大老板接触,也知道这些门道,相关的书籍也读过一些。

    看岳波在那捧着茶在眯眼笑,李小满就问:“波哥叫我来是有啥吩咐?”

    “倒也没啥大事,你在学校里过得还成吧?”岳波看似无目的的闲聊。

    李小满就笑说:“还行,托波哥的福,能够常请假回县里。”

    在李小满瞧来这读书还不如做韩露菲的秘书来得紧要,那才是他晋身官场的重要历练,至于黄港师范这边,只要考试过关就行了。

    党也早就入了,学校这边党支部也进了,那边还在做县政府秘,看着这仕途倒光明得很。但李小满想在十年内做到黄港市长,还有不小的难度。

    “那就好,我就担心你老顾着县里的事,把这边给耽误了,”岳波将茶碗放下,指着远处雾气深重的山峰说,“那地方叫观音峰,传说是南海观音的道场,这铭山在两百年前还有座延寿寺,也是南方的五大禅林之一,后来寺院毁了,这道场还是有的。”

    李小满耐心的听着,像岳波这种日理万机的大老板,是没啥闲心来扯淡的。

    “那观音峰上有座尼姑庵叫奉士庵,那庵主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妙龄女尼,下边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小尼姑,一向将门庭关得极好……”岳波瞟了他眼说,“市委有领导说想要在这边重启香火,我就想将延寿寺重新盖起来,但在这边可能会跟奉士庵有冲突,我想让你做个说客……”

    “说客?”李小满皱眉说,“波哥,我能跟尼姑说啥?”

    “你这个笨蛋,你那鸟杆子厉害,那些大小尼姑看了还不是你说啥就是啥?”岳波轻笑说,“别跟我说她们都是啥世外高人,这做尼姑的还有不吃腥的,我就不信了。我正大光明上门,她们不搭理,你就去试试瞧。”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勉强将这事给答应下来。

    岳波就让助理给他拿了那奉士庵的资料。

    庵主法号红珠,年纪三十一,原是黄港大临江县的人,在十二岁那年家破人亡就被老庵主收为徒弟带到了庵里,等四年前老庵主去世,才将庵主的位子传给她。

    红珠也不负重望,带着庵里大小五十来位尼姑在观音峰上修路种菜,日子过得虽说清苦,却也衣食无忧。这两年由于路修好了,上来参拜的信众也多起来,香火旺盛,清苦也谈不上了。哪里能让岳波再在这铭山里盖个延寿寺,抢它的风头。

    光是延寿寺的名头就比奉士庵要强得多,那要盖起来,奉士庵肯定会大受打击,到时怕是香烛钱就会少许多。

    李小满将资料收好,就打算明天过来瞧一瞧,这观音峰也不算高,海拔一千米,岳波这别墅是在半山腰,开车上去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明天是观音诞,想必过来的香客不会少,李小满晚上就准备好香烛钱纸,等天一亮,就开着路虎车赶去观音峰。

    这边不单有一般的南海观音,还有送子观音供奉。

    由于是尼姑庵,进出的信众大半都是妇人,李小满将车停在外头,就被香烛熏得眼都睁不开,好在没带二妮过来,不然她肯定会闹。

    外面摆着些卖香烛纸钱的地摊,有那一米多长的高香,也有一般的香。

    李小满提着塑料袋往里走,确实没看到多少男人,尼姑倒有几个。

    可都是长得跟那脸朝下跌下来,还被人拿磨盘给碾过的,心想要就这些相貌,这舍身求佛玩不起啊。

    走到庵门前,就瞧两个知客尼将他拦住,问他来做什么?

    “自是来求子的,两位女尼。”

    这知客尼倒长得清秀得很,一般的长袖灰衣,胸前微微鼓起,跟先前那走下来的女尼比起来倒让人感觉好得多。

    “这位尊客,既然来求子,为何你家妇人不来?”

    “我家婆娘有事来不了,我做男人的来也不成?难道说这边只能让女人进去?这什么社会了?男女还不能平等吗?”

    话说得两位知客尼脸都是一红,勉强让开条道让李小满提着香烛纸钱到里面去了。

    “师父说是不能让男人进来,咱们放他过去,要是出事咋办?”

    年纪稍小些,瞧着就跟那粉雕玉凿般的瓷娃娃的知客尼跺着脚在那里埋怨。

    “他那张嘴咱们也说不过,要不放他进去,他要犯浑,那就麻烦了,今天可是观音诞,有啥事都先平安过了再说。”

    那年纪稍长的知客尼,眼睛瞅着李小满的背影,总觉着这位香客来者不善。

    将香都插到大殿外广场上的铜炉中,仔细瞧那铜炉上的灰痕,就知这铜炉摆起来也没多长时间,想来那资料里写的这奉士庵原先清苦得紧,这几年才稍好了些,这铜炉就是后买的,经过了做旧的工夫。

    李小满瞧着前头送子观音殿中跪满的香客,一袭澄黄袈裟的妙颜女尼想来就是那红珠了。一个连男人都没碰过的人,也搞这香会?

    能帮人求啥子?生出来的不长得歪脖子脑袋,挂个大瘤子在头上就算好了。

    叉着手在外头瞧着,那红珠倒是体态,身形婀娜,光那露在外间的手臂就跟那藕塘里挖出来的香藕一般。那张脸蛋更是妙目如漆,鼻梁高挺,唇似点绛,眉似远山,嘴唇一张,便妙语连珠,让李小满想要将鸟杆子捅进去。

    那胸前高高隆起,比那两个知客尼都要高出一截来,像是鼓着两个大大的山包。

    腰身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