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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有人敢砸你的店?”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拉着黄希在怀里抱着,刚日完两趟,这也不急着跟她玩。瞧她那模样好像也不是来找日的,是来谈正常的。
她现在就在村委会上班,帮着李箭的帮,还挺麻利的。本来就是个勤快的女人,在靠山坳都是有口碑的,要不是跟她那男人生不了娃,那马葫芦又把持得紧,早就进靠山坳的村委会了。
这并村后李小满让她来做了村干部培训帮她在靠山坳弄了个农家乐,又让她在靠山坳做村干部,等小吴被弄到刘长军那搞拆迁,就将她调过来了。那边农家乐还在做,黄希让她娘家来了个能做事的兄弟帮看着。
可这砸店又是哪回事?不知她是这村委会的干部吗?
“是乡里水利站的干部,我那兄弟人老实看人家是干部,就和气的说免单送菜啥的,人家都不干,就抡起板凳将我那兄弟给打伤了,还伤了店里的服务员小妹……”
“咋打起来的?总得有个由头吧?”
黄希自打动了手术,那腹部有了伤疤,李小满就不大喜欢跟她睡,但她那摸起来还是挺不错的。这样抱着,她说穿人纱衬衣,那里头的奶罩子也薄。摸起来,那扁大扁大的,极是舒服。
黄希也任由他摸,早就认定做他那见不得光的女人。
总好过做那牛二的女人,连自家女人都打,那还算男人吗?
自己不成,生不了娃,还要怪到她身上,一个腹积水就怀疑她怀了外面男人的种,还闹得整个靠山坳都是,那种男人谁受得了?
“那个干部调戏我店里的服务员小妹,说要带她去跳舞,还说要带她到乡里玩,晚上也不回来,等我那兄弟过来,他就直接问那小妹多少钱……”
“嗬,胆子挺大的啊,问了名字叫啥吗?”
“王富贵。”
“挺普通的名字,就是水利站站长又咋了,你等着吧,这事我给你讨公道。”
摸着黄希,她就巴望着能跟李小满睡一觉,这都多少天没得日了,她都觉得下头快要起茧子了。
李小满哪能瞧不出她的心思,就托着她腮梆子说这事完了回来再跟她日。
她就一脸失落,怏怏不乐的走了。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打电话问那王富贵是谁。
“就一个小干部,是那水利站的在编人员,咋的了?”
李小满跟她说那王富贵跑到靠山坳行凶的事,文芸就哼了声:“你打算去找他?”
“我不能找他?”
“他昨天出车祸了……”
“我草!”
“被个拖拉机给撞到田里去了,人救回来了,也没啥大事,就擦伤了皮。”
“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断腿断胳膊的,是在乡卫生院还是县医院?”
“乡里。”
李小满想想时间也不早了,这大晚上的再跑到乡里干啥,就先睡了,等明天到驾校练车,早上路过的时候去瞧瞧。
乡卫生所升成乡卫生院了,也算是乡里的一栋大事,因为这四道河乡就要变成四道河镇了,各个机关都在为改名的事在忙着。
这一改就都变成城镇户口了,李小满这边也要办很多事,可他那边学车也不能耽误,季敏就跟着刘春仪成天忙进忙出的。
看到李小满,刘春仪就叫住他让他请个假,在政府办里多帮下手。
“我那边学车还急着,这边有你们还忙不过来?”
“多个人不多分力吗?”
“少个人也不见得少分力啊。”
刘春仪被他说得气恼的轰他走,带上季敏就跑县里去办公章了。
李小满找到文芸,两人就去水利站。
这水利站在乡里地位还挺高,毕竟乡里农业比重最大,水利站的站长也常跟鲁上涛王石喝酒,还算有些人面,但像王富贵那些没啥身份的就不算啥了。
文芸也来了,那水利站站长就出来接待,一问是这事,就皱眉说那王富贵是做得不妥,等他伤好了,让他去那边道个歉就成了。
光道歉不赔钱?你当我傻的?
李小满当下就不爽了:“刘站长也是在咱乡里有头有脸的,没想到带的兵这样横,不赔钱那人家会怎么说?人家跑到县里去告王富贵咋办?到时县里批下来,还不是咱乡政府吃亏……”
刘站长瞧着李小满就笑,他早就听人说过这政府办里有个小家伙,挺有能耐的。
“那就让他去告,还能反了天不成?”
嗬!?这乡政府还成你的天了?
没见护犊子护成这样的。
“那成,文主任咱们先走吧。”
文芸瞟了刘站长一眼,心里一哼,就想你等着吧,有你瞧的,你以为咱们都是软脚虾,想掐哪头掐哪头?
李小满跟她在路上分别,就骑着摩托去了驾校。
那边练了有一阵了,徐楠拿了颗肉包子在那,看到李小满过来就扔过去。
“肉包子打狗!”
“草!还以为你好心给我带早点了。”
“你没吃早点?”
“哪能顾得上吃,”李小满坐在护栏那就说,“你也不用天天来吧,你车技那样好,这练倒桩属于基础中的基础,你是不是想见我才天天过来?”
“呸!”
徐楠一口唾沫吐得老远,李小满就嘿笑:“你们女人就是心口不一,哪像男人,想啥就说啥,想日就日……”
徐楠哼哼的瞧过来,李小满就笑:“那是不想日,知道吗?”
徐楠俏脸一红就跑过去练车,连黄琥珀都说她都这样好的车技了,不如把时间留给她。
叶优也在帮腔,她就郁闷的走下来。
“这叫啥?我也交了钱的啊。”
李小满啃着肉包子说:“这叫规格待遇。”
徐楠不搭理他,还真就跟叶优说声有事就走了,叶优倒不想她走,就在这里站着,那模样那身段,也够他瞧的啊。
可想到徐达,还是答应了。
李小满也来请假,叶优就说:“你还没完全练熟,等考试的时候要不过咋办?”
“不过?不过就找人代考或是直接弄一个驾照不就成了?”
叶优被气得够呛,这班学生都是啥人呢。
李小满跑回乡卫生院去了,在那病房外就听到王富贵在跟人吹牛皮:“我王富贵是谁?那个开拖拉机的没长眼,回头不赔我个十万八万的这事就没完。我在水利站多重要?这要耽误了水利站的事,是他一个开拖拉机的算个卵子。”
被李小满叫来的滑三就在后头笑:“王富贵原来就是街的混子,后来不知拜了哪门的神仙进了水利站,还弄了编制。”
早就该将滑三找过来,这乡上的事哪还有他不清楚的?
叫刘长军来也没用,这乡里的不一定还卖刘长军的账,主要是不一定听过刘长军的名字。
推开房门,就瞧那房前围了些人,都是些瞧着就痞子样的混子。
看到李小满进来,他们还没啥,以为是来瞧旁边病房的,等滑三一露面,还跟在李小满后头,他们就都站起来喊三哥。
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