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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吕红妹的身上,她有种难以自拔的羞耻感。身为李小满的前班主任,一个堂堂的老师,竟然被他在天台上给日了。这还是她的次,那种被凌辱的感觉。让她就是有了力气,也不愿爬起来。
更是由李小满将她抱着,那双要人命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这种羞耻感跟那在狂风暴雨中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更是不愿,也不肯承认,刚才的那半个钟,是她人生中最快活的时候。
最可恨的是李小满还问她爽不爽?
爽你娘啊!
吕红妹在心里爆了粗口,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妖怪一样的学生,会是她个男人。而且粗暴得不像话,一切都像是做,而且是一场噩。
腿还在颤抖,身体还没能从那场撞击中回过神来。
就是脚趾都有些不听使唤,手更没半分力气,想要蜷起来打他一拳都做不到。
可恨!
吕红妹咬住牙,低着瞅着自己那算得上姣好的身体,想着刚被他那通折腾,就想要将殷勤的要给她穿衣裤的李小满从楼上踹下去。
“现在不觉得许敬宗那事有什么了吧?”
李小满点了根烟,就坐在她身边,也不想抱住她了,死沉的,没那么多力气。
“你想说什么,我真成破鞋了吗?”
吕红妹还有说话的力气,除此之外,就没将身体坐直的力气都欠缺。
“怎么可能,男女做这事不很正常吗?要不然你咋来的?不是你爸日你妈……”
“你……”
吕红妹气得一脸苍白。
这死小鬼的脑袋咋长的,跟普通人都不一样,这想法就是再混账的也想不出来吧。
还是跟他刚做过那事的女人说,也亏他能说得出口。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把事看得太严重,你早晚也得让男人日的不是?你难道还做一辈子处女?这要到了洞房的时候,那男的还没我一半长,要不就是生不出小孩,要不就是硬不起来,那咋办?”
吕红妹反驳不了,这种事她在报纸上瞧见过。
害得女人守了几年活寡,然后就离婚了。
可我跟你是那回事吗?
你像还是做了好事一样。
“吕老师,这种事只要过了十六了,身体育成熟了,越早做越好。”
想到件事,李小满就伸手过去,吕红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
还是被他给按住,手在她肩膀上游动了一圈,她身体就慢慢恢复了活力,跟着……
啪!
一巴掌打在李小满的脸上。
他愣了下,就火大了。
抱住吕红妹就是一通乱摸乱亲,还使出神仙手,摁住她的穴道。
吕红妹抵死不从,可偏偏被他摁了穴道,就是想反抗也不行。
接着就被他又按在地上,用那大枪给收拾了一顿好的。
“你们做老师咋都这样,我费了好大工夫,帮你恢复精神,你倒好,一有力气,个想到的就是给我一巴掌?”
吕红妹被日得瘫住了,双腿不停的颤抖。
刚才是她次,又遇上李小满的驴玩意儿,都痛得难受死了。那嘴唇还都肿了起来,偏他还要来第二次。
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吕红妹也想不到,就打他一巴掌,他会做这种报复。
虽说做的时候还挺享受,可做完了,她就想去找施瑶光给上药了。
可现在她连动都动弹不得,还怎么去找施瑶光。
摊开着双腿在那里,吕红妹眼神空洞,连死的心都有了。
李小满一边宽慰她,一边又给她按肩。
“等你有精神头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吕红妹横了他一眼,跟着就跳起来,抱住他张嘴就咬。
她还跟杨素素不同,她咬的地方是李小满的脖子。
李小满以为她就是泄下,想自己也算是占了大便宜,让她咬咬也没啥,可接着她就一扯脖子,从李小满的脖子那撕下块肉来。
李小满捂着脖子,将她推开,伸手一瞧,都是血。
“你他娘属狗的啊,咬就算了,你还撕!”
吕红妹将那块肉从嘴里吐掉,这才舒服了些。
走过去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起来。
李小满日的时候还挺注意,这些衣裤都没弄脏,就是有些皱。
看她穿上内衣,李小满上前就给了她一嘴巴。
“自重知道不?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吕红妹脸皮一抽,就想跟李小满拼命算了,这天台要拉住他滚下去,七层高,他也会死吧?
想想还是算了,吕红妹就跟个行尸走肉一样的下了楼。
李小满摸摸脑袋,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就是想要开解她嘛,她这心结不解开,那终有一天会出事。没想到她还恨上自己了,这打自己一巴掌就算了,还撕块肉下来做什么。
跑去医务室,施瑶光看他眼,就指着病床上的吕红妹。
“你把你吕老师给睡了?”
“咳,瑶光……”
“我才不吃这闲醋,你自己去找药。”
吕红妹听得一惊,从病床上爬起来:“施老师,你也被他给睡了?”
“嗯。”
施瑶光浑不拿这当回事,还在拿笔在李小满给她写的酥骨手要紧的穴道上做笔记。
“你怎么能,他是学生……”
“那又怎么了?他也成年了。”
施瑶光回她句,就又低下头。
李小满去擦了药,还说要打破伤风。
吕红妹就咬着嘴唇瞪他:“我又不是狗,你打什么破伤风。”
“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破伤风是被利器割伤才要打,我得去打狂犬病针。”
李小满说着就跑出去了,这针医务室也没,得到县医院去打。
吕红妹咬牙说:“施瑶光,你就真不拿这种事当回事?”
“你也是成年人,他也是成年人,你要觉得他做的过分,你可以去报警啊。”
吕红妹要能报警她早报警了,就是不行嘛。
“你也要看开些,他那玩意儿挺大,做那事舒服,我也乐得有个享受。”
“你……”
吕红妹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这种话施瑶光都说了,你还能说她什么。
李小满跑去县医院打了狂犬病针,就不回县中了。
吕红妹要想不开,他也不去管了,这脖子上还有个伤口,跑回去那些人问起来咋办,特别是那蒋文丽,想着她那张脸就没胃口。
就在县里逛了几圈,就回政府办去了。
张昭还在说李小满跟牛进喜的恩怨,看他进来,就把他拉住说:“牛进喜的事最清楚的就是你,你是当事人嘛,你给大家说说。”
“说啥?”李小满一愣,“我跟牛进喜好着呢,我这不给他写挽联了?”
“噗!”
季敏一口水喷出来,李小满就说:“季敏同志,你这把我写的挽联差点都弄湿了,我可不想重写。”
还晾在她桌上等干呢,完了才能拿到花店里弄个花圈给牛进喜家送去,这算是办公室送的。谭秘那边还在等他,看他回来,就叫过去,让他也给鲁上涛写一个。
乡长那不也要送给牛进喜一个,然后各个部门都过来人找他写挽联。
这一下午就写挽联了,等送过去,牛家一瞧,嗬,还都一个样的,不知咋想。
李小满等天黑了,就跟王石他们一起去牛家。
牛进喜从那两个独门院子搬出来,就进了宿舍,还准备过两天再搬去农机站那边的宿舍,然后再盖个楼啥的。
这下连楼都没能盖,样子还在图纸上,就被车撞死了。
灵棚就搭在院里,大家都过来吊唁,有哭的,也有看着想哭,背过身就笑的。
等政府办这些人一露面,牛进喜的儿子就要上来跟李小满拼命。
“你害死我爸的,就是你害死的!”
“你瞎眼了?没看派出所出的报告吗?是外省的运输车撞死的,关我屁事。”
牛进喜死了,这牛家也就完蛋了,李小满可不怕他们。
被骂了几句,那牛进喜的儿子还想冲上来,就被人给按住了。
那些亲戚也知道这时候惹不得李小满,他还好说,他那老子是鲁上涛看重的人,眼见就要整合两个村子,这种时候添乱,那就是找鲁上涛的麻烦。
上了香没磕头,李小满就出来了,点了根烟。
文芸跟着出来说:“你别理小牛不好,跟他斗啥嘴,这传出去,外头就更得说闲话了。”
“是他牛进喜自己倒霉,这也能怪得了我?”李小满歪歪嘴说,“就算是有人说闲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认啥?没啥好认的,”文芸拉着他说,“明天县里有人要下来,你也帮着做下接待工作。”
“谁下来?”李小满好奇道。
“韩副县长,韩露菲,是咱县里的常务副县长,都说老县长要走了,她就能接任做县长,这才三十出头呢,是黄港大学的研究生。”
李小满一听就肃然起敬。
“那咱要怎么接待?是按一般副县长的规格,还是按县长的规格?”
李小满这问得有水平,副职跟正职是不一样的,常务也有不同,就看这常务给不给力,给力的常务,就要适当提高,不给力就按一般的副县长来对待。
“按高标准,王主任说让你去李庄找几个特大的王八来,说这肉饼王八汤得做得新鲜,别的就按县长的标准来做。”
文芸找他就为这事,等他点头答应,她才回去灵棚。
好些就住这宿舍的,就留下来守灵。搓个麻将斗个地主,明天找个借口请假。乡里也会批准。
李小满就跟文芸告别,早早回李庄去找吴月芝,把王八都引上来,挑了四只特别大的,就提到家里,先放水缸里,让它吐吐腥,等明天再拿到乡上去。
李水根看他又拎王八,以为是给鲁上涛的,一问是县里来了县长,就说:“那女人能吃王八吗?”
“滋阴补阳咋就不能了?”李小满起身说,“我听月芝婶说,咱就用咱竹林的竹鼠做种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