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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露的诱惑在于半遮半掩间,甚至最勾人的角度就在于手交叉相握于x,身子微微倾斜然后侧身转头,小嘴微张,眼睛湿润,眼神迷蒙,还带着那么一点可怜犹人的味道。

    好吧,咱们的柳大小姐此刻下处于这种状态下,除了神情以外,其它的都堪称完美。当然——柳大小姐自此怒目相视的这种表情也另有一番风情。

    “崔逸轩,你到底搞什么鬼?”咬牙切齿,柳静月看着自己被缠绕在床头的双手,在怒视了一眼趴在她后背不知道做什么崔逸轩,整双眼睛冒着通红火苗。

    “别动。你老是一动一动的。你让我拿放大镜怎么看?”崔逸轩头也不抬,手拿着放大镜专心的研究着柳静月裸露的后背。

    “该死!你还拿放大镜看?看什么?我后背毛细血管啊?”柳静月觉得自己快被崔逸轩给弄疯了。从机场到这里,然后二话不说把自己双手绑住,拔了她的衣服,居然只是为了拿放大镜照自己的后背。

    死变态!等下只要松开老娘,回头就让你成为新世纪头号太监。

    柳静月在心里这么恶毒想着,崔逸轩在她后背依然专心的琢磨着那片光洁没有一丝瑕疵的后背。

    奇怪!没有那个所谓的鬼魅地域图啊。

    “喂。丁燕儿,你当年有纹身过?资料上没说你有这个爱好啊。”找不到纹身图案,崔逸轩干脆抬头询问。

    “你去死啦,拿放大镜找什么纹身啊。r眼都能看的见啊。”被崔逸轩这么一问,柳静月更是气不打一处出,这个男人到底什么脑袋思维,纹身至于用r眼找的吗?

    “可是你后背没有啊——”

    “怎么可+——”能没有这三字也就吞嘴里了,柳静月想到了自己这个身体是丁燕儿的。

    对啊!当年纹身的是她,又不是丁燕儿。这具身体上面自然没有那个纹身。

    “怎么可能有。当年纹身的是另外一个人。我只是陪她去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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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就是前阵子死掉的柳静月吧。对哦,几年前你和她还是——”

    “闭嘴!别老是把你查到的资料挂在嘴边说。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为了看个纹身,需要这么折腾吗?”柳静月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绑的双手,眼神狠狠的剐了崔逸轩一眼。

    崔逸轩也不恼,整个人笑嘻嘻的慢条斯理探身到柳静月x前,夸张的吹了个口哨。

    “美丽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连生气的时候都特别有风情。”坏笑的把脑袋凑近到柳静月遮掩的x前,发出赞叹的声音。

    “色鬼,你滚开啦。还不赶紧放开我?”恼羞成怒,柳静月只要一见到崔逸轩那张过分俊朗中带着坏笑的脸,就没来由的气恼。

    “我只是在看这么美丽的外表下该会怎么一个黑暗肮脏的灵魂。”话说的有些恶毒,崔逸轩却依然摆着无害的笑容,两个酒窝翘立,煞是迷人。

    “什么意思?”警惕的与崔逸轩对视,柳静月毫无退却之意。双眼之间的光彩清澈照人,似乎并没有任何隐晦之意。

    “丁燕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那个鬼魅地域图g本就不可能是纹身,你不知道吗?”

    “不可能是纹身?说明白!”

    “放眼整个泰国都不会有一个纹身师敢纹这个图案。或者说是整个东南亚甚至亚洲都找不到敢纹这个图案的人。这个在泰国象征着死亡,象征着邪恶,是一切罪恶的g源。只有一种人身上会有这种图案。”

    “到底是什么人身上会有这种图案?”柳朋连着绑住自己手的绳子一起死命拽住了崔逸轩的衣领,连x也顾不上遮掩了。

    “被降头术降头的人才会身上有这种图案。换句话说——那个柳静月是被骗了。”

    怎么——可能?

    松开了扯住崔逸轩领子的手,柳静月整个人瘫坐在床上,傻了一般呆滞看着前方没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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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月——你不是说纹身很酷吗?我知道一家很b的纹身店。要不双休日去看看?”当看丁燕儿甜蜜的声音尤在耳边,如今想来忧如隔世,已经物是人非。

    “静月瞧那个图案多有x格啊。要不就这张如何?”在纹身馆内,丁燕儿笑的璀璨如花。

    “可是——看起来好像很复杂的样子呢。奇怪——那个纹身师怎么不露面的?”

    “哎呀,人家是很出名的纹身师呢。肯定很忙的,等下会给你局部做麻醉,你就不会很疼了哦。”

    “哎哟——真是疼死我了。nn个熊的,这麻醉就不能久点吗?”当时自己似乎真的很傻——很傻。居然只想到麻醉的时间久不久,甚至都不去关心到底如何纹身的过程,纹身师是谁,连纹身后看去依然光滑无暇的背部却连一点点怀疑都没有。难道,自己当年就真那么相信丁燕儿?”

    “奇怪?那纹身的家伙该不会骗钱的吧?怎么我光是觉得疼,怎么后背一点图案也没有?”

    “嘿嘿,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图案的特别之处就在这里。只有等你以后每次爱爱的时候才会显现哦。”丁燕儿那个时候调皮的附在自己耳边说着悄悄话。

    “要死了。哪来这么奇怪的纹身啊。呵呵,要不你也纹个,以后你爱爱时候机会肯定比我要多的多。”自己不知道在胡扯什么,总之就这么相信了丁燕儿的话。真有这种欢爱之后才会显现的纹身?

    鬼迷心窍!

    “喂!喂!丁燕儿你在想什么呢?”崔逸轩的叫唤声把柳静月从回想中拉了回来。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骗了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真切的哀痛,过往曾经的背叛和痛苦此刻再次袭击着柳静月的心房。她崩溃的扯动自己被绑住的双手,似乎唯有这样才可以摆脱心灵上的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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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燕儿。你在做什么?”崔逸轩一急,干脆用整个身子拦腰抱住了她,然后安抚的轻声说道:“别急,别扯。我立刻给你解开。”

    可是被回忆击溃的柳静月哪里还会听的进崔逸轩的话。她整个身体剧烈的摇摆扭动,反正就觉得自己整个人压制的喘不过气来。甚至就好像自从自己死亡之后又莫名重生到丁燕儿身上后,就有无形的高山重重压倒了她,所有的一切都扑朔迷离,难以看清。当年的丁燕儿到底都隐瞒了她些什么?为什么好不容易等自己这身心年跨过了这个坎后,回头又要重新原路返回?

    察觉出身下的女人有些不对劲,崔逸轩干脆用整个身体压制住她的手脚,将她双手高举过头,然后细长双腿紧紧钳制于自己的身下。头靠着头,两人紧密贴合在一起。

    “丁燕儿你冷静一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图案是降头术的图腾!那个泰国人说几年前有人曾经租用过他的纹身馆一天,至于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对方开价很高,而且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交易的钱财是直接汇款的,所以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因为那件事情很奇特,所以他还记得。难道真是你去租借吗?”

    血红着双眼,柳静月眼眶之中闪过的绝望和哀痛让崔逸轩一愣,原本还想逼问的话咽下了口中。

    “崔逸轩。你到底是谁?你的委托人是谁?告诉我吧——我已经猜到几分了。”空洞的声音从柳静月口中发出,眼光黯淡没有一丝光亮。

    “这不是先前说过是行业——”

    “是丁燕儿死前委托你的吧。”截下了崔逸轩打马虎眼的话,柳静月干脆利落的反问。

    手一松,崔逸轩整个人从柳静月身上弹坐起来,然后不可思议的盯住了床上之人问道:“你——?你胡说什么。你不就是丁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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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一直都不敢肯定。直到今天你步步相逼于我,让我回忆起过去。又一次又一次用恶毒的话来说我。不对,是说丁燕儿时候,我就察觉出问题来了。”干脆仰躺在床上,柳静月赤裸着上身,姣好的身材曲线在这种随意之中迸发着堕落的糜烂气息。

    “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崔逸 轩重新摆上了他那一成不变的笑容,眯着那双小眼睛,狐狸般坏笑打量着眼前美景。

    “从你能一下子就知道银行里头有猫腻的时候。汇丰银行并不是你随意挑选,也不是因你有银行卡的缘故。而是里面的问题就出在汇丰银行!”

    “哦?这个我到是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问题一定在汇丰银行?”挑眉,崔逸轩到是面上挂上了几分兴趣。

    “如果那个姓姚的男人刻意要接近我,应该是跟在我们后面才是。因为我当时g本就不知道要在这么多银行里面去哪一家。是你说去汇丰银行——因为你知道那里有我们要找的东西。而那个男人显然也知道,所以他一开始就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免等着我们。对不对?”

    “啪,啪,啪!厉害啊,很强大的逻辑思维。难怪她一直说你是个极为聪明的女人。果真是如此。”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口中的她就是丁燕儿吧。”柳静月一个起身,坐直身体,昂首看向了崔逸轩。

    缓缓俯身,将双手撑于柳静月身侧,将柳静月整个人都纳入在他怀抱范围内。

    静默,一大片静默!

    崔逸轩没有出声,柳静月固执的回望对方,也是一声不吭。

    终于,绷紧的弦,断了,崔逸轩劈头盖脸地吻下去,什么誓言,生死,都无所顾忌了。欲望,主宰了一切,很深很深地吻,极富侵略x,唇舌纠缠,怎么能放得开呢,她是毒,明知道沾染不得,他还是沦陷了,如此,无异于饮鸩止渴。

    丁燕儿!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疯狂执着于她了。你放心,你交代我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我代替你用我的生命去保护她,直到死亡的那一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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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古往称为京师。历朝历代在这里建国设都不少,自然皇孙显贵齐聚。是个有贵气的地方,当然也不乏g闹秘事,市井香艳传闻。清代文人陈森曾经在文章中描述过‘京师演戏之盛,甲于天下。地当尺五天边,处处歌台舞榭;人在大千队里,时时醉月评花。真乃说不尽的繁华,描不尽的情态。’

    这说道戏莫过于这梨园之中唱曲伶人和名动天下的京剧名角。此刻柳静月坐于这茶楼雅座内,看着外头戏台之上,舞刀弄枪,手晃拿捏,亮着嗓子唱戏之人时,不禁想起旧时凡夫野足,公子皇孙都会在茶楼之处相聚,或抚案大笑,或喝声b场,或浅笑抿茶,均是一片风雅绮丽之色。

    “没想到北京居然还真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坐于她旁边的崔逸轩扫了柳静月一眼,随即凑地头轻声道:“这个戏班班主就是连着打手机的机主。丁燕儿的手机编号里面排第三。”

    瞪了崔逸轩一眼,柳静月还在为之前她整个人差点被霸王硬上弓事情恼怒。要不是那个编号三的电话来,估计此刻自己还在和这家伙滚床单。

    “算起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要不是我灵魂在里头,你刚才亲的就是具腐尸。你还真下的了口。”冷嘲热讽白了崔逸轩一眼,柳静月恨不得挖了崔逸轩那双小眯眼。眼睛小的男人怎么笑起来就这么贼兮兮呢?

    “呵呵。你别说——幸亏你在她身体里头,不然此刻还不知道会不会是孤魂野鬼呢。”毫不在意柳静月的嘲讽,崔逸轩更加把脑袋凑近,嘴巴贴在柳静月耳边,故意呼吸又吸气,然后再柳静月因为痒而伸手遮住自己耳朵时候,动作迅速的撅嘴琢了柳静月一下手。

    “要不——等会儿看完戏。咱们接着刚才运动?”

    “你去死啦——”随着下面场子爆喝的鼓掌声,柳静月直接一扬手干脆的给了崔逸轩一个脑门光子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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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大场子为什么爆喝一声呢?因为这个戏班的班主登场了。班主是青衣,也就是正旦,算的旦角中有名气的一名。

    听说这里所有前来听戏的人都是慕名于班主前来的。古时捧场戏子的公子哥多是冲着戏班子里头的那些个艳色出众的名角,而此刻柳静月从上面雅室往下面这么一瞧,还真有种过往人山人海坐满一池的情景。

    瞧这班主出场的轰动,在瞧他那身段,唱腔,手势,无不是艳夺明霞,朗涵仙露。正使玉环失宠,杜女无华。纤间遏华。纤音遏云,柔情如水。

    当真是男儿之身却有女儿娇容得风采。莫怪旧时有情的绅中子弟和上等的戏子总会谱上这么几段情,贴上这么几点意来。

    “你说丁燕儿和那班主到底什么关系?她就没和你提起过这个人?”柳静月狐疑的朝崔逸轩扫了几眼,又接着问道:“你除了之前和我说的以外,还有没有隐瞒我的事情了?”

    “真没有了。你那么凶悍,我哪里敢瞒你啊。”指了指自己脑袋一片红肿,崔逸轩委屈拉的接着回道:“当初丁燕儿找我时候就说要在三个月之后去那个烧烤店等人。等的就是她自己!当时我就很奇怪啊——怎么有自己委托自己的呢?后来她又说了,如果觉得等来的那个人不像她的话,就说那个人才是我真正要等候的人。也就是你柳静月!就这样了!”

    对不起,静月。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很多事情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要守在你的身边直到你真正平安无事了为止!

    崔逸轩心理面默默的恳求,面上依然一成不变的摆着笑容,看不出一点异色。

    “那就是说丁燕儿早知道自己要死?也知道我会死?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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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想那么多了。总之我们两人合力协作,一定会知道真相的。”似是忿开话题,崔逸轩眼睛一转,轻声道:“不如我们趁着这个时候去戏台后头瞧瞧?说不定就真有什么发现呢。”

    柳静月闻言心一动。她自是个胆大的主,一听这个建议顿时也来了兴致,点头,起身,猫着步子,两人轻声出了雅室,随即偷偷朝着后台方向跑去。

    “门口有人守着呢。怎么办?”一瞧这帐子前头还站着人,柳静月轻声询问旁边的崔逸轩意见。

    “我引开他们,你进去。”

    “哎——里头肯定还有人在,我进去立刻就被赶出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

    “笨蛋!没见过电影里面演的吗?不会乔装打扮?”柳静月自认为自己的主意很b,颇为得意的小吹了一下。

    事实证明,生活和艺术是有很大差距的。而差距就在于艺术之中可以成功的事情,放到了现实中就别指望能够做成功。

    等柳静月 和崔逸轩自己画了一张五彩斑斓的脸,穿着从大院处晾衣架上偷来的戏服,大摇大摆想从正门进去时候,却被人家一眼识破,回头一群人涌上来把他两个抓个正着。

    “这年头还真没见过这么猖狂的小偷!送派出所去。”

    “胆子忒大了,居然偷来衣服还想混进去偷别的。”

    “走走走——派出所去。”

    这众人七嘴八舌的直嚷嚷下,可把柳静月和崔逸轩弄的,满脸是嘴巴都说不清楚。他们都是偷偷,可是不是贼啊!问题没人相信他们两个,非得叫喝着要扭送去派出所。

    “怎么回事?”一声清脆悦耳的中音之后,众人均是停下了喊声,纷纷让出个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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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的人儿!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狼狈的画着大花脸的柳静月闻声抬头,不禁也看傻了眼。

    眼前这个人是天仙吧!

    只见来人漫步缓行靠近,面似海棠,娇艳无比,眉目天然。这神情之间以玉为骨,以月为魂,以花为情,以珠光宝气为j神。可不是让柳静月大为叹服世间少有。

    等来人站定到两人面前,周围的人群齐声恭敬喊道:“班主。”

    他就是班主?柳静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又多看了那人几眼。

    那人也同样凝眸伫望,四目澄澄相对,一时皆不发言。

    忽而那人一笑,顿觉一层光彩照过来,散作满鼻的异香。

    “丁燕儿。几月不见,你到是有了兴致玩起了游戏。”

    柳静月一听,心头咯噔一跳。还真是个认识丁燕儿的人。怎么丁燕儿这几年里头三教九流啥人都认识啊。别回头说这个绝色的人儿也和丁燕儿也有这么一腿!该死——这到底是谁糟蹋谁啊。

    见柳静月犯傻似的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那男人微笑着轻跨一步,然后慢慢半蹲,伸出手来轻轻擦拭着柳静月脸上乱七八糟的颜色。

    “瞧你把自己脸都画成什么样子了?”很宠溺的口气,那男子边笑边用眼光扫了旁边也是一脸花猫样的崔逸轩,口气几分轻佻:“新欢?搞过了没?”

    新欢?搞过了没?

    这两句话可把柳静月吓的口水吐出再咽下。太有杀伤x的两个词,她一时难以消化。

    见柳静月没有说话,男人挑眉,绝美天仙般的脸上有了几分兴致。

    他转而将身子挪到了崔逸轩身边,然后轻轻托起了崔逸轩那张脸,从边上人手里接过湿润的布头替崔逸轩小心的擦拭干净。

    “不错的脸蛋。丁燕儿,你用过没?没有就让给我吧。”人儿美呦,可这话儿色呦,轻狂放荡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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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问话,把柳静月和崔逸轩惊得魂出五行之外。

    兔子?

    旧时喊那些戏馆伶人搞男男恋的就称为兔子。本来这个时代男人之间这种情爱本早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

    可是稀奇就稀奇在丁燕儿那女人居然还认识个做戏子的兔子!

    好嘛,这女人真是够本事啊!她非得把全天下男人都拉到自己身边不成?不管是爱女人的还是不爱女人的,统统一打尽,一个都不放过。

    眼瞧柳静月那吃惊的表情,那男人呵呵一笑,真是别有一番风情。手一晃,翘着兰花指道:“和你说笑呢。你的男人我当然不会抢啦。赶紧起身吧,以后别画着张鬼脸偷偷了。你是怕大家认出你是不?”

    他这一说,周围人也笑开了声。有几个还主动搀扶柳静月,满是抱歉的取笑道:“丁小姐,你没事情吓唬我们做啥子啊。我们回头还真当贼来了呢。呵呵。”

    敢情儿这整一戏班子都认识丁燕儿啊。

    柳静月目瞪口呆的望着四周一片,打心眼一片茫然无力。丁燕儿啊,你要是地下有知,你麻烦你上来托了梦告诉我一声,您老这几年都在折腾啥毛啊!

    “那个,我——”本来想叫那男人的名字,想了半天只记得戏目表上写着对方的戏名“子仙”。

    一边的崔逸轩察觉到柳静月的窘境,赶紧起身,伸手向那男子打起了招呼:“我叫崔逸轩。请问——?”

    “哦,我叫陆肃。很高兴认识你。”名叫陆肃的男子笑脸盈盈的伸出了手与崔逸轩相握。那双手光洁细腻,白嫩无暇,仿若女子般芊芊玉手。

    两人相握刹那,崔逸轩眼神一眯,j光一现之后,随即若无其事的放开,笑着对陆肃道:“我是燕儿朋友。你打了电话来,我正好和她在一起。就一起过来看戏了。这场寻梦班主唱的真是出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