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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阿姨被你被你们搞死了啊啊
阿姨,你,你好美喔哎呀,阿姨,你,你,你里面会吸人
原来阿宾的妈妈子颈竟然像吃人花般的开合不已,眼镜仔这没用的家伙如何消受得起,才得二百来下,就抱住阿宾妈妈的脸叫着:阿姨看着我看着我
阿宾的妈妈也被他着急的干法弄得慌悸无比,连忙看着他的双眼,只听他颤呼呼地猛喘,身体里的男剧胀,眼镜仔白眼一吊,第二次出来。
啊啊阿宾的妈妈被他一刺激,陪着也又泄了一腿的水。
眼镜仔跌下身来,仰躺着直吸气,阿吉坐在一旁,看着阿宾的妈妈还嘻嘻地笑着。
坏蛋,阿宾的妈妈双手无力的各打他们一下,骂说:怎么来欺负我
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
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
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
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
阳具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
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
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
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
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
好了,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
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
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
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
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阿宾暗自啄磨着。
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
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
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禁一喜,脱口道:文文
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
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
文文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
别你你别胡说你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
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
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
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
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
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
阿宾讪讪地笑起来,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
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
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一时心迷,便随男子外出午餐后又被讪诱到他的居室,俩人从试探的碰触,到亲吻,到相互爱抚,到热烈疯狂的大欲发泄,描写详细而动人,尤其女主角饥渴的一次次索爱,文句虽然隐诲,风情却无处不洋溢。
随着故事情节的起伏,阿宾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尖上,即使隔着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进了里头,用掌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于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么阿宾问归问,还是照。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么。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么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入她的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
文文的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后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 ,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