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儿,又叫错了便要受为夫的惩罚撩人的嗓音发出警告。
媚着眼侧头看了眼那人,求饶的话还未出口,身后强烈的抽动便让我所有的神经都揪在一起。心脏狂热的跳动,血液在身体里奔腾,所有的感官都只集中在身后的一点,大口喘着气,本已无力垂卧的蚕宝宝再次流出晶莹的琼汁。随着他每一次挺身,我疯狂扭动的身体早以失去了控制,只属于情欲的空气在房间里弥漫。
柔软的身体沉沉陷入床上,激情的泪痕还挂在眼角。不知疲惫的良人却还在细细添吮稚嫩的身体,细滑的唇舌在云雨后娇媚的胴体上留下斑驳的痕迹,白玉的柔荑轻握水蛇般的纤腰。本该沉沉睡去的我,耐不住身体的躁动,羞耻的呻吟自嘴边溢出。
娘子,坚儿,让为夫好好爱你被激发的战火瞬间燃烧师傅永恒的小宇宙。
无力的任他捞起腰身,跪在床上,还在收缩的菊瓣无辜的露出惑人的本质。我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说出心中的祈求:师夫君,坚儿,坚儿想要个小宝宝,夫君~
坚儿,你还太小,为夫不忍细碎的吻在耳畔。
坚儿想,想要做娘亲,做夫君孩子的娘亲深情的看向身后天人般的男子,我发自肺腑的愿望。
坚儿,我的好坚儿怜惜的回望我,师傅点点头。他以内力贯穿发丝,而后扎破食指和中指,鲜红的血液渗出,再次深情对视,师傅将带血的手指插入我的身体。
那血液仿佛活了一般,我分明能感到它向身体的深处游去,每游动一分,我便痛苦不堪。时而如火焚身,时而如坠冰窖,紧紧抓住师傅的手,牙关不断发出撞击的声响。
心里不住的骂娘,这个世界真变态,怀个孕跟受满清十大酷刑一样,老子悲催啊前世做女人,没谈过恋爱,享受过性福就稀里糊涂的穿了;今生做男人,还要被正太控扑到,怀个孕就是自残
折腾得快了,那小蝌蚪才抓住猎物,我清楚的内视到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拖着长长尾巴的火红蝌蚪穿过层层阻碍,矫捷的咬住身体的核心,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自体内一圈圈向外辐射。
我红着眼看向师傅,喜悦的泪水不自禁的滑落,这个孩子是只属于我的。不必担心谁会来抢夺我的位置,不必疑心他对我的爱。从前世就孤独的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今生满怀期盼的爱情也随着师傅的花心,化成风中飘落的。只这个孩子,我是谁也不让的,便是我和师傅苦情后唯一的证据,唯一让我珍惜的宝
缓缓退出我身体,师傅吻落我的泪珠,轻轻的搂住我颤抖的双肩,柔柔的道:坚儿,为夫会好好珍惜你,珍惜我们的孩子
我趴在他的肩头无助的恸哭,为他的多情,也为他的无情。想到注定没有完整家庭的腹中胎儿,想到离开他,离开这温暖怀抱,浓浓的不舍,割舍不下的疼痛
待我哭得已不能动弹,门外的月光不知何时已褪去,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地上所有一切。
门口有人说话,我听得模糊,心中却一片了然,该来的总归要来,该走的也总归要走。身边人复杂的眼神,那不舍那情深,我牢牢记进心底,亦是不舍亦是情深,坚儿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爱情献给师傅,师傅也曾怜惜,也曾回顾,只是不懂收藏。便让坚儿收回残碎的心,从今后不再任人掌控,便是狂风烈日,也不再做那园中可有可无的娇花。别了,我的师傅别了,我的爱人再相见便是擦肩而过的淡然回眸,再也寻不回当初的满腔爱意
感受他紧紧的拥抱,最后一次深深沉醉在那午夜玫瑰的招摇美丽中,我的灵魂在颤抖中给心头狠狠一刀:情丝斩断不复还
狠下心闭上眼,淡淡的道:夫君,坚儿好生疲惫说罢便转过身退出那温柔的怀抱,沉沉睡去。
许久,我不敢睁眼,知道他已离去,不愿去想,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囍堂,会不顾不管的抢走他。是自己心头的肉,眼中的珠,偏是不可割舍,不能分享的。如今他要成亲,要我割去心头肉,挖掉眼中珠,阻止不得,我就要狠狠把这心头肉、眼中珠咬上一口。让他一刻也忘不掉,再转身逃得远远。
睡到晌午,我才慢慢悠悠的起床,挑一件水粉色的纱袍,衬得细嫩的正太肤像水般诱人。轻摇纸扇,我立于船头,看昨夜灯火通明的大小花船都熄了灯火飘荡在湖面。远处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