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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第35章暗战之大战前夕。

    寒假,两校顺利的合并,学校的党委也正是成立,武书记也走马上任,老曹是党员,兼任了副书记,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下,学校一片欣欣向荣。

    学校老师的收益也跟学生成绩有所联系了,大家玩命的工作,新的学期开始了,大家面临合并后的次高考,中考,以及三产500万利润的大考。

    我也成为了预备党员,被叫到省里参加了一个青年干部培训班。

    到了省城,跟各个单位的年轻领导们在一起,我感觉到浑身又散发出青春的气息,不少都是年轻有为的青年,很多都是待培养的干部。

    通过这次学习,不少同学都成了朋友,教育系统的人也不少,我也结识了几个省校的青年干部。

    一天下午上课,我们所有人都坐在教室里等待老师,讲台边上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很秀气的小伙子,头发短短的,衬衫西裤,等大家鼓掌欢迎之后,老师开口自我介绍说道:我叫李秀秀,女,28岁。大家集体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女孩子么,分明是个俊秀的小男孩啊。

    李老师笑着说:大家不要误会,我是个标准的女,但我从小就格比较男化一些,所以一直这个打扮。

    大家哄笑起来,李老师接着介绍说:我是省党校的党史教师,今天来给大家讲课。

    这下大家都安静了,省党校的老师,这么年轻,大家都傻眼了。

    党史是比较枯燥的,可是李老师讲的生动有趣,李老师不但给我们讲了过去历史,还跟我们分析探讨了将来和发展。

    让我们真正懂得了改革开放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这些从文革过来的思想很禁锢的人们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下课了,李老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挥手向大家告辞,我们使劲鼓掌,希望李老师能多讲一会。可是李老师还是笑呵呵的走了。

    一个星期的课程很快结束了,干部培训站给我们举办了一个毕业联欢会,会上李老师也来了,恰巧坐的离我比较近,我还有幸请她跳了一个舞。培训结束了,我故意留在省城一天,去师范看望几位进修的老师,不巧的是老师们都去省中听优秀教师的课程去了,我有些失望的离开师范,刚出校门就迎面碰到了吴芬老师。

    她一眼就认出我,高兴的喊我。

    我也很高兴,差不到中午了,我拉她去吃饭。

    在饭店里,吴芬告诉我要不是她回来取笆记本,我也碰不到她,真是巧合。

    吴芬告诉我,她们这些进修的老师已经开始跟师范毕业生一起参加一些教学实践,听高级中学的特级教师讲课,大家都觉得收益很大。

    我听了也很高兴,我觉得让年轻老师进修是很正确的决定。

    吃完午饭,吴芬提出请我去她们家里坐坐,我这才知道原来吴芬家在省城,于是我们就来到吴芬家里。

    进了家门,我相信吴芬是出自书香门第,房子挺大挺宽敞,墙边上几个巨大的书架,各种书籍令郎满目,吴芬给我倒了茶水,让我坐坐,她去换件衣服。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书籍,头都晕了。

    过了一会,吴芬穿了间藏蓝色的旗袍出来,头发高高的盘起,显得脖颈修长,旗袍开叉也很高,雪白的大腿闪现着,一双深蓝色的高跟皮鞋,更显的她双腿修长。

    我看都快看傻了,吴芬冲我微微一笑,金丝边的眼睛架在她脸上更显得气质高雅。

    吴芬坐在我旁边,陪我聊天。

    我笑着问:这身旗袍以前没见过啊,裁剪的真好。

    吴芬笑了:你还真识货,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可是年纪大了身材胖了,穿不下才给我的,这件旗袍可是上海老师傅做的。据说这个师傅解放前就是做旗袍的。一辈子的手艺了。这个可是真正的云锦。

    我笑着说:令堂也一定是气质型美女了。

    吴芬笑着说:那不是吹的,我妈妈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可惜文革被下放了,修了5,6年地球,都残了。

    我笑着问:怎么不见令尊令堂呢。

    吴芬说:他们去北京参加一个文艺研讨会,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问:那就你在家里啊。

    吴芬点点头。

    我立刻笑起来,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吴芬。

    吴芬懂我的意思,脸微微一红说:又不想好事了,要不要我把那几个也请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不要不要,这次来能看到你就很高兴了。

    吴芬伸手捋捋头发,抬头笑了,说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也就是个小小的校长,没啥大了不起的,但女人都像吃了迷药一样想跟你亲近,真是奇怪。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不是我的错误,是社会的问题。如果没有文革,社会国家正常的发展,我也就是个小混混,估计现在连老婆的娶不上。

    因为文革造反,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才有了翻身的机会,也许我本质不坏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所以吴芬听我次这么认真的探讨人生,她也严肃起来,想了想说:你的优点就是比较有责任感,肯承担,所以大家愿意为你做事,你不会出卖背叛或者利用别人,这就是你的长处。

    我哈哈大笑道:这算啥长处,其实我真正的长处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些。

    吴芬捂嘴笑道:没三句正经的。

    吴芬突然说:我堂姐说你们现在遇到对手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新来的武书记吧那个算不上什么对手,只是我担心他私心太重,把我们打下的基础都给毁了。

    吴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那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们现有的据地呢

    我笑了:武书记关心的也就是三产的那些钱,学校还是我们的。

    吴芬说:你们最终是想把武书记挤出去

    我摇摇头说:很难,但是我们能把三产独立出去。

    吴芬笑了:你们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说:吴芹可是个才女,人好看还聪明。

    吴芬撇撇嘴说:才女是才女,就是眼睛长头顶上了,所以到现在嫁不出去。

    不过现在她正好也在省城,要不要请过来啊。

    吴芬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不知道她是否真心想请,还是故意逗我。我正犹豫呢,电话响了,吴芬接起电话,正巧是吴芹,吴芬直接就说一起过来晚饭。

    过不多时,吴芹来了,穿一身米色的西装,米色的皮鞋,显得身材修长,秀美的脸庞略施薄粉,整个人都显得高雅得体。

    吴芹见了吴芬就取笑起来,还没夏天呢,就穿上旗袍了,臭美。

    两个女人嬉笑着,吴芹看看我:在学校欺负我妹妹不够,跑到家里撒野来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心里暗暗比较这姐妹两个。

    都是气质型美女,吴芬毕竟是老师,还带着眼镜,显的书卷气息浓些,吴芹社会上沉浮许久,言谈举止略有些风尘味道,两人不分上下,实在难分伯仲。

    吴芬看看厨房也没什么菜了,拿着篮子去买菜,出门时候看看我和吴芹,吴芹笑了说:去吧,不会偷吃的,要吃也等你回来一起吃。

    吴芬被看穿心事,脸色微微一红,转身出去了。

    我和吴芹瞎聊着,吴芹说:已经帮老李跑通了后路,如果三产不幸落入武书记手里,我们必须要让老李出来,否则辛苦的成果都落到别人手里了。

    我说你还是爱着老李。吴芹摇摇头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在我低谷的时候,我遇到他,相互有个依托。如果我真的爱他,我不会那么容易放他回到他爱人身边的。

    我点点头,老李是个人,吴芹细致到了极点,老李虽然能欣赏吴芹,但两人很难产生共鸣。

    吴芹需要个更能品味她的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者帮助她。

    吴芬买回菜来,两个女人开始在厨房忙活,我站在门口欣赏着两人的背影。

    两个女人都是快手,很快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了,吴芬拿出瓶红酒,三个水晶杯子,我们边吃边喝。

    从风花雪月谈到人文世故,三人谈的很是畅快。

    吴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一抹酥,我接着酒劲,肆无忌惮的看着。

    吴芬看在眼里,抿嘴笑着说:狼出来了。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三人离开桌子,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继续聊着。

    吴芬的旗袍开叉极高,雪白的大腿,修长的小腿,高跟鞋从脚上脱下来,就用脚趾勾着,腿微微晃动,鞋也晃悠悠的。

    堂姐的酥,堂妹的大腿让我欲火伴随着酒熊熊燃烧起来。

    看看堂姐妹两人也都是脸若桃花,嘴角含笑,眼带春光,我伸手搂住两人香肩,吴芬风情万种的扶扶眼镜,靠在我肩头。吴芹干脆的凑上来奉上香吻,我也不客气的跟她深吻着。

    吴芬的手向我腿间抚去,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巴。

    吴芹吻的我都透不过气了,半响她才放开我,媚笑一下,起身蹲在我面前,伸手拉开我的裤链,掏了几下,把我的巴从裤衩边缘拉了出来,看看我,又看看吴芬说:妹子,看着,姐姐教你咋伺候男人。吴芬笑到:看姐的表演。

    吴芹深吸一口气,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我的头,嘴唇包裹着我的巴,极慢的滑向巴的部,一点一点的整个巴消失在她嘴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滑出,当只剩下头在嘴里的时候,她的两腮陷了下去,嘴里形成巨大的吸力,紧紧吸着我的巴。

    只听着吧的一声,吴芹的嘴从我巴上滑脱了,就这么一下,我差点把持不住,被她吸出来。

    吴芹单手握着我的男,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头,开始很慢,慢慢的加快速度,舌头就像一个蜂鸟的翅膀一样翕动着,极快速的拍打着我的头底部,瞬间一种酥麻感从巴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吴芬看我起,伸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伸进我怀里,两指捻住我的一个头,轻轻的揉搓着,我揽过她的腰,吴芬起身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眼镜,凑过来吻着我,我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入她旗袍的开叉,抚着裹着紧身内裤的小屁股。

    手指从她腿间划过时,发现裤衩裆部的棉布已经潮湿,用指头挑开她裤衩的边缘,了进去,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了,吴芬的下腹依然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毛毛,显得肌肤娇嫩细腻,着就让人冲动。我爱不释手的着,抠弄着,越水越多,手指间都黏糊糊的了。

    我巴被吴芹弄的也是坚硬如铁,我伸手她的头发,吴芹抬头看我媚笑着:舒服么

    我咬着牙说:舒服,在吃就出来了。吴芹笑道:想没那么容易。吴芹抬手取了桌上的半杯红酒,倒在嘴里,噙住不咽下去,低头又含住我的巴,这下刺激的我差点叫出来,酒刺激着我的头和尿道口,扎扎的疼,冰冰的凉,我浑身肌一紧,抠弄吴芬道口的两指头也深深的抠了进去,吴芬也是尖叫一声。我想的冲动瞬间消失了,巴依然挺立,但没有喷发的感觉了。

    吴芹吐出巴,一丝红色的酒水混着口水从她嘴角流出,她顽皮的笑道:咋样,老实了吧

    我笑了:巴变成酒枣了。北方一种小吃,用白酒泡枣子,香甜还有酒香,很好吃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