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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啐道:“你这孽障,又做了什么?可是得罪了你三叔?”

    庄政航只低着头站着不说话。

    庄二老爷问:“二弟,你叫了我来,是为了何事?”

    庄三老爷道:“是为了政航的事,先政航为大义,去求了侯爷太傅不要逼迫大哥;如今政航为对亡母尽孝,要去置办产业,赚钱赎回先大嫂的嫁妆,我听他说了两句,若不替他来说,实在就枉为人子,枉为长辈了。”

    庄大老爷听了那话,恼羞成怒道:“三弟糊涂,这孽障惯会花言巧语,你听他的做什么?他若是置办产业,少不得连自己也养不活,他定是要讨了银子花天酒地去。”

    庄三老爷道:“大哥,你且听政航慢慢说,再者说,便是长辈给他银子,叫他创事业,也是应当的,哪有就不给的道理?再说我瞧着政航如今好多了。”

    庄政航本要说不要庄大老爷给的银子,后又想自己为何不要?转而又想若是要了,后头那许自己办私产的文书还能不能拿到?

    庄三老爷又道:“大哥若是不舍得给,小弟给他就是。”

    庄政航忙跪下道:“多谢三叔怜悯。”

    庄大老爷涨红了脸,扭头道:“这孽障哪里会做什么事业,三弟怎就叫他骗的团团转。”

    庄二老爷听了两三句,因事不关己,就不如庄大老爷那样关切,袖着手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谁知二哥儿会不会做出一番大事业?罢了,三弟给了,我这做叔叔的少不得也要支持他一二。大哥那,我们也知是何情形,不给就罢了。”

    庄大老爷脸上青筋跳了跳,强撑着面子道:“我如何了,拿几个闲钱给这孽障还是有的。”说着,叫王义进来开了柜子,将自己剩下的一千多两银子拿了两百两给庄政航。

    庄政航立在一旁,心想庄大老爷这是叫庄三老爷庄二老爷联手挤兑了,于是只对庄大老爷磕头,不说话。

    庄二老爷笑道:“毕竟是咱们家的公子,如何就能叫二哥儿去摆了地摊,传出去,也羞人。”

    庄三老爷道:“罢了,大哥这边拮据,大哥就不必给了。三弟……”

    庄大老爷虽问这两人借过银子,但对着庄政航,如何能拉下来面子,又咬牙给了一百两。

    庄政航心想这出来一趟能得了三百两也好。

    庄三老爷道:“政航置办了产业,也是他的一片心意。只是若是他有,却不分给公中其他人,难免叫人说嘴,他也难做人;若是分了,先不说对不住他一片孝心,也对不住他辛辛苦苦一场;更显得府上不仁义,连这丁点血汗,且又是要赎买先大嫂嫁妆的银子都要盘剥。”

    庄大老爷阴沉着脸,道:“众人都如此,难不成要叫这小子特殊,叫他坏了规矩。若是母亲知道,又疑心是咱们要闹分家,她听说了,岂不伤心?”

    庄政航道:“儿子实在是无法,那地就不说了,除了地,还要两三万两才能买回母亲的东西,如今市面上那些东西越发贵了,只怕按着市面上的价,要五六万,原先如今的母亲送的玉枕就两万两……”

    庄大老爷涨红了脸,暗想庄政航只是又要跟他算账呢。

    庄二老爷有些不耐烦,急着要走,道:“规矩是人定的,就改了又如何?些许小事,大哥就莫要计较了。”

    庄大老爷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哪里能……”

    “大哥,政航幼时只知吃用,哪里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如今他迷途知返,自知早年骄奢淫逸酿成打错,大哥怎就不能给他个机会?再者说,政航这千里之堤,又是谁人蛀下的蚁穴?”

    庄三老爷这话,却是暗指庄大夫人理亏在先,庄大老爷闻言,心里羞恼,暗道这老三如今这般跟他说话,定是拿捏着自己欠了他银子的短处了,暗道自己时运不济,不说儿子,连弟弟也敢跟他唱反调。

    庄二老爷瞄了眼庄政航,笑道:“三弟直说要如何吧,二哥我手上还有一件急事。”

    庄三老爷道:“两位哥哥随着我写下字据,随政航如何置办产业,咱们不插手,也不问他要什么,他好便好,他不好,也由着他。总归不能伸手问他要了东西。”

    庄二老爷道:“若是不好呢?再说政航如今在公中也有例银……”

    庄政航道:“侄儿自然不能再厚颜领取公中例银。”

    庄二老爷点了头,然后对庄三老爷道:“老三来写吧。”

    庄三老爷于是写了字据,叫庄大老爷、庄二老爷签了字,按了手印,便又领着庄政航拿着字据去见庄族长。

    63、

    晚间,庄政航得意地拿着字据回来,大刀阔斧地往榻上一坐,就将字据推给简妍。

    简妍拿在手中细细看了,笑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当初也学着大老爷给二婶打欠条,就说宁愿对不住家里人,也要先弄回你母亲的嫁妆。”

    庄政航见她欢天喜地的,问:“那三百两可叫人送过来了?”

    简妍笑道:“送来了,都是我的。”

    庄政航一怔,啐道:“你就会拣这漏子,我挨了打得来的地跟铺子,你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如今我磕头嗑得头都破了,好不容易拿了三百两回来,你又要说是你的。”

    简妍冷笑道:“只要铺面,不要进货,不要请伙计了?拿给你,你去做什么?进一次淑情雅聚,那银子就没了。”

    “谁又要去了?是你自己多想。”

    简妍道:“你这两日出去身上还不是我给放的银子,哪一日少了你的了?怕你请人吃酒,要人情来往,五十两的银票我也放了,别净说没良心的话,我什么时候就叫你在外露怯了?若说是用你母亲的嫁妆抵了,你可见我稀罕你母亲的那些东西?”

    庄政航叹气道:“罢罢,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吧,总归我是说不过你。”又问:“那铺子究竟是什么铺子?”

    简妍道:“药铺。”

    庄政航道:“你弄那玩意做什么,不如就开了脂粉铺子,胭脂铺子。”

    简妍笑道:“你忘了你那个相好圆圆是怎么死的了?你忘了再过几年就要有场大瘟疫了?如今我就要开了药铺,一赚钱,二救人,三扬名。成不了何夫人那样的人物,我也要成了何夫人的徒弟,跟着她沾光。”

    庄政航默了默,道:“原来你算计着这个呢,学那医术做什么,若是没救成人,就将自己先连累死了呢?”

    简妍叹道:“生死有命,总归我这辈子就艳羡何夫人的很。”

    庄政航道:“你艳羡她做什么,她空有一身医术,却无处施展,还要装作只会给人瞧妇人病的模样,等着何太医死了,才一腔愤恨地出来替人看病。你说她何其傻,便是扬了名,也有人怨她不早些出来,说她害了她自己个的夫君。”

    简妍道:“谁叫她家里头医术传男不传女,她偷偷学了也不敢用;后头又嫁了个太医,又怕何太医疑心她偷学了何家的医术,后来何太医为救人死了,她才敢出来治病,才研究出那么个药方子,你当她死了夫君的时候心里乐意?”

    庄政航哧了一声,道:“你就在家看书就是,跟着别人胡闹什么。”

    简妍道:“我这若是胡闹,你胡闹一个给我瞧瞧。”

    庄政航卷了袖子,得意道:“你以为我不会?你记得春闺、秋闱的试题就得意许久,我可是记得那治瘟疫的方子。”

    简妍怔住,道:“当真?”

    庄政航道:“那还有假?你也不用去巴巴地求了何夫人,何夫人自家儿女都不敢教,更何况是你。你乖乖伺候好了我,我就给你方子,叫你扬名,可好?”

    简妍想了想,啐道:“你唬谁呢,谁巴巴地去记那药方子。”

    庄政航哼了一声,“当初何夫人留下药方子就殉葬了,那药方子哪个不知道?圆圆又去了,那会子我正伤心,就写了几十份方子烧给她。后头说书的时候说到何夫人,哪里能不将那方子说上一遍。”

    简妍呆呆地看着庄政航,忽道:“既然记得,那你就去学医吧,不要你多高明,只要瘟疫来的时候,你高明一把,传了你赛华佗的名,这以后咱们铺子里就不愁没人来。”

    庄政航道:“谁去学那下九流的行当,如今叫我正经地买个虚衔,好好赚些银子。再说,只有方子又如何?那太岁能是各处都有的?”

    简妍道:“这个你不用愁,我叫父亲买的地就是黄家兄弟的地。”

    庄政航吓了一跳,叫道:“你当真是恨我不死,又叫我去碰瘟疫,又要我去挖太岁。太岁头上岂能动土?你没瞧见黄家兄弟两个一个死了,一个残了,可不是就犯了太岁。”

    简妍哧了一声,道:“我是信神佛,信天理昭昭的。咱们虽有些许利欲心,但也有要救人的心思,想来那太岁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再说,黄家兄弟是分赃不均,这也算是叫他们兄弟躲过一劫。你也要闹着跟我分了?要是闹,就趁早,免得到时候又托词说是什么太岁显灵。”

    庄政航道:“谁要闹了?就你瞎疑心,先不说我忒大的年纪才去学那个叫人笑话,就说黄家兄弟的地那样大,你哪里去挖?若是你挖了,黄家兄弟知道,他们又是叫钱财迷了眼的,能放过你?”

    简妍道:“你骨子里老了,就当自己是老人了?甭操心地的事,我知道那东西在哪,就咱们两个去挖,不叫旁人知道,岂不好?”

    “当真知道在哪?”

    简妍道:“燕曾是喜瞧热闹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要掺一脚,原先他去瞧过,回来说那东西肉呼呼的,就又领着我去看了一回。

    庄政航沉默了许久,不再说话。

    简妍心知燕曾、蒙兴都是他心里的疙瘩,也就不再说话,只催着他去洗澡。

    庄政航洗了澡,上了床,瞧见简妍抱着匣子睡,啐道:“天天抱着那硬匣子,也不见你落枕。”说着,将她扒过来,又掀了她的被子。

    简妍眯了眯眼,还是觉得看着他就心烦,道:“你不累吗?”

    庄政航笑道:“今日有喜,日后行动不用看人眼色,哪里会累。”

    “我疼死了,你去寻了别人吧。”

    庄政航道:“寻了谁?还不是要先等着你生下儿子?”说着,亲了她一下,又去解她衣裳。

    简妍道:“生了又有什么用,哪一日我就死了,你另娶一个,不是叫他跟你一样,表面逍遥自在,背地里不知要被打多少回。”

    庄政航啐道:“你又咒自己做什么?有那闲心,不如把腿张开一些。”

    简妍道:“怎会是闲心,谁孩子谁操心罢了。”

    庄政航脱了她裤子,手在下面探去,见简妍果然痛得一缩,又含着她嘴唇亲了亲,道:“你这话说的,就跟不是我孩子一样。”

    简妍道:“你的孩子多的是,我的就有限,指不定到时候你不爱我的,只爱别人的呢。”

    庄政航想起蝶衣那胎,叹了口气,道:“你叫我怎样,又不能就下了药给她,全当没她那个人吧。”说着又一路亲下去,慢慢的,到了下面,对着粉色的花蕾舔舐吮吸起来。

    简妍没想到他会如此,忍不住缩了腿夹住他的脖子,道:“你做什么呢?那脏地方如何能碰得?”

    庄政航因她夹得紧了,伸手将她的腿压开一些,道:“不湿一点,如何进得去。说着,伸手将花瓣分开,对着那蕊珠舔弄,又向下,钻研那幽径,少时,流出少许清液来。

    简妍一阵抽搐,顾不得再说他,只咬着自己的手指。

    少时庄政航爬起来,伸手又将简妍也拉起来,叫她盘腿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放进去,待全放进去了,才安了心,又要去亲简妍。

    简妍避开,然后搂着庄政航的脖子,一边用胸脯在他胸前摩擦,一边摇着腰肢,借着庄政航托在她腰上的力,上下□。

    过一会子功夫,庄政航一身汗水压着简妍倒下,见她满脸桃花,星眼微眯,一只手蜷缩着凑在唇边,于是用额头摩擦着她脖子,道:“你可知你为何跟燕曾闹翻?”

    简妍眼睛睁了睁,回头看他。

    庄政航道:“不赖我,谁叫你改嫁的。”

    简妍伸手扇了他一下,心想难怪会有刚才那么一出,又觉手上没有力气,身上又疼,就懒得理他。

    庄政航得了没趣,心想自己方才可是卖过力了,又讨好地道:“我给你讲个笑话,说一男子与